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雅逃出醫院隨手攔了輛計程車便鑽了上去。
坐在車子中長吸一口氣,笑容就這麼浮了上來。
這可比她在澳門接任務的時候還要刺激和驚險,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告訴司機地址,明初雅便悠悠的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她現在去找喬烈是要做什麼的,自己再心知肚明不過了。
苟且,奸夫yin婦,地下情,將這些關鍵詞匯連在一起匯成的就是一個大大的‘做’字!
想到這里,明初雅便開始臉紅耳赤。
上一次因為何定山那媚藥,她在喬烈面前表現得貌似太放蕩了,竟然還主動求歡!
不可以,今天她是必須要矜持一些的。
明初雅的大腦天馬行空,她思慮了一些格外敏感的有的沒的。
比如喬烈這家伙今天帶夠雨傘了沒有。
比如今天的自己會不會按照霍天說的,三個小時後徹底發情,向上次那樣。
哎,好煩躁啊。
A市的計程車司機都很熱情,看到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姑娘獨身要前往一個正要拆遷改造的老舊居民樓,難免熱情的多問了幾句。
「姑娘啊,你去的那個地方都沒人住了啊,貌似是要拆遷,你這是干什麼去啊?」
司機大叔一出口,明初雅立刻愣了。
為什麼所有人都問她干什麼去啊。
她能說什麼?
能說實話嗎?
說她是去那老舊的居民樓偷情去的?
這自然不可能。
不過在司機叔叔熱情的寒暄下她也只能隨便扯幾個幌子。
話匣子一開,司機叔叔便開始和明初雅嘮起來。
「姑娘啊,我和你說,你去的那個地方一直就是要拆遷,奈何幾個老頭老太太非要做釘子戶死活不搬,這不,昨天,又不知道為什麼全部搬走了!
「貌似這塊兒地是被某個外國富豪買走的!哎,那老外絕對腦子有病,那塊兒地方那麼偏,哪有什麼升值價值啊,買來藏小情人嗎?」
司機叔叔這話音一落,明初雅便尷尬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開始瘋狂的咳了起來。
艾瑪,不得不說,司機叔叔還真的猜了個半對,那破樓就是喬烈買來和她私會用的。
也不知道那建了幾十年的房子在一天內能被喬烈折騰出什麼花兒來。
車子停下,明初雅立刻付了車錢,飛也似的下了車。
這棟舊樓確實很舊,六層樓全是黑壓壓的,一點兒光亮都沒有,絕壁的陰森恐怖。
是喬烈還沒有到嗎?
明初雅用手機照亮腳下的路,就這麼慢條斯理的上了樓。
喬烈那廝神秘兮兮的說讓她到頂樓去,門的密碼鎖是她的生日。
滴滴滴滴——
輕輕摁了密碼,只听叮的一聲響,門就這麼彈開了。
握在門把手的柔荑剛剛想要把門拉開,便感覺一股子強大的吸引力將她拉了進去。
還沒反應過來,門便被重重的帶上,身子跟著被摁在了門板上。
「唔……唔……」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感覺男人結實的胸膛就這麼壓了過來。
明初雅的唇瓣準確無誤的被掠奪,像是狂風驟雨般忍受著喬烈浴火十足的肆虐。
一股子熟悉的薄荷清香撲到了鼻尖,淡淡的笑意就這麼蕩漾上明初雅的唇瓣。
她伸出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仰著腦袋迎合著那個深厚至極的吻。
喬烈這個家伙也不知道在故弄玄虛些什麼,一個人呆在這里竟然還不開燈。
他的雙手捧著明初雅的小臉吮著她的舌尖,兩個人仿佛置身于宇宙般的黑暗中,忘記一切的擁吻在一起。
就在喬烈的大手已經按捺不住一切開始瘋狂的在明初雅的身體上游移的時候,卻被懷里的丫頭一把拉住了。
不行,她有點兒害怕啊。
一會兒自己變瘋狂了怎麼辦?
雖然現在心跳跟打鼓似的轟隆隆作響,可卻還是佯裝著淡定的偎在喬烈懷中玩著他的衣扣。
「喬爺今天這麼猴急啊?又不開燈,又不說話,直入主題?」
雖然明初雅已經竭盡全力的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安穩些。
可是喬烈那麼牛逼的人物自然能听懂她聲音中的那幾個顫音兒是什麼意思。
「因為那媚藥,怕了?」
喬烈低低的道了句,急促的呼吸中,似是有蓬勃的**在隱忍著。
「怕?我怎麼會怕,該怕的是你好不好!就怕到時候我燥起來你hold不住,精盡人亡!」
「喲,小嘴兒夠猖狂的!那就來吧!」
說著,喬烈便再次將明初雅摁在了牆上,作勢就要去剝她的衣服。
可是這男人一湊近,明初雅又開始往後縮了。
骨子里那點兒小姑娘的嬌羞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腦袋發熱以及對未知身體狀態的恐懼感讓明初雅頓時燃起了幾抹退縮。
「咳,這里黑漆漆的你帶小雨傘了嗎,咱們還是先休息下,聊聊天。」
「不在黑漆漆的地方做,你能放松嗎?」
喬烈猛地將明初雅抱了起來,拖著她嬌俏的讓她將背靠在牆上。
意外的是,這牆貌似一點兒都不涼,暖暖的。
「喬爺,您這做*愛的地點真是越選越刺激了!上次勉強還有個吊床,這次連床都沒有了!上床上床,有床才能上嘛!咱們還是找個床聊聊天先?」
「聒噪!後悔了就直說!」
明初雅是何其的敏感,她自然在喬烈這話中听到了濃濃的酸味兒和火藥味兒。
貌似這個家伙從新聞發布會結束後便一直這麼敏感,動不動就問她是不是後悔了。
這種奸夫yin婦的關系有什麼可後悔的。
她的字典里可從來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黑暗中,明初雅的唇瓣輕輕一勾。
下一秒,她便摁亮手機看了眼時間,將手中捏著的帽子和手機一並扔在了地上。
霍天說的那個三個小時,她還是記下時為好,省得自己過了時間亂發情。
現在時間,22點。
吧嗒一聲,東西落在了地毯上。
明初雅壓住自己急促的呼吸,靈巧的手指輕輕探上了喬烈的胸。
黑暗中,她摩挲著他胸前的紐扣,一顆,二顆,三顆……
指尖順著那結實的胸膛輕輕下滑,輕松的將襯衣的下擺從他的褲子中抽出來。
「本姑娘可從來沒後悔過!來吧。」
話音落,明初雅便感覺喬烈這個家伙發起瘋來了。
大手在黑暗中瘋狂的剝掉她的外套,將一片小雨傘放到了明初雅的手心兒中才繼續狂亂的和她糾纏在一起。
手心中的小雨傘也是熱熱的,似乎夾雜著這個男人旺盛的體溫。
明初雅整個人除了靠著牆壁再也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不過幾秒鐘,便感覺全身光溜溜的,連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喬烈秉承著給他一個支點他就能強了明初雅的心態,將懷中的女孩摁在牆上。
大手駕輕就熟的順著那熟悉的嬌軀反反復復的游移著。
「唔……你……」
喬烈干脆利落的將襯衣月兌掉,肌肉分明的身軀跟著便向著明初雅擠了過去。
他的右胸口,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懷中的丫頭今天過分並且強烈的心跳。
他知道明初雅有忌憚,有恐懼,可是這些事情終究是要他們兩個人共同面對的,他從不想逃避些什麼。
「包裝撕開。」
喬烈淡淡的道了句。
低柔婉轉,不過四個字,卻如同咒語般讓明初雅的大腦皮層微微放松了些。
錫紙撕開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拉下褲鏈的聲音一同響起。
緊接著便是皮帶褲子一同落地的聲音。
「來,幫我帶上。」
喬烈拉著明初雅的小手一點點往下。
在她僵硬的不敢繼續的時候,帶著她一同將小雨傘帶好。
他要讓她知道,他們兩個是最親密的人,他們兩個的身體是彼此最契合的產物。
在他的面前,她完全不用害羞,更不用矜持,她可以將自己全部的**交給他、由他滿足。
無論那媚藥到底能不能消退。
「唔……喬烈!」
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猛地撐開,在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的瞬間長驅直入。
身子被緊緊的定在牆上無法動彈。
黑夜中的一切她都看不到,能做的只有去依靠這個男人強壯有力的肩膀。
或許是對于這碼子事兒真的負擔太大,喬烈這還沒動兩下明初雅便癱軟無力的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縴細的長腿兒套在那個男人的腰桿上,由著他一次次的縮短兩個人的距離,一次次的在她的身體中游弋。
男人每一次闖入都會伴隨著女孩一聲緊迫的嬌吟。
仿佛在這黑漆漆的空間中開出了花兒,兩個人就這麼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舍。
「我想看看這破樓被你弄成什麼樣子了……嗯……」
「做完再看!」
男人悶哼一聲,猛地餃住那小嘴兒細細密密的吻著。
身體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伴隨著那曖昧的水澤聲,將明初雅的身子揉得像面團兒一般。
「我們以後都要在這里見面嗎?」
「不是。」
喬烈淡淡的道了句。
只在這一個地方見面怎麼能刺激,這丫頭不是喜歡刺激嘛,他就刺激給她看。
明初雅像是只小野貓般不停的用爪子抓著那個男人結實的脊背。
伴隨著那最後一次強有力的沖擊,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男人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廝磨著兩個人結合的地方,霸道的宣示著主權。
「初兒,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喬烈將腦袋埋在明初雅的發間嗅著她的清香,玉蘭花兒般讓人迷醉的味道不知不覺的從那道柔柔的身子中散發出來。
霍天告訴過他,這香味兒不散,那媚藥就不會散。
朦朦朧朧中,有些許光亮傳了過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