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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身上,忘情地舞蹈,擺動。

司徒冽享受著她的溫熱與緊致,那久違了的**的感覺,令他理智潰散,幾次想要動作,但,腰上都使不出一點力氣。

其實,他的中樞神經並未完全損壞,下午醫生還建議他住院治療的,被他拒絕了。

芸櫻也想等到他的體質恢復了些,再進行治療。

芸櫻知道,現在司徒冽的心理才最需要治療。

「啊——」,最後,在芸櫻的尖叫與司徒冽的低吼聲中,兩人同時攀上了**的頂峰。

那一刻,仿佛彼此的靈魂都交融在了一起,那是直達內心深處的觸動。芸櫻趴在司徒冽的勁窩里,粗重地喘息,司徒冽也在劇烈地喘息,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滴。

「累嗎?」,良久,司徒冽才開口,低嘎著問道。

「還好……」,芸櫻喘息著說道,她的體力本來就不是很好,剛剛又那麼主動……

伏在司徒冽的胸口,她靜靜地听著他的喘息聲,他那劇烈的心跳聲,覺得無比地溫暖,安全。仿佛這片胸膛就是她最終的港灣。

司徒冽閉著眼楮,雖然感受不到她的重量,但,也听到了她的心跳聲,劇烈而有力。

良久,芸櫻才從司徒冽的身上爬起。

「啊——」,她的動作觸踫到兩人的交和處,令兩人都不自覺地低吟,「哈哈……」,芸櫻忽而傻乎乎地笑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司徒冽雙頰泛起的潮紅。

司徒冽瞪了她一眼,此刻的他,似乎又漸漸地偽裝了起來。

芸櫻沒氣惱,翻身下床,去了浴室,為自己沖洗好身體,又端一盆溫水出來,為司徒冽清理著。

「司徒冽,對了,你要方便嗎?」,再次準備睡覺時,芸櫻忽而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對他,問道,並不覺得尷尬。

反而司徒冽卻尷尬地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莫芸櫻!你給我安分點!」,這一個多月來,就是為了維護自己最後這僅剩的一點尊嚴,才不吃不喝……

芸櫻在心里嘆息著,上了床,依舊窩在他的臂彎里,「不要難為情,在我面前你為什麼不能卸下那些外殼呢?」,黑暗里,芸櫻一只手撫上他的心口,小聲說道。

「莫芸櫻,不要再跟著我,帶著丫丫過著安逸的生活,難道不好?!」,司徒冽的語氣也低了下來,沙啞著喉嚨,說道。

芸櫻的話,他能理解,在沒捐骨髓之前,他就想過,但,最終還是選擇離開。

「安逸的生活?沒了你,我們能安逸嗎?是,或者在物質上,我們會很安逸,但心里,卻是缺空的。司徒冽,如果今天癱瘓的人是我,相信你也不會拋棄我的。」,她窩在他的懷里,小聲地說道,用力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覺得無比地舒心。

真想就這樣,一輩子。

司徒冽沒再反駁,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無論是怎樣的莫芸櫻,他都不會拋棄,唯一放手的一次,卻造成了她們母女的苦難。他痛恨那一次。

深深地痛恨!Pxxf。

「司徒冽,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見他沒反駁,芸櫻抬首,在黑暗中,湊近他的耳邊,小聲問道。

她的問題,令司徒冽的心髒狠狠地悸動著,喉嚨哽咽,僵硬,如被一根木塊撐在那里般,硬邦邦的。

「好像說過的哦,就是那次在你的辦公室。可是你卻沒接受!」,芸櫻想起那次痛苦的告白,此時還心有余悸,「可是,我知道,你其實是很感動的對不對?最痛苦的人是你,明明很感動卻還要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這個男人呵,總是將所有的苦往肚子里吞!

「別說了!睡覺!」,被她揭穿,司徒冽氣惱地吼道。

「嗯,睡覺。司徒冽,我愛你!」,芸櫻重又回到他的臂彎里,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後,無比認真地說道。

閉上眼楮,很快地便沉入了夢鄉。

而司徒冽卻還因為她的告白,心顫著。

曾經,她的愛,是他一生的追逐與渴望,如今,真的存在。

只是,命運又捉弄了他一次。

不再去想,听著芸櫻那均勻的呼吸,他也漸漸地沉入了夢鄉……

***

第二天一早,丫丫早早就起床了,自己熟悉完畢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司徒冽的房間,看著大床上,相擁而眠的爹地和媽咪,她的小臉不禁泛起了潮紅。

這樣,她很快就會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吧……

丫丫沒有吱聲,走到角落里,拿著昨天晚上還沒完全疊好的千紙鶴,繼續折著。

芸櫻睡了無比踏實的一個覺,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窗邊安靜地折著千紙鶴的丫丫,她的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安靜地起身,低首,在司徒冽那平靜的睡容上印了一口。

丫丫看到她起來,芸櫻對她做了個噤聲手勢,丫丫微笑著點頭。

醒來後,轉動雙眸,發現母女倆穿著親子裝坐在窗口,好像在忙碌著。

溫暖的陽光下,芸櫻穿著一身暖黃色的長款針織衫,下面陪著黑色打底褲,穿著毛茸茸的黃色拖鞋,而丫丫也是穿著同款的衣物,拖鞋,只是尺寸的不同。

而母女倆同樣都扎著干淨利索的馬尾。

溫暖的陽光下,溫暖的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令司徒冽的心口脹滿了熱流。

她們都屬于他,都是他司徒冽的。

心愛的女人和女兒。

「爹地——你醒啦!」,心細的丫丫首先發現了司徒冽的醒來,連忙跑上前,跑到他的床邊,對他甜甜地說道。

芸櫻放下手里的活,也上前。

「嗯,丫丫有沒有吃早飯?」,司徒冽看著牽著他的手的丫丫,柔聲問道。

女聲聲不。「有哦!今天早上媽咪做的紅豆粥哦!媽咪說爹地做的紅豆粥才好吃,等爹地病好了就做給丫丫吃,好不好?」,丫丫晃動著司徒冽的手,稚女敕著嗓音道。

丫丫的話,令司徒冽萬千感慨,她會做飯?他不信。

他也想做飯給她們吃,可,還有那機會麼?

PS︰我恨你們啊,叫俺寫肉肉,結果被退稿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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