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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逆天的存在,驚艷八方

沈清微目光淡淡的掃過納蘭容止,眸光一凝。心里有些不痛快,納蘭容止竟然不表態?救命恩人果真比她這個朋友重要呢?她站起來,挑眉一笑。

「如此,清微便成全雲小姐。」

此時的沈清微仿如月兌胎換骨,狂妄,肆意到不可一世。

聲落,解下外袍,抬手便掀了面紗。

那一瞬,方知什麼叫震撼,方知什麼叫揚長避短,方知什麼叫化腐朽為神奇。

一襲單肩抹胸鮮紅的長裙及地,腰間用一根白色絲帶束緊。胸口畫著一株紅花墨葉的牡丹,艷紅的牡丹上飛著幾只彩蝶,蔓延至肩上,剛好將**在外的小香肩與胸口遮住,溝壑與玉肌若隱若現,又添風情。微卷的長發零亂的披散在右肩上,披瀉的黑發與右肩上勾畫的嬌艷欲滴的牡丹交錯,極具誘惑。左邊臉上因刀痕遍布,所以戴著一張艷紅的半臉面具。只露出一雙清澈的琉璃眸,左邊臉頰被整個罩住,面具上面一朵嬌紅的牡丹花,別在墨色的發間,嫵媚至極。右邊臉眼角處用紫色胭脂層層向發鬢暈染,勾勒出一朵紫色的小花。銀色的脂粉瓖在又長又黑的睫毛上,硬是將一雙清澈的琉璃眸,渲染得妖異莫名。眉間畫花鈿,絢麗而鮮艷。額間畫著細碎閃爍反光的花鈿,將額間的刀痕完美的掩蓋,只覺清新別致。右邊臉薄施粉黛,上面畫著幾只細小的蝴蝶和翠鈿小花,將暗黃,毫無光澤的肌膚襯得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宛如一副從絢彩的水墨畫中走出來的美人,千嬌百媚,嬌艷驚人,風華曠世。

這是古典美與現代美的結合,而且結合的恰到好處,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扶桑民風開化,先前旗袍的流行,讓服飾的風格開始越來越開化,露出手臂已經是司空見慣。而沈清微的這一身打扮,在金陵城又掀起了新的熱潮,當然這是後話。

「好,好,好!」

納蘭青城率先鼓起掌來。

緊接著便是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納蘭容止目光灼灼一瞬不瞬的盯著驚艷全場的沈清微,突然鳳眸一眯,冷光直射向站在沈清微身邊的由吾九滄。

由吾九滄頓覺鋒芒在背,身體抖了抖。吃醋的男人真可怕,不就是露了一雙手臂嗎?別人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不過,還是立馬將手上的外袍披在沈清微身上。可納蘭容止的目光卻依舊不收回,仍舊冷冷的瞪著由吾九滄。由吾九滄吸了一口氣,又將面紗給沈清微戴上,再將外袍領口束緊,才讓納蘭容止收回了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清微借用一句雲小姐的話,清微沒輸,雲小姐也沒贏。是嗎?」

沈清微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優雅的落座,微笑著開口道。

雲淺碧臉色微僵,卻依舊保持著風度。

「清微公主高明。」

秦凝月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都是脂粉堆出來的,還好意思拿出來獻丑?」

聞言,沈清微一怔,然後繼續喝茶。

「唉喲!快听听,有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呢。獻丑?好歹你也獻一個啊!我家主子容顏皆毀,能用脂粉堆出驚艷的效果。在座的眾位小姐,你們容顏完好,你們倒是現場堆一個出來試試?一群愚蠢的人類!無知的丑女,整日里除了嫉妒,就只會落井下石。比天生麗質不行,讓你們用脂粉梳妝也還是不行,你們活在這世上干什麼?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由吾九滄尤如放鞭炮一般,將秦凝月連同在座的千金小姐一頓奚落,怎麼毒舌怎麼來。

「放肆!只不一個賤婢……」

秦凝月平時嬌縱慣了,此時自然不服氣。

秦太後站起來,打斷了秦凝月的話。

「凝月,坐下。」冷冷的目光掃過眾人,是警告,亦是威施。「第一場比試算作平局,那便開始琴,棋,書,畫的比試吧!」

「今年的百花宴不如來點新鮮的,這琴,棋,書,畫比試的規則也一並改了吧?」

沈清微右手指把玩著披散的發絲,慵懶的道。

秦太後一怔,對于沈清微的提議倒是有些興致。畢竟百花宴年年如此,確實有些索然無味。

「哦?清微公主不妨說說看?」

沈清微勾唇一笑,狂妄而肆意的道︰「琴,棋,書,畫一項一項的比太過浪費時間,我有些乏了,想早些回府歇息,不如各位一起上吧?」

眾人頓時大驚,連納蘭容止和由吾九滄亦是震驚的看著沈清微。一起上?這是向所有人宣戰,一人對戰金陵城的所有名媛?這絕對是鄙視,赤luoluo的鄙視。狂!果真夠狂!這是想引起公憤呢?還是想招惹仇恨值?

秦太後冷笑,不屑的道︰「清微公主好生狂妄!」

沈清微點頭,表示同意秦太後的話,我確實狂妄。那小眼神里的意思也很明顯,我就是狂妄,你能奈我何?我有狂妄的資本。

「清微是不是托大,比比便知。今日清微若輸,三跪九叩向在座的各位小姐賠罪;清微若贏,扶桑第一美人,第一才女換人當,日後眾位小姐見到清微請繞道。」

「清微公主好大的口氣!這是在欺我扶桑無人麼?金陵城的眾位姐妹個個才高八斗,今日本是為百花宴添香增艷而來,並未有針對清微公主之意。可清微公主的侍女卻對我們幾番奚落,清微公主更是大言不慚,欺凌我們至此!淺碧願同清微公主一較高下,揚我扶桑之威。」

雲淺碧起身朝著秦太後盈盈一拜,秋瞳漾著水波,似是道不盡的委曲,說不盡的苦楚。

沈清微掀了掀眼皮,心下感嘆︰嘖嘖嘖!看看人家白蓮花,顯然就比那群胸大無腦的小姐位不知高了多少段次。這話說得多麼的高尚,多麼的偉大,多麼的有情操啊!好一個為那群胸大無腦的小姐們出氣!好一個揚扶桑之威!好一個禍水東引!不就是想捍衛自己扶桑第一美人,第一才女的美名麼?有必要表現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此高尚麼?果然是聖母當上癮了,時時刻刻不忘聖母的本質。

「雲小姐此言差矣!清微是受太後所邀,同樣也是為百花宴添香增艷而來,並無挑釁之意。才藝無國度,只是文人雅士間的舞文弄墨之樂,怎會上升到國威?雲小姐不要挑撥離間。雲小姐既應戰,清微想要知道雲小姐是否能代表在座眾位小姐的立場?無論輸贏,清微希望雙方都不會反悔。另外清微必須要說明一點,既然要比,自然要玩大一點。琴,棋,書,畫同時比,為了節約時間,眾位可以選出往年琴,棋,書,畫的魁首一起上台。至于清微這邊,只需我的侍女一人幫忙即可。五人同時開始,比速度和才藝。雲小姐那邊只要有一人率先完成,才藝方面勝過清微,就算雲小姐勝。而清微需全部完成琴,棋,書,畫四項,才能算是比試結束。當然若是其他小姐也想一試身手,也可以同時一起上,清微一並應下。」

由吾九滄猛得一拍桌子,太過激動,用力過猛,桌幾被她一掌劈散了架。主母啊!你還能更狂一點?

「主子威武!」

裁判席上納蘭青城模著下巴,笑得意味深長。

「七佷兒啊!這清微公主委實有些狂妄自大呢?這回可有好戲看了,不知贏得是誰呢?」

納蘭容止白了納蘭青城一眼,「哼!沒眼光的蠢貨!爺的女人怎麼會輸?瞎了你的狗眼。」

納蘭青城橫眉豎眼,拍案而起。

「納蘭容止,你大膽!本世子是你皇叔,不得無禮。」

納蘭容止冷哼一聲,別過臉。這會他沒心思與納蘭青城這個幼稚的家伙討論輩分的問題,不就是仗著人多想過過皇叔的癮麼?哼!待這些閑雜人等不在,再好好收拾這個樂極生悲的家伙。

納蘭青城頓覺心驚,納蘭容止竟然這麼平靜?依他以往的經驗,納蘭容止越是平靜,事後就報復的越狠。反正事後鐵定會被收拾的很慘,不如破罐子破摔,多在老虎身上拔幾根毛。

「七佷兒啊!若是清微公主輸了怎麼辦?」

納蘭容止目光蹙冷,陰惻惻的掃過納蘭青城。

「我自陪著三跪九叩向各位小姐賠罪,當然我們不介意皇叔也同我們一道。」

「你,你,你……」

納蘭青城「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原來,氣得猛灌酒。

而原本正端著茶在喝的納蘭驚天,聞言,手一頓,杯子里的茶水悉數撒了出來。鳳眸一斜,在納蘭容止身上頓了頓,然後迅速的收回,若無其事的開始收拾衣服。

納蘭青城剛好坐在納蘭驚天的旁邊,很榮幸的濺了一滴茶水在身上。于是有氣無處撒的納蘭青城,立馬找到了借口。怒火沖天的道︰「大佷兒,你大膽!竟敢潑本世子一身的茶水,你這是蓄意報復,還是對本世子不敬?」

納蘭驚天一邊擦拭衣服的水漬,一邊有禮的回道︰「皇叔恕罪,驚天是無心的。」

納蘭青城卻是不依不饒,胡攪蠻纏。「一句恕罪就了事啦?本世子現在給你一刀,然後再告訴你是無心的,你信嗎?這可是你喝過的茶水,全是你的唾液,本世子這衣服根本沒法再穿了。」

納蘭驚天正襟危坐,帶著些咬牙切齒道︰「那驚天賠皇叔一套衣服,可以嗎?」

傾城美人兒,你是有多窮?一套衣服而已,你至于這麼大火氣嗎?

納蘭青城依舊氣呼呼的,表示被人潑一身茶水實在是太難受了。

「好吧!這套衣服有些貴,給你算便宜一些,就一萬兩銀子。」

就一萬兩銀子?傾城美人兒,看來果真是窮得沒米下鍋了啦!

納蘭驚天對自家這個皇叔的性子很清楚,此時別說納蘭青城只是要一萬兩銀子,就是獅子大開口要兩萬兩。他也會一口答應,因為他若一直和納蘭青城這麼耗,最後沒準會從一萬兩變成十萬兩。

「好!明日驚天將銀票送到皇叔府上。」

納蘭青城立馬眉開顏笑,「還是大佷兒乖哦!」

皇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目光如刀射向納蘭容止,冷冷的道︰「鬧夠了沒?」然後目光掃過各家小姐們的席位,「清微公主的提議,本宮替各位應下了。無論輸贏,雙方都不得反悔。現在比試開始吧!」

原本今日皇後只是陪著太後前來,一切自有太後作主。可是她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為了納蘭容止那個賤種亂了方寸。她絕對不能再袖手旁觀,她要沈清微輸,她要納蘭容止陪沈清微一道三跪九叩向眾人賠罪。他要納蘭驚天親眼看到這一幕,徹底死心。

納蘭容止表示他躺著也中槍!他能理解皇後分分鐘鐘想弄死自己的心情,可是這回他千真萬確冤枉!絕對的比竇娥還冤!

沈清微莞爾一笑,對上眾位佳麗仇恨的目光,她表示很無奈,很委曲。她真不是看不起她們,她也不想太過高調。只是納蘭容止要那把素問琴,她必須贏得比試。而且就算她想要默默無聞,這群自以為高貴的小姐們也還是不肯安生,處處看她不順眼,處處針對她,處處排擠她。所以她索性就借著這次的機會,一次性立立威,免得日後總是麻煩不斷。她率先站起來,帶著由吾九滄去台後準備。

而雲淺碧也開始與佳麗們商量,確定比試的人選。

「璃月,作畫你來。」

皇後目光看向坐在角落里一直不出聲,似乎根本不打算參和其中的公孫璃月。

皇後公孫慕青未出嫁之前,是扶桑有名的才女,琴藝和畫作堪稱一絕。當時更是憑著一曲《秋水》讓納蘭無極對她一見傾心。只是自古帝王最是無情,新鮮勁一過,便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至于當初納蘭無極到底是真的對公孫慕青一見傾心,還是只是忌憚公孫家而設的一個局,無從追究。而公孫慕青自此便不再彈琴,連公孫璃月這個她親手教導出來的佷女,她也只是將自己的畫技傾囊相授,琴藝卻是深埋,連琴都不曾再踫。所以對于公孫璃月的畫技,她還是有很大的把握的。

公孫璃月嘆了一口氣,站起來。

「是,姑姑。」

她不欲卷入紛爭,可還是逃不過。

尚書府的嫡女孫小姐是去年畫技的魁首,此次本該由她來參賽。可皇後直言由公孫璃月參加,她也不敢再說什麼。狠狠的瞪了公孫璃月一眼,坐在一旁生悶氣。

公孫璃月自小就是被當作皇後來培養的,平日里除了同幾位密友走得近些,幾乎很少出門。如百花宴這類的小家子氣的宴會,對于公孫家來說根本不夠看,所以她甚少參加。而她的才華也極少表露在人前,因為公孫家根本不需要她拋台露面贏得好名聲,公孫家就是她最好的名聲。

公孫璃月倒也不在意孫小姐的敵視,起身向雲淺月走去。

而雲淺月這邊參賽的人選也全部確定了下來。秦凝月作為去年琴技的魁首,毫無疑問,此次自然由她來彈琴。雲淺碧有著扶桑第一才女的美稱,是因為她曾一舉奪得百花宴琴,棋,書,畫四項的魁首。而她最拿手的是棋,所以她以棋應戰沈清微。沈清微的書法曾受到納蘭無極的贊賞,甚至一度想要再求得她的墨寶。縱使蘇錦繡曾是五年百花宴書法的魁首,對上沈清微,她也是勝算不大,不過此時卻也沒有更好的人選。還有幾位自恃甚高的世家小姐亦是蠢蠢欲動,勢必要同沈清微一較高下。

一刻鐘之後,一切準備就緒。

沈清微這邊只有兩人,而反觀雲淺碧這邊,一共有八個人,都是往年各項比試的魁首。

因雲淺碧那邊人比較多,而公孫璃月又似是對于這次的比試興致不高,獨自一人落在隊伍的最後面,所以她挨沈清微比較近。

「小心,秦凝月!」

在宮中嬤嬤點上香時,公孫璃月突然用只有兩人能听到的聲音對沈清微說道。

沈清微一怔,看向公孫璃月了然的一笑,帶著一絲感激。公孫璃月會向自己示警,這確實是她不曾料到的。不管公孫璃月是出于什麼原因,她是今日第一個對自己表露善意的人。公孫璃月絕不簡單!

「記時半個時辰,比試開始!」

秦太後站起來,宣布比試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沈清微腳用力一蹬,月兌掉鞋,右腳赤足一勾,腳趾間便夾了一支毛筆。接著被綁在身上的繩子整個騰空吊起,呈長方形俯在桌子上空。而琴,宣紙,棋盤並排放在桌子上。只見沈清微左手彈琴,右手作畫,目光在棋盤與宣紙上來回掃過,嘴里開始念念有詞,示意由吾九滄如何落子。而右腳腳趾夾著毛筆亦開始落筆。

那一瞬,是從未有過的震撼,從未有過的驚艷。

那一瞬,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那一瞬,那個女子足以傲視天下,輸贏並不重要。她縱使是輸,亦是雖敗尤榮。

左手一曲《十面埋伏》彈出,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強,忽而弱。有金鼓聲、劍弩聲、人馬聲……使聞者始而奮,繼而恐,涕泣無從也。高昂激越,氣勢磅礡,震撼人心。

而秦凝月竟然彈的是一曲《鳳求凰》,曲風柔和,極盡纏綿之意。指法熟練,功力深厚,琴聲即心聲,將少女對心愛男子的愛慕之情,以及願同男子共結連理的心意表達的淋灕盡致。

兩曲相比,結果顯而易見。一柔一剛,《十面埋伏》大氣磅礡,相比之下《鳳求凰》更顯得氣息奄奄。沈清微越彈越快,聲調越來越高,越來越強。只听「當」的一聲,秦凝月手中的弦斷。秦凝月站起來跺了跺腳,退出比試。

見秦凝月慘敗,納蘭青城吹了一聲口哨,幸災樂禍的看著納蘭容止道︰「七佷兒,你艷福不淺呀!瞧秦家姑娘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那纏纏綿綿的琴聲,可不都是沖著你而來的。」

納蘭容止眼角余光都懶得瞟一下納蘭青城,只目不轉楮的盯著沈清微。

「滾!」突然猛得一拍桌子,怒斥道︰「喂!前面的那些丑女,都給本殿下滾開,別擋著本殿下。」

納蘭容止因為雙腿不良于行,根本無法像納蘭青城一樣站起來看。而沈清微的表現太過震撼,所以許多人都圍在她的四周。他一眼看去,只能看沈清微一半的動作。莫怪納蘭容止會憤怒,那可是他的女人第一次展露光芒,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恨不得將沈清微給藏起來,誰也不讓看。可卻該死的不能,不能藏起來他忍,可所有人都看得到,唯獨他看不到,這實在是忍無可忍。

這一刻,他無比的痛恨自己為什麼「殘廢」的是雙腿。要是「殘廢」的是雙手,他現在怎會如此被動?不行!必須得想個法子「治好」雙腿,否則大庭廣眾之下他連抱抱自己的女人都不可以,她若是摔倒,他連扶她都不能……總之諸多不便,光是想想都受不了,絕對不能忍受。

納蘭公子果然志向偉大!千方百計,不惜暴露實力就為了能方便抱女人?

而這邊沈清微右手不疾不緩,妙筆生花,一朵一朵的牡丹花在紙上暈開,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這次百花宴畫作的比試是皇後出的題。皇後自是了解公孫璃月。公孫璃月最擅長畫牡丹,曾被扶桑最有名的畫師稱為「國手牡丹」。而這次百花宴以牡丹為題,要求畫功和神髓的同時也要求數量和速度。

而公孫璃月不愧是「國手牡丹」,不論是從畫功,還是從畫的神髓上來說都同沈清微旗鼓相當。所謂授業有專攻,她因平時多練習畫牡丹,所以下筆更快,更準。很顯然這一局,明顯是公孫璃月佔優勢。

而沈清微卻是不慌不忙,在秦凝月退場之後,琴聲嘎然而止。宣紙在左手邊鋪開,握筆,沉腕,左手亦開始作畫。

公孫璃月抬眸微怔,然後莞爾一笑,左手亦握筆畫起來。而且她左手的畫功與速度絲毫不亞于右手。

------題外話------

這里是存稿君,如果今天沒見我回復評論,那表明我絕對是抱恙在家,頭痛的厲害。為了避免出現上次更新不及時的情況,整來了一個存稿君。

咱家女主終于雄起,杠杠的。我果真是化腐朽為神奇的親媽。(話說,咱家女主毀容實在是太厲害,然後當時構思文時,我請教了好幾個朋友,如何能讓女主的容貌驚艷一回。結果都說依咱家女主這樣的情況,除非天下掉下來個整容醫生。看看!親媽果真是整容醫生投胎,日後請叫我眉聖手,哈哈哈!)

謝咱家親姐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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