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想想自己吧!」楚浩然哼了一聲,隨後話音一轉說道,「對呀!你不是習武嗎?來呀!本公子什麼都不會,你有本事打死本公子!」說道最後楚浩然居然咆哮起來。
香香直直的看著楚浩然,怔怔不語。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讓她打自己的丈夫,就算是現在的處境她也做不到,這才是她心中的無奈與悲哀!最後她只得長嘆一聲,將頭一偏,不在理會這個已經發瘋的可憐男人。
「啊!不要。」幽蘭想要離開,但又顧及女郎,正在左右為難之時,楚浩然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三下兩下將她剝成了一只小綿羊,隨後毫不憐惜的壓了上去。
「啊!」幽蘭痛呼道,她的美眸中流出了絕望的淚水,但似乎又在眷戀著什麼。
「哼!侍女都比你干淨!」楚浩然再度咆哮一聲。但香香卻根本沒有理他。
一點點落紅讓楚浩然通紅的眼楮頓時清明了一點。他復雜的看了眼幽蘭,心中生出了愧疚,這個女人純粹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呀!但那又如何?做了就是做了,楚浩然不會後悔什麼,他鄭重的將幽蘭潔白的褻衣墊在下面……
這一夜,這個不論是對楚浩然和香香都是意義深刻的晚上。男人不知疲倦的索取著,兩個女人被動的承受著,她們天生的弱勢在床底之上展現無遺。楚浩然對香香很粗暴,但對幽蘭卻比較溫柔。但是或許是心理上的緣故吧。最後楚浩然將所有的精華都注入到了香香的身體里,似乎是想將她身上那個不存在的痕跡沖刷掉。
清晨。天還沒亮的時候,惜竹便已經將楚浩然叫醒了。操勞了一宿的他卻必須得苦大仇深的起床。婚後的第一日還有一大堆事呢!此時的楚浩然再次恢復到了以前那牲畜無害的樣子,粉嘟嘟的小臉帶著朦朧的睡意,那可愛的樣子恨不得讓人親上一口。
楚浩然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習慣性的掃了掃床榻,頓時愣了一下。他的床上怎麼會有女人呢?哦對了!昨日他結婚了。楚浩然想了起來,隨後昨夜的一幕幕開始在腦海中回放。
啪!楚浩然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他痛苦的抱著腦袋,心中充滿了愧疚,看著香香和幽蘭的目光居然無比的復雜。平心而論,哪怕是他此時清醒無比也恨不得再將這個女人再狠狠的圈圈叉叉一百遍。新婚之夜發現妻子沒流血,是個男人都會感到恥辱。但是,若不是醉酒,楚浩然絕不會做出那麼過分的事,他不會踫這個女人分毫。可命運這個婊子就是個賤人!讓造化弄人。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楚浩然也絕不會為自己所做的事後悔。
他甩了甩亂轟轟的腦袋,強迫自己不在胡思亂想。昏昏沉沉的下了床。哪知楚浩然腿一軟,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板上。好在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床榻,才使得他可愛的小臉沒有和地面親密接觸。楚浩然只覺得自己腰酸背痛,雙腿無力,明顯是縱欲過度的表現,不由的苦笑出聲。
搞出了這麼大動靜,床榻的上的香香和幽蘭自然也醒了。主僕兩人彼此對視一眼,暗自無言。但二女卻都故意沒有看楚浩然一眼。見狀,楚浩然臉上的苦笑更濃了。他看了香香和幽蘭一眼,嘴唇蠕動一下,最終還是軟糯糯的說道︰「那個,昨天我有些醉了。對不起!」
香香抬起頭,面色非常平靜,平靜的讓楚浩然有些不安。倒是幽蘭有些詫異的看了楚浩然一眼,不過她也沒有吭聲。帳幔內出現一種壓抑的沉靜。
就在這時,周圍猛然一亮,惜竹帶著幾名侍女進入了帳幔。這些侍女見到凌亂的床榻,三個光溜溜的男女,皆不由得俏臉緋紅。好在還是惜竹年長些,紅著臉道︰「奴婢們恭喜公子、夫人,願公子夫人百年好合。」
隨後,惜竹轉頭對身後正目瞪口呆的侍女們說道︰「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服侍公子、夫人更衣洗漱?」
侍女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拿起新的衣物為楚浩然和香香穿上。香香任由侍女們為她擦拭身體,穿上衣物,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而侍女們見到她身上一塊塊的淤青,皆不敢吭聲,只能戰戰兢兢的忙碌著。幽蘭反而被晾在了一邊,好在惜竹注意到了她,勉強幫她擦拭了一下,並遞上了一套她自己的衣物。
當三人都穿戴整齊,侍女們又為香香和幽蘭的頭上梳攏了一個髻,表明她們已然是婦人了。
這時,惜竹有道︰「飯食一已再前廳備齊,請公子與夫人前去就食。」
楚浩然心里微松,強撐起酥軟的雙腿點頭道︰「帶路吧!」
……
當楚浩然幾人來到前廳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
令人驚奇的是,桌子居然是圓桌,上面還漆著一些花紋,看起來美輪美奐。圓桌比一般的桌案要高上很多,地上更沒有坐具或是席子,而是兩張圓凳。香香皺著眉看著這些,臉上顯露出些許迷惑。
楚浩然卻渾然不懼,他很自然的坐在一張圓凳上,拿起筷子。
香香的目光頓時被轉移了。在她的印象中,箸應該是又粗又長的東西,怎麼會如此縴細?不過看起來似乎很方便的樣子。她也有樣學樣,坐在另一張圓凳上,正好是楚浩然的身邊,只不過姿勢和表情有些怪異……咳咳!
楚浩然突然一皺眉,開口道︰「再加一張凳子。」
惜竹了然的稱是,便在楚浩然的另一側加了一張圓凳。楚浩然看向幽蘭道︰「你也坐吧!」
幽蘭咬著嘴唇道︰「奴婢不敢。」
「讓你坐你就坐。」楚浩然臉一沉道。
幽蘭將目光看向香香,見到女郎沒有反對,才小心翼翼的來到楚浩然身邊坐下,但是她的嬌軀已經繃直了。楚浩然心里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這時,便有侍者端上飯食。是一碟碟精致的小咸菜,讓香香很是詫異。她根本就沒見過如此精致的東西,甚至連咸菜是什麼都不知道。在她的印象中,朝食不應該如此早才對,要不然補食的時候會餓的。但是她不想和楚浩然說話,也就忍住沒問。隨後,便有人送上了餅,呃,應該說是香香意識中的餅。她將「餅」拿在手里,頓時就露出驚色。這看起來圓滾滾,晶瑩如玉的「餅」居然是將麥子細細的磨成粉制成的。就先叫它「麥餅」吧。香香如是想著。
接著便有侍女問她道︰「夫人想喝什麼?」
香香再度一怔,這是個什麼問題?她只能平淡的問道︰「有什麼能喝?」
「回夫人。晨食提供豆漿和鹿乳。」侍女道。
香香听到鹿乳便皺了下眉,雖然也不知道豆漿是什麼東西,但應該還能喝吧!于是道︰「那就豆漿吧。」
「是。」便有人立刻退下。
「對了,晨食是什麼?」香香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夫人。」惜竹突然說話道,「公子少時體弱,常在宮中呼餓。然宮中飯食皆到時供應。公子無奈,只得使宮人于清晨以私灶備下飯食而用,成為晨食。」
「惜竹姊姊,快些把鹿乳端來。」楚浩然有些窘迫的對惜竹道。
惜竹偷笑一聲,不再言語。這時侍從已經送來了楚浩然要的鹿乳以及香香的豆漿。幽蘭卻沒有人提及,似乎被遺忘了。
楚浩然忙上大快朵頤的吃起來,那可愛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里呵護一番。
看他這樣吃,香香也餓了,她輕輕架起一根咸菜,放入口中細細的咀嚼起來。頓時一股奇特的味道在她口中散發開來,但還不待她享受其中的甜美,一股咸意便出現在口腔中,香香連忙咬了一口「麥餅」,頓時覺得好多了。她只覺得這「麥餅」細膩無比,其中還帶著一丁點勁道,很有嚼頭,配著咸菜吃簡直是絕配。她下意識看了一眼面前那碗叫做豆漿的東西,這應該也很好喝吧!于是她端起小碗,輕輕抿了一口。
果然,一股豆香沁入喉嚨。好喝!這是香香最直觀的感受。
「快些吃吧!待會還要入宮拜見呢!」楚浩然笑眯眯的對香香道。
香香一看到這張可惡的嘴臉,頓時就飽了。輕輕將碗筷一擱,不吃了!
楚浩然皺著眉道︰「把自己的吃完。」
「……」香香至若未聞。
「咱們家里可沒有朝食那麼一說,再吃飯就要到午時了。」楚浩然道。
香香還是面無表情,但心里卻有點吃驚,真是別扭的習慣。
「你吃不吃?」楚浩然有些生氣了。
香香瞥了楚浩然一眼
,還是不理他。
「你不吃我吃。」楚浩然頓時軟了下來,對于這個讓他心中有一點愧疚的女人,他實在是發不起火來。于是,他只得將香香吃剩下的「麥餅」和豆漿擺到了自己面前。看著手中還帶著一點齒印的「麥餅」,楚浩然頓時樂了,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