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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荊靜動情

而此時的荊靜就跟服用了烈藥一樣,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熊熊燃燒的火焰所包裹起來,整個人都要沸騰了,沸騰了,她需要男人的安慰,來將體內的這股火焰給徹底澆滅,所有的行動已經不受一個正常女性的思維來支配了。

不是她的控制力太差,而是沈繼文的真氣太過霸道了,以摧枯拉朽之勢,迅速將荊靜的這堆干柴火給燃燒起來,等荊靜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是在這當中迷離了自己。

沈繼文雖然有時候色急,但絕對不是那種頭腦簡單的狼,他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該沾,什麼樣的不該沾,像荊靜這種勢力彪悍的女人,一旦清醒過來,發現做了傻事,那還不得滿大街的追殺沈繼文啊。

所以,沈繼文在淺淺的嘗了一下對方的小香舌之後,就要將對方給推開,但是很快他就發現根本就無濟于事。

荊靜的本領本來就比他的要高,在自身極度渴求之下,更加不會輕易放過沈繼文,直接將對方給拉到床上去,先是一手將自己的給撕下了下來,像是像是八爪魚一樣貼在了沈繼文的身上,並且開始撕扯對方。

沈繼文這還是第一次讓女人佔據主動。

「喂,你、你要干什麼?」

沈繼文問出了一句自己認為都很幼稚的話,。

荊靜此時已經完全听不見沈繼文在說什麼,在她只剩下了熊熊燃燒的火焰,她極度的需要將沈繼文給納入她的身子內,將面前的這個男人給瘋狂的榨干。

白皙如蔥一般的玉手輕輕一揚,沈繼文已經被扯了下來。

荊靜嚶嚀一聲,伸手抓住了沈繼文,嬌軀亂顫。

沈繼文本就是熱血男兒,哪里經受得住,況且看情形,他今天如果不隨了荊靜話,恐怕對方會將他給撕碎。

想到這里,沈繼文翻身而上,伸手分開對方緊致的腿……

荊靜隨之發出一聲嬌喝,緊緊地抱著沈繼文。

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左右,荊靜的火焰才慢慢地被熄滅,看著對方那漸漸恢復清澈的眼神,沈繼文知道自己如果在繼續待在這里的話,萬一對方徹底清醒過來,自己很可能面臨滅頂之災。

在宣泄完畢之後,趕緊起身穿上衣物褲子,當然在離開之前,掀起被子將荊靜的身子給蓋好,而此時後者正閉著眼楮,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總之,沈繼文是顧不了這麼多了,穿上衣物褲子之後,趕緊朝著門口走去。

不過,就在他的手要踫觸到門把手的時候,肩膀上突然傳來一陣大力,狠狠地將自己朝後面拉去,他的身子飛了起來,然後啪地一聲跌倒在地上。

一只玉足狠狠地踩在自己的胸膛上,力道大的差點讓沈繼文給背過氣去。

沈繼文仔細一看,將她將她踩在地上的除了荊靜還有誰,對方現在是披著床單,不過,從他這個位置卻正好看見了對方腿之間的風景,此時微微有點腫脹。

荊靜看到對方的目光,就忍不住的一陣惱怒,柳葉眉倒豎,鳳目含煞,眼角上還掛著兩滴眼淚,看那樣子恨不得將腳下踩著的家伙給活生生的撕碎了。

當即,腳尖一挑,將沈繼文給挑飛出去,重重跌落在床上。

「原來你這是還沒要夠啊!放過我吧!」

沈繼文很是無辜地喊著。

荊靜听了這句話之後,氣的渾身都在哆嗦,尖聲道︰「竟敢辱我清白,我今天要殺了你!」

她順手抄起掛在牆上的一把劍,順勢抽出來,嗤地一聲,直接朝著沈繼文刺了過去。

沈繼文只感覺眼前寒光一片,然後,脖子上傳來一陣涼意,急忙喊叫道︰「你不能殺我!」

荊靜一把楸住對方的衣領,因為激動,她的身子仍然在微微地顫抖著。

「你侮辱了我的清白之軀,我還能留你在世上麼?換做是你,你會嗎?」

她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聲音陡然變得尖利起來,像是一頭發怒母獅子一樣,欲一口將沈繼文給吞下去。

沈繼文很想告訴她︰剛才明明是你逼我強上你的麼!

但是,他清楚這樣的話如果說出口,那自己真就離著死不遠了。

當即,趕緊道︰「我的意思是你如果現在殺了我,這世上就沒有人能治你的病了,你仔細想想吧。」

荊靜听了這句話之後,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之色,她知道對方說的都是真的,就在剛才她躍起抓住沈繼文的時候,已經明顯的感覺出,體內的陰煞寒氣雖然比以前又減少了一些,但是仍舊存在。

而這也證實了,剛才沈繼文針灸沒有糊弄自己,她身為武術高手,自然知道人體各處穴位的作用,那中極穴的確有能刺激人體那種想法的功能,不過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忍耐住,但是沒想會是這樣的結果。

自己最為珍貴的貞操,卻是被這個混蛋給奪走了,一想到這里,荊靜的心中就會燃燒其熊熊怒火。

良久,才松開手上的劍。

沈繼文小心翼翼地伸手將對方的劍給挪開,然後滑下床來,趕緊朝著房門溜去,趁對方決定放過自己,還不走再多說廢話的話那是傻子。

「你給我站住!」

荊靜冷聲喝道。

沈繼文立刻站住,緩緩轉過身來,一臉愧色地道︰「這、這、這……剛才純屬是個誤會,我、這,當時你……」

荊靜卻是不听他的解釋,一臉煞氣地走過來,一字一頓地道︰「當你給我治完病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荊靜能感覺出來,只要在扎四次針的話,體內的陰煞寒氣,就能徹底驅除,到時候,她會想出一萬種手段來,讓沈繼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繼文苦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轉身打開門,便走了出去,開車離開。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後面還跟著一輛車紅色的甲殼蟲,從反光鏡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車里面坐著的正是荊靜。

還真沒想到這看上去冷傲的女人,還會開這種小巧洋氣的車。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兒,自己的車開到哪里,對方就跟到哪里,就像是一條幽靈一樣,如影隨形。

包括途中,沈繼文上了一個廁所,對方就在男廁所門前等著,一直到他從廁所里面出來,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喂,你看那哥們兒好大的魅力,走到哪兒,那美若天仙的妞兒都屁顛屁顛地跟著。」

「不過,看那妞兒一臉幽怨的樣子,八成是這哥們兒推到了人家,轉過頭來又把她給拋棄了吧,看樣子像,唉,禽獸啊……」

大街上,兩個青年站在報刊亭前議論著。

聲音雖小,卻被沈繼文給听到了,心中那個冤枉啊,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荊靜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肅殺的眼神盯著二人,看得二人心中直發毛,戰戰兢兢,趕緊識趣地閉嘴。

荊靜這才轉身離去。

終于沈繼文忍不住了,轉過身來道︰「大姐,求求你了,別再跟著我了行不,我答應了不逃跑就一定不會逃的。」

沈繼文哀求道。

「你以為你說的話,我會相信麼?」

荊靜滿腔的怒火已經化為冷冷的寒意,如果這種寒意能夠冰凍天地的話,沈繼文恐怕早就被凍死一百次了。

「那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啊?」

沈繼文攤開雙手道。

兩人在大街上爭論起來,一個情緒激憤,另外一個面有愧色。

這個時侯,有個挎著籃子的老太太走了過來,拍拍沈繼文的肩膀道︰「小伙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媳婦兒的事情了,趕緊過去安慰一下人家,男人麼,就應該大度一點。」

然後,老太太又轉過身來,對荊靜道︰「閨女,我看這小伙子長得忠厚善良,即便是偶爾糊涂做了錯事,也應該給他一個機會。不是有句俗話麼,叫做,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合!好好說說,生活就沒有解不開的疙瘩。」

老太太煞有介事地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顫巍巍地走了。

沈繼文還好說,荊靜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就這樣的**,還敢稱‘忠厚善良’,而且最讓她無語的時候,這老太太顯然是將兩人當做了兩口子,如果換做剛才報刊亭的那兩個小子,荊靜早就出手教訓了,但是這麼個老人,而其又是好意,她是不可能出手的。

「是啊,剛才那老人家說的對,生活嘛,沒有解不開的疙瘩。」

沈繼文借用對方的話道。

荊靜俏臉布滿了寒意,冷笑道︰「還用不著你這個將死之人來安慰我。走吧,你已經沒幾天的活頭兒了,該干什麼就趕緊干吧。」

沈繼文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如果讓李貝貝還有席子儀看見,這還真是個天大的麻煩。

不過,目前來講,自己並沒有能力擺月兌此人,但他也清楚的很,自己一日不將對方的病治好,就會多活一天。

想到這里,他就權當後面沒有人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所以,他先去了一趟銀行,刷卡一看,席子儀給自己的六個億已經到賬。

如此一來,沈繼文剩下的事情就是前往棲鳳市,跟周興達談轉讓的事情了。

給李貝貝還有席子儀分別打了個電話,說是自己要去棲鳳市,直接出發了,就不回去了。

交代完這一切之後,才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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