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皇宮的路上,已漸漸沒有了攤販,清冷的風吹到蕭源身上,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裴奕天看到她雙手環肩,便不動聲色的解下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蕭源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心中滿是感激。
身後的撫桃看著心中羨慕,自己也很冷啊,為什麼就沒有人也像皇上一樣憐香惜玉呢,她捅了捅身旁的魏瓷︰「喂!我冷啊,把你衣服給我穿。」
誰知魏瓷雙手死死地護住自己衣服,就跟誰要非禮他似的。
「不行,我也冷!要不你就忍忍吧,馬上就到皇宮了。」魏瓷笑呵呵的說道,很「好心」的叫她忍忍。
「你•••」撫桃半天沒說出話來,氣的無語了半天。她要有娘娘一半的好命那就好了。
突然,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從後方包圍了他們,手中的劍就像有了目的般只朝一個人刺去。
「源兒!」裴奕天將蕭源一把推出好遠,赤手空拳的與他們打斗起來,魏瓷也迎面而上,一時間他們不分上誄下
撫桃連忙朝蕭源沖去,將倒在地上的蕭源扶了起來︰「娘娘你沒事吧?」
「叫我蕭源。」蕭源不容置疑的說著,在宮中允許她那樣叫是怕隔牆有耳怕人找茬,現在是宮外就沒那麼多禮數了。
撫桃心中一愣,卻也是照喊︰「蕭源姐。」
兩個黑衣人拿著明晃晃的劍朝她們沖過來,蕭源心中一驚,將撫桃往邊上一推,自己抬起一條腿,將他們踢倒在地。
「源兒!」裴奕天一分神被他們一劍刺中了胳膊,他一把奪過其中一人的劍,三兩下鮮血灑滿了他白色的褥衣,他們應聲而倒,回天無術!
這邊,兩名黑衣男子憤恨的爬起來,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踢倒在地真是丟人丟到家,他們專刺她要害,她漸漸落了下風,他們皆是高手,而她不過會些三腳貓的功夫。
「你們若是殺了本宮,皇上不會饒了你們的!」蕭源倒在地上,滿頭大汗,氣勢卻不輸人
「 !不殺了你我們也會死,倒不如殺了你領些賞錢再死!」他們一步步朝她逼近,蕭源一點點向後挪動,她不想死,真的不想。
她大喊︰「裴奕天,救我~~~~!」
裴奕天听到蕭源的求救,一腳踹飛眼前的黑衣人,說道︰「魏瓷,這里交給你了!」
他朝蕭源跑去,在他們即將下手的那一刻,斬殺了他們,鮮血噴灑了蕭源一身。
僅剩的三名黑衣人望見形式不容樂觀,立馬撤離。
「奕天•••」看著裴奕天那不斷涌血的肩膀,蕭源眼中朦朧了霧氣,要不是為了她,他也不會受傷。
這邊,涵媱宮內燈火通明。
「我皇兄為何還不回來?難道被那個狐狸精迷花了眼不成,忘記了明早還有早朝?」涵媱憤恨的說,以往她皇兄最疼她了,每次出宮都帶著她,現在可好,有了皇後,忘了皇妹!
「公主也討厭那賤人?」莫離問道,見公主沒有反對,便接著說「奴婢已經找人將她除了。」她做著手勢,眼中盡是惡毒。
誰知涵媱一听,一掌將她扇倒在地︰「蠢貨!」
「我皇兄既然帶她出宮,必定會保護她!若是我皇兄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第一個將你剮了!」
莫離癱在地上,左手捂著紅腫的臉,眼底是濃濃的不服。
「裴奕天,你別動!」蕭源按住裴奕天,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料,準備給他包扎。
「如此小傷,無礙!」裴奕天不在意的說著。
「你血流不止,會死的!」蕭源不由分說,叫來撫桃和魏瓷將裴奕天按倒在地,自己則跟個霸王似地,硬是將布纏上他肩膀。
那柔軟的小手觸模到他的肌膚,裴奕天立刻感覺皮膚似火燒般,自己的欲火也被她挑了起來,待包扎完後,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她全身軟綿綿的抱著很是舒服,感覺到她的掙扎,他抱的更緊,仿佛他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一般,剛才的一幕幕還回蕩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他依戀她的懷抱,卻不得不放手,這種感覺讓他著實不好受。
撫桃和魏瓷皆轉過身去,皇上對娘娘情深意重,他們看得出,可是娘娘怎麼就看不出來呢?或許是不願承認吧。
「魏瓷,過來扶著皇上。」蕭源又對著裴奕天說,「我們馬上回宮,你必須要馬上治療,若是發炎了,我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
蕭源掙開了他的懷抱,和魏瓷一起想要扶他,卻被他制止,「朕無礙,無需你們來扶。走吧。」
回到皇宮,涵媱立馬帶著莫離前來觀看︰「皇兄你怎麼這時才來啊?」
看到裴奕天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她才倏的松了口氣。
蕭源眯著眼掃視了她們一眼,她為何這樣問,皇上想何時來就何時來,憑什麼要她管,今日有刺客,難道公主也知情?再看向她身邊的莫離,她一直是低著頭,難道這跟她有關? !試試便知!
「今日皇上陪本宮出宮探親,卻不想遭遇了一群刺客,差點要了本宮與皇上的命,不知公主可知情?」蕭源直直的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我不知道,本公主未曾出宮,怎麼會知情,皇嫂可是懷疑是我所為?」又不是她做的,她心虛什麼,涵媱內心想著。
「不是。恕本宮冒犯了。」蕭源說道,隨即向裴奕天行禮告退,還未走幾步,後方便傳來涵媱的聲音︰「皇嫂不與皇上一起入睡嗎?」
她听說皇後只是個擺設,皇上從未寵幸過她,正好借此來羞辱她一番。
「本宮近幾日身體抱恙,皇上體恤本宮身體才未與本宮同塌而眠,是吧,皇上?」
裴奕天點頭說道︰「皇後所言極是。」
涵媱冷哼一聲,自行告退,臨走時還瞪了她一眼。蕭源也與撫桃一同回了自己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