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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娶定你了

上官淺笑著松開了拽著她衣袖的手,即使她很相信依杉,但是,前世的事情,她是無法和她講的,即使講了,怕是也沒有人相信的。

「沒什麼,只是那里實在是太壓抑了。」

上官淺垂下了眼眸,一副不打算多言的模樣。

而她們身後的薛玄,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們一眼,也不說話。

「你們自己應該以找回去吧,我有事情,就不陪你回去了。」

還未到皇後的慈寧宮,薛玄便開始告辭,上官淺沒有說什麼,嘴角噙著冷笑。

倒是依杉不知怎麼,竟然敢對著他吼道,「自然不敢勞煩薛太醫的。」

說完,便牽著上官淺的手,徑直向前走去,而被她拽著的上官淺,也只能無奈地笑了一下。

「依杉,依杉,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去那個禁地一趟。」

上官淺看了一下天色,此時還未到後半夜,她現在趕過去,也不算是違約。

依杉原本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心思,此時听她這麼說,急忙搖頭,

「不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上官淺看著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不會那麼容易答應的,是現在時候不早了,也只能說道,「依杉,我是認真的,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說完,便想往禁地走去,沒有幾步,還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依杉,我做事情,你還不放心嗎,我們屋里一個人都沒有,皇後已經不相信我了,若是你也不再,到時候,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了。」

和她分析了一下,比勸說更有效果,果然,依杉掙扎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那你自己小心一些。」

上官淺點點頭,便笑著離開了,有些事情,她還是想要自己面對,這個叫她去禁地的女子,多少是和歐陽錦有關的。

等她到了那個門口,還是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胸口,深深呼了一口氣,卻現這個大門頓時自己打開了。

這一次,是沒有退路了,邁了一步,等她站定,那個大門有突然合上了,但卻沒有絲毫的聲響,若不是那一陣風,她甚至覺得自己這是穿牆過來的。

「你就是上官淺?」

冷清的話從前面傳來,上官淺抬頭望去,一身白衣的女子,卻只是背對著她,看不到她的面龐。

應該是一個清冷的女子。

「我是上官淺,不知姑娘……」

還未等上官淺的話問出來,那個白衣女子便自己走到了屋里,沒有留一個字。

上官淺深深呼了一口氣,真是一個惡劣的女子,比她還要囂張。

想到這里,不由得笑了一下,自己應該早就沒有了脾氣了吧。

順著昨夜的路,雖然一遍遍和自己說不要害怕,但是,經過那一個個孤墳?孤墳,上官淺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子。

房門是開著的,而此時,那個白衣女子正坐在主位上,沒有喝茶,而是低頭繡著什麼。

真是一個怪人!

上官淺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在下首坐著,也只是看了一眼屋里的擺設,現和上一次竟然沒有絲毫的改變,她現在很好奇的是,這個女子,究竟是吃什麼的。

「姑娘,否直接說叫我到這里是做什麼嗎?」

總不是叫自己看她繡花吧!

半響沒有得到響應,上官淺也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耐煩,而是直接閉上了眼假寐。

半響,等那個白衣女子再次抬頭的時候,正好對上了上官淺一副沉睡的樣子,頓時,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歐陽錦,臉上的笑意就更甚了,「錦,你來了。」

聲音不響,但是,對于閉目養神的上官淺來說,卻是一記驚雷,倏然地抬起了頭,眼底卻是一片精明。

這個時候,她才看清楚那個白衣女子的模樣,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不出什麼感覺。

很美,但是卻是死氣沉沉的美,一個很矛盾美,在她的身上展現的淋灕盡致。

注意到上官淺看著她,那個女子也抬起了頭,落落大方地說道,「生鬼。」

上官淺怔了一下,而後才意識到,這是她和自己打招呼,而這個生鬼,竟然是她的名字。

上官淺只能露出一個笑容,壓下心里的驚訝,而後看著自己身後的人,也是淺淺一笑,一臉的平靜,沒有去問歐陽錦為什麼這里會出現這個女子。

三個人,頓時氣氛寂靜地詭異,而上官淺有些疲乏了,便對著那個還在刺繡的女子說道,「不知……生鬼姑娘叫淺兒是有什麼事情,若是無事,淺兒回去休息了。」

她的話音一落,那個女子抬了一下眼眸,「我不喜歡在我名字後面加任何東西。」

話音冰冷,就好像置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倒是和臉上的冰冷氣息相得益彰。

上官淺微微皺了一下眉毛,但還是吐出了抱歉二字,這個地方,她是片刻也不想久留了,想也沒想,便朝外走去。

是,她的手卻被牢牢禁錮著,抬頭面無表情地望著歐陽錦,等著他話。

「誰準你離開了?」

這一次,依舊是生鬼開口,只是,此時她已經放下了手里的東西,朝他們飄來。

說她是飄,是因為上官淺根本看不到她走路的步子,還未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的脖頸,便被一雙蒼白的手給掐著。

上官淺皺著眉毛,卻不知自己怎麼惹惱了眼前的人,但是,呼吸越來越沉重,她才意識到,或許從開始,她就不是一個玩笑,脖頸上使得力氣在慢慢變大。

上官淺沒有呼喊,甚至沒有絲毫的掙扎,而是偏過腦袋看著歐陽錦,見他也是緊蹙著眉頭,卻沒有開口說話,那一刻,她卻是笑了,那是絕望的笑容,他不懂。

在她覺得快要給這個生鬼掐死的時候,她還是松了手,而後上官淺便像一只紙鳶落了地,而後大口地呼著氣。

等終于調整了呼吸,上官淺才踉蹌地起了身,「不知淺兒哪里得罪姑娘了?」

此時,她倔強地抬著下巴,哪怕已經眯了雙眼,卻依舊不失絲毫的氣勢,她不想,叫自己的卑微,給身側的這個男子看到。

「沒有,只不過看你不順眼。」

這樣的理由,還不如不要回答,她怎麼不知道這是強者的世界,即使現在生鬼要了自己的命,她也無從反抗,這一刻,她真的恨極了自己的無能。

「生鬼,夠了!」

這個時候,他才開口,算是同情嗎?

上官淺扯出一絲冷笑,「麻煩國師大人放手,淺兒要回去休息了。」

她面無表情地說著,甚至臉上依舊是淺淡的笑容,而雪白的脖頸,那幾個手指印痕,此時卻是異常的鮮明。

「就這樣,也配喜歡錦?」

生鬼嘲諷的話語從身後響起,上官淺頓時止住了腳步,緩緩轉身,「我配不配喜歡歐陽錦,不會是旁人所能說的算的,看你這樣子,總不能是歐陽錦心儀的女子吧。」

上官淺也不是軟柿子,任憑給人搓扁揉圓,她能隱忍,但也有底線,而這個生鬼,顯然是踩到了她的底線。

「錦,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的事情呢?」

上官淺微微移了視線,卻對上他那深沉的眸子,相視無言,卻得到了答案。

上官淺從來就沒有想過死纏爛打,這一刻,她甚至臉責問都沒有,輕啟紅唇,淡淡說道,「我喜歡你,與你無關。」

而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不帶一絲的留戀,甚至嘴角還噙著笑意。

歐陽錦看了生鬼一眼,還是追了出去,一把攬過上官淺,而後帶著忿怒地問道,「什麼叫與我無關?」

此時,他們正在一個孤墳的前面,面龐抵著他厚實的胸膛,而身後卻是一陣陣陰嗖嗖的涼氣。

上官淺沒有掙扎,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說,由著他抱著,甚至閉上了眼,這一切,她真的以當做是夢境。

「回答啊!」

歐陽錦的怒吼在耳畔響起,甚至禁錮著她身子的手,更緊了緊,好似要將她融到骨血之中。

上官淺只覺得一陣沉悶,根本沒有辦法呼氣,這麼沉重的氣壓,沉沉地堵在心口,叫她木然地承受著。

半響,歐陽錦才注意到她的一樣,松開了擁著她的手,而是盯著她的眼楮問道,「淺兒,回答我,什麼叫與我無關?」

能夠呼吸正好,上官淺在心里這麼想著,而後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淡淡說道,「歐陽錦,我在你心里算什麼?」

從未說過喜歡,娶她,只是因為責任,而保護她,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寵物,是他的物品嗎?

「歐陽錦,我甚至連解釋都不需要,你讓我回去吧,這和時候,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我們都還有事情要做,而且,那件事情,我不要你負責。」

上官淺說這個的時候,臉上是一片的沉靜,見她並不是什麼一時之氣說出的話,她的話,卻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淺兒,你知道你說什麼嗎?」

這個該死的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生鬼的身份,他以解釋,原來隱瞞她的原因,他也以解釋,為什麼要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看來,真的是自己太寵,竟然叫她忘了形。

「上官淺,我告訴你,你我是娶定了,這輩子你都不要想別人,什麼李風逸,李清影,上官墨的,你還是死心吧。」

每一字,都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帶著肅殺的味道,而上官淺只是悠悠地望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是,她的沉靜根本支撐不住,因為,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嘴便被堵上了,而且,這一次不是淺嘗而止,帶著絕度的強勢,狠狠地吮吸著。

上官淺很想掙扎,一雙手抵在歐陽錦的胸前,想要推開他,卻只是被他一只手給握住,而另一只手卻抵在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歐陽錦顯然是沒有什麼技巧,他只是心中的怒氣沒有地方泄,所以,這個吻,上官淺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都被啃出了血,頓時,腥甜的味道在二人的口中糾纏著。

上官淺沒有地方逃避,哪怕她緊閉著牙關,還是被他給撬開了,而後便是舌頭堵了上來,一陣糾纏,上官淺只覺得胸腔里已經沒有一絲空氣了,歐陽錦才放開了她。

大口地護著氣,而後一抬頭,卻對上了那紫色的眸子,上官淺的心下一沉,還是偏過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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