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雅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早就在心中將喬烈罵過了一遍了。
這家伙在家里呆著為什麼不開燈?他丫覺得澳門的電費很貴嗎?
艾瑪,住得起主教山的別墅竟然連這麼一丟丟的電費都不願意付!這個瘋子!
喬烈將明初雅縴細的身子擁住,她發間的馨香便這麼不偏不倚的撲到了自己的鼻尖。
不是香水的味道,不是洗發精的味道,只是一種獨屬于明初雅的,這十年來從未改變過的香氣。
明初雅,終于又回到他的懷里了。
軟玉溫香在懷,喬烈早就開始心猿意馬。
下午未完待續的事情也該繼續做了。
「喬烈,你放開我,放開我啦……」明初雅開始奮力掙扎。
然而這男人的銅牆鐵壁又豈是女人能夠對抗得起的。
事實證明,所有想要和男人拼力氣的女人最後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男人大掌輕而易舉的搬過了明初雅的身體,將她摁在了牆上。
手指微微一勾,抬起了女孩的下巴。
黑暗中,喬烈駕輕就熟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似是品嘗絕世美酒那般,琢磨著那抹甘甜。
明初雅的味道總是這麼誘人,自從品嘗過,他便無時無刻的想念著。
「唔唔……」
明初雅完全沒料到喬烈會如此瘋狂的吻她,黑暗中襲過來的熱氣讓她有些慌張。
然而她這毫無征兆的掙扎完全被那個男人巧妙的化解。
喬烈的右手一把捉住了那兩只調皮的小手,左手微微用力,撈起了明初雅的縴腰,兩個人頓時便更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四年來的隱忍,似是被這個吻飛速點燃了,如干*柴*烈*火般,愈演愈烈。
只感覺一股子火焰般炙熱的感覺迅速燃燒到了喬烈的小月復。
他放開了女孩的唇瓣,一把將她扛到了肩上,大步流星的走進臥室。
「喬烈你放開我,我不是來和你……唔……」
明初雅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自己便被扔在了床上。
臥室只有頂燈亮著,昏黃的燈光撲進了明初雅的眼底,透著迷蒙。
男人的身體霸道的壓了過來,一切朦朦朧朧的擺設似是都成為了喬烈背景,他猶如野狼般的匍匐在她的面前,毫不遮掩自己的渴求和欲*望。
「咱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了,這麼害羞做什麼……」
男人的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因為情*欲而漸漸泛紅。
大掌探進了女孩的衣角,毫不費力的推高了她的胸衣,兩抹柔軟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從桎梏中蹦到了男人的掌間。
明初雅拼了老命的掙扎,只感覺那雙似是帶著電的手飛速解開了自己褲子的紐扣,一股麻酥酥的感覺便迅速流竄過全身。
下午做的那碼子事兒現在又要做?
想到這里明初雅掙扎得便更加激烈了。
然而她的掙扎無非是加速喬烈的**,長褲被那雙大手霸道的半褪下來。
「我就知道下午還沒有徹徹底底的滿足你,磨人的小妖精……」
唇邊似是多了一抹淡笑,只能愈發疼愛的吻了吻她的鎖骨,低嘆著。
「還真個敏感的丫頭。」
明初雅已然被喬烈挑逗折磨得渾身發燙,與此同時,男人霸道的俯,餃住了女孩的耳垂。
氤氳著的熱氣徘徊在明初雅的脖頸間,這種麻酥酥的感覺不斷席卷著她的身體,一聲嬌滴滴的申吟便下意識的溢出唇瓣。
「嗯……唔……」
女孩的身體如罌粟般讓人心馳神往,喬烈似是再也耐不住身體中的火焰了,下午的欲求不滿早就越積越多,再不發泄出去,他會生病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