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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正義的天使

洛基並不希望鄰居呆在自己家里,所以莫里亞蒂去見夏洛克的時候需要敲開221b的門。他站在台階上,歪了歪腦袋,然後伸手拿住門環扣了三聲。松開門環的時候,莫里亞蒂的手頓了頓,而後再次伸上去將門環向左掰了掰,歪了幾個角度。

「我今天下午還有一個案子,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盡快。」洛基冷清的綠眼楮絲毫沒有注意到莫里亞蒂的動作,而是盯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莫里亞蒂撇撇嘴巴︰「親愛的洛基,你傷害了我的心。」

洛基嫌棄的皺起眉頭︰「我願意陪你跟那位偵探先生玩游戲,純粹是因為你通過欺騙贏了賭約,我想我有必要爭取我的合理權利。」

莫里亞蒂笑起來︰「嘿,律師先生,你的職業病犯了。」

綠眼楮男人沒再說話,因為這時候們已經從里面被打開。

莫里亞蒂抬起頭時,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人畜無害,在看到金棕色頭發的男人時似乎不自在的抿抿嘴唇︰「我听洛基說,你要見我。」

華生對于莫里亞蒂的印象並不深刻,畢竟當時莫里亞蒂坐在屋子里,還低著頭,華生甚至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就被夏洛克拉走。不過華生看到洛基就意識到這個人的身份,往後面的樓梯看了看,然後說道︰「夏洛克想見你一面,他在樓上。」說著微微閃身讓出了進門的道路。

莫里亞蒂笑了笑,手背不自在的蹭了蹭外衣,然後進了門。洛基走在他身後,眼楮在華生身上掃了一眼,而後就挪開了視線。

夏洛克並沒有坐在椅子上迎接客人,而是站在廚房的微波爐前盯著手表在看。莫里亞蒂進門時正正好的看到夏洛克放下手腕然後迅速的打開了微波爐的門,里面有著很奇怪的味道,像是毛衣被扔到火堆里燒焦了的味道。

「你好,福爾摩斯先生。」莫里亞蒂展現了完美的局促的笑容,很禮貌的沒有走進那些實驗儀器,而是站在了客廳里。

華生看了眼夏洛克,發覺那人絲毫沒有動彈,只是專注的用小鑷子把剛剛從微波爐里取出的玻璃器皿里頭的黑色縴維狀物質碾碎。他朝莫里亞蒂和洛基露出了友善的表情,借此來彌補自己室友的失禮︰「請隨便坐,夏洛克好像在忙。」

洛基微微點了點頭就坐到了單人沙發上,而莫里亞蒂則是左右看了看,慢悠悠的從口袋里拿出了紙巾,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角而後才坐下。

夏洛克斜眼往這邊看了看,對于莫里亞蒂的舉動不置可否。

放下手上的工作,夏洛克走出了廚房。華生並沒有去為客人們準備一杯茶,因為夏洛克很招搖的把泡著那一小根肋骨的玻璃杯子堂而皇之的放在廚房的桌上,只要一進門都看到,華生想著哪怕自己泡了,恐怕洛基和莫里亞蒂也不會喝。

夏洛克坐到了他的扶手椅上——莫里亞蒂眼尖的發現這把椅子比別的要高了一點——然後,這位全世界唯一的咨詢偵探的眼楮看向全世界唯一的咨詢罪犯︰「說說你所看到的。」

連名字都不問,看來夏洛克和自己現象的一樣倨傲又自信心爆棚。黑發男人搓了搓手,原本有些紅暈的臉上開始泛白︰「那是個很不好的經歷,福爾摩斯先生,我那天回家比較晚,回去的時候就發現……老天,那太可怕了……」

黑發男人突然頓住了聲音,這讓華生醫生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而洛基則是別開了頭開始研究壁爐上的頭骨先生。夏洛克顯然不喜歡說話吞吞吐吐的人,這讓他覺得自己的思緒被拖慢︰「那麼長話短說,你是否見到過一塊小地毯,就在門口。」

「見到過。」他點點頭,無比乖巧。

「它上面有什麼?」

「我不記得了,先生。」

這個回答讓夏洛克不滿,但他顯然對于這位目擊者的記憶里沒有過指望,現在在他的眼中的小吉姆只是一只可憐的小金魚︰「我需要你給我一樣東西,那在案發現場穿過的鞋子。」

吉姆•小金魚•莫里亞蒂點點頭,臉上的表情好看了些,顯然只要讓他不再去回憶就會讓他感覺放松很多︰「好的先生。」

「或許我還會需要你回到案發現場一次。」

這個建議顯然讓可憐的小吉姆收到了極大的沖擊,他瞪著眼楮,手下意識的伸到洛基的袖口牢牢攥緊。洛基毫不留情的把他的手拽下去,然後綠眼楮看向夏洛克道︰「我拒絕,福爾摩斯先生,我的委托人有權利保護自己的身心不受損害,你的要求我們有權利拒絕。」

夏洛克皺起眉頭,顯然,他並不喜歡洛基,對待他不喜歡的人夏洛克的耐心總是會少很多︰「這並不過分,這會更快的找到凶手。」

洛基扯扯嘴角,露出了個微笑,但是這其中卻滿含的是冷漠和倨傲︰「誰是凶手與我的委托人無關。」

莫里亞蒂的眼楮大而明亮,盯著洛基看的時候里面有著奇怪的情緒一閃而過。

而洛基則是依然保持著那種笑容,下巴微微抬起,一字一頓︰「正義的天使從來不曾站在我這一邊,但我終將得到勝利來贏取我心中的公平。」

「你必須同意。」夏洛克看向莫里亞蒂,而黑發男人歪歪頭,露出了個掩飾不了的簡單笑容。

洛基已經站起身來,往後梳得一絲不苟的黑色短發看起來很服帖,綠寶石一般的眼楮讓他看起來無法形容的驕傲︰「如果你再稱呼我為金魚,中庭人,我保證我會把你告到法庭,即使你有一個大英政|府的哥哥也不能阻止我把你扔進監獄。」

洛基和莫里亞蒂走後,華生看著自己本子上記錄的句子有些無語。這上面,目擊者——原諒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說的話寥寥無幾,而大多是洛基和夏洛克的對話。

不得不說,洛基有一個十分靈巧的舌頭,能夠跟上夏洛克的語速並且予以反擊,這也讓華生第一次見識到了夏洛克被人在語言上諷刺。

「你什麼時候稱他為金魚了?」華生對于夏洛克嘴巴里蹦出來的這個詞兒感覺到很意外,事實上,他還理解不了這個兄容是什麼意思。

夏洛克撇撇嘴︰「我只是想了一下,或許順口說出去了……誰知道呢。」

「那麼,夏洛克,你有什麼線索了麼?」

夏洛克瞥了一眼華生,突然就把自己扔進了單人沙發上不說話了。似乎自從花生沒收了他的香煙和尼古丁貼片以後,夏洛克思考的方式就變成了橫向的。華生看了看手上的本子,想了想,最終把洛基最後說的從本子上劃掉。

為了保護自家室友尖銳而敏感的內心,好醫生總是要做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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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探長︰這個月已經有三個人因為結婚跟我請假了,老天,他們為什麼都挑在這個月份。】-

評論︰-

熱愛小甜餅的麥哥︰如果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請假-

雷斯垂德探長︰你走開-

有只夏洛克很無聊︰听說前幾天有對兒變種人復婚了,真是災難-

貝克街的華生︰是x-man-

有只夏洛克很無聊︰華生我想吃煎餃-

貝克街的華生︰好,出去吃-

熱愛小甜餅的麥哥︰我會送過去-

貝克街的華生︰……邁克羅夫特,你不該這麼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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