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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基期修士的神識自然不會比南宮滅差到哪兒去,南宮滅出手偷襲的瞬間,兩名修士就已經察覺。

「小子好膽。」其中一人冷聲一笑,區區練氣中期還想學別人偷襲,真是自尋死路。

此人打出一把火劍,朝著南宮滅射去。

南宮滅豈是愚傻之人,以自己的修為當然不會傻乎乎地去偷襲,而是擺出了偷襲架勢,實則在此人射出火劍的一刻就已經躲閃到了一邊。

那人看一擊未中,自然勃然大怒。正當他準備再行出手,身邊的同伴卻一把拉住他說道︰「那修士不過區區練氣期,不要被其激怒,面前之人不好對付,先將其滅殺後再管那小家伙。」

「是。」那修士雖然心有不甘,但豈不知其中孰輕孰重,頓時不管南宮滅,將目光投在劉磊的身上。

見對方不管自己,南宮滅也沒有繼續偷襲下去,來到了劉磊身邊,並將金石放出,應對二人的各種法術。

「沒想到你竟然有二階靈獸,看來單師弟已經被你殺死了,不知我說的可對?」看見南宮滅將金石放出,其中一個修士頓時眼楮瞪大銅鈴般大小,然而卻並未流露出多少悲痛之色,絲毫自己師弟身故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而這正是修仙界的殘酷。

「他只不過先你們一步罷了,你們很快就要步他的後塵了。」

「自說大話。」兩人一掐法決,頓時法術盡出。

劉磊原本有話要和南宮滅說,然而此時也不是說話的時候,他模出一粒丹藥送入口中,而後御起飛劍,一只手更是掐捏法決,口中默默念誦。

南宮滅同樣將自己的下品法器祭出,莫不是他不想動用上品法器,而是未經祭煉,若是擅自使用可能會導致反噬,如此一來還不如常用的飛劍更加保險。

「去。」南宮滅將飛劍祭出,隨後更是掐捏法決將浩冰訣施展而出。

四人法術對轟,明顯的劉磊和南宮滅二人要吃虧不少,就在此刻一旁的金石張開大嘴,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

「吼!」如千萬猛虎下山一般,金石的吼聲可謂是震耳欲聾。

即便是南宮滅與劉磊都感覺有些吃不太消,更別提是被金石鎖定的對方修士二人。

「音波功!」對方二人面色驚懼,很明顯金石的吼聲屬于音波功的一種,而且恐怕還屬于上乘之列,音波功自然是以聲音為主的神通,因為音波無形,故而無物可阻,穿透力異常的強大。

唯一的缺陷乃是控制極難,一不小心就會誤傷身邊之人。此刻金石正是出現了這樣的失誤,雖然並非有意,但多少還是影響到了南宮滅與劉磊。

「你怎麼樣?」趁此空隙,南宮滅扶住劉磊。此刻的劉磊一身法力失去了七七八八,而且身上也受了一些傷痛。

劉磊拍了拍南宮滅的肩膀,表示自己沒事。此時雙方又進入了對峙,對方二人雖然看起來形式大好,但畢竟南宮滅這一邊有金石的存在。

「繼續下去必然傷人傷己,不如我等就此罷手如何?畢竟礦脈如此之大,我等各取所需,就必要為此再傷和氣了。」對峙片刻後南宮滅突然說道。

其實四人都已經沒有了再戰之意,听南宮滅此時開口,對方二人自然是應聲答應,畢竟雙方都是兩人結伴,突然出手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既然雙方約定好,自然立即分開,南宮滅和劉磊二人依舊在此地挖掘靈石,而對方二人則去深處挖掘。

待對方走後,劉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狐疑地看著南宮滅說道︰「深處的靈石品質恐怕更佳,為何要放他們二人進去深處。」

南宮滅白了他一眼,劉磊本是個聰明人,怎會在這個時候犯了糊涂,即便如此他還是解釋道︰「正是因為深處的靈石品質更好,甚至會出現中品和上品靈石,但大哥別忘了,靈氣太盛那便與劇毒無異了。」

「劇毒?」劉磊頓時听得茫然,這和劇毒有什麼關系。

「一個築基期修士若是吞下化神期提升法力的丹藥,恐怕立即就會爆體,靈氣也是一樣,咱們在礦脈的外圍倒是沒啥感覺,乃是因為此處礦脈開了一個口子,靈氣倒是不至于堵塞,可你說若是我們出去將洞口堵上會如何?」

劉磊听聞不禁倒吸口氣,看著南宮滅和風一般的面孔,不禁覺得頓生寒意。

南宮滅的想法確實歹毒無比,要知道礦脈一旦閉上那要打開是十分不易的,光光開這個洞口就出動了書名結丹期修士,一旦洞口被封住,從內部破開更是比外面難上了數十倍。

在這種情況下,礦脈中的靈氣無處宣泄,即便是在外圍都會感覺到靈氣太過濃密,長時間下去就是尋常結丹期修士都無法承受。

還好拜了把子,這樣的人若是作為敵人就太過可怕了。劉磊心中禁不住這樣想到,而後他又聯想到之前佔卜所算之事,頓時覺得此人的未來當真有可能,畢竟在修仙界,越是歹毒之人越是能夠出人頭地。

南宮滅與劉磊趁此又挖走一些靈石後,來到洞口處,此刻洞口邊還存在著數個時辰前地動山搖時候落下的巨石,南宮滅自然不會對敵人婦人之仁,直接將巨石推入洞口將洞口封住。

一旁的劉磊雖然覺得此番做法太過陰損,但同樣是樂于干這種陰損之事,不光如此他甚至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父親交予的禁制符,將一個禁制打入巨石之中,如此一來里面之人根本就是別想出來了。

干完這一些劉磊顯得心情大為舒坦,先前以一對二他可是遭了罪了,想到對方二人接下去的下場不由得眉開眼笑。

天色逐漸變黑,而空中的斗法竟然還未結束,不過南宮滅和劉磊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到了這種層次想要分出勝負可不是什麼輕易之事,當然除非其中有人的修為或者神通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之上。

「我說大哥你祖爺爺打算什麼時候才拿出真正實力?」回到劉家駐地,南宮滅對著劉磊說道。

此刻的劉磊沐浴更衣了一番,自然沒有了先前灰頭土臉的模樣,他頭一揚擺了擺手說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南宮滅頓時無語,不過想來自己也不必擔心什麼,即便對方也有化神期修士突破了中期,那僅僅也只是持平罷了,到了這種層次,想要滅殺對方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

數個時辰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南宮滅與劉磊正坐在房帳中下棋,秀兒突然幽幽地探到劉磊的身邊,因為悄無聲息,抬起頭的南宮滅自然被嚇了一跳,相反的劉磊倒是沒有轉頭,直接用手做出了撫模的動作。

雖然模不到鬼魂形態的秀兒,但這種憑空的撫模卻似乎正好落在了她的滿頭秀發上。

「秀兒怎麼了?」劉磊問道。

「祖爺爺回來了。」秀兒滿臉幸福的說道。

「哦?賢弟我們出去看看吧,此刻已是黑夜,秀兒也一起來吧。」劉磊向著秀兒招了招手。

來到劉家主事之人的房帳外劉磊敲都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秀兒似乎跟著劉磊習慣了,而南宮滅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想當初在仙界,哪怕是個結丹期修士的房門他都沒有進過,更別提現在進一個可能有化神期修士存在的房門了。

「磊兒,這房子雖然是臨時搭建起來,似房非房似帳非帳,但這種沒有禮數的做法可別講為父沒有跟你說過。」推開房帳的門,里面一個中年人和顏悅色的說道,雖然听起來有些怪罪之意,但卻是滿臉溺愛之色。

看著眼前之人,南宮滅不由得想到仙界中的南宮嬌,同樣是慈父養育下的孩子,為何為人處世和自身氣質就如此天差地別的呢。

看了一眼前面的秀兒後,南宮滅心中微微嘆了口氣,畢竟是有故事的人啊。

「咦,這位是?」中年人自然是發現了南宮滅。

南宮滅來到中年人身前施以大禮︰「在下南宮滅見過前輩。」

劉磊站在一邊咧著嘴插話道︰「父親,這位乃是兒子的結拜弟弟。」

「哦?」中年人微微感覺詫異,面前修士僅不過練氣期水準,雖然年齡看起來不大,但這個歲數達到練氣中期的也是大有人在,不過自己的兒子做事向來與眾不同,倒就是隨他了。

中年人呵呵一笑對著南宮滅和煦說道︰「老夫名為劉長風,你既然是磊兒結拜兄弟,那麼叫我一聲伯父便好。」

「哈哈哈,不錯不錯,老夫從此又能有一個天賦異稟的干曾孫子了,妙哉,妙哉。」

一個身著白衣,留著三寸長白色胡須的老人步入房帳之中,行走之間暗含大道,說話之時更是頗有一番神韻,讓人一眼看去就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頓生。

「祖爺爺,你說什麼呢,這是我義弟,又不是你干曾孫,你又沒和我義弟拜過把子。」許是劉磊和自己祖爺爺關系親昵的緣故,說起話來倒也是沒大沒小的。南宮滅被丟在一旁不禁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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