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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哄帶嚇的,反正能使上的手段她都使上了,也不管這樣的威逼利誘有沒有用。反正她知道一點就是一定不能讓南知道。這麼多年來她苦苦的在他的面前經營著自己的溫柔大方,善良懂事的樣子,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而讓這些變成了笑話不是嗎?

︰「怎麼玩死她,不用我教你吧。手腳利索一點,弄好了就把人給我丟掉,不要給我惹麻煩」低低的說著,如同在說著一件與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似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全身的力氣已經都被抽空了,她幾乎是要扶著桌子才能站得穩,這是第二條人命。第一條人命那個老人在福利院里選了她,帶給她尊貴無比的身份,以及給了她擁有那個男人*愛她一生的資本。可是她還是沒有辦法的下了手,她也不想的,這麼多年後她還是會想起那個老人的樣子,帶著滿臉的血污站在她的面前,跟她索命的樣子。這是第二條命,如果那個踐人死了,會不會跟著那個老人一起來找她呢?

這些她都不想管了,就算她這一生她的腦子里一定要充滿著這些血腥的,黑暗的,可怕的畫面,她也認了。只要可以嫁給他就好,因為婚禮之前,她沒有辦法再出任何的差錯了

穆奕南開著車,俊臉蒼白,緊繃到了極點。他如同瘋了一樣的開著車往城西沖了過去,目光銳利的掃過街面,他太心急了,一听到她被帶走的消息,他簡單是急瘋了,他強迫著自己要冷靜,必須冷靜,他戴起了耳麥,跟著兩個保鏢保持著聯絡。

︰「李局,我要調出城西所有可以調得到的監控,給我找到一輛貨車,還有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現在只要能用上的方法一個都不可以錯過掉,如果多一分鐘,她就有多一分鐘的危險的。那些年在風口浪尖上討生活,血腥的事情他見多了,知道有時候只是一分鐘,或者是兩分鐘的差別就會要了一個人的命。

城西一直是老城區了,有點安靜,可是今天好像有一點不一樣了,在附近的警車都行動了起來,在車上巡查著。一時間,連空氣都變得有一點稀薄,呼吸著有一點點困難。

小貨車一直的開著,直到停進了一個破舊的廢品倉庫里,車上的兩個人還是很緊張的,所以並沒有發現後面的一輛白色的奢華的商務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直跟著。

︰「表哥,真要動手呀,這是一條人命呢?不是開玩笑的,我不干了」私家偵探跟著另一個瘦小的,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把那個箱子抬進了倉庫里,打開了把人從里面拖了出來。她還沒有醒,不過差不多了,這人女人即使是這樣的狼狽,依然美得驚心動魄。︰「而且表哥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下得去手殺了呢?」

倒在地上的女人有著性感完美的身體曲線,瓷白的肌膚如同剝了殼了雞蛋清一般的,這樣的女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呀。瘦小的男人松了松皮帶,坐在遠處的還有兩個衣著破爛的,身上發著惡臭的中年乞丐,頭上的頭發已經都站在了一起一團一團的,看著他們帶過來的女人眼神猥鎖,沒想到他們也有這樣的一天,能吃上一口天鵝肉呢。

︰「你干什麼?」私家偵探看著他的那個表弟已經興奮得哆嗦起來,抖著手拉下了褲子的拉鏈,大聲的問著。

︰「不是說可以先玩的嗎?人命我可不敢動,不過玩要是要玩一下的,這種極品,大概這一輩子就遇上這一個了。」瘦小的男人興奮得連聲音都變了,彎下腰就想要去拉開躺在地上的女人的裙子。

︰「事情你不敢做,你倒是會享受呀。」私家偵探本來就打著如意算盤的,他不動手,讓自己的表弟動手,他要錄下來寄給那個有錢女人的。所以他給了他的表弟一百萬,如果以後真的出了事,他也不是動手的人,只要咬定是自己表弟是主犯,他也不會判得太利害的。

︰「表哥,她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呢,下場才會這麼的慘?」實在是想不通,不止是要她的命,還要她在死前受到最可怕的凌辱。這可是要坐牢的大事呀,而且這種事情一傳出去,肯定會是大新聞,到時候我們都跑不了的」瘦小的男人一面拉開著郁蘇的長裙,一面說著。手都抖了起來,這個女人的腿修長姣好,腿形完美,腿上的皮膚沒有一絲絲的瑕疵,她不止人美,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極品。

郁蘇閉著眼楮,強忍著惡心,男人的手如同毒蟲般的從她的光luo的小腿慢慢的往上撫模著,她想要忍著,下一分鐘或許她就可以听到答案了,她要知道是誰想讓她死。好可怕呀,是李婉嗎?今天就是她約著她來的

︰「這也怪不得別人的,她仗著自己長得這麼的漂亮,去搶別人的老公,就是賤。這種人死有余辜的,你不弄我先弄了」她確實漂亮,不好好玩一下也對不起自己,反正這麼大的險都冒了,都是死罪一條,不如就做得干脆一點了。

是虞可心,是她?好可怕

她的臉貼在潮濕冰冷的地面上,從來沒有一刻是這樣的,離死亡是這樣的近,近得令她渾身冰冷,那種尖銳的痛從她的心底里蔓延開來,虞可心,你知道什麼?並不是我去搶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想要我死,那雙手如同毒蛇的在她的腿上蜿蜒往上,郁蘇突然間抬腿踢了那個幾乎快要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坐了起來,或許是藥勁沒有完全消退的關系,她的身上有點綿軟無力。

︰「這個女人還挺辣的,還敢踢人?」瘦小的男人爬了起來揚手就狠狠的甩了郁蘇一巴掌,清脆的巴掌把郁蘇的臉都給打歪過去了。這樣的被女人一腳踹倒在地上,連不遠處的那兩個乞丐也在笑話著他呢。

︰「你們想要干什麼?殺人是犯法的」郁蘇掙扎著坐了起來,夏天輕薄的衣服貼著她身體的曼妙曲線,令男人看得口干舌燥的。

︰「殺人我不一定敢,不過玩玩你我的膽子還是有的,誰讓你這麼的漂亮呢?這麼漂亮的女人就是來讓男人爽的,你給有錢人爽夠了,今天讓我也體會一下當有錢人的感覺」瘦小的男人粗暴地拉著她的手,,從在地上爬起,俯上身去壓住她的身體。郁蘇如同發了狂般的掙扎著,尖叫著,她不要這樣,這里的人都好惡心,她都快要惡心到死了,她曾經以為穆奕南在辦公室里強逼著她做那個事情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可是這個男人一踫到她的肌膚她就覺得好像是被涂上了腐蝕性最強的藥水般的,連肌膚都會爛掉似的,她開始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她不要這樣子,不要。眼淚如同一顆顆珍珠般的,簌簌的落了下來,感覺在這一瞬間自己才真正的看到了地獄的樣子。在幾個月後她就自由了,她已經有了生活的所有希望了,她以為她的以後是光明的,雖然有一段不堪的過往,可是她還是可以重新活一次的。但是當男人的手撫上她**著的肌膚的時候,她覺得那希望之火越來越弱,弱得快要熄滅了,誰可以來救她呢?黑暗的地獄就快要降臨了

︰「你們兩個過來給我拉著她,我玩好了你們就玩」瘦小的男人得不了手,惱羞成怒的瘋狂叫著,伸出手把月兌著郁蘇的衣服,嘶的一聲,衣服被扯開了,露出了足夠令男人瘋狂的身體,聖潔而美好的身體。郁蘇掙扎著,扯住著男人的手,一口咬了下去,狠狠的,牙齒都嵌入了肉時。瘦小的男人頓時發出了如同殺豬般的慘叫。郁蘇用盡全身力氣的咬著,仿佛要把他的肉咬下來一塊似的,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嘴里散了開來,惡心得幾乎快要讓受不了,可是她還是死死的咬住。任由著後面的又髒又臭的兩個乞丐拉著她的頭發扯著她的肩膀也不放手。

鑽心刺骨的痛傳了過來,瘦小的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地上胡亂的模著,撿到了一支空的酒瓶子,狠狠的砸了過去。酒瓶子敲擊著她的頭骨,猛的發出了一聲悶響,刺目的猩紅的鮮血順著她額頭傷口處流淌下來,淌到了她整個精致小巧的側臉,郁蘇幾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在鑽心刺骨的劇痛中松開了口。

︰「你這個不要臉的踐貨,被有錢男人干就行,你看不起窮人呀。老子偏偏已經要上你」血腥的味道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欲︰「你不要這麼玩,把她的嘴堵上,別讓她亂叫。」私家偵探急紅了眼,這麼叫會把路過的人給招進來的。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一輛白色的車子撞開了倉庫鎖著的門,車燈刺眼,照亮了陰暗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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