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司晨撲倒蕭心琪,硬生生親上了她的雙唇,事情來得太快、太突然,他還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親著不動,目瞪口呆看著下面的人。
是蕭心琪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他一命,而他卻——
不過她的唇的味道還挺不錯的——
周圍的人都睜大眼楮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慢慢地松了口氣,現在這樣的結果總比他們總經理掉下樓摔死要好得多吧。
寸微微被拉了回來,再沒任何生命危險,見到嚴司晨親蕭心琪,羨慕嫉妒恨,正要開口說出心里的不爽,可才剛要開口就發生了一件令她更為吃驚的事。
啪——響亮的巴掌聲,清脆又清晰,只要有耳朵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蕭心琪推開嚴司晨,緊接著甩了他一個耳光子,還憤怒大罵,「混蛋——」
嚴司晨只是嘴巴離開了蕭心琪的唇,但人還壓在她身上,被甩了這麼大一個耳刮子,憤怒和感激沖擊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復雜的心里,面無表情看著身下的人,不發一語。
要不是看在這個女人剛才救了他一命的份上,這一巴掌他會讓她付出極重的代價。
「嚴司晨,你還打算在我身上待到什麼時候?給我滾開——」蕭心琪火氣很大,見嚴司晨還賴在她身上不走,又揮手過去,想再給他一個耳光子,但這一次卻沒能打著,手揮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人給截住了。
嚴司晨握住蕭心琪的手腕,把她的手固定住,不讓她再朝他的臉揮掌而來,還是以一張冰山臉對著她,不言不語。
「嚴司晨,你到底要怎麼樣?給我起來。在我身上待得很舒服嗎?再不起來,我就咬你。吼——」蕭心琪還在抵抗,對嚴司晨張開‘血盆大口’,還吼了一聲,瘋狂舉動盡數展現在人前。
听到吼聲,嚴司晨臉上的冰山表情才有了絲絲的變化,似笑非笑,慢慢站起身來,順帶還拉蕭心琪一把,站起來之後,從容不迫、處變不驚,甚至還若無其事。
不過他的‘若無其事’只是表現在親蕭心琪的事上,對于寸微微跳樓的事他不可能若無其事,帶著怒意,嚴肅對一旁的秘書說︰「對外發出消息,寸微微小姐因為更換代言人的事跳樓威脅他人,企圖以這種方式拿回代言人的位置。嚴氏集團決定,即日起立即更換代言人。」
「是,總經理。」
寸微微怕了,急了,慌了,現在已經沒什麼心思去嫉妒蕭心琪,而是快步走到嚴司晨面前,苦苦哀求他,「司晨,你這樣做叫我以後還怎麼在娛樂圈混?這等于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司晨,我錯了,今天的事就當做沒發生過,好不好?」
嚴司晨上前走一步,來到寸微微面前,一詞一句,冷厲反駁她,「我今天差點就命喪黃泉,你要我當沒發生過,可能嗎?寸微微,如果這件事讓嚴家的人知道,你會更慘。」
「我——」的確,如果讓嚴百川和李蘭菲知道這件事,她會很慘很慘。她只是想拿回代言人的位置,誰知道會弄成這樣?
寸微微越想越著急,不經意看到一旁在使勁擦嘴巴的蕭心琪,心情不好,怒火中燒,于是就拿蕭心琪發泄,「都是你,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關我什麼事啊?」蕭心琪懶得理會寸微微,繼續用手擦嘴巴,想把嚴司晨殘留在她嘴唇上的味道全部擦干淨。
該死的,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當然關你的事,一切都是你的錯,你的錯——」寸微微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沖上去要打蕭心琪,可是才靠近就被人給推開了。
嚴司晨就站著蕭心琪旁邊,寸微微一沖上來,他就擋到她前面,將寸微微推開,還嚴厲警告,「寸微微,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別動她,否則我跟你沒完。」
「未婚妻,她怎麼可能是你的未婚妻?」嚴司晨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她怎麼不知道?
「我說她是,她就是。」嚴司晨不跟寸微微多說廢話,拉著蕭心琪就走,邊走邊交代事宜,「以後嚴氏集團不再歡迎這個人。」
「嚴司晨,你混蛋,放開我,嚴司晨——」蕭心琪現在是一肚子火,很不爽被人拉著走,尤其是被嚴司晨拉著走,一路上瘋狂掙扎,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她不要做他的未婚妻,她不要——
誰來救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