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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吃醋?

十二告別了睿王,原路返回,凌宇寒等人就在紅廊上等著她,見她緩步走來,明夜急急迎了上去︰「主子,他有沒有為難你?」

明夜開始記得,那睿王三番五次刁難十二的事跡,唯恐十二和他獨處會吃虧。

「你覺得他能為難我?」十二傲然一笑,拍了拍明夜的肩膀,示意他想太多了,這世上,能夠為難她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一個睿王,她還未放在眼中,抬步走到臉色略顯暗沉的凌宇寒身側,凝眸一看︰「你這是什麼表情?」

布滿了陰霾,好像暴風雨即將來臨似的。

凌宇寒揚起一抹危險至極的笑,袖袍一揮,直接帶著十二飛身躍起,消失在了皇宮的天空之上,唯留下兩道一紅一黑的殘影,邱樓嘴角一抽,忽然間覺得這一幕很是熟悉,當日,選拔賽上,他不也是如此?二話不說就把如意給帶走。

「有時候我真想一刀戳死他。」邱樓咬牙切齒的說道,對凌宇寒連個囑咐也沒有就把十二強行擄走的舉動很是不滿,凶神惡煞的瞪著他們消失的方位,氣息微亂。

「我也有同感。」雲若水揚唇笑開,絢爛的笑容卻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

雲若寒與明夜對視一眼,雖然沒有出聲,但到底對凌宇寒突然的舉動是心懷不滿的,墨白托著下顎,目光深幽從四人身上一掃而過,他總覺得,阿寒貌似引起眾怒了,阿彌陀佛,只希望他回來時,可以有一個全尸。

十二被凌宇寒攔腰抱在懷中,雙手揪住他的衣衫,耳畔是徐徐的勁風,還有他快如擂鼓的心跳聲,墨在空中飛揚,幾個起落,凌宇寒便已飛出皇宮,回到了他們落腳的酒樓客房,大腳將房門踹開,砰的一聲巨響,大堂諸人只來得及感覺到一股冷風忽地刮過,根本看不清他的影子。

「見鬼了?」

「沒看見剛才關門的是哪間房啊?一定是司馬如意大人他們回來了。」

「那剛才的風,難道是她搞的鬼?」

……

大堂里眾人竊竊私語著,如今皇城中誰不知道,司馬如意就住在這座酒樓的天字號房,二樓正中間的那一間,為了能夠親眼見到崇拜的戰神,這些百姓大清早就來到了酒樓,人群絡繹不絕,有的走,有的進,掌櫃的臉都快笑得抽筋了,看著白花花的銀子猶如水流般落入自己的口袋,他只想抱著十二這位財神爺狠狠親上幾口。

凌宇寒一身狂怒氣息,將十二直接扔到床榻上,自己提壺滿了一盅涼水,仰頭喝盡,似只有這樣才能勉強平復下心底的怒火!一雙熠熠生輝的桃花眼里,攢動著兩團簇簇的火苗,火紅的長衫,似也要被他體內的怒火給焚燒殆盡!

十二感覺到凌宇寒明顯震怒的氣息,僵硬著身體保持著趴在床榻的姿勢,眨巴著一雙深邃的黑眸,納悶的看著他,這人究竟在氣什麼?些許是她的疑惑太顯眼,凌宇寒直接走到床沿坐下,凝眸看著她,一字一字極緩的啟口問道︰「你和睿王拿混蛋都說了什麼?還需要避開我?」

只要一想到,曾經的十二看上的是那個草包,凌宇寒心底的那團火就愈燃愈烈!那家伙究竟有哪里好?居然能讓她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不僅前前後後跟隨他身邊,還差點慘死在他的馬蹄之下,凌宇寒老早就調查過司馬如意的生平,以前情不到濃時,還只是覺得礙眼,可是現在,他是怒火中燒,只恨不得時間倒流,將那些她與睿王的‘過往’全數抹掉。

尤其是在看到她答應避開自己,與睿王獨處的時候,那團火,就在他的血液里橫沖直撞。

十二頓時啞然,這家伙還真的是什麼醋都吃?「你以為我和他能有什麼好聊的?」

「比如說,聊聊你們的曾經?」凌宇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深幽的瞳眸里閃爍著危險的暗光,拇指摩擦著她的唇瓣,客房內的氣氛,格外凝重,十二心頭一個咯吱,對上凌宇寒醋意飛天的眸子,嘴角狠狠一抽,她總不能說,當初心儀睿王的,是司馬如意,而她只是個半路出家的西貝貨吧?

這個秘密,她是打算直接帶到棺材里去的,不是因為怕被人當做怪物,當做另類,而是因為,一旦說出口,她需要解釋的東西太多,太麻煩,而她已經成為了司馬如意,不論前身惹下了什麼禍,她都應該背負起來,這是她佔據這具身體,需要付出的代價。

她甘之如飴。

「那些事都過去了,你在意那麼多做什麼?」十二柔聲說道,「我的過去你沒有參與,我的未來只有你,需要在意那麼多嗎?」她眉頭微微一蹙,對凌宇寒大吃飛醋的舉動是哭笑不得,食指輕輕點住他緊皺的眉心,揉了揉︰「他只是有些問題要問我,你放心,從今往後,我應該再也看不見他了。」

「听你這麼說,似乎很遺憾?」凌宇寒似乎是在故意曲解十二的意思,「怎麼著,難道你還想日後天天見著他不成?」刀削的眉峰往上一挑,凌宇寒整個人直接翻身壓在十二身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如意,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什麼都可以忍受,獨獨不能忍受你與別的男人太過親近,若真有一日,你讓我動怒,我怕我真會忍不住折碎你的羽翼,將你軟禁,一輩子只能待在我身邊。」他低沉的嗓音,輕輕呢喃著。

若非愛到了極致,他怎會如此患得患失?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他知道,她的魅力有多大,能夠讓多少人,為她心動,為她瘋狂。

十二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凝眸堅定的看著他,緩緩啟口︰「你忘了嗎?我立下過天地契約,此生,你不離,我不棄。」

她許下的諾言,從未毀約過,更何況許諾的對象是他?

凌宇寒低下頭,狠狠獵取著她唇瓣的甘甜,吻猶如狂風驟雨,似要將她連人帶骨頭一並吞入月復中,霸道、凶狠,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孤狼,正在拼命的傷害著企圖傷害自己的人,帶著點點不安,點點無錯。

十二縱容的任由他為所欲為,甚至還時不時回吻他,房間內的氣氛甚是火熱,氤氳、繾綣,不知何時,他們二人身上的衣衫竟凌亂起來,散開的青絲,在床榻上交纏著,呼吸急促,雙眼染上了一層**之色。

凌宇寒忽地翻身躍起,跳下床榻,胸口劇烈起伏著,里面是澎湃的,火苗簇簇,似在燃燒著他的血液,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渴望著她,想要得到她,想要徹徹底底讓她成為自己的人。

這個念頭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他的神經,好在凌宇寒的自制力驚人,將心中的邪火壓下,剛要開口,冷不防身後傳來十二清冷、沙啞的嗓音︰「其實,我不介意我們做完全套。」

「……」剛剛才平復點的,又有了燎原的趨勢,凌宇寒郁悶的低下頭,看著某個脆弱而又碩大的地方,腫起的蒙古包,嘴角直抽,轉過身,一雙眼狠狠的瞪著她︰「你說什麼?」

十二倚靠在床頭,姿態慵懶,褪去了冰冷後,她仿若一只能叫人理智盡失的妖精,衣衫的領子微微敞開,露出精美的鎖骨,若隱若現的波濤,呼之欲出,雖然她的身材比不得雲裳,比不得司馬懿,甚至可以說太過嬌小,但在愛她的人眼中,哪怕是缺陷,那也是優點。

「火一直憋著不難受?」十二挑眉反問,紅唇微腫,媚眼如絲,眉宇間透著絲絲魅惑︰「我不介意生婚前性行……」

「夠了!」雖然不知道她接下來想說什麼,但是凌宇寒卻知道,再任由她說下去,恐怕他的理智真的會失控!深吸口氣,將心底澎湃的火氣壓下,「最好的,我會留到我們成親的當晚,若不能給你一個曠世婚禮,我不會要你,絕不會!」

如果無法讓她光明正大的嫁給自己,他怎麼敢要了她?

那是對他,對她的一種羞辱!

十二見凌宇寒態度堅持,只能無奈的聳聳肩,「好吧,既然你這麼覺得,那我無話可說了。」搞定像她欲求不滿一樣,其實她是真的不在意,貞潔什麼的,在她成為特工的那一刻,那種東西就從未被她放在眼里過,以前為了執行任務,她多少次匍匐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可如今,卻有那麼一個人,只因為沒有給她名分,寧肯自己忍著、受著,也不肯要她。

女人一輩子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呢?

大概是被人妥善保管,被一輩子珍藏,被一輩子安全妥放,被珍視,被當做瑰寶,呵護一生。

十二不是神,她還做不到無欲則剛,也做不到心如止水,至少此刻,凌宇寒的心意,是讓她動容的,動容到,想把自己交給他,想要成為他的女人。

「你先歇息,我去整理一下。」郁悶的瞥了眼身下還未軟化的部位,凌宇寒咬牙說道,再待下去,他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控,抬腳就往房門的方向走去,還未走幾步,冷不防身後十二又開口道︰「要不要我幫你?」

她搖了搖自己的右手,意有所指。

凌宇寒的臉刷地一聲黑得徹底,他轉過身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必了!」

該死的,別讓他知道究竟是誰,把她給帶壞的!他定要把那人給碎尸萬段!

十二無奈的嘆了口氣,似是很失望,目送凌宇寒憋屈、郁悶的離開後,她才一把將頭埋入錦被中,笑得群魔亂舞。

心底蕩漾著的,是汨汨的暖流,整顆心仿佛被塞到了蜜罐中,甜得膩人。

凌宇寒在客房中,狠狠沐浴了一個冷水澡,這才將體內的邪火徹底根除,取下屏風上掛著的紅衣,隨意的披在身上,墨淌著水珠,一顆顆落下,微微敞開的衣襟下,肌膚白皙,鎖骨精美,整個人透著一股狼狽,卻又分外魅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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