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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恐怖的認知

我是個路痴,即使我這麼努力的想記住自己被這些人帶去了哪里,但是,隨著車子七怪八繞,很快讓我對方向感沒了概念,不過憑著這麼多年生活在這座城市的熟悉感,對這片地帶的大致印象還是有的。

那幾個男人卻是很奇怪,對我好像並不在意的樣子,前排那個異常冷酷的墨鏡男這時候拿出一支煙,點燃了,狠狠吸了一口,突然對著我說話了︰「你對我們沒有用,我們也不會怎麼樣你,我們雖說不是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若非形式所逼迫,這種事情,我們也是絕不會去做的,但是你也別耍什麼心計,在我們手里,你逃不了!記著路也沒有用,你不會找到我們的,不過,我也以向你保證,你不會有什麼大事,最多過了今晚,我們的事情順利解決了,你就以走了」!

我很奇怪,我不是交際廣泛的人,這些人我見都沒見過,他們的事情能與我有什麼關系,要說有人脅迫他們,董燕嗎?她一個女人有這本事?要說與我有過節的,也就這一個神經質的女人,其他的,我想不出來。

半個小時後,張陽終于打來了電話!

幾個男人好像有些緊張,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就知道,他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中間萬一出點什麼差錯,不是什麼好事,何況這件事,還牽涉到他們一個極大的秘密,他們之間的談話,對我好像也沒有太多隱秘,畢竟這種「行業術語」,外人也只能靠猜測去想象,真正的,連他們干什麼的都不知道,更不會去過多思考了。

精瘦男一把拽掉了我手機里的電池,惱火道︰「這鈴聲,跟催魂似得,唱的我心里煩躁,你少給老子找事就對了」!

鈴聲停了,幾個男人也同時松了口氣,一時間車里陷入了沉默,沒人再多說一句話,車子上了高速,行駛的更快了。看樣子,早已出了市區,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了。再加上天色漸漸成了一片漆黑。我一開始那份淡定也終于變得有些驚慌了起來。

也許一開始,我心里十有**認為是董燕在搞鬼,心里並沒有多少畏懼,畢竟,她一再的挑起事端,我也沒有吃多大虧,我是不屑于她這點小計謀的,然而,眼看車子出了市區,那事情也就不好說了。

真如這幾個男人所說,一夜過後,他們的事情成功了,我就以走了嗎?

決計沒那麼簡單,那個一直色眯眯注視著我的男人,不停的用手擦著口水,要說其他人還算正常,這個人,我真的是非常厭煩,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好人,又是幫我搬電瓶,又是找地方避雨,原來是故意找個沒人的地方,好行事。

然而,目前為止,我想不到什麼好的逃跑方式,我天生不是那種詭計多端的人,對世事有些淡漠,被人傷害一次兩次我以忍耐,或者避開,但是真的被人惹毛了,我不得不說,我也算是一個暴力分子,跟男人打架我也是不怕的。

但是,這前後五個壯漢,也絕不是我這樣一個弱小女子能抗衡的。所以,一路上,我只是不動聲色,很乖巧的跟著他們前行,嘴里被塞了東西,自然也不能說話,恐怕我就是這種吃虧的性格,不肯動用絲毫心計,安靜到以讓人忽視的地步。

這恐怕也是這些男人在我面前依然肆無忌憚談論他們那件「大事」的緣故吧。

兩個小時後,車子來到了一個不算繁華的小縣城,又是一陣七繞八拐,我已經沒興趣再去記路了,等到車子停在了一片有些荒涼的湖水邊,旁邊不遠處有一間房子,隱約亮著燈光。

這些男人下了車,我被精瘦男一把拽了下來,看看周圍,陌生的地界。我強制鎮定著,不肯露出一絲軟弱的表情,這時,那個墨鏡男回頭看了我一眼,突然皺著眉頭,嘴里「咦了一聲」!

「怎麼了,白哥,有什麼不對嗎?」精瘦男緊張的問道。除了墨鏡男,剩下這些人雖說表面看起來挺強勢的,實際上內心比我還要驚慌,有一絲風吹草動,他們就覺得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盡管,現在應該是到了他們的地盤上。卻絲毫不敢放松。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想不起來了,進去吧,抓緊時間,我們一會還要回去」。

然後,他們就這樣毫不憐惜的,把我推進了屋子里,倒是那個口水男嘴里嚷著︰「輕點,輕點,別踫著我這大妹子了」!

「惡心」!我心里想著,看著他那副急不耐的模樣,忍不住胃里一陣酸水翻攪。忽听口水男湊到我面前,像是怕被別人听見般說道︰「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你比那個女人漂亮多了,像仙女一樣,真的」。

「那個女人是誰?」一瞬間,我的腦子里就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這件事看起來毫無懸念了,除了她還能有誰,嘴里雖然不能說什麼,我的表情卻是充滿了厭惡與鄙視,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做著一些無聊的事。

我和張陽之間,還用她來挑撥嗎?恐怕沒她的事,我們也長久不了,一時間,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卻被一聲叮叮當當,機械一般的敲打聲,驚醒了過來,抬頭一看!不由嚇了一大跳。

這間房子建在縣城邊上,這一代恐怕沒什麼人。那生一些駭人听聞的事,又有什麼奇怪。

我想起了不久前,網上流傳的一些恐怖事件,一個女人坐公交車,莫名被人注射了麻藥,拖下車,醒來就現身體上值錢的器官被人割去了。或是在車站有人賣香料包,熱情的讓你聞一聞,結果就是被那種香氣迷暈了,醒來同樣是失去器官的下場。更有甚者,在商場試衣間,經常有活人消失的詭聞。這些人恐怕都是女性居多。

我忽然又想起,被這些人綁上車時,他們的一番談話,提到過︰「忙活完了,也就送她回去了」!

這……由不得我這麼想,因為當我看清楚這屋子里的環境以後,那種自心底的恐懼就一層層的擴散開來,我一直都表現很鎮定的情緒也變得有些驚慌起來。

這間屋子陰暗潮濕,一盞昏黃的燈光,幾件簡單的擺設,桌椅板凳,以及茶幾上放著幾個喝水的杯子,沒有臥室,外面也不見有床鋪,想來也沒人住在這樣一個地方,然而,當我注意到那些機械出的踫撞的時候,心里就像落下了幾把重錘,敲的我心驚膽寒!

一個陌生女人,穿著綠色的手術服,戴著口罩,身形大概一米七左右,下手異常熟練,此刻,她低著頭,正在挑挑揀揀某些器械,好像在為接下來的事情做著準備,見我被帶進來,她漫不經心的抬起來頭,冰冷的眼神,掃射過來,就像突然被子彈穿透的那種感覺,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淡淡的恨意。

寒冷,驚恐!

我從小最害怕的就是醫院,這樣的場景幾乎就成了我的夢魔,因為小時候體弱多病,好幾次都是在醫生的急救中才活了下來,農村醫療條件差,哪怕是普通的感冒燒,都有要命的能。

我爸爸也算是個半吊子醫生,針灸非常厲害,他卻偏偏喜歡給我們打針,記憶里,數不清的時間里,就是我們在床上跳上跳下的躲避,結果卻被人強硬的按在床上,接受那一針又一針摧殘的痛苦。

所以,我寧願有人過來給我一刀,都不願意被人扎上一針。

但是,這會,卻見那個「女醫生」手里抓起了一個粗大的針管,在調配著什麼液體,冰冷的聲音傳來︰「讓她過來,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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