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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接二連三的試探

而上官淺卻突然松了一口氣,畢竟,已經知道他不是自己皇兄,那麼,一個毫無關系的男子的觸踫,哪怕只是絲,她還是不舒服的。『**言*情**』

上官墨尷尬地收回了手,但臉上依舊是寵溺縱容的笑,仿佛方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一般。

上官淺低著頭,不去理會那些心思各異的目光,專心地吃著自己眼前的東西,有些事情,不是擔心就可以避免的,就像有些麻煩,不是一味退讓就不會來的。

後面的宴會也可以說是索然無趣了,唯一有點新意的,還是那個劍舞,但是,因為前面的事情,上官淺也是興趣怏怏的,直到整個宴會結束。

時間還早,但是這一次,上官淺卻不想在宮里久留,本想就這麼隨著李風逸和上官墨離宮的,卻還未走到宮門,又被皇後叫了去。

上官淺的面色倒是平靜,可是心底卻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卻依舊扯出淡淡地笑意,對著那宮女問道,「不知母後找淺兒可還有什麼事情吩咐?」

說這話的時候,順便留意著李風逸的神色,他想知道,李風逸會怎麼看這件事情。

可惜,他除了緊鎖著眉頭,卻沒有開口,倒是上官墨帶著不解地說道,「已經很晚了,改日叫淺兒去請安不是更好嗎?」

他是擔心皇後會因為宴會的事情,趁機刁難上官淺,左右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再說,皇後與他也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但是,他這麼說,倒是像一個關心妹妹的好兄長,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那個宮女顯然是皇後身邊的重用的人,說話和舉止,雖恭敬,倒也不至于卑微,也只是垂著眼眸答道,「皇後娘娘的意思,做奴婢的也不敢妄自揣度。」

都這樣說了,上官淺還能說不去嗎?

只好對著他們說道,「既然這樣,我便去一趟,反正離宮門落鎖還有兩個時辰,娘娘應該只是叮囑幾句,三皇子和皇兄還是先回去吧,派個人在這里等著便是了。」

說著,便準備離去,而上官墨的眼神微閃了一下,卻什麼都沒有說,倒是李風逸,開口叫住了她,「既然是去去就回的事情,我在這里等著便是。」

他這次沒有自稱本王,多少是給那個宮女一個警告,自己現在在宮門等著上官淺,皇後多少還是會顧忌一些的。

若是沒有前世的記憶,上官淺還真的會感激,甚至覺得他是一個極盡溫柔和體貼的男子,但是此時,她卻無比明白,他或許會在意自己,但是,那份在意,在這個天下面前,不過就是利用罷了。

他能出面護自己,也不過是看在自己是他未來王妃的份上,或者說,她背後的大瀝國的份上。

但此時,自己正需要這麼一個?一個台階,便笑著應了一個是,而後又覺得自己這般有些清冷,便笑逐顏開道,「淺兒謝過三皇子了。『**言*情**』」

然後又對上官墨展顏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便隨著那個宮女離開。

依舊與往日一般,上官淺雖然對皇宮已經有些熟悉了,但還是留意著自己的周身,已經死過了一次,她自是比別人要小心一些,而且,皇後這麼晚了,還把自己叫過去,雖說是因為今日自己在宴會上大出風頭的事,但多少還是有些始料未及的,小心點,總是沒有錯的。

見到皇後,她也只是像往常一般恭敬的心里,卻一把被皇後給拉住,「都說了,你見本宮不必行禮,卻每一次還這麼見外。」

上官淺依舊恭謹地低垂著頭,叫人看不到她此時的面色,但是,柔柔地聲音卻傳了上來,「淺兒自知今日是清影的送別會,本不該跟雲羅郡主斗氣,還請母後責罰。」

說著,就勢又要跪下。

而此時,皇後的面上才好看了一些,今日情況不同,所以才會如此生氣,但此時她肯這麼說,她便也不想再深究了,畢竟,她是大瀝最受寵的公主,而且,還是雲羅郡主先起的事端。

「淺兒都說到哪里去,也是雲羅胡鬧,倒是叫淺兒受了委屈。」

說著,還輕輕地拍拍她的手背,臉上是一副和藹可親的神色。

听到皇後如此說了,上官淺也稍稍松了一口氣,不是責罰就好,其它的事情,她倒是可以慢慢應付。

說了一會兒無關緊要的話,皇後便拉著上官淺的手到主位坐下,而後心事重重地說道,「哎,你看看太子也是這般年紀了,可惜卻連個太子妃都沒有,本來想辦個宴會,給他物色一個合適的姑娘,可惜……哎!」

至于可惜什麼,她沒有說,而上官淺自然不回去問的,心里卻是透亮,一是可惜自己和雲羅郡主攪局,而就是可惜李逸塵不懂皇後的良苦用心、

但是,這個,和她的關系都不大,再說,她一個別國的公主,又是與太子敵對的三皇子的未來王妃,有什麼資格的對太子妃的人選評頭論足,她嫌日子太單調了嗎?

所以,只能低頭不語,一副全然听不懂皇後說什麼的模樣,倒是叫皇後氣得咬牙切齒的,卻也絲毫作不得。

過了半響,皇後才悠悠地說道,「既然無事,平日里也多到宮里走走,本宮一個人,倒也孤單。」

上官淺恭敬地一一應下了,卻在思量著她此次的目的,難道說就是為了自己在宴會上的事情,總不可能是真的叫自己替李逸塵找個合適的太子妃吧!

「哎,若是太子和清影有淺兒一半听話,本宮也就放心了。」

上官淺的目光微閃了一下,叫李逸塵為太子,卻直呼李清影的名,難怪李逸塵和皇後不大親近,也不是完全沒有原因的。

「母後說笑了,太子和八皇子都干大事的人,怎麼能像淺兒一般,整日無所事事的。」

雖然不知皇後的意圖,但是上官淺卻沒有一刻是放松的,皇後這個人,她怎麼會不清楚,絕非是泛泛之輩,更不可能做無用的事情。

思索一下,還是決定趁早告辭來的好,總好過等一下又說出來什麼不應該的話。

可是,還未開口,皇後便有些為難地說道,「淺兒,你與墨皇子看似關系不錯呀!」

終于到了正題,上官淺的目光暗沉了些許,但面上卻依舊掛著淺淡儒的笑意,「皇兄待我極好。」

不管怎麼樣,在這些人的眼中,上官墨的身份,怕是無論如何都要比自己更得父皇和母後的重視的,畢竟,人家是皇子,而自己只是一個公主,而如今,卻是與和親無異。

她說上官墨對自己好,無論如何,那些人或許還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對自己禮遇幾分,對于她以後,也是方便行事的,又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上官淺一副靦腆害羞的模樣,皇後在心底卻是不相信的,她看人一直都很準,上官淺其實絕非像表面上這麼簡單,怕是不少人都被她這純白的外表給迷惑了。

「那麼,墨皇子此時特地跑到大燕來看望淺兒,也就說得過去了。」

這一次,還听不出皇後話里的試探,上官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材了,原來皇後把自己叫來,並不是因為宴會上的事情,而是想要知道上官墨到大燕國的目的呀!

「嗯,應該是的,皇兄最疼愛的便是淺兒了。」說著,還不忘羞赧地一笑。

皇後原本還優地喝著茶,听到她如此說,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只能扯出一絲笑意,而對于上官淺裝傻充愣的事,卻也無可奈何。

可是,這一次,上官淺是真的不知道上官墨此行的真正目的,她甚至不知他的真實身份,想來,他也隱藏地夠深的。

喝了一杯茶,上官淺依舊是一臉乖順地坐到一旁,臉上根本沒有絲毫的不悅和不耐煩,倒是皇後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由得堵得慌,想了想還是說道,「天色已晚了,怕是等一下宮門就要落鎖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她自然是知道李風逸還在宮門口等她的事情,卻只字不提,就連上官淺也不得不佩服眼前的這個女子,若是說李風逸和李逸塵二人勢均力敵的話,有這麼一個皇後母親,無疑是李逸塵最大的優勢。

淡然,若是李風逸一想要篡位的話,那這個優勢也就不存在了。

前世自己的行為等同于叛國,所以,對于李風逸和突厥密謀的事情,她的心里,是深深地鄙夷,一個人,還是尊貴的皇子,是穿用度都是百姓的稅收,卻做著引狼入室的事情,那簡直就不是人了。

在這一點上,她還是佩服李逸塵一些的,雖然二人都不簡單,但明顯是李逸塵來的光明磊落一些。

出了宮門,果然看到還站在那里的李風逸,叫上官淺吃驚的是,上官墨也在那里,難得的是,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上官淺上前,朝著他們二人說道,「皇後不過是因為宴會上的事情呵責了淺兒一通,到底是娘娘的處罰輕了。」

未等他們二人開口,她便起先說道,而後又是負疚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李風逸,雖然沒有明說,但對她在宴會上的事情,還有叫他久等都感到抱歉。

而李風逸自然也不會說什麼為難她的話,只是不咸不淡地說道,「沒事就好。」

至于什麼事請,就不必說明了。

在這期間,上官墨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叫人看不出什麼。

等回到三皇子府,上官墨便回到李風逸給安排的院子里,本來,他身為一國的皇子,按理說是不應該住到一個皇子的府里,可是,現在大燕國的皇帝依舊昏迷不醒,而又因為上官淺的關系,倒也沒有人說什麼。

匆匆洗漱一番,上官淺便準備歇下了,不想這個時候,李風逸倒是過來了,掩去臉上厭惡的神色,堆著笑問道,「三皇子可有什麼事?」

舉止大方,又帶著小女兒家特有的姿態,倒是有些讓人移不開眼。

李風逸現自己失態之後,也只是干咳幾聲,而後淡淡說道,「皇後找你,怕是不僅僅是呵責一番吧?」

上官淺表面上依舊是一臉的平靜,而心底卻被氣樂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輪番試探,還真的是看得起她。

而此時,她也懶得隱瞞,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有些猶豫和不解地說道,「娘娘還有為太子的婚事操心,而這個事情,淺兒自是不知如何回答的,也只能沉默著,而後皇後問了淺兒皇兄是不是與淺兒關系很好……」

頓了一下,看到李風逸的臉色有些不大好,但還是繼續說道,「淺兒便答道,皇兄對淺兒很是疼愛,最後,問了淺兒皇兄這次到大燕國的目的,可是淺兒覺得,皇兄不過是來看看淺兒罷了,皇後好像挺關心淺兒的呢。」

著,又露出了羞澀的一笑,而後低下了頭,不見眼底精明一片。

他不是很想知道嗎?

那就全盤告知,她到想看看,李風逸會是什麼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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