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行腳僧和鬼刀還有血手三人幾乎同時出手,王醇的強大超乎了幾人的想象,幾乎瞬間就重傷普爾。戴亞夫,這時候容不得他們猶豫,如果讓王醇解決了戴亞夫,那麼接下來他們生還的機會會少很多,殺手是死神帶血的鐮刀,是生命的收割者,但卻不是希望別人也收割自己的生命。
王醇的雙眼顯得更加的明亮,對于武者來說,戰斗尤其是有挑戰性的戰斗,總是能讓人興奮,巔峰極限武者的實力,遠遠超過一般極限武者,而巔峰極限武者之中也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整的來說是根據人的先天身體因素來決定,有些人在某些方面天賦秉異,極限比起其他人的極限要高出不少,這就是差距,有些人天生羸弱,哪怕修煉到了極限,也比普通人強不上多少,這些在古代被武者稱之為骨根,或者資質。
而王醇原本只能算資質中等偏下,但是由于胸前的那塊石頭,逐漸改善了王醇的體質,資質也在漸漸提升,達到如今各方面都算優等,距離天賦秉異也只有一步之差,而綜合實力而言,就算是面對那幾位巔峰極限武者,王醇也絕不言敗。
四人身影瞬間糾纏在了一起,面對四人,王醇雖然能夠穩操全勝,但是也絲毫不敢大意,無關敵人的實力強弱,既然出手,那麼就全力以赴,這是王醇的原則,靜若兔子,動如猛虎。
雖然以一敵三,但依舊是王醇以壓倒性的優勢將幾人逼的節節敗退,在殺手界,他們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但是在面對真正的強者面前,實實在在的差距就讓幾人清晰的認識到那可笑的自大。
即便是三人聯手,但是依舊沒有在王醇的手上支撐多久,三道身影連接飛了出去,不過比起戴亞夫的情況又好了許多,落地的瞬間,連續退了十幾步,身形顯得非常狼狽。
「王醇先生,我想我們沒有深仇大恨不是嗎?何必要苦苦相逼了。」雙手縮在了僧袍之中,但依舊難免絲絲的顫抖,行腳僧修煉到了極限的就是力量,但是在王醇的面前,自己的極限力量依舊難以對抗,面對王醇的強大實力,行腳僧心中不禁感覺到了不安。
「確實沒有必要,但是我就是想留下你們,看你們不爽,這個理由足夠了吧。」王醇的語氣充滿了冷厲,父親死在他們手上,加上殺手組織三番四次對自己的刺殺,讓王醇心中早已經對這些人有了殺念,他們或許不是罪魁禍首,但作為殺手既然敢接手這活,那麼就要承受代價。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現在就送你們上路!」
說完,王醇的身影化成一道殘影,身形出現在了血手的面前,血手是幾人實力中最弱的一個,而對于其他武者來說,是威脅最大的,但是對于王醇來說,恰恰相反,血手的雙手在任務和戰斗的時候,都是充滿了劇毒,只要微微的劃破一絲皮毛,就能讓一個極限武者瞬間死亡,就算是巔峰極限武者,也難逃厄運,只有先天武者才能給迅速的將毒素逼出體外。
而王醇卻恰恰不畏任何毒素,這點王醇早已經得到了證實,當初一次死亡峽谷的探索,就因為被死亡了的九頭蛇毒素入侵過身體,其他的隊員全部葬在了谷中,而只有王醇活著走了出來,血手的這點毒,比起九頭蛇的毒素,什麼都不算。
血手的心在這個時候提到了嗓子之上,只要一點一點點,他就能劃破王醇的手臂了,只要一劃破王醇的皮膚,那麼哪怕王醇是一名巔峰極限武者,也定然逃不過死神的索命,他血手竟然能夠殺死一名比先天武者還稀少的巔峰極限武者。
破了!
「哈哈!王醇,想要我死,那麼我就先送你上地獄,哪怕是巔峰極限武者,但是你究竟還是太自大了,你太小看我血手了。」
血手發出狂笑,猩紅的指甲之上沾有一絲絲血肉,頃刻之間變成一個黑點,散發出淡淡的腐臭。血手能夠在殺手界排上如此高的位置,憑借的就是這一手毒。
「是嗎!」王醇露出冷笑,手握著匕首沒有絲毫的停留,穿透了血手的胸膛。
「不!怎麼可能,你•••••!」
一手印在了血手的胸膛之上,血手的整個身體被拍飛,王醇的身影驟然後退,一股鮮血如同紅色橋路搭不到另一頭的盡頭,擺搖不定的灑落在峽谷的青石之上,而王醇的手中匕首一滴滴鮮血滴落,在向世人宣示著,這座鮮血的橋梁是它締造的。
「這!」行腳僧的眼神之中終于閃過了一絲恐懼,連鬼刀的手也不禁出現了一絲抖動,以前從來都是他們給別人帶來死亡的恐懼,但這一次卻成了別人給他們帶來死亡的恐懼,血手的死亡太過迅速了,就連他們也沒能夠反映過來,幾乎在閃電間,血手的心髒便被刺穿,做為一個極限武者,身體的強度遠遠超過一般人,假若刺穿的是別的地方,或許死亡並不會這麼快,但王醇刺穿的是血手的心髒,就算是先天武者受到這樣的重傷,也難以活命。
「走!」
沒有絲毫的猶豫,行腳僧和鬼刀終于承受不了這種心理的恐懼,分別向相反的兩個方向逃去,他們原本是這世界上最為勇猛和瘋狂的人,但是時間和金錢還有那些享受,已經侵蝕了他們曾經的心,他們已經不再勇猛無畏。
「我說了都留下,那麼就一個都別想走!」王醇發出冷哼,一腳踏在地上,整個人向鬼刀沖去。
「給我留下!」王醇大喝一聲,身形從天落下,踏向鬼刀,死亡的威脅讓鬼刀瞬間轉身,兩人身影糾纏在了一起,世間武功唯快不破,雖然王醇不完全認同,但是快確實是實力最為直觀的一種。
頃刻間,王醇的身影倒飛,而鬼刀的身影卻立在青石之上,長刀立于青石之中,原本木然的臉龐,突然七孔留血,緊接著鬼刀駭然抬頭看向王醇的方向,發出震天的怒吼︰「王醇,我在下面等你!」
緊接著鬼刀的雙腿跪在了青石之上,七孔的鮮血不止的流淌,眼神之後還留下最後對人世的留戀,或許自己不來這一趟,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將她摟在懷中,靜靜的享受著午茶。
「王醇住手!我是八達活佛的弟子,倘若你殺了我,就是與八達活佛為敵。」行腳僧的速度很快,但是比起王醇來說,又差了一截,行腳僧沒有想到就連鬼刀也沒能抵擋王醇多久,王醇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一般的巔峰極限武者。
「八達活佛!」王醇的臉上也不禁震驚了起來,身影停了下來,先天武者一直是普通武者眼中最神秘的存在,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少,王醇不知道,甚至王醇根本就沒有見到過真正的先天武者,但是八達活佛的名聲還是听說過,他是為數不多的幾位在世界名聲甚大的先天武者,哪怕王醇有足夠的自信,也不會去招惹一位先天武者。
「你走吧!」
王醇臉色陰沉變換,沉默了良久,向行腳僧揮了揮手。
行腳僧原本提到胸頭上的心,懸了下去,松了一口氣,冷汗在額頭上冒出,但是行腳僧絲毫不敢拭擦。行腳僧如今不得不打著八達活佛的名聲,雖然他已經是八達活佛的棄徒,但是知道的人卻並不多,而好像王醇也並不知道,甚至因此而放過了自己。
「你!」就在這時候,行腳僧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眼楮驟然大睜,抬手指向王醇,突然整個頭顱從脖子上掉了下去,而王醇卻正拿出一張白色的毛巾拭擦著匕首。
「忘記了告訴你,我可是和八達活佛的三弟子森達爾里巴有個一次合作的探索神農架。」
說完,再也沒有理會行腳僧的表情,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叢林,雖然依然幽靜,但是王醇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密葉,手指間一花,兩把細小的小刀出現在了手指之間。
銀白色的光芒仿佛如同兩道細小的流星,但這時候密葉之中同樣也飛出兩顆子彈,兩把飛刀劃破子彈,沒入密林之中,一聲悶哼從密林之中傳出,而王醇的身影也跟隨著閃電倒退。
「精彩!非常棒!」博蘭微笑的走道王醇的身邊,對眼前的場景熟視無睹,向王醇豎起了大姆子。
「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不知王醇先生對于我們聖教有什麼看法。」古拉奇亞踏步走道王醇的面前,巔峰極限武者對于任何一個古老勢力都是爭搶的目標,更何況像王醇這樣遠超過一般巔峰極限的武者。
「我想王醇兄弟如果真的要選擇的話,一定會選擇我們華國,畢竟王醇兄弟可是我們華國人。」張萬賢一步不讓,甚至半步踏到了古拉奇亞的身前,眼楮盯著王醇,王醇的表現確實令他也感到震驚,看來有必要向上面反映,增加更高的籌碼了。
「我想這次我們的目的是這深淵之門的不是嗎?或許等我們活著出來談這些才合適。」博蘭的身影插到了三人的中間。
「我想也是!」王醇點了點頭,哪怕擁有胸前的這塊神石,王醇對于每次這樣的探索也萬分謹慎,無法保證自己能夠百分之百的活下來,何況這深淵之門留下了太多的傳說。
「那好吧!」張萬賢收回腳步,身影倒退了幾步,而古拉奇亞向王醇露出一絲微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