「你這樣子居然是上尉?」愣了片刻後陳才在做出反應來,「你這樣子是上尉?那我豈不是上校了?」
「愛信信,不信算了。」對于面前的這家伙普莉西娜略感無語,早知道報個上尉就能讓他發愣,自己還不如報個校級軍餃上去,沒準能讓他發愣更久讓自己找到空隙,「反正是上周剛剛晉升的。」
「姑且……信了,反正听說那個紅色彗星也不過20的樣子就官拜少校,雖說同樣是少校,那顆彗星可就年輕太多了……」正說著陳的聲音突然一頓仿佛想起了什麼,「等等!你剛剛說的中文?!」
「嗯,沒錯中文,很奇怪嗎?」普莉西娜沒好氣的扭過頭去。
「什麼時候3開始普及中文了?听說衛星都是使用的通用語啊?」
「自學的不行嗎!」
「不信,自學能這麼標準?」
「父母教的,這樣行了吧。」這個確切的來講也不算是說謊,普莉西娜的中文確實是由「她」的父母教的,「還有語文老師。」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下一句?」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太久沒有弄這個了,不知記對了沒。」準確時間是18年沒有背誦過這些了,感謝當年的高考沖刺讓少女還記得這些。
「換一個」陳繞了繞頭,「‘臥龍’的字是什麼?」
少女的眼神充滿鄙視之情,「孔明。」
「見鬼你這是看白痴的眼神嗎?你不會是間諜吧?」
「我說我是混血兒你信嗎?」
「信了……」陳無力的低下頭,很難想象面前的這位宇宙居民會這麼了解中華文化。看看手表22︰14時間還算早,自己雖然有些疲勞但還不困,面前的這位俘虜小姐也沒有露出疲勞感。面對著可能會有些漫長的夜晚,陳在一番思考後他打算換個話題。
「有人這麼說過‘所謂平等,只是人權理想主義者的一廂情願罷了。從襁褓中起,所有人就已在各自不同的環境里成長。一個乞丐的兒子和一個富家公子又怎能同日而語?既然生非平等,又何必去流血爭這飄渺的說法?莫如說貴族的出現是對民眾的一針催醒劑,人分三六九等,也是更加明確了每個人該做的和可以做的,尤其是眼下這非常時代,有什麼比這種制度更有凝聚力的呢?’」陳盡量去模仿記憶中的那個人,所以顯得有些不太自然,「對于這種說法‘上尉’小姐你怎麼看?」
「你確認這人不是吉翁宣傳部的官員?」
「我也這麼問過,很可惜不是。」
「……」細細思考剛剛陳的話語,普莉西娜沉默了。
「怎麼不說話了?」
「我……沒法反駁,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態度,太過直白……太過……份。」良久,少女也沒有辦法表達出內心的矛盾,只得用這模糊的言辭回答。
自己的出身與成長完全可以說是剛剛那番言論的真實寫照。從全無社會地位的一介孤女,漸漸爬升到上尉軍餃受人重視。雖有這樣那樣的奇緣巧合但更多的少女認為還是靠的自己本事。童年周圍人的冷漠與鄙視到現在基層士兵們的尊重,前後的變化少女也是深有感觸。但她真心不願意承認這就是事實。
「只是‘不喜歡’嗎?」陳撥弄了下火堆,「真巧我也不也換這番言論,但是我當時卻沒法反駁他。」
真夠滑稽的,兩個成長于不同意識形態下的人,又是處在俘虜與非俘虜這樣的迥異地位,居然會談起這麼莫名其妙的話題……眼前的這個陳還真是夠奇怪的。
「雖然有些失禮,但是看你如此年輕就已經是上尉了,難道你有什麼特殊的戰績?難道我無意間俘虜了一位超級王牌?」陳在問出問題後就有些後悔了,如果眼前的少女真是一個超級那這問題還真是夠羞辱性的,什麼叫無意間俘虜了一位超級王牌?
「我只能說我依靠你們聯邦軍友情贊助的5艘戰艦得到了中尉軍餃,別的無可奉告!」
「額,你參加過魯姆?」
「嗯,那里聯邦軍贊助了4艘給我。」
「那不列顛作戰呢?」陳的語氣開始變的苦澀。
「參加了……執行護衛任務……」不列顛作戰對于地球人而言是個很敏感的名詞,普莉西娜在回答後顯得小心翼翼。
「別這麼緊張,至少我的家人沒有在不列顛作戰中罹難的,只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哈帝出身,他的家人都死了……」陳低著頭擺弄著火堆,「說來也怪,他現在的女朋友也是,基本上全家都死于你們的炮火下……他們組織了游擊隊,但是卻被聯邦軍出賣了……」
「……那麼,你的戰績呢?」
「扎古7機,pp超過17機……大概。」
「感情你也是啊……」普莉西娜一邊恭維著,一邊慢慢接近一直在擺弄火堆的陳,「可是你為什麼就這麼確定我是你的俘虜呢!」——算準距離起腳飛踢!
「哇啊!」陳下意識舉起的右臂被狠狠的踢中,整個身子失去平衡在外力的作用下倒向一邊。下意識的去掏槍卻看見年輕的吉翁女軍官已經再度起腳提來,只得條件反射用雙手格擋硬接這一擊。但是猶如長鞭一般的踢技接連不斷的落在陳的身上將他打得節節後退看著看著就快要退到洞壁上!
「給我,老老,實實的,倒下去吧!」普莉西娜開始變的焦急起來,在她原本的計劃中每一腳其實都應該沖著面前聯邦軍官的頭部去,結果由于身高問題只能提到對方的胸口處。
怎能如你所願!陳在內心里大罵著,手上也沒停下不斷防御著對方的連踢。反擊二字不是沒有出現在陳的內心,作為聯邦軍9634戰術基地中戰機派的一員,陳自問也是打架百里挑一高手,能面對至少一個坦克車組的挑戰。可是面對面前的這位少女卻在敏捷這點上遠遠的超越自己,狂風暴雨般的踢技讓自己應接不暇,別說是反擊了就連不斷防御的雙手都已經出現發麻的感覺了……
糟!背後傳來的觸感明明白白的告訴陳他已經退到了死路,顯然面前的少女也發現了這個狀況攻勢變得更加犀利起來,鞭腿、刺踢、腳背、腳跟、膝蓋花樣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致命。
片刻後普莉西娜的攻勢發生了改變,她放棄了直接攻擊對方頭部的打算轉而攻擊對方的月復部,因為少女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出現了一絲疲勞,感必須盡快結束戰斗!普莉西娜將全部籌碼壓在一擊突破陳的防御上,只要一擊命中月復部將他提成弓形,然後就能對著頭部一擊!
但是這種打算也讓普莉西娜的心理變得急躁起來,更加賣力的揮舞起自己的雙腿……
慘了,麻筋!隨著一次攻擊的結束陳雖然成功的完成一次對少女踢技的防御,但是用來防御的右手尺神經被狠狠的命中,劇烈的麻感讓陳的臉扭曲變形。
機會!瞄準機會,正在轉身中的普莉西娜鼓起自己最大的力氣準備起一擊刺踢,打算將這一擊作為結束這場戰斗的信號!
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處于極端不利狀態下的陳在慌亂中踩到了地上的青苔,腳下一滑一**坐到了地上。而普莉西娜的刺踢卻由于用力過猛未能命中原本已經可以踢中的對方頭部,擦著陳的臉頰狠狠的踢到了岩壁上反震的力道讓少女也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機會!和數秒鐘前普莉西娜一樣,陳的內心也涌出了這兩個字。不同的是他把握住了這個機會,直接一下撲到少女身上,也不管是否有性騷擾的嫌疑死死地壓住身下的少女,直到普莉西娜徹底地安分下來。
「呼……」當身下的少女徹底不再掙扎後陳長長的出了口氣,「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你剛剛的腳踢明顯是想殺人啊!」
「什麼救命恩人,我才不知道。」普莉西娜嘟囔著,如果不是雙手被拷自己的攻勢能變得更凶猛,就算不能打到這個陳最差也能躲開他剛剛的飛身一撲,「我只知道現在有某個**壓在我身上,手還不安分!疼!」
「抱歉,你這丫頭確實是太危險了。如果你不想被我打暈扒光了丟到外面去,現在就給我安分點!」陳死死的壓著身下的普莉西娜,在自己的身上模索著。
「**!變態!無恥……」嘴上雖然還很強硬,但是身子已經變得老實起來。
「很好。」陳找到了手銬的鑰匙,然後用膝蓋壓著少女的脖子,讓她明白輕易亂動的下場後打開了一邊的手銬。
「痛痛痛痛!」普莉西娜還拷有手銬的那一只右手被強行拉倒後方,然後和右腳拷在了一起。之後陳才將自己的膝蓋從普莉西娜的脖子上挪開,解下自己的腰帶來。正當普莉西娜認為就要發生某些很和諧的事情任命的閉眼後,卻驚訝的發現陳用皮帶將自己的左手左腳也綁在了一起……
「看你那害怕的樣子,真以為我精蟲上腦了?」陳起身拍拍手,「小家伙,別看你打人挺凶狠的,沒想到還挺純情的。」
「變態……把人綁成這個樣子。」基本失去行動能力的普莉西娜把自己縮成一個團小聲的抗議著。
「誰叫你剛才那麼凶,不把你綁死我可不放心。」說著陳將自己和繳獲少女的匕首放到了貼身處,「你看到了,能解開皮帶的刀子我已經藏好了,所以你給我安分點!真實的,你剛剛差點殺了我這個救命恩人!」
「所以我說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救命恩人是什麼!」普莉西娜隱約意識到了陳在說什麼,但是下意識的還是選擇了否認。
「第一!」陳豎起食指,很是激動地說著,「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開槍,你這丫頭多半已經被狼吃下肚了!這是只是第一!
第二!最後那兩頭狼,還不是我及時開槍,難說你現在還能是完整的!
我起碼救了你兩次,你居然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最後!你居然懷疑我的人格?告訴你老子的未婚妻比你好多了!」
越說越氣的陳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相片遞到少女面前……照片上是一位美麗的長黑發的年輕女子,模約也是20出頭的樣子,眼鏡迷成一個同樣漂亮的弧線,正笑吟吟的看著鏡頭。
陳指著照片激動地吼叫著。
「看到了嗎?我的未婚妻,陸!和你比要臉蛋有臉蛋,要胸有胸,不像你這個直板!性格還好得不得了!不像你,除了一張臉蛋外要啥沒啥,有了陸後我會對你有色心?我瘋了?痛——!干嘛咬人啊!?」
「我咬死你!」普莉西娜同樣大吼起來,頓時整個洞穴被某種名為熱鬧的東西填滿了。
——————————————————
p︰之前在碼字時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的主角的形象不知不覺的和我心中的某人重疊了。今天在碼字時才反應過來,和一個大約8~9年前認識的一個妹子形象重疊了……當初她也不過是個初中生,是游泳隊里的一個後輩的室友,她是學跆拳道的,看過她的練習很華麗的踢技。名也是叫「炎龍」,平時總給人一種張牙舞爪的感覺……
p2︰最近開始玩爐石,專注聖騎士,今天居然用聖騎連續擼翻法爺牧爺,尤其是有一把那個牧師在只有11血的情況下居然給我留了一個暴風城勇士在場面上,他既沒有嘲諷也沒有奧秘,果斷上b一張王者一章力量13點攻擊讓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