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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提升一個人對你的關注度,只需讓他知道你時刻關注著他。

——心理學筆記

眾所周知,曄成帝鐘夜祺從小不得寵愛,七歲喪母,然後隱忍不發,最終踏著兩個兄弟走上了龍椅。

兮離在賭,賭的就是曄成帝七歲之後不曾感受到信任,不曾感受到溫暖……

而她是個雖然稚氣卻懂事的女子,她依賴他,卻不會依靠他;她愛戀他,卻不會佔有他;她會被他保護,但更多地,她也會保護他、支持他……

今日的狩獵已然結束,果然拔得頭籌的是曄朝男兒,福王鐘璉青的三子鐘青墨。福王是曄成帝唯一活著的叔叔。

說起來就不得不說曄朝皇室起名的習慣。姓氏為鐘,第二個字是父親的末字,以此類推。

曄朝皇室一向人丁不旺,現下也只剩下福王還再世,而鐘夜祺的兄弟——安王鐘夜弦、烈王鐘夜翎,均在奪嫡之時被上一代君王——鐘璉夜囚禁于親王府中,雖說曄成帝即位之時大赦天下,他們也被解除了禁令,不過現下還是夾著尾巴過日子……

雖說明面上曄成帝寬仁,不過,只要是做皇帝的,都是小心眼、疑心病地很,兮離想,指不定這安王和烈王早就纏綿病榻,將死之身了呢!

這福王也是好運,生得晚,沒被卷到奪嫡之中,被鐘璉夜當作兒子養大,又是個聰明會做人的,自己從不參與朝事,只做個閑散王爺。福王的兒子也沒听說有出挑的,只這個鐘青墨,甚是得曄成帝的眼緣,這才漸漸有了名聲。

一邊這樣出著神,兮離的目光一邊仍舊是停留在曄成帝周圍。

安貴妃還是沒來,可是塔塔烏娜,那位耿貴嬪可是來了,正死乞白賴地在曄成帝跟前邀寵呢!看著曄成帝臉上的不耐呼之欲出的樣子,兮離道︰「皇上,安貴妃姐姐一整天都沒露面兒了,妾想……去看看安貴妃姐姐,況且,妾想著,今日耿貴嬪初封,理應去給高位嬪妃請安的……」

曄成帝面上一松,這塔塔烏娜實在惹人厭煩,他也不必做樣子,看著兮離邊說話邊瞄著塔塔烏娜的樣子,心里很是受用她的體貼,道︰「既如此,愛妃就帶著耿貴嬪去安貴妃那請安吧,另外,讓安貴妃派幾個人好生伺候著耿貴嬪。」

兮離答道︰「是。」便要去拉塔塔烏娜走,見那塔塔烏娜公主不情願的樣子,又道︰「耿貴嬪妹妹同我一道去給安貴妃請安吧,大家都是姐妹,也該好生認識一下。況且耿貴人對許多事想必不大了解,不若順便讓安貴妃姐姐幫妹妹安排妥當。」

塔塔烏娜這才不是很情願地道︰「那就走吧。」

于是兩人並著伺候得婢女一道離去。

兮離同塔塔烏娜一道走著,這女人太沒頭腦,若是進了宮,麻煩太多……聰明的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瘋狂的女人;有心機的女人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毫無顧忌地女人。

而這個塔塔烏娜公主,剛封的耿貴嬪,就是個沒有顧忌的瘋狂的女人……

兮離開口對塔塔烏娜道︰「耿貴嬪現邊有幾個宮女伺候?秋獵在十日後就結束了,耿貴嬪也該準備收拾行裝隨皇上入宮。不過耿貴嬪收拾的東西也要請示安貴妃是否合乎規制,才能帶走。」

「我身邊伺候得一直是我的侍女啊!還有,我想帶什麼就帶什麼不行嗎?什麼叫……合乎規制?為什麼還要請示那個安貴妃?」塔塔烏娜不解又氣惱地反問兮離。

兮離道︰「耿貴嬪既然是皇上的妃子,自然就要守後宮的規矩。貴嬪是從三品的品級,有些東西是不能用的,而要品級更高的妃子才用的,例如,我們正要去拜見的安貴妃就是超一品的妃子,她除了不能用皇後、皇貴妃所用的明黃鳳冠,正紅大裝,幾乎什麼都用的。可有些東西就不是你我這樣的低階嬪妃能用的,不能出現在我們身上,否則違制也是大罪。而且按例初封從三品的妃子,是不能自己帶侍女進宮的。耿貴嬪以後伺候得人都要由宮里統一調度才是。」

塔塔烏娜听著兮離這樣說,惱恨地低下頭,小聲嘟囔道︰「可惡!什麼低階嬪妃!我可是公主!」

又听兮離道︰「不過耿貴嬪身份特殊,也許能跟皇上求個恩典,自己帶兩個侍女進宮也說不定。」听著這話,塔塔烏娜的臉色才好了幾分。

不多時,安貴妃的帳子就到了。兮離並著塔塔烏娜上前,兮離先到︰「嬪妾給安貴妃娘娘請安。」又指著塔塔烏娜道︰「這位是皇上今早封的耿貴嬪,皇上叫嬪妾帶耿貴嬪給貴妃娘娘請安。」

轉身對著塔塔烏娜道︰「耿貴嬪快來見過安貴妃娘娘。」

塔塔烏娜抬頭望著安貴妃,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笑得溫和的兮離,不情不願地曲了,口中念道︰「塔塔烏娜見過安貴妃。」

這廂安貴妃今早得了兮離的暗示,心中本就為這不知廉恥勾引皇上的羌族公主生氣,正想收拾收拾人呢!方才听說封了貴嬪,那這女人的身份可就不是羌族公主了……

又听兮離道︰「皇上還說請安貴妃安排幾個人伺候著耿貴嬪。耿貴嬪對曄朝風俗、習慣還不大了解,安貴妃姐姐還要多多提點才是。」

安貴妃听見兮離如此說,眼楮亮了一下,道︰「既然如此,耿貴嬪就住在本宮旁邊的帳子吧,本宮再給你分兩個大宮女,四個二等宮女,一個教養嬤嬤,這些天耿貴嬪就好好地學規矩,免得到時候入宮沖撞了皇後娘娘。」

塔塔烏娜瞪大了眼楮︰「我為什麼要學規矩?我是公主!」

安貴妃稍稍加重了語氣,看著塔塔烏娜,像是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道︰「現下你是皇上的妃子,自然要守規矩才行,你這樣回宮去怎麼行呢?本宮是為了你好。方嬤嬤!把耿貴嬪領去她的帳子,好好教教她規矩……」

又看著兮離︰「阮修儀若是無事,便回去休息吧,秋獵要進行三日,阮修儀還是好好養足精神地好。」

兮離答道︰「是,那嬪妾就告退了。」

然後兮離回到自己的帳篷不提。

視線轉向這邊曄成帝。

因秋獵要進行三天,曄成帝與羌族可汗自然也把慶功宴延後,三日後論功行賞。今天賞完了各方拔得頭籌的勇士之後,曄成帝與羌族可汗自然也就各自休息去了。

皇帳中,曄成帝想著塔塔烏娜那個女人,皺了眉頭。他還真不想帶那個女人回宮去……

一會兒夏禮來到曄成帝耳邊說著什麼,曄成帝道︰「哦?安貴妃在教耿貴嬪規矩?」

夏禮道︰「是,耿貴嬪請安後,安貴妃便給耿貴嬪安排了住處和伺候的人,另安排了一個教養嬤嬤,說是免得回到宮里沖撞了皇後娘娘。」

「哼,她倒是打得好算盤。」曄成帝冷笑道。夏禮連忙低頭,這話皇上說得,他們這些奴才可听不得……

曄成帝想起方才帶走塔塔烏娜的那個女子,又平復了面色,嘴角掛起笑來,阮修正這個女兒教得好,行事卻極有分寸,雖有些天真,稚氣未月兌,可妙也妙在這未涉世事的稚氣的性子上,在大場合上滴水不漏,私底下卻有著小女兒的嬌態……

夏禮偷偷瞄著皇上,見皇上思緒不知跑哪兒去了,臉色卻變好了,嘴角還帶著笑,大著膽子道︰「皇上可要召寢?」

曄成帝看一眼夏禮,道︰「京城那邊有消息嗎?」

夏禮低頭道︰「還沒有……」

「叫他們快些……還有,今日朕去傳阮修儀那兒,擺駕吧。」

兮離正在帳子里命人打水沐浴,看今日曄成帝的表現,今晚曄成帝應該是要命她侍寢的,只是不知道是召寢還是曄成帝親自過來……

「主子,已準備好了。」侍書道。

「嗯。」兮離褪盡了衣衫,在侍書的攙扶下進了浴桶,道︰「你下去吧,今日有些累,我想多泡會兒。」

「是。」侍書退下。

過了一會兒,兮離叫道︰「侍書,扶我起來吧。」

等了好一會兒,卻沒听到動靜,加大了聲音叫道︰「侍書!」回頭,卻看見曄成帝站在那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皇上!?」

曄成帝來到帳子口,忽略了門口侍女欲言又止的樣子,進了帳子,想看看女子在干什麼,卻沒想到看見這樣一幅美景。

女子大半個身軀浸在水中,留下香肩和脖頸露在水上,水面下的**若隱若現,羞紅著臉低頭不敢看他,真真是膚如凝脂,面若桃花。

「皇上!您、您怎麼、皇上!」兮離一見曄成帝,立刻低下頭紅了臉。

曄成帝走近兮離,「愛妃怎麼又害羞了?你身上哪一處朕沒見過?」

「皇上!」兮離听著曄成帝的調戲之言,心里嘔得要死,面上卻還一副嬌羞萬分的樣子。

曄成帝道︰「不若愛妃也幫朕沐浴一番可好?」

兮離羞惱道︰「不要……」

曄成帝眼眸加深,圈住了浴桶中女子的上身,另一首解開了自己的衣帶︰「愛妃是朕的妃子,要好好伺候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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