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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扒了你的皮

︰「那是你的事。」穆奕北冷冷的說著,進了他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衣帽間里拿出了平時出國才用的大的拉桿箱,收拾著自己的衣服,還有必要的生活用品。以前他要出國演出的時候,蘇蘇都會非常細心的把所有的東西都幫他分類收拾好,如同一個甜蜜可人的小妻子般的,她總是會想得很周到,可是才不過多久,所有的事情都變了,變得讓他如同墜入了萬丈深淵一般。

穆奕北收拾好後,拉著拉桿箱走了出去,經過大廳的時候,看到李婉就坐在大廳里,旁邊是流著淚傷心不止的唐海瀾。

︰「奕北,你坐下來。」李婉說話的聲音帶著當家主母的威嚴,自從穆奕南搬出去住了以後,這個家又回到了以樣子,這一點讓她很欣慰。

︰「有事?」穆奕北淡漠的說著,看著唐海瀾的樣子,要談什麼事情他基本上也清楚了。不過說開了也好,他不可能娶她的。

︰「奕北,我想跟你定一下婚期,再過兩個月,海瀾的肚子也遮不住的。你看什麼時間方便,婚禮的事情你都不用操心,我會給你都安排好的。」李婉看著兒子,這消瘦了許多。不過郁蘇倒算是听話,真的就跟他斷了,所以這幾天她兒子心情不好自然可以理解。

︰「母親,這是你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不可能娶她,孩子她愛生就生,我不會承認的。如果她不想丟臉的話,就去自己弄掉,跟我沒有任何關系。」那一晚上,他的母親絕對的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他心里很清楚,只是母子的血脈就在那里,他不想再跟她爭吵什麼了,所以才沒多說。但是她們已經是按捺了,就直接逼婚了,真是可笑極了。

︰「胡鬧,這哪里是開得了玩笑的,這是穆家的第一個孩子,他以後是要繼承穆家跟唐家的家業的。」李婉臉色沉了下來,她可由不得兒子胡鬧,這麼多年來,她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只是為了有一天兒子能夠接管整個博遠,能夠比穆奕南更加的出色。雖然他學了芭蕾舞,可是依他的聰明,要從商並非難事。

︰「我對這些都沒有興趣。母親,我絕對不可能娶她,她有了孩子是因為她趁著我喝了酒主動的裝扮成蘇蘇的樣子,否則我根本不可能踫她。這是她自己要為自己負責,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穆奕北說完便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穆奕北,你這算什麼?郁蘇她已經跟了穆奕南,你還要她做什麼?她現在也只是殘花敗柳」唐海瀾哭著大聲說道,伸出去拉著他的行李箱,她已經做到這樣了,怎麼還是不行呢?他怎麼連一點動容都沒有呢?

︰「嘴巴放干淨一點。她無論怎樣都是我心中最聖潔的女孩,而你永遠只是個下賤的女人。」穆奕北惡狠狠的看著唐海瀾,如果不是打女人太沒品的話,他真想狠狠的一巴掌拍下去,讓她的嘴巴再也罵不了人。

李婉沒有想到,她的兒子竟然會這樣的對唐海瀾。她以為唐海瀾年輕漂亮,雖然不如郁蘇,可是也是上上之選,時間久了應該就會好起來的。更何況現在有了孩子,她記得奕北是非常喜歡小孩子的。

李婉看著穆奕北漸行漸遠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分割線——

︰」蘇蘇,你的辦公室可真漂亮。」看著從洗手間里走出來的郁蘇,舒欣嘖嘖的稱贊著。博遠不愧是最有錢的集團,一個助理的辦公室都能裝修成這個樣子。

︰「我也覺得不錯,如果老板不是他話,我會很開心在這兒工作的。」換好衣服後,郁蘇倒了杯茶給舒欣,今天送到她這兒的文件不多只有兩份,也沒什麼事情,所以她悄悄的把門給反鎖了,正好可以跟舒欣聊聊天。

︰「其實穆奕南絕對算得上是人間極品,只是你不喜歡。這樣貨色的,放到大街上去,馬上會被女人拉走的。」舒欣雖然不喜歡穆奕南跟郁蘇談了那麼下流的條件,但是憑心而論,他絕對是長得非常英俊的男人。

︰「那也得吃得消。」郁蘇喝著茶,默默的說了一句。

︰「你吃不消,噢,他很利害嗎?有多利害?」舒欣整個人跪坐了起來,一臉的興奮。

︰「別說這種倒胃口的事情了,欣欣,不是有個搞投行的在瘋狂的追求你?」郁蘇搖了搖頭,她可不想去回憶昨晚的事情,一想起來好像全身都在抽痛著。

︰「可拉倒吧,你以為個個投行都像你們博遠里面的經理似的,各種定制的深色西裝,免燙襯衫,反褶袖,還得繡上英文字母的縮寫,一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姑娘,你太天真了,那個說是投行的土鱉穿著正宗淘寶山寨貨,整天各種ppt,各種excel各種加班,出差回來時,拖著行李的樣子就好像剛過完年回城打工的。然後整天做著成為」本土最佳投資銀行家」的夢想,一次又一次的考著保薦人資格,身體虛弱,臉色蒼白。別說中看不中用了,現在這樣的連中看都算不上。蘇蘇,我算是看透透的了,趁著年輕找個有錢的,否則就辜負了我自己了。愛情這東西,不實在。」舒欣一口氣說完後,喝下了整杯的紅茶。

︰「沒有那麼慘吧?」郁蘇听完這一段覺得冷汗都快出來了,投行,听起來多麼的高大上的一個詞呀,怎麼在她這兒已經如此的不堪一擊了。

︰「就是這麼慘。對了你們博遠的私客部的事情弄得怎樣了?我听安華的一個學姐說,她們老總都快要急瘋了,要約穆奕南,可是穆奕南根本就不見。他的律師團隊說起來簡直是銀河戰艦呀,這一回安華可真會被玩死了。」舒欣昨天才听她們的一個師姐說的,穆奕南可真夠狠的,商業犯罪,而且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收集了所有的證據,直指安華。這是要逼著安遠把內鬼給招出來。而且就算是交代了,安遠也是損失慘重。

︰「這也怪不得穆奕南,安華不該這麼做的。」人就是有貪念才會落下悲慘的境地。郁蘇對此深信不疑。

︰「喲,才一個晚上便幫著穆奕南說話,看來他真的是很利害。」舒欣不懷好意的看著郁蘇,一臉的壞笑。

︰「說什麼呢?這是大實話,安華他們敢伸手在刀刃上取東西,就要做好被刀劃上一道的準備。」郁蘇小口小口的綴飲著紅茶,看著窗外的雲朵,在慢慢的變了顏色。

︰「那不是劃一刀,穆奕南會把安華的手齊腕切掉。」舒欣的目光跟著郁蘇一起看向了窗外,離開學校之後,所有的沒有煩惱的時光都不會再回來了。兩個慢慢的陷入了沉默

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你把今天的那份文件送過來,然後讓人泡四杯咖啡進來。」穆奕南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通過電波穿進了她的耳膜。郁蘇答應了一聲掛上了電話。

︰「欣欣,你先坐一下,我出去一下回來。」郁蘇抱起桌子上的文件,走了出去。

穆奕南的辦公室里,來了幾個客人。郁蘇看了一眼,心里咯 了一下,竟然是方仲雷,最意外的是舒欣的前男友,那個討厭可惡的陳踐人竟然也坐在旁邊,他是什麼樣的身份可以坐到穆奕南的辦公室里來。跟他坐在一起是的非常有名的一個**投資人,重點她是個女的。說直接一點是個有錢的老女人,差不多快三十八歲的,而且陳踐人就如同一只听話的哈巴狗般的坐在一旁,幫她拿著包。

郁蘇走了過去,看來這一份計劃書是給這個女人做的。方仲雷看見她,打了個招呼,郁蘇也輕輕的點頭笑了一下。然後轉過眼看著陳踐人,他低下了頭不敢跟她打招呼。

︰「真糟糕,我的眼鏡放在車上了。」郁蘇好像記得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羅瑪麗。她繼承的丈夫的遺產後,就一直做著**投資人,非常富有。她差不多可以猜到是什麼樣的情況了,這種男人,真應該千刀萬剮才不為過,一想到舒欣流過的淚,她就憤憤不平的想要殺人。

︰「我去給你拿來。」陳踐人站了起來,諂媚的說著,就走了出去。

郁蘇也跟在後面走了出去,看著他進了電梯

︰「欣欣,你在這兒等著,今天我要給你出一口氣。呆會兒你要听到我哭你就大叫明白嗎?我現在來不及跟你說,你記得我交代的。」郁蘇跑回了辦公室,說完了沒等舒欣反應過來,便也沖進了電梯。

她準確的計算著樓層,希望可以在陳踐人上來的時候攔住他。

電梯門一打開,果然,他就站在里面。郁蘇走了進去,電梯門著了起來,繼續的往上,穆奕南的辦公室在頂樓。

︰「陳學長好,陳學長怎麼來這兒了,好久沒有見到你,真的是很想念學長呢。」郁蘇慢慢的靠近著,眼楮嬌羞的看著他︰「我一直好欣賞陳學長的成績」她低下了頭,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電梯里了男人的眼楮都快直了,郁蘇的美麗他早已知道,可是這麼近的看著,還是第一次,她身上散發著勾魂的香味,讓人連腿都快要軟了。她那光潔細膩的皮膚有著最溫潤的質感如同年代久遠,經過無數人把玩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微微顫抖的唇瓣想極了嬌女敕的玫瑰花瓣美麗得想讓人吞噬,精致的小臉有著完美的弧度和輪廓,尤其是那雙眼楮,讓人一看便難以忘記,仿佛是山間的清泉,透明清澈,但眼眸流轉之間又帶著仿似燈光下寶石的流光溢彩。看呆了的男人根本沒有發現郁蘇低下頭時嘴角的狡黠的笑

三,二,一

郁蘇突然拔亂了自己的頭發,在自己地臉上用力的胡亂的掐著,手腕上也狠狠的掐了幾把,用力的撕扯開了襯衣的扣子,然後迅速的遮住自己的胸口,大聲的呼叫起來,聲音淒慘

︰不要這樣不要,學長」她靠進了那個已經嚇傻了的男人的懷里,電梯門打開了。舒欣從剛剛郁蘇下去之後就一直就在電梯旁邊听著︰「快來人,出事了,有沒有人呀」

總裁辦公室里的門被快速的拉開,只看著穆奕南大步流星的從里面沖了出來,臉上帶著焦灼的神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好像听到那個小女人的哭聲呢?電梯門正開著,只看見郁蘇全身發抖著,接著自己的衣服,頭發凌亂,淚流滿面的樣子,他的心抽痛了一下。郁蘇已經撲進了他的懷里︰「穆總,他,他」她如同一只受了驚嚇的小獸般楚楚可憐,穆奕南接月兌下了西裝,裹住了她小小的身體。駭人的眼光冷冷的看著電梯里的人。

︰「不是的,我,我沒有」陳達仁哆哆嗦嗦的走出了電梯,他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卻已經被穆奕南給嚇得怔住了。他那雙陰鷙的眸子里帶著殺氣,撲面而來,在金融界得罪了穆奕南,那以後必定是沒有任何活路可以走的。

︰「穆總,他好可怕」郁蘇把臉埋在穆奕南的胸膛里,肩膀一聳一聳的,哭得如同梨花帶雨一般的。她這樣的在他懷里的樣子讓他沒由來的感到一陣的激動,再看看那被扯開的衣服,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記回踢狠狠地掃過陳達仁的臉,只到到痛苦的一聲悶響過後,看著強健的男人竟然整個幾乎飛了出去,癱軟在了地上,痛得呲牙裂嘴。他的下顎骨就快要裂開了,血腥味充滿了口腔。可是這些都沒有讓他害怕,害怕的是他現在根本解釋不清楚,這是他拼了命弄來的超級大客戶,他在方仲雷的「弘鼎」正是可以大顯身手的時候,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

︰「是你們,你們故意的?」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他的舒欣頓時明白了一切,這兩個該死的女人就這樣想要毀了他嗎?

︰「電梯有監控的,大家可以看看監控,是她*我的,我是清白的」陳達仁胡亂的喊著,如果不處理好,他就會被毀得干干淨淨了。

郁蘇心里一顫,她怎麼沒想到這個?

︰「穆總,我不要,我不要讓人看到他月兌我衣服的樣子」郁蘇可憐兮兮的看著穆奕南,顫抖著聲音軟軟的小聲的說著,好像是在請求,又好像是在撒嬌。舒欣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家伙要是這麼說話的話,保證所有男人的兩條腿都會軟掉,只有第三條是硬著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助理自己主動*你?」穆奕南的聲音冷得如同沒有溫度一般,而他的眼神更冷像冰稜一樣的釘進了他的心里。好可怕,他已經哆嗦得說不出話來了。

︰「老穆,今天是我不好。給我個面子,人讓我帶回去,我會給你個交代的。郁小姐受了驚嚇,你要好好安慰一下,明天我作東請你跟郁小姐一起吃飯,當作賠罪。」方仲雷的臉色也已經是很不好看了,出了這事情,人是他帶來的,怎樣說都是他的責任呀,雖然事情有蹊蹺,但是他不能追究,就算是郁蘇故意的也好,穆奕南那家伙必定也是護短的,所以再多說也沒有什麼用了。

穆奕南冷冷的哼了一聲,方仲雷帶著他的人就進了電梯。郁蘇一听到電梯叮的一聲響之後便從穆奕南懷里掙扎開來。

︰「穆總,我先去換件衣服。」她的辦公室里常常會有一件備用的襯衣的。郁蘇沖著舒欣看了一眼,逃似的竄進了辦公室里。站在後面的男人看著郁蘇的縴細的背景若有所思。

︰「媽呀,蘇蘇,你膽子太大了,這樣你都敢做,我真是佩服你。」舒欣壓低著聲音,興奮的說著,今天總算是給她出了一口氣,而且這個仇所得太過癮了。

郁蘇月兌下了裹在她身上的西裝,整了整頭發︰「今晚你請客,你看我把自己都給掐紅了。」郁蘇邀功似的把臉湊到了舒欣面前,指著發疼的那個位置說著。

︰「你現下都傍上穆奕南了,好意思讓我請客呀。」舒欣幫她弄著頭發,沒想到郁蘇平時都是安安份份的,可是今天來的這一出真是讓她刮目相看呀。

︰「我才不會用他的錢,而且我現在實在期,他沒給我開工資。我就指著我那一點點小積蓄過完這一年了知道嗎?所以呀,以後都得你請我為了你,都不惜出賣色相了,你不能連餐飯都不管吧。」郁蘇從取出了新的襯衫,然後換了起來。

︰「也行,吃餃子吧,管飽,便宜。」舒欣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點吃飯了。

︰「行」時間已經到了,郁蘇高興的拎起小包拉著舒欣就往外跑,她要在穆奕南沒的攔住她之前走掉,否則的話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呢?她怕自己跟他單獨相處的時候,連自己也說不清楚,那種抗拒的情緒和那種不由自主想要追隨的目光,他的的確確是一個發光體

總裁辦公室里,保全已經把剛剛電梯的監控調了出來,穆奕南坐在轉椅上,慵懶的靠著,伸長了腿。本來以為是只小兔子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只小狐狸。剛剛他差一點被她的可憐的小模樣給騙了,特別是她用著哭腔嬌滴滴的叫著他的時候,全身的熱血都會四下亂竄。就當她喜歡玩吧,那他就陪她玩一玩,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那個什麼人一定是做了非常讓她討厭的事情,否則她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

︰「在哪里?」穆奕南的臉上明顯帶著不悅,下班沒有超過五分鐘,她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在躲他嗎?

︰「穆總,我剛剛有點頭疼,大概是太害怕了。我跟我的同學出去散散步」郁蘇接起了電話,小心冀冀的說著。

︰「該頭疼的是電梯里的那個吧。郁蘇,這是你第幾次利用我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催眠般的從電波里傳了出來,郁蘇吃不準他到底是生氣還是沒有生氣︰「可是他真的很壞的」她說得心有點虛,連底氣也不夠足了。

︰「你這只小狐狸,晚上看我不剝了你的皮。」穆奕南一想起她在他懷里可憐勁,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才好。

︰「捉到了再說吧。」郁蘇討論他這樣說話的樣子,心一橫,掛了電話,關了手機丟進了她的小包里。

︰「怎麼了,你老板找你呀?」舒欣仔細想起來,剛剛的事情漏洞百出的,穆奕南心里肯定清楚跟明鏡似的。他會不會為難郁蘇呢?可別為了給她出口氣,鬧出什麼事情來。

︰「別理他,吃餃子去。」一提到這個男人,簡直是煩得讓人受不了。現在他已經進入了她的生活之中,無孔不入。她身上似乎還有他的體味,真是可怕,男女關系一旦發生了質的改變後,仿佛連身上都被打上了無形的烙印一般的。

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大盤熱氣騰騰的三鮮餡水餃,就著醋,美美的吃上一頓。如果晚上要被人扒了皮,至少得做個飽死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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