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在站台停留片刻,又 當 當一路向前疾馳。車廂里的人都漸漸睡去,呼嚕聲、喘息聲……交織成一片,有人甚至還在說著夢話,砸吧著嘴巴……,芮雪睡不著,爬起來泡方便面吃。拿出自己準備的康師傅的方便面,剛要把包裝紙撕開,可是借著微弱的燈光只見彩色的包裝紙上用紅色的夜光筆畫了一只肥墩墩的小豬,尾巴還打了個圈兒,一張紅艷艷的小豬嘴巴向前撅著…,下面一行倉勁有力的柳體字豁然映入眼簾,在黑暗中發著瑩瑩的綠光︰小豬,小豬,不準吃泡面。多吃水果,喝酸女乃!OK!。」葉少楠自幼習柳體,字體蒼勁有力,行雲流水、端秀清新、骨感很強,但字體中似乎又包含圓潤,仿佛多疏朗、蕭散、飄逸、靈動的霸氣。
芮雪不知為什麼看到這些,笑的連眼淚都噗噗往下掉。
芮雪放下方便面,換成了葉少楠給她買的蒙牛牌冠益乳酸女乃,她像小孩子般嘴角含著笑意,眼里含著感動的熱淚,歡天喜地,抱起一盒酸女乃,拿起吸管在封塑上來來回回的劃來劃去,然後,默默的一用力使勁插好,捧起酸女乃盒子,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只覺得像是如玉露瓊漿。她好像想起什麼,慢了下來,仿佛怕一下子喝完,再也沒有了喝的般,她咬著管子,默默吸著酸女乃剩下的半杯,冠益乳酸女乃很稠,很涼,也這個季節的酸女乃稠得都可以堆起來了。所以她喝得很慢,酸女乃不知道為什麼並不酸,芮雪覺得這個酸女乃反而很甜的透心。
火車到站時天早就已經黑透了,外面下著雨加雪,西北風呼呼的刮著,仿佛在訴說著,告誡著忙忙碌碌的游子「天氣很冷、天氣很冷很冷,注意安全,注意安全」。站台內外燈火通明,人聲嘈雜,人流如織,每個過往的行人都是顯得那樣忙忙碌碌,大包小箱,滿載而歸,或者是滿載而去……。芮雪手提行李,肩背挎包,好不容易終于找到公用電話給他打電話,他的電話久久無人接听,只是透過無線電波傳來電信服務台的聲訊服務標準的普通話,標準的說辭,悅耳動听的聲音一遍遍的重復著︰「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也許他正在忙的焦頭爛額,也許他已經回家過年了,芮雪只好拖著行李先出站了。
因為芮雪不想麻煩大人,怕父母來接自己,更也不想父母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中苦苦的等待自己,所以來之前也沒有告訴爸爸、媽媽什麼時候到家……。可能因為天氣的寒冷,蒙蒙的雨夾雪,天氣惡劣的緣故,又加上這個時間正是整個城市的交通高峰,黃昏時分車流滾滾,卻攔不到一部出租車,車站旁的出租車是那麼的忙碌,一輛輛的出租車就像是一片片綠色的葉子漂游在寬闊的馬路上,穿行在雨雪中的溫暖的小房子,歡歡喜喜的載著那些滿載而歸的游子奔向家園…….,黑絲絨般的夜空中潔白的雪花伴著雨水飄飄搖搖的飄落到地上,泥濘一片。 啪啪的打在臉上、身上澆濕了穿著的衣服,透著一股一股的寒氣,冷風吹來感覺皮膚生疼生疼的。遠處點點燈光昏黃的竭力照亮行人的路途。好不容易終于攬到一輛出租車。
到家時已是半夜了,家里悄無聲息,爸爸媽媽都早已睡下,听見響聲,起床一看,看到芮雪後先是一愣,接著芮雪撲到媽媽那溫暖的懷抱里,尋求著溫暖,徐徐的說著路上的見聞,學校的生活……。爸爸則跑前跑後忙著倒熱水,放洗澡水,又忙著張羅著給芮雪做飯……。
芮雪在家里總是睡得特別踏實,香香甜甜的一覺沒有任何的夢境,只與周公約會。
作者有話︰哈哈!明白嗎?人家睡得香甜無比唄!
芮雪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最後被電話吵醒。爸爸和媽媽都上班去了,家里沒人,于是,她便迷迷糊糊的不情不願的從溫暖無比的被窩里爬起來接電話,身上裹著媽媽特意給她做的帶有粉女敕的小白兔卡通圖案的那厚厚的棉被,只「喂」了一聲。
對方甕聲甕氣的一句傳來︰「雪兒,你的家鄉怎麼這麼冷?」葉少楠充滿磁性的聲音從听筒里傳來,他冷得直吸氣,說話聲音並不清楚茆。
「啊!我的家鄉當然冷了!」芮雪心里還在想葉少楠真是個——大笨蛋,北方不冷——那才怪呢!突然,她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等等,他說什麼,我的家鄉冷?他怎麼知道我的家鄉冷!
她裹著媽媽特意給她做的帶有粉女敕的小白兔卡通圖案的那厚厚的棉被跑到窗前去,看到葉少楠正站在樓下的小花池旁,花池的旁邊圍滿了一簇簇四四方方的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冬青,在雨夾雪的沖刷使冬青的葉子顯得越發的翠綠了,蒼翠的葉子在雨中搖搖擺擺,似乎在沖她揮著手。
昨晚的雨夾雪還在淅淅瀝瀝,不緊不慢的下個不停,他沒有打傘,冷得直吸氣,口中一股一股的呼出大團大團的白霧,仿佛瞬間都被凍住似的。他穿的並不厚,連棉衣都沒有穿——一件灰色的風衣襯托著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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