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七年後的今天,每當芮雪想起當時的情景都覺得那好像是在夢中一樣,霸氣如他的葉少楠還有那麼溫柔,那麼憨厚的一面,好像不是真的,可他確確實實在她的記憶中,在她的生活中,活生生的出現過……。
記得那天,再後來,葉少楠一口氣吃了三碗,芮雪真怕他給吃撐著了,于是從廚房拿來柚子給他剝柚子想讓他消食。柚子的橙黃色的皮泛著黃澄澄的瑩瑩亮光,仿佛能照透人的心房,照進人的心里。柚子的皮太厚,芮雪只能一片片地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用力撕下來,第一瓣最難掰,葉少楠站起來幫忙,從芮雪的手里拿過已經剝好皮的柚子,用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使勁一掰,黃黃的橘花瓣就開了。柚子幽幽的寒香氣息散發在空氣里,他吃了一口,說︰「酸。」並用修長的手掌在嘴邊不住的扇著風,並止不住的吸了一口氣,深邃如海的如墨黑眸輕輕地溫柔的看了芮雪一眼。
芮雪見他這樣,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嘗嘗。」于是拿起了一瓣還沒有撕開,用力撕開後,剛剛放到嘴邊,張開嘴巴,可是,還沒有吃進嘴里,他的唇就瞬間落在她唇上,溫軟的不可思議,……。以前的每一次,芮雪從沒有感受到葉少楠像今天這樣,葉少楠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讓自己覺得溫軟貼心。芮雪更沒有想到葉少楠會來這一手,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葉少楠這種速度堪稱神速,——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芮雪不知如何反應,只能听憑他的雙手保住自己,沒有任何掙扎,也不想掙扎。其實他們認識也不過才三個多月,雖然已經雖然他也吻過她幾次,但她的嬌柔小巧的身子仍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他唇齒間有柚子的香氣,其實是甜的,他身體上有淡淡的薄荷煙草的混合氣息,繚繞在芮雪耳畔,刺激著芮雪感覺器官…….芮雪理智恢復。
最後,葉少楠放開微微顫抖的芮雪。
樓下不時傳來孩子們的嬉鬧聲,「嘻嘻哈哈」的說話聲,童稚的聲音不絕于耳,她心撲通撲通亂跳,仿佛里頭有人在拿著小鼓槌在一下一下「砰砰砰砰砰砰——」的敲個沒完。她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圓圓的隻果,仿佛發燒般像要燃起來,……。揪著他的衣領,踮起腳來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芮雪不知道哪里來得勇氣,從前她可不這樣,特別是在這個盯著禍國殃民俊臉的某人——葉少楠面前,一般都是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
葉少楠沒有在芮雪家里呆太久,說在酒店訂了房間,明天還得趕回去。
芮雪也覺得這樣冒冒失失的被父母撞見不好不太,再說自己事先也沒給爸爸媽媽打招呼,就這樣領回個大活人,還不把媽媽爸爸嚇出心髒病來,再說自己現在還小,只有十八歲,就是想結婚也不夠法定結婚年齡呀!再說自己還在上大學,想想時機也還不夠成熟,就是等大學畢業,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告訴爸爸媽媽也不遲,爸爸媽媽也都是懂事理,疼愛自己的人,他們一定會滿意葉少楠的。反正她已經和葉少楠拉鉤鉤了,長大後,畢業後,是要嫁給葉少楠的,要做葉少楠的妻子…….,早晚也都一樣。想到這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茆。
下午的時候,芮雪陪著葉少楠參觀了李清照故居,這中歷史名人的故居,帶有點名勝古跡,要在旅游旺季那游人肯定是摩肩接踵、人山人海、游人如織…….,但今天基本沒有什麼人,可能因為天氣很冷,又下著雨加雪的緣故,有誰還像他們倆人一樣,冒著三九嚴寒、在風雪交加的寒冷的下午來旅游,想起來就有一股股的幸福感,滿足感……。
李清照的故居是冷冷清清的舊宅,數重院落,淡蘭疏竹,像是舊電影里的場景,光與影都是舊時光的重疊。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一直牽著她的小手,她的手凍得有些發涼,泛著寒氣,于是,他就用寬闊的大手使勁攥住芮雪嬌小的凍得冰涼的小手,揣進自己貼身的衣兜里不住的摩挲、摩挲……,讓她暖和一點。故居里頭連導游都沒有,她念銘牌上的說明給他听,兩個人慢慢走。並不時地停下來讀讀易安居士的流下來的詩詞。
芮雪看到對面的黑色的牆上刻著的一首《如夢令》,停下來搖頭晃腦的嬌笑著背著小時候就已經背滾瓜爛熟,爛熟于心詩句︰「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芮雪明白詞中的意境,知道李清照這是不著痕跡的借詞為花而喜,為花而悲、為花而醉、為花而嗔,實則是傷春惜春,以花自喻,慨嘆自己的青春易逝。這樣背完又覺不妥,但又不好說什麼。只有蹦跳著月兌離葉少楠的修長大手,快走幾步。
說到底,芮雪還是小孩子脾氣,到處找好的詩句讀來給葉少楠听︰「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讀完後,芮雪嬌笑的看著葉少楠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一副等待夸獎的表情,就像一個剛剛完成任務的小孩子,等著老師獎勵一塊糖以示鼓勵一樣,可愛極了!。
葉少楠捧著她的手,呵著氣替她取暖,認真地听她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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