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的好妹妹啊,知道這房間中的三十個保鏢都是用來做什麼的嗎?是來干你的!我也要你來嘗嘗這被人強@奸的滋味啊!如果沒有經歷過,你是完全不會體會到我當時的痛苦的,那是多麼的絕望,多麼的憤怒,多麼的撕心裂肺!」
何瑾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恨不得一把將明初雅掐死。
她猛地揪住了明初雅的衣領,撕破了好姐姐的假面,用她這些日子來刻意隱忍下的憤怒臉孔來面對著明初雅。
「姐!你真的不相信我嗎?我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我有什麼理由要傷害你?如果我會傷害你的話,我干嘛又要用我的腎來救你!」
明初雅悉數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理由,可是何瑾萱就像是瘋了一樣,壓根不搭理明初雅的話,一門心思就是想要毀掉眼前的女孩。
「呵,明初雅啊明初雅,你覺得我是真的想要接受你嗎?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把你當過我的親人,是爸爸說你的腎可以救我,那麼我就想,好吧,我就姑且對你好一點,讓你卸下心房,心甘情願的把腎給我!可是沒想到的是,你這個丫頭竟然會這麼壞?把腎給我不甘心嗎?所以你才會把我送到申海的床上?」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明初雅的眼淚就這麼淅淅瀝瀝的砸在她的腿上,她沒想到,她真的沒想到,一切會真的像崔楚鐘說得那樣,何瑾萱,她拼了命去愛的雙胞胎姐姐,竟然會是背叛她的人!
「沒有?申海在床上是喊著你的名字在強暴我的,這說明了什麼?一切都怪你!」
何瑾萱一把掐住了明初雅的下巴,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臉卻像是被不同的面紗遮住了。
「我討厭我擁有的東西別人也擁有,所以……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張臉了!呵呵,等到這三十個兄弟爽過了,我先要毀掉的就是你的臉!」
看著自家姐姐的面孔,明初雅的一顆心都像是墜落懸崖一般的痛苦。
現在她要怎麼辦?金涵彬和崔楚鐘就在樓下,她要想辦法自保啊!
「明初雅,你會落得今天這個田地也怪不了其他人,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是你自己跑到澳門來的,是你自己掉進我的全套的,也是你自己跟著我上樓來的……陷阱就擺在這里,是你自己跳下去的。」
何瑾萱的話說得冷漠至極,現在的她變成了明初雅完全沒有見過的樣子,像是一只魔鬼,殺紅了眼的魔鬼。
「何瑾萱!你可不可以動動大腦,我壓根沒有理由去害你,這一切都是何定山設下的圈套,是他為了讓咱們兩個反目成仇而設下的圈套,殺死媽媽的幕後凶手是何定山!都是他……」
「你閉嘴!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在死鴨子嘴硬。」
何瑾萱冷哼一聲,眼神中盡是陰狠。
「不過就算你死鴨子嘴硬也無所謂,想不想知道你的下場?呵……我會讓人輪。奸你,會毀了你的臉,毀了你的眼楮,斷了你的四肢,把你做成人彘!然後,我會變成你,我會代替你好好的陪在喬烈的身邊……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個艾滋病攜帶者,到時候喬爺會有什麼下場我也不確定了!」
何瑾萱笑得猖狂得意,一雙魅惑人心的眼眸幾乎笑出了眼淚來。
「哈哈哈哈哈,咱們兩個人的臉到底有多麼相像呢,爸爸曾經說過……有的時候就連他都分不清你我,這說明什麼!哈哈哈哈哈,到時候,我會讓喬烈也變成和我一樣的艾滋病攜帶者,我要你們兩個人把我曾經遭到過的痛苦全部經受一遍!你不是愛他嗎?呵呵,就因為你愛他,我也會讓他跟著你一起倒霉!」
「何瑾萱,你不要把喬烈扯進來,我根本不愛他,我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你報復一個無辜的人有什麼意義?」
听著何瑾萱的話,明初雅只感覺自己的冷汗直冒,濕了整個脊背。
果然,何瑾萱感染艾滋病了,那麼是不是意味著,金涵彬也感染了?
腦袋一陣發麻,明初雅的心跳已經變得愈發的詭異狂躁。
不可以,她不能讓何瑾萱把艾滋病傳染給喬烈,如果她裝成自己的模樣……
明初雅不敢繼續往下想了,眼楮中的驚恐和怯懦已經暴露了她全部的想法。
明初雅聰明,何瑾萱自然也不是個傻子。
她冷冷的笑,冷冷的在明初雅的視線中捕捉到了那抹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愫。
「哈哈哈哈,你果然是深愛著喬烈的啊,我說要把艾滋病傳染給他,你害怕了?恩,很好……有軟肋的你可比平時可愛多了呢!」
何瑾萱猛地支起身子,對著保鏢發號施令。
「你們從密道中把這個死丫頭帶走,蒙上她的眼楮!到了地方就把她給我輪了!等我過去。」
「是!」
「救命,救命……唔!」
明初雅這剛剛吼了幾嗓子便被蒙住了眼楮,被封上了嘴。
陷入了黑暗,她的腦袋卻是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沉悶。
劉家大宅有密道?這里竟然有密道?
何定山利用她,何瑾萱背叛她,這個世界上她所剩不多的親人全部離開了她……
這又該是何等的恐怖和淒涼。
等到保鏢們從密道中撤走,何瑾萱這才慢悠悠的晃到了樓下去。
餐廳中,金涵彬和崔楚鐘在說著話,看到何瑾萱獨自一人下來,崔楚鐘的臉上立刻多了幾抹擔憂。
「初雅呢?怎麼就你自己下來了?」
「她?她不舒服先睡下了!怎麼,你要陪著她一起睡?」
明初雅已經抓到了手,何瑾萱也不打算在崔楚鐘和金涵彬面前繼續裝樣子。
反正崔楚鐘這個家伙一向對她有敵意,她繼續裝腔作勢也沒有什麼意義。
拉開椅子慢悠悠的坐下,何瑾萱捏著紅酒杯將里面如血般的液體一飲而盡。
「瑾萱,你說什麼呢……」
「涵彬,謝謝你咯,把明初雅引了過來,如果沒有你幫忙,想要抓住這個丫頭可是難如登天呢!」
听到何瑾萱的話,金涵彬愣住了。
為什麼眼前的人他不太認識了呢?何瑾萱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叫把明初雅引過來?她明明不是那麼說的啊……她明明說自己想念妹妹才要叫初雅過來的。
「瑾萱,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這個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我可沒有在開玩笑!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嘛,你把明初雅引過來,我找個機會讓人綁走她!」
雖然金涵彬听不懂何瑾萱在說什麼,可是崔楚鐘還是听懂了。
他猛地揪起金涵彬的衣領,一拳便揮了過去。
「金涵彬!你特麼就是個混蛋!你竟敢幫著這個壞女人去害初雅!」
論伸手,崔楚鐘自然是遠遠不如金涵彬的,可是人就是如此,一旦被惹急了,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你們兩個竟然合起伙來算計我和初雅!混蛋,都特麼是混蛋!」
「Z,你先冷靜下,瑾萱你到底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听不懂……」
「這有什麼需要听懂的嗎?明初雅害得我被人強@奸又患上了艾滋病,你幫著我報復她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何瑾萱一邊說一邊笑眯眯的拖著下巴對著眼前兩個男人淡淡的笑。
那笑容是何瑾萱慣常的恬淡微笑,笑得格外迷人,笑得格外單純。
可是這樣的她,已經讓金涵彬看不懂了,更讓崔楚鐘看不懂了。
「你……得了艾滋病?」
金涵彬重重的嘆了口氣,緊握成拳的大手就這麼毫無力氣的垂了下去。
如果何瑾萱患了艾滋病,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他也……
「怎麼?我得了艾滋病你就嫌棄我了?哈哈,我明明問過你的,我的身子髒了你還要不要,是你自己抵不住誘惑說要的!」
「瑾萱!何瑾萱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這個時候的金涵彬終于像是緩過神來了,捏著何瑾萱的胳膊不住的搖晃著。
為什麼他的愛人變成了這樣?他的瑾萱明明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子的,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何瑾萱,你到底把初雅帶哪兒去了!你說啊!」
崔楚鐘早就覺得何瑾萱不是個好人,這下更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惡狠狠的瞪了金涵彬一眼,恨不得將何瑾萱一拳打死。
「何瑾萱,你特麼有沒有良心,初雅把她的腎都移植給你了,不和你爭帝國賭場的一毛錢,你卻那麼對她?!」
「是啊,她是把她的腎給了我,可那都是她應該賠償給我的,她害得我被強暴、又染上艾滋病!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你被強暴,染上艾滋病全都是因為你爹,和初雅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想要討回來就去找你爹算賬!」
話音落,崔楚鐘便像是瘋了一般打算沖上樓。
他要馬上找到初雅,他不能由著何瑾萱這個女人為非作歹。
「別上去了,明初雅早就被帶走了!」
看著崔楚鐘急匆匆的背影,何瑾萱笑得如同罌粟花般燦爛,噬心的微笑下,那是狠辣決絕的心腸。
「呵,你以為我還會讓明初雅留在這棟別墅里嗎?她早就被帶走了啊……Z先生不是大名鼎鼎的情報大亨嘛,那你就自己去找找看吧!看看明初雅到底在哪里!」
「何瑾萱,我殺了你!」
崔楚鐘憤怒的撲了過來,如同魔杖了一般急紅了眼楮。
而奈何何瑾萱不躲也不閃,反而笑眯眯的挽住了金涵彬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狀。
「好啊,來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之後就永遠都見不到明初雅了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