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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整理碎片的新方法

這個SAO女人,真拿她沒辦法了。外表一副冷艷的樣子,偏偏說的話卻是這麼的SAO媚入骨,勾魂攝魄。即使我這個久經考驗的過來人也被她勾引的差點在大庭廣眾之下來了個擎天一柱。

她抱著我的胳膊,飽滿的前峰也緊緊的貼了上來。那種柔軟的感覺刺激的我有一種想把她抱在懷里狠狠的蹂-躪一番的沖動。我強忍著心頭的欲念推開徐靜雅說︰「其實我沒有幫上什麼忙的,徐小姐不必這樣。」

徐靜雅應該也看出了我的不適,咯咯的嬌笑一聲放開了手,在前面帶路。到了房間,發現里面只有龍哥和善哥兩個人在。龍哥一見我就站起來笑著說︰「終于把老弟給盼來了,快請坐。」

席間這個老狐狸一句沒提生意上的事,反而和我聊起了家常。後來又說起他的血淚發家史,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和老朋友敘舊。一開始我是沒有多少心思的應付著,但是後來听他講起過去的事情,而且還是我從來沒听過的驚心動魄的事情,我才漸漸來了興趣。

對于黑社會的印象我只停留在香港的黑幫電影里,就是各區的老大開賭場、JI院、走私毒品、打架砍人等等。可是那畢竟是演電影,誰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從龍哥嘴里說出來的就不一樣了,首先像他這種身份的人對著我是根本不必吹噓什麼的,其次他也知道我不會是警察派來的臥底,所以為了拉近和我的關系,對我說出他的隱秘是一種很好的辦法。

龍哥說他一開始是帶著幾個從武校一起出來的師兄弟給人在洗浴中心看場子,後來覺得沒前途就帶著他們干起了沒本錢的買賣。經過幾次得手之後他們在道上的狠辣漸漸混出了名氣,有不少小痞子都過來投奔他。事情也就越做越大,他就很有頭腦的搞了一個工程隊,一邊威逼利誘的拿下了幾個小工程,一邊繼續遇到有大油水的買賣就做。……一步步走過來,可以說是雙手沾滿了血腥,身上布滿了傷痕。(出于美好社會的和諧,本段中細節不足為外人道也。不過想要告訴大家的是︰沒有電影里那麼明目張膽,也基本沒有群P,但是其間的暴-力和腥風血雨倒是各有千秋。)

一直到吃過飯龍哥也沒有提這次工程的一個字,只是對我說要我放心,那小子在監獄里的時間絕對會是他這一輩子最悲慘的。然後在臨別時他喊住徐靜雅說︰「跋射今天喝了不少,你負責送他回去。還有,好好伺候跋射。」

徐靜雅像一條听話的母狗似的溫順一笑,扶著我進了S350,載著我回到了我租住的小院。進門時我客氣的說不用送進去了,我自己能行。徐靜雅卻沒有說話,執意扶著我進了房間。

「謝謝你送我回來,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就不挽留你了。」我看著她誘人的身體雖然垂涎欲滴,但是想起媚兒我就沒有了任何的沖動。

「……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調查過的,和你有關系的女人包括小姐在內至少有幾十個,可是你面對我這麼主動上門為什麼拒絕的這麼堅決?難道是因為我是龍哥的女人嗎?這一點你盡可以放心,龍哥交代過一定要我好好服侍你,他這個人言出必行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徐靜雅看著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的我,終于忍不住蹙眉道。

既然她把話都說的這麼明了,那我也就不用再掩飾什麼︰「你們的調查的確沒錯,但是那是以前。如果是以前的話即使你不主動投懷送抱我也會想盡辦法把你搞上床的,可是現在媚兒她說過不喜歡看到我和別的女孩子發生什麼親密的關系,所以我以後也會只守著她一個人。」

「現在她又看不到,你……」徐靜雅顯然是想不通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會在媚兒看不到的情況下還能這麼堅守的住。

「因為我騙不了自己的心。」我淡淡的說,然後把門打開,意思是請她出去。

「你……媚兒真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徐靜雅說完之後沒有再停留,緩步走了出去。在打開車門之前她又回頭說了一句話,讓我差點想感激的抱著她親上兩口︰「你是不是在整理媚兒寫的信或者是日記?真讓人感動!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你為什麼不按照碎片的形狀來拼呢?我想如果那樣做的話應該會快上許多吧!」

我真的是笨死了!一向自詡比大多數人都要聰明一點的我這下才發現我其實也只是凡人中的一個而已,這麼簡單的辦法我竟然會沒有想到!我還算哪門子聰明啊?碎片字數少根據字數來拼一點也不切實際,而每張紙被撕開後卻有各自的形狀,根據碎片形狀來拼的話一定很快就可以完成的。

感激的目送徐靜雅開著S350一直到了路口轉彎消失不見我才回去,心里決定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報答她一次!因為這對于我來說不亞于救命之恩吶!

不過在開始工作之前,我還要先看看王小帥同志的寫真錄影才可以。欣賞仇人的痛苦一定會給我帶來舒爽的快樂,然後再開始拼起碎片來也一定會事半功倍。

【以下來自錄像敘述】

王小帥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旁邊還有兩只腳在不停的踹著。老四的聲音響起︰「MA的,上次打你打的不夠爽是吧?明知道那是我妹妹你還敢打她主意?」

「四哥,饒命啊,四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王小帥還真是沒種啊,就這點罪都能讓他像狗一樣求饒了,這要放在抗戰時期這小王八蛋一定是個漢奸、叛徒。

「饒了你?你都作出迷JIAN的事情了就是我想饒你法律也不能饒了你啊!好了,趕快把事情經過全招出來,省的受皮肉之苦。」老四的口氣儼然像是一個人民警察了。

「四哥,你饒……啊——」王小帥「饒」字還沒說一半,老四就在他小月復上踹了一腳。

「MA的,听不懂老子的話嗎?快說,不然讓你嘗嘗更厲害的!」

王小帥估計是被打怕了,也可能以為這幫人是不會報警的,于是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上次在王府井門口被我羞辱了一頓之後他就懷恨在心,後來听到圍觀的人群中有人說媚兒竟然是個小姐,于是他就在急怒攻心之下做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決定︰就是找個機會把媚兒灌醉了或是下點迷藥什麼的把她玩了,借此來報復我。王小帥以為媚兒是那種純粹意義上的小姐,認定了把她怎麼樣了也不會有事。

幸好這一切被修漠恰好踫上了,如果不是他,後果真的不堪設想。真要是讓這個王八蛋得逞了,以媚兒的性格真有可能活不下去。那樣的話即使我找人把王小帥做了也挽不回媚兒所受的創傷了。說修漠是我的一個宿主,這話還真的沒錯。直到現在,我依然還在從他身上吸取著養分……

後來的畫面我只看了一半就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太血腥太殘忍了!真想不到他們下手竟然會那麼狠!在沒有用任何麻藥的情況下生生的把王小帥的牙給拔出來一顆,王小帥滿口是血的淒厲的叫喊著,他們三個卻在一旁得意暢快的笑著,老四還隨手把鉗子里夾的牙齒丟到了路邊的下水道里,激起一陣輕微而又沉悶的響聲。

等到老四又把鉗子伸進王小帥的嘴里時,我立刻按下ALT+F4,關上了HappyShow播放器。心里那種心驚肉跳的不適感覺卻很久才漸漸消去。看來我還真是一個善良的人,以前我以為自己看到那些暴力血腥的畫面會感覺很爽,很刺激,而且我看恐怖片也沒覺得有什麼害怕和惡心的感覺。可是今天當我看到現實中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真實的拔掉一顆尖牙的過程時,我是真的有點害怕了。心里暗暗決定以後見到老四就客氣些,不然惹到了這麼一個狠辣的家伙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

開始整理媚兒的日記吧!有了徐靜雅的提醒,我信心滿滿的開始了繁瑣枯燥的拼圖歷程。而且這次我發誓︰一定要在半個月之內完成所有的拼接工作,然後用透明膠布一頁頁的粘起來。不整理完的話我就不看里面寫的什麼,堅決不看!

這麼做是強制性的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許懈怠、不能放棄、一定要堅持到底!」這樣的話我在每次想要休息一會兒趁機想看看已經拼出來的內容時就可以拿這句話警戒自己。

…………

兩天下來我感覺要比上一次還要累,但是成效無疑是巨大的。就這兩天的時間我已經整理出了4頁,而且我還發現越整理出來的多下面的就會越快。因為碎片會越來越少,我尋找的速度也就會越來越快。

吃過晚飯,我看著那些像是少了很多的碎片,干勁十足的準備繼續開工,卻接到了修漠的電話。

「跋射,你最近……有沒有見到依然?」修漠說話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沒有啊,怎麼了?」想起依然,我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苦澀和惆悵。這個對我幫助也很多的女孩,卻因為我給不了她想要的而讓她痛苦,以至于我每當想起她就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依然她……要走了。」修漠語氣有些奇怪的說。

「要走了?去哪里?」我听到這個消息很是驚訝,她不是在這里和她姐姐開酒吧的嗎?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呢?

「去北京。听說是去酒吧街的一個酒吧當調酒師……跋射,要我說你還是……」修漠有些期待的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做不到。修漠,你也是體驗到愛情的人,難道連這點都不明白嗎?」我打斷他的話說。

「愛情?沒有得到的愛情是不用堅守著天長地久的!即使兩個人在一起了不也是有可能會分開嗎?難道你這一輩子就準備只愛媚兒一個人了?那如果她一直不答應你該怎麼辦?你就這樣孤獨終老嗎?」修漠的語氣變得有些激動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激動,難道還是因為對媚兒有成見?可是他以前喜歡的那個網球寶貝好像也不是什麼善類吧?陪客人打完球說不定還會打打別的什麼東西,比如說槍啊炮啊什麼的。

「修漠你不用和我說這麼多了,你就不怕浪費電話費嗎?小心你家趙佳罰你跪搓板。」我看了看滿屋的碎片,心里急著讓修漠掛上電話好讓我繼續開工。

「跋射我告訴你,媚兒雖然是個好女孩,但是和依然比起來,我想哪個男人都會選擇依然吧?而且找一個愛你的人要比找一個你愛的人來的幸福。既然你當初能愛上祁月,現在又喜歡上媚兒,那麼為什麼你就不能放一放手,重新選擇一次呢?」修漠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我已經不想听了,卻沒敢掛電話。因為我知道以修漠的倔驢脾氣如果我現在掛了電話不讓他把話說完,那麼很快他就會出現在小院門口聲討上門。于是我就不再爭辯,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修漠把話說完。

「……真正的愛情並不是一廂情願,更不是不計回報的付出。真正的愛情是兩個人長久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種相濡以沫、白頭偕老的感覺;還是一種當自己的另一半沒有在身邊時那種不習慣、不適應的感受。」修漠又開始裝他的大尾巴狼了,不過對于他的觀點我可不敢苟同。

我認為愛情就是無怨無悔的付出,哪怕對方不愛你,直到最後也沒有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付出了,就是愛了。我對媚兒就是這樣的,即使到最後她選擇和別人在一起,我也不會覺得自己這一番辛苦就算是白費了。因為我已經在用心的付出自己的全部了,已經是用心去愛了。

「……和你現在說這個干什麼?害的我連正事兒都給忘了。依然要走,我們幾個決定請她吃頓飯送送她。」修漠收起了好為人師的風格,語氣卻越發不容置疑了起來。

「嗯,送就送唄!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我其實也想去的,但是覺得我如果去了會不會讓依然更不開心,到時我心腸一軟再說錯句什麼話會不會又讓她心生希望,然後在痴痴等待中繼續失望,繼而受傷更深?所以思量了一下之後我決定就不去這個聚會了。

「什麼意思?!跋射你還是不是人吶!依然都為了你要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了你竟然連送都不打算來送一下嗎?」修漠在電話里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口氣中流露出很多的不可思議。

「哦……你覺得我去依然會高興嗎?」

「會!如果你不去她才會真的不高興好不好!最近你是怎麼了?挺精明一人怎麼突然變傻了好像?難道你連這點都想不明白嗎?」

我心中一嘆︰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我不願意去想。對于依然,我內心里的歉疚總是讓我在想到她的時候就刻意的去逃避。不想多想關于她的一切事情。現在仔細思考之下覺得自己如果不去還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就對修漠說︰「我知道了,地方你們隨便選,我來請客。」

「廢話!你不請難道還要我們這些工薪階級湊份子嗎?早就等你這句話了,南昌路大宅第,明天晚上7點。」修漠嘿嘿的壞笑著說。

我一听就急了︰「什麼?你說去哪里?」

「大宅第啊!」

「KAO!都是熟人,又是老朋友,再說又沒有什麼大老板、高級領導之類的,用不著去那種地方吧?太不實惠了。」我一想到大宅第眼皮都不禁緊張的跳了兩下。

「我們都沒有去那吃過呢,這回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當然要進去享受一把了。而且,你花個大價錢請依然吃一頓就說明你心里有她,舍得為她做點什麼,這樣讓她走的也會多開心一點。」修漠雖然像是在勸我,但是卻好像不容我再有什麼反駁。

「可是我……」我想說這一段花錢太厲害了,可是一想到我本來要送給老四他們的十萬塊辛苦費基本上等于沒動,又想到修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花多點錢請依然,也許她心里會好受一點吧……

「別可是了,就這麼說定了啊!放心,我們到時不會點燕鮑魚翅的,最多一人來一個會說話的龍蝦就行了。」說完修漠就掛上了電話。

我卻被他搞的一時間沒了心情再繼續整理媚兒的日記,就出了家門想去洛浦公園走走。好久沒有去過洛河邊了,記得上一次去還是和媚兒一起……

「跋射,你出來散步嗎?」在我走過漫吧的時候,依然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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