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獨處之後,杜清然與靳辰沒有再見過面。
她目前比較討厭他。
對于一個是非不分,隨便開除員工的霸權老板,她能有幾分好感?!
如果不是有Alma幫助,估計她們母女全得喝西北風了。
這天,安伯母的工作總算穩定了下來,不可能被開除,她們兩對母女在這家餐廳聚餐慶祝。
「清然,以後還是盡量少與那俞小姐接觸吧,她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安若蘭反而在一旁安慰杜清然。
「媽,那俞靜以為她是什麼東西!父親做官很了不起麼?!」她旁邊的女兒安雅宣突然一把放下筷子,立即停止吃面,「誰不知道四年前是夏家突然被毀,他才有機會做這個市長?以他那能耐,幾百年都做不到市長!」
「雅宣你閉嘴!」安若蘭立即出聲。
現在是在公共場合,好多人在這里吃飯!這是要讓大家看笑話嗎?
「那俞千金敢這麼囂張,我為什麼不敢說?」雅宣冷笑,不為所動,「她在百貨橫行霸道,誰不知曉?只是大家不敢說罷了。我這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果然,旁邊幾桌同事都不出聲,表示贊同。
安若蘭與文雅也不出聲了,空氣頓時凝結著。
如今有一個俞千金在這里橫行霸道,只怕清然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她們家的清然勤奮樸素,積極向上,為什麼會遇到俞靜這樣的上司呢?這是倒了什麼大霉要遇到這樣的極品。
于是冷靜下來的安雅萱揉揉頭發,也對清然表達了歉意,「然然,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看不慣……對了,萌萌這段時間需要你幫忙照顧一下。」
「我明白。」清然微微一笑。
這就是生活,能有什麼辦法呢?她相信那俞靜也囂張不了多久的,總會一物降一物。
「那我先走了。」安雅萱準備繼續回去工作。最近她攬下了不少兼職,每天都得趕時間,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嗯。」
但是這個時候,旁邊一桌忽然有人聊到了與安雅宣有關的話題,令她立即收住了腳步。
「常氏集團的常騰飛少爺知道嗎?僅次于靳先生的黃金單身漢,听說最近他與賈絲琪小姐訂婚了。」某眼鏡男在嘴碎,非常的八卦,
「听說當初的常少爺被一個女人卷走了全部家產,公司差一點倒閉!如果不是靳先生適時注資,常氏集團早關門大吉了!」
「是哪個女人這麼無恥?」
「好像是說這個前妻家里很窮,又愛錢,騙走了我們常少爺所有的錢。這些女人真無恥啊……」
「你們是從哪里听來這些?」安雅宣插話進來。
于是幾個人扭頭看她,感覺莫名其妙,「小姐,我們在這里公司聚餐,關你什麼事?」
「雅宣!」于是這邊的杜清然臉色大變,立即朝這邊跑過來,「雅宣我送你出去!你不要惹他們!」
安雅宣卻一把甩開她的手,與這幾個八婆杠上了,「混蛋,給我把剛才的話說清楚!到底是誰在說那個女人卷走了常騰飛所有的錢!當初是常騰飛忘恩負義,打著發展公司的幌子,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
「想打架是不是?!」眼鏡男見她來者不善,也氣匆匆的拍桌而起,先動手推了她一把,「來呀,我怕你啊!」
長得文文靜靜,想不到脾氣這麼火爆!
又推了她一把,「今天你攤上大事了,我告訴你,今天我非得教訓你不可……」
安雅萱則一酒瓶朝他砸過去,「你應該先管好你這張臭嘴!」一個爺們還敢先動手!
「啊!~」眼鏡男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
于是幾個小時後,所有參與鬧事的人都坐在了警局,包括杜清然與自己的媽媽文雅。
勸架也算是鬧事麼?
剛才除了雅萱與眼鏡男子起了一些爭執,她們任何人都沒有參與打架鬧事,但依然還是被帶過來了。
「這個要怎麼賠?」此刻,眼鏡男竟然還高傲的指了指自己頭上的傷,「已經流血了,恐怕你們要賠不少,賠到你們傾家蕩產,她還要坐牢。」
那邊正在做口供的安雅宣立即怒瞪著這邊。
「安小姐,你與另外幾位證人的口供里都提到了常少爺。那麼這次我不得不請常少爺過來一趟。」辦事人員則從備案記錄上抬起頭,扭頭看向一旁的杜清然,「杜小姐,你是共犯,你也需要請靳先生,否則你無法得到保釋。」
「……」杜清然頓時無語。
剛才勸架也算是共犯麼?確實是眼鏡男子在公共場合胡亂講別人的八卦與**,傷害了雅萱!
于是最後,她不得不主動給靳辰打了個電話。
靳辰此刻正留在公司加班,聞言微微一冷笑,「安若蘭的事情尚未解決,你又犯了事?」
「我只是在一旁勸架。」清然蹙眉道。
「但你現在確實進了警局,且還提到了我的名字。」他微微一笑,寬背慵懶靠進椅背,眯眸望著窗外的夜景,「現在想要我怎麼做?」
「請你過來澄清誤會,這樣我的好朋友才能被保釋。」
「都?」他眯眸一笑,有些詫異,「看來都是我公司的人。」
「可能還需要你帶個人。」杜清然又對他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麻煩您聯系常總,也需要常總過來一趟。」
「為什麼?」他挑起眉,俊臉逐漸的不悅。
他已經很給面子的答應這個女人過來了,她居然還想請動常騰飛?!
看來這個女人不知道他靳先生的一諾千金是多麼的值錢呵!他現在已經決定放下手頭的工作去警局保釋她了!
「因為,我的好姐妹雅宣也需要常總過來保釋……」
「這個辦不到。」他淡淡冷道,耐心也在逐漸的消失,「那接下來我讓崔源去保釋你們,到時候別再給我惹事!」他就不去了。
「你不來了麼?」警局講明是讓靳先生親自過來澄清誤會,如果他不來,她們都得坐在看守所‘喝咖啡’!
「會讓崔源過去解決這件事。」這次他淡淡一笑,無情掛了電話。
原本他打算親自過去保釋她,但現在不想去,因為這個女人要求太多了,有點吵。
他依然無法忘記上次在別墅,這個女人的一張小嘴是有多麼的喋喋不休,雖然最後他還是成功的強吻了她。
她若能乖順一點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