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烈似是要將明初雅折磨瘋了那般,不停的挑逗著,折磨著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就在明初雅被喬烈折磨得眼神迷離,腦袋眩暈,頭皮發麻,渾身飄飄悠悠如同置身于雲端之間的時候。
眼前的男人猛地翻身坐起,優雅貴重的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衫,就好像剛剛壓住明初雅左右**的那個男人並不是他。
被壓住身體的重量猛地消失,緊接著便是一股子空落落的感覺涌遍周身。
明初雅愣了,這個家伙到底在做什麼。
把她折磨得五迷三道之後呢?
就這樣了?
果然,瘋子就是瘋子,連思維都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
「這是對你的懲罰。」
「懲罰?懲罰毛線!」
明初雅顫抖著肩膀坐起身,迅速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扯了個毯子將自己裹起來。
「這個時候我要是和你做了你就舒服了,那麼你將完全不能體會到我的重要性!」
將衣服穿好的喬烈似是已然恢復到那種衣冠禽獸、優雅瀟灑的欠扁模樣。
他環著胳膊坐到了明初雅身邊,伸出手指輕輕挑起女孩那絕美的下頜。
「正好借這個機會讓你體會一下……誰才是對你最重要的男人。」
「無論對我最重要的男人是誰,但絕對不會是你就對了!」
明初雅瞪著水汪汪的大眼楮對著喬烈怒吼,只感覺那個男人的大掌輕輕按在自己的肩頭,逼著她不得不去直視著那雙深厚的眼眸。
「說得好!明初雅小姐這種口是心非的勇氣我很欣賞。」
喬烈悶悶的勾起唇瓣,道了句。
「打個賭嗎?」
「又賭?賭神馬啊!」
「我賭你三天之內一定會把自己洗干淨送到我的床上,因為你一定有事要拜托我!」
「切。」
明初雅十分的不屑,自大狂。
翌日,金涵彬是在迷迷糊糊、朦朦朧朧的陽光中醒來的。
昨晚喬烈走後,明初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金涵彬從廚房轉移到休息室的小沙發上。
看著他受傷的額頭明初雅便氣不打一處來。
喬烈這個死面癱!昨天晚上的這些混亂全是因他而起。
廚房的門報廢了,金涵彬撲街了。
那個家伙在她的地盤上攪得一團亂麻,下一秒竟然拔頭就走!
她就知道他說什麼疼啊疼的全是裝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個家伙臨走的時候還敢威脅她。
說什麼三天之內她會把自己洗干淨了送到他的床上?還說什麼會有求于他?
艾瑪,笑掉大牙了!
見過自戀又猖狂的瘋子,但真沒見過這麼沒節操的自戀狂啊。
金涵彬嘆了口氣,和坐在椅子上發呆的明初雅大眼對小眼。
這丫頭很奇怪,非常非常奇怪。
「咳……」金涵彬清了清喉嚨,慢條斯理的坐起身。
昨天晚上他只記得自己在看到門上的割痕後開始撞門,然而當他把門撞開的瞬間便擊中了後腦的穴位,瞬時間麻痹昏厥了。
按照他的推斷,昨天在那廚房中,應該不只有明初雅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就是那個擊暈他的人,必然絕非善類。
那種出人意料的出手速度,也絕對不僅僅是一個練家子那麼簡單。
「初雅,你如實告訴我,昨天晚上和你一起呆在廚房的人是誰?」
金涵彬幽深的目光緊緊的落在了明初雅的臉頰上,見她蹙著眉頭不說話,臉色便更加難看了。
「那個人的身手不凡,不會是那個人來找你了吧?」
「不是!」
明初雅連忙否認,喬烈怎麼能和意大利黑手黨的人相提並論呢?
喬烈可比黑手黨恐怖多了好不好。
最起碼以她和金涵彬的能耐,對付個黑手黨那可是分分鐘的事情。
或許是明初雅否認的太過著急,金涵彬的臉上立馬燃起了可疑的光芒。
按照他對明初雅的了解,明初雅是個領地性極強的丫頭。
她不喜歡自己的私人空間被任何人侵佔,更不允許任何人走進自己的私人空間,就像這個丫頭雖然有那麼多追求者,但從不會對任何一個男人敞開心房那般。
來A市這麼多天,金涵彬從未走進過明初雅的家,因為她不喜歡。
除此之外,她更加不喜歡的就是和別人被同時關在一個密閉空間中。
那麼。
金涵彬不過一個挑眉,明初雅立馬知道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了。
「師傅,我說了不是那邊的人!更不是那個人!我發誓!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騙你,再說了,如果真是他來了我怎麼會瞞著你呢!」
「……」金涵彬沒有說話,眉頭卻鎖得更緊了。
見金涵彬的疑神疑鬼病發作了,明初雅便也不能再繼續隱瞞,只好開口承認。
「算了,告訴你吧,昨天和我在廚房的是喬烈,那個差點和我訂婚的男人,現在你能放心了吧?」
「喬烈……派克家的繼承人?」
金涵彬又是一挑眉,手指下意識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這麼看起來,這個派克家的繼承人也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物。
至少按照他的身手來看,出手穩狠準,掌風狠辣,他不僅是個練家子,更是個有智商的練家子。
清楚的知道要攻擊哪里才能省時省力,這麼看來,這個喬烈或許比那個人還要恐怖。
不過,只要不是那個人就好了,如果明初雅接近了那個人,是一定會喪命的。
見金涵彬的臉色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明初雅才抿著唇瓣將自己手中的雞蛋遞給他。
「用雞蛋滾一下傷口吧,消消腫。」
金涵彬接過明初雅的雞蛋,從自己的褲子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微型照相機遞了過去。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找到了,五洲集團的股東名冊我拍下來了。」
「辛苦了,師傅。」
明初雅連忙答道,然後便拿著微型照相機坐到了電腦後面,準備看看五洲集團的幕後股東都有誰。
她將眼鏡掛在鼻梁上,手腳利落的取出內存條放在卡器上,動作熟練瀟灑,目光中寫滿了不同于以往的嚴肅和認真。
看著這樣的明初雅,金涵彬也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瞧著這個丫頭如此淡定的模樣,便足以證明昨天真的不是那個人來了。
當明初雅懷著忐忑又緊張的心情點開圖片,開始翻閱那些股東資料的時候,她貌似是再次傻眼了。
喬烈這個家伙竟然有五洲集團的股份?他敢再土豪一點兒嗎?
五洲集團的股份構造果然像明初雅想象的那樣。
盡是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人物,否則申泰也不會把這份機密文件藏在保險櫃並且不在網絡以及電腦上備份。
除了申泰以外,最大的股東有兩名,一是喬烈、另一位則是A市專注投資八十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商業老將廖先生,據說今年已經有九十多歲了。
明初雅盯著屏幕上的兩個名字開始發呆。
是喬烈更好搞定些還是那個廖先生更好搞定些捏?
按照她的計劃,需要先和五洲集團最大的股東們接洽,取得他們的信任,得到他們的支持。
如果順利的話,她希望從他們的手中買到一部分股份,不需要太多,只要百分之五左右,她就可以進入五洲集團董事會了。
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她該找誰去買呢?
是喬烈還是那個廖先生?
哪怕她多付一點錢也可以的,只要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行。
喬烈和廖先生手上各有百分之十五的五洲集團股份,從他們手里買個個百分之五,應該不過分吧?
猛然間,昨天晚上喬烈那句邪魅的威脅蹦到了明初雅的腦海。
「三天之內,你會把自己洗干淨送到我的床上,因為你有事需要拜托我。」
媽呀。
明初雅已然被喬烈這料事如神的本事弄得五迷三道,下意識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瓣。
喬烈這個男人真的好恐怖,他是諸葛孔明嗎?
為什麼有如此恐怖強大預測未來的能力。
不!她不能去求他!寧可去找找那個廖先生也絕對不會去求他!
明初雅的雙手緊握成拳,一副信誓旦旦的小模樣。
一定不會讓喬烈的陰謀得逞的!哼!
就在這個時候,昨天說困死了要提早下班的崔楚鐘便搖搖晃晃的進門了。
他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襯衣和西裝,一雙桃花眼泛著被滋潤過後的美妙色澤。
襯衣的扣子微微敞開了兩顆,露出了領口上那格外引人遐思的口紅唇印。
看了崔楚鐘一眼,明初雅便悠閑的勾起唇瓣,對著他拋了個小媚眼。
「哎呦,我們Z先生昨天晚上睡在哪個大波姐姐的懷中了啊?連衣服都不換就來上班,看來是奮戰到清晨了。」
她就知道這個家伙的本性改不掉,無論到哪個城市,最先去的地方一定是夜店,然後在夜店里認識幾個相好的大波姐姐。
結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妙情誼,他總是會以自由奔放談天說地開始,一定會終結在酒店的床上以及一大把安全套之中。
崔楚鐘這個家伙絕對是處處留情的男人典範,他以為自己是唐璜還是卡薩諾瓦了?
「哈哈哈哈,我不過一晚不在,這店里是鬧災了啊……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廚房的門倒了,再看看我們涵彬的俊臉,一片狼藉啊一片狼藉,可以告訴我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崔楚鐘一邊說一邊將手中裝著衣服的袋子放到沙發上,瀟灑的往金涵彬身邊一坐。
翹著二郎腿打量著神色難看的明初雅以及用雞蛋揉著額頭的金涵彬。
「能把你們兩個弄成這副鬼德行的人可不多,難道是那邊。」
「停!」
明初雅立刻伸出手打斷了崔楚鐘無休止的意yin。
「不是黑手黨那掛的!是另一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