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雅發誓自己只是走神了三秒鐘,因為她剛剛看到Rose的手從車窗玻璃上滑下去便被喬烈的斗志昂揚頂住了。
「不要看人家的,咱們自己做。」
喬烈一勾唇瓣,抬著明初雅那掛在自己腰間的左腿便將自己送了進去。
「唔……手術後兩天就和男人上床,我貌似刷新了不靠譜女病患的下限。」
明初雅眨著眼楮道了句,小手攀著喬烈的肩膀,將自己的身子貼得近了些。
「你配合點,絕對不會踫到傷口。」
今天喬烈明顯是放慢了速度的,畢竟明初雅有傷不能太過激烈。
就算自己憋得再難受也要悠著來,尤其是在為了這個不想要嫁給他,也不想給他生孩子的丫頭帶了套子之後。
兩個人側躺著不過動了幾下,被子便一點點向下滑。
隨著喬烈的動作,明初雅那光潔的肩膀就這麼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
「唔……冷,你抱著我。」
那如同貓兒般嬌滴滴的小聲音從明初雅的唇瓣中溢了出來。
然而下一秒,那柔柔的身子便和那個男人的胸膛緊緊得貼在了一起。
長臂在她的脊背上輕撫著,想要榨干自己全部的溫暖來撫慰她。
然而這個動作自然沒有那麼白開水,上身貼近的同時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兩個人的私密毫無征兆的撞進了最深處,驚得明初雅又是一聲曖昧的低呼。
「啊……」
令人臉紅發燙的緋紅水澤聲從被子中傳了出來。
明初雅勾起唇瓣,將小臉貼在喬烈的耳邊哧哧的笑出了聲。
「咱們兩個好像在拍某片哦,在醫院偷情的那種。」
「寧可這樣沒名沒分的和我玩兒奸夫yin婦的游戲,也不打算嫁給我?」
喬烈悠悠的反問,噙著一抹淡笑的唇瓣落在了明初雅上揚著的嘴角。
動作試探性的快了幾分,卻在看到明初雅那微微擰了擰的眉頭時又重新慢了回去。
這丫頭怕疼,他知道的。
「咱們就繼續苟且著吧,這樣多刺激。」
然而明初雅這苟且論還沒有說完。
病房的門口便傳來了小護士查房的聲音。
「32床,夜間查房!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完蛋了!
這……
明初雅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就打算推開喬烈讓他丫躲在被子里應付過去。
好在她這里是套間,外面的會客室與她這病房里還有一層隔門。
然而喬烈卻像是完全不打算結束戰斗那般,拉著她的長腿自顧自的繼續做了下去。
「喂!」
「不用理她,一會兒她自己會走。」
「這讓護士看到還得了,全醫院都會戳我脊梁骨說我是蕩婦的!」
「那就直接滅口!」
「喂,喬烈,你這個瘋子!」
或許吧。
他喬烈早就瘋了。
在遇到明初雅這死丫頭之後瘋得徹底。
誰會想得到道上赫赫有名的喬爺要委屈自己在醫院的病床上和一個身上有傷不能劇烈運動的女人翻雲覆雨?
甚至他還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他早就瘋的徹底,不怕再瘋一點。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那小護士壓根沒有走進病房。
不知道是被誰叫走的。
明初雅長舒一口氣,對著那道結實的胸膛狠狠的捶了一拳。
「還好,她沒進來。」
好吧,不得不承認,不管是誰把那個已經進門的小護士叫走的,明初雅都會把那個人當做恩人,報以感激不盡之情的。
「喬烈,你說,是不是咱們兩個亂搞老天爺看不過去了?」
「為什麼這麼說?」
又是最深入的一擊,男人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女孩停下了這攻城掠地的動作。
「哎,每次咱們兩個苟且的時候都會被人打斷,先是金涵彬,然後又是何定山,現在連小護士都出來搗亂了!」
明初雅悶悶的道了句,對著那個男人結實的脊梁狠狠的咬了一口。
「果然,奸夫yin婦還真不是那麼好當的。」
喬烈拉高被子環住了兩個人的身體,將明初雅的身子輕輕放平,側躺了那麼半天,這丫頭也該累了。
抽了床頭幾張紙巾將自己弄干淨,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泰塔尼克號結尾的演職人員目錄。
明初雅以為喬烈並沒有听到自己剛剛那兩句戲謔,沒想到這個刻板的男人竟然當了真。
「喬太太的位置永遠是給你留著的,你隨時都可以結束掉這種和我苟且的日子,要嗎?」
「不要。」
明初雅回答得格外干脆利落,連半分鐘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和自己頻頻發生肌膚之親的女人壓根沒有讓自己負責的想法,喬烈卻半點慶幸的心思都沒有。
明初雅微微抬了抬頭,仰頭望著喬烈那緊繃著的側臉。
這家伙不高興了,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又不是瞎子。
這麼想著,便挪了挪身子親了親他的下巴。
奈何兩個人身高差距有點兒大,想要親臉頰沒親到,勉強就是下巴吧。
「喂!別擺著一張臭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強了你呢!」
看著喬烈低頭凝視著自己,明初雅連忙綻放出一抹讓人心醉的笑顏。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不好嗎?你知道的,我回A市並不是來享福的,我是來替我媽報仇的,和申泰對抗處處都是危險,我什麼時候會沒命我自己都掌握不了。」
「胡說!」
喬烈怒斥一聲,幽深的眼底就像是著起火來那般。
「你凶我!還以為你會和何定山不一樣,沒想到你也像他那樣凶我!」
明初雅弱弱的低下頭,狡猾的開始裝可憐。
這招對于這個男人來說那可是必殺技,果然不出三秒,便得到深情寬闊的胸膛一擊那結結實實的溫暖。
實際上,明初雅說的話句句是實情,只不過她沒有告訴喬烈,想要取她性命的不只有申泰一個,
想要弄死她的人,真的太特麼多了!
今天她活著,說不定明天她就會被人暗殺。
上一次躲得過,但不代表次次都能躲得過。
明初雅知道喬烈在槍擊事情之後便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著她。
可是那種保護又能護得了多久?
歸根到底,能不能活下去,安然無恙的活下去,靠得還得是她的本事以及她的命。
「喬烈,把你安排的那些保護我的人都撤了吧……」
「不行!」
「你的人在我身邊打轉兒何定山會以為你愛慘了我,狠狠的利用你的!你丫長點兒心好不好?真打算當何定山的活金庫了?嘶……」
明初雅擰著眉頭說了句,這話越說越著急,也不知道哪兒寸勁兒便扯了傷口。
剛剛那麼半天和喬烈苟且都沒疼一下,這說了兩句話倒疼上了。
「疼了?我幫你看看傷口!」
喬烈作勢就要開燈,卻被明初雅一邊拉住給制止了。
現在他們兩個都沒有穿衣服,還是黑漆漆的環境更舒服,開燈了那還得了,她該有多尷尬啊!
「不許開燈,我沒事!你乖乖躺好,听我說。」
喬烈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耐著性子躺了回去。
這丫頭在害羞,他懂。
她讓他撤了那些保鏢也是在為他考慮,他也懂。
「初兒,在你眼里我是個草包嗎?」
喬烈悠悠的問了句,手指輕撫著那光潔的肩膀,一下又一下。
「喬爺功力深厚,富可敵國,只手遮天,這我都知道,可是……」
「放心,我不會被何定山利用!相反,如果何定山敢對你不利,我隨時準備吞掉派克賭場!」
听到喬烈的話,明初雅下意識的愣了,她知道這家伙不是在和她開玩笑,因為他有確切的實力能做到他說的一切,只要他想!
答應去幫助何定山推進全球賭場的案子一開始也只是為了明初雅。
因為那是他親爹,他不可能袖手旁觀。
可是幾天來,喬烈早就察覺到何定山和明初雅之前氣氛的詭異。
哪個心疼自己閨女的爹會把寶貝女兒當做籌碼利用?
何定山如果沒有起壞心那還則罷了,如果他真的按照自己猜測的那樣會對明初雅不利的話。
喬烈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嘿嘿,有喬爺這句話小女子受寵若驚。你不用擔心我,勞資可是澳門一霸好不好!很牛逼的那種。」
明初雅調皮至極的道了句,臉上閃爍著賊兮兮的光芒,可愛至極。
可是藏在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五行缺愛,比起愛人,這種被愛的感覺讓明初雅更加貪戀,她像是海綿一般瘋狂的汲取著喬烈能夠帶給她的養料,這種心底暖暖的感覺不常有的不是嗎?她該珍惜的不是嗎?
迷迷糊糊間,枕著喬烈便睡著了。
女孩縮在男人的胸口,呼吸平靜安穩。
等到明初雅睡熟了,喬烈才輕輕起身,幫她掖好了被子後走到病房配套的浴室中洗澡。
等到他再出來的時候,手中還拿著條溫熱的毛巾。
睡夢之中,明初雅只感覺自己像是泡進了溫泉一般,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被熱氣包圍著,好舒服哦。
惺忪睡眼張了張,又合了合,貌似喬烈在自己身上忙碌著些什麼?
然而理智終究沒有打敗困意,明初雅又睡死過去了。
幫這丫頭擦了身子,又幫她穿好病號服。喬烈坐在床邊,輕輕掀開了明初雅被紗布裹著的傷口。
還好沒有滲血。
只是皮開肉綻被醫用縫合線勉強揪著的一個口子卻像是利刃那般戳痛了他的眼楮。
如果不是明初雅自己願意,他是萬萬不會允許這個丫頭來做移植手術的。
何定山……
這個狠心的老家伙!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