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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暴走!失去理智的張洛寶

一手夾著楊若婷一手拎著皮包的孟五拼命向著漢水河的河邊跑去,而緊隨他身後的則是拎著皮包的鬣狗,最後面的則是張洛寶。由于孟五夾著楊若婷速度較慢,導致鬣狗時不時便回身干擾追擊中的張洛寶,這才導致張洛寶無法順利地追上孟五,在小區里的時候,慌亂中的孟五與鬣狗撞到了一處,鬣狗看到孟五夾著楊若婷時便明白了他的用意,為了下一次的共同利益兩人聯手先將張洛寶擊倒再選擇逃命。

只是兩人卻沒料到倒地的張洛寶忍著疼痛對兩人緊追不舍,再加上不時有民警在四周抓捕混混,兩人只得先逃離民警的視線範圍再說,就這樣三人沿著漢水邊向前方逃去。

終于擺月兌了民警的視線範圍,兩人見張洛寶仍舊緊追不舍,便一同轉身,將楊若婷扔在了一旁後,孟五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約一尺來長的匕首,而鬣狗則從懷中掏出了一把一尺多長的短柄砍刀。

面對著手握凶器的兩人,手無寸鐵的張洛寶暗暗叫苦不迭,腰後的甩棍早就被鬣狗給搜走了。

孟五與鬣狗手握凶器一同沖向張洛寶,張洛寶轉身就跑,只是還沒跑上幾步便听到遠處傳來的熟悉喊聲。

「天空一聲巨響,老子閃亮登場,就算天空沒有巨響,勞資也要抹黑登場。」

手握甩棍從遠處趕來的的程將行和錢江與孟五和鬣狗斗到了一處,見此情景,張洛寶隨手抄起了地上的一塊板磚看準時機便朝孟五擲去,孟五勉強用匕首隔擋掉了張洛寶用全力擲來的板磚,虎口處被震得發麻,見勢不妙立即朝遠處逃去,對此時仍舊躲在地上的楊若婷再未看上一眼。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張洛寶知道這次放跑了孟五,日後必定還會來尋他與楊若婷的麻煩,于是他沖正與錢江兩人聯手將鬣狗逼得連連敗退的程將行大聲喊道,「把甩棍給我八筒。」

程將行聞言直接將手中的甩棍朝張洛寶拋去,接到甩棍之後張洛寶沖程將行喊了一句過後便腳下發力拼了命般向著前方的孟五沖去,「八筒,別讓鬣狗那王八蛋給逃掉了。」

「放心好了多寶,有我在,十條鬣狗老子也不會讓他逃掉。」錢江則一邊斗著鬣狗一直直接替程將行回復道。

程將行手中沒了武器鬣狗的壓力是大大減退,一刀狠劈逼退錢江之後他便轉身準備逃跑,只是讓鬣狗沒有想到的是他剛一轉身背後便傳來了錢江陽陽怪氣的聲音,「老子還真以為是條會為主人買命的狗腳子,可尼瑪卻是連狗腳子都不如的孬種。」

錢江這話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是鬣狗這種出來混極重臉面的人,鬣狗霍地轉身殺心頓起,手中的砍刀沒頭沒腦地朝著錢江砍殺過去,直砍得錢江是節節敗退險象環生,他手中的甩棍遠不如程將行玩得精妙,這甩棍在他手中只比赤手空拳強上那麼一點點而已,之所以先前錢江能與鬣狗戰個平手完全是因為鬣戰無心戀戰只想著伺機逃掉,而現在鬣狗恨不得將錢江一揮二段。

「我了個擦。」就在錢江招架不住即將被砍傷之時,鬣狗卻突然發出一聲悶哼,一塊板磚拍到了他的正背部,一怔神的工夫錢江的甩棍又猛地戳到了他的肚子上,鬣狗捂著肚子倒了下去,隨後錢江便對著倒地的鬣狗不停地踩踏,一雪剛才被鬣狗逼得狼狽不堪的尷尬。

「尼瑪還真把老子當空氣了。」握著板磚的程將行丟掉板磚拍了拍手道,這時候他向先前張洛寶追擊孟五的路線望去,卻發現只是這一會的工夫孟五與張洛寶都已經不見了蹤影,而現場似乎還發生了一件令程將行與錢江都沒能注意到的事情。

將鬣狗扁到奄奄一息動彈不得,錢江將鬣狗的皮包打開,那滿滿一皮包的百元大鈔閃花了錢江的二十四鈦合金眼,而正當他得意洋洋拿出一沓錢準備將其揣入褲袋之時耳邊卻喊起了一個聲音,「喂,這可是贓款,拿了的話可是違法的。」

「干你屁事,我拿不拿錢要你來羅嗦了。」錢江滿臉怒氣地扭頭朝聲音的來源望去,只是當他看到滿臉嚴肅的民警後立馬臉色驟變菊花一緊,隨後打著哈哈尷尬地大笑著將皮包連同手中的那沓錢一起交到了民警的手中,「哈哈……,千萬別誤會啊民警同志,我絕對是良好市民,我剛才只不過是幫你們檢查一下看贓款有沒有問題,現在完壁歸趙。」

而此時的張洛寶與孟五都已經跑出了數千米,兩人皆是氣喘吁吁但仍在向前奔跑,只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近,雖然論身體素質孟五不比張洛寶差甚至還要強上一分,只是張洛寶比孟五要年輕十幾歲,體力上多多少少都佔有一些優勢。

見實在無法擺月兌張洛寶,孟五索性跑到了一漢水橋堤下一偏僻處,轉身手握匕首惡狠狠地對跑到距離他不足五米的張洛寶做最後的警告,「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相安無事最好,不然那老子只有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嘿嘿……」張洛寶手握甩棍邪笑了起來,盡管孟五手中的匕首比他的甩棍殺傷力要大很多,但一對一的情況下他根本不寒孟五,右手握棍擺好姿勢,左手沖孟五招了招手作挑釁狀道,「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了。」

面對著張洛寶的挑釁孟五大怒,隨即揮舞匕首刀與張洛寶斗到了一處,而真正與孟五斗到一處時張洛寶才發現了情況的不妙。

真不愧是道上混了十幾年的老江湖,孟五手中的匕首舞得呼呼生風一刀緊似一刀,進退有序完全不似街頭那些小混混們拿砍刀砍人時的胡亂砍殺,先前看程將行憑借著手中的甩棍與孟五斗到一處完全不落下風時,張洛寶還以為孟五玩匕首的能耐也就那樣,只是他卻忽略了程將行的棍術比他高明以及當時孟五無心戀戰的狀態。

現在孟五逼得張洛寶是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勉強靠著甩棍佔有的長度優勢苦苦地支撐,張洛寶右大臂上兩度被匕首擦過,溢出的血漸漸染紅了衣袖。

苦苦咬牙支撐張洛寶的始終堅信勝利會佔到他這一邊,畢竟孟五才喝過霉運水不久,此時的他等待的就是奇跡降臨的一刻。

果不出張洛寶所料,此時堤上恰巧走過一對觀賞風景的情侶,男人含情脈脈將一根香蕉扒皮後遞到了女人的手中,女人則在男人含情脈脈注視下略帶羞澀地將香蕉一小口一小口給吃到了肚中,然後毫無淑女風範地將香蕉皮向堤下一甩,雙手抱向男人熱情擁吻起來。

香蕉皮毫無懸念地落到了孟五的腳下,孟五猝不及防之下一記狗啃泥摔倒在地,倒地之前朝堤上痛罵一句,「臥槽泥馬。」

一心等待轉機的張洛寶毫不猶豫上前一腳便踢飛了孟五手中的匕首,然後棍腳交替直將雙手抱頭蜷縮一團的孟五扁得悶哼不已。

直至體力幾乎耗盡且孟五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張洛寶這才坐到了一旁呼呼喘氣,而此時的孟五則如同一條死狗般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看上去奄奄一息。

休息了幾分鐘,張洛寶看到了孟五先前丟在一旁的皮包,心中不禁一動,這包里是孟五的賭資,現在這錢已屬于贓款,而孟五肯定是要送到局子里面,那這錢自然也是要如數交上去的,雖明知自己拿這錢屬于違法行為,可禁不住金錢的巨大**,張洛寶僥幸地心想這麼大一包錢,拿個一二沓應該不會被察覺出來。

想到這時張洛寶向四周望了一下沒發現任何人注意這個偏僻的角落,除了躺在地上仍舊奄奄一息的孟五,張洛寶將皮包拿到了自己懷中後坐下,打開皮包後模了二沓迅速揣入自己的口袋,只是張洛寶壓根沒有注意到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閉著眼楮的孟五,上下眼皮之間卻始終若有若無地留有一條縫。

躺在地上乍死的孟五被張洛寶打得渾身上下疼痛不已,幸好用雙手護住了要害,再加上先前夸張的肢體表演和一流的痛苦吶喊騙過了張洛寶繼續施暴,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張洛寶露出破綻後給予其致命一擊。

現在便是通知民警來抓捕孟五的時候了,但現在又無手機,張洛寶看了看仍舊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孟五,便拿起皮包準備走到堤上去找人借個電話撥打一一零了。

只是在張洛寶剛剛起身背對孟五的那一刻,那看似奄奄一息的孟五卻咬緊牙根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獰笑著右手從褲袋掏出了一把寸許長的小刀朝張洛寶刺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幾米,感覺到了背後的異樣後張洛寶隨即轉身,看手握小刀朝自己刺來的孟五,根本還沒反續應過來的張洛寶只是下意識地將手中的皮包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孟五揮舞左手一把便將張洛寶擋在胸前的皮包拍下,然後右手的小刀直直地向前張洛寶的前胸刺來。

還處于發怔中的張洛寶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那小刀一麼一寸一寸朝著自己的胸口刺來,而就在小刀離張洛寶胸口不到二寸的距離時那小刀卻猛然停下了,孟五眉頭緊鎖發出了「啊」的一聲,然後雙手抓住趴在自己大腿根部正在死命啃咬他大腿的楊若婷給大力掰了下來,然後直接將楊若婷擲了出去……

楊若婷身體直到踫到了後面的牆壁發出了「啪」的一聲悶響才跌落到地上,听著楊若婷的慘叫聲看著倒在地上一臉痛苦表情近乎昏厥的楊若婷,發怔中的張洛寶只覺得腦袋中嗡的響了一聲,然後怒不可遏地揮拳向著孟五砸來。

見張洛寶揮拳而來,孟五則是直接刺出小刀,只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張洛寶不避不閃,只是抬起左手,小刀沒根刺入到張洛寶左臂內時張洛寶的右拳也正中孟五的面頰,力量之大只听到「嚓 」一聲輕響,似乎是骨頭折斷的聲音,孟五被張洛寶這失去理智的一記暴拳給打到眼冒金星慘叫不已,然後全然沒感覺到疼痛的張洛寶揮起被小刀插入的左手又一記暴拳正中孟五的右面頰,然後緊跟上又一記右勾拳正中孟五的月復部,再也無法支撐的孟五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而仍舊處于狂暴狀態的張洛寶則是滿臉怒氣地對倒地的孟五揮拳猛擊,直到他的耳中听到了一聲微弱的呼喊,「叔……叔叔。」

停止了揮拳,清醒過來的張洛寶跑到了楊若婷的身邊,看著一臉虛弱表情正看向自己的楊若婷,手臂與額頭上被擦破的傷口正不停地向往溢出鮮血,沒能止住的淚水不住地從張洛寶眼楮中滾滾而落,滴到了楊若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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