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後……
「王爺,已經查實,王妃當年直接沖出皇宮向北飛去了。而近日有電逸的飛鴿傳書,說在夏屬國有一個魔教漸漸的建立起來,數次打壓我們鬼妖門。」藍衣男子跪在地上冷汗淋灕的抱拳對那冰冷如霜的男子跪下,匯報。
「向北?魔教?你的意思是魔教是蝶兒建立的?」鳳眼微眯,邪魅的看著下面跪下的男子。
「屬下不知,但今個有電逸快馬加鞭送來的畫像。」藍衣男子從袖中,將畫像抽出來,站起身放到男子的面前。
右手無名指的戒指,閃爍著耀人的光芒,伸開手將畫打開。只見畫中一個絕美男子站在房頂處,白色的衣衫隨風飄散。腰間系著蝴蝶玉佩,手握一把扇子,扇子上也吊了一個蝴蝶玉墜。再看他的容貌……男子冷靜的雙眸釋放出一抹奇異的色彩,嘴角露出一抹誘人的笑容。
「飛鴿傳書給電逸,讓他讓著這位魔教教主,任由他打壓。收拾一下東西,趕往夏屬國。」磁性好听的噪音出現一抹令人察覺不到的溫柔。
「是。」
而這房間的人,不用想。絕美男子是宇文瑾,藍衣男子是雲逸。
而另一方面的電逸收到這方書信,忍不住的抽搐眉角。看來那魔教教主真是自家王妃。
「老大,老大,不好了。」此時一個黑衣蒙面男人,連滾帶爬的闖進了電逸的房間。
「又怎麼了?」電逸看著那丟人現眼的手下,一副無奈的神情。怎麼他的手下都這麼的不淡定。這還怎麼見自己的老大?
「魔教教主又來搶我們的地盤了,我們開的店他要買走,我們若不賣就準備砸店。」黑衣蒙面男子手握佩劍,出著被嚇的冷汗對電逸報告道。
「是嗎?我去看看。」說著就跨出了門。他蠻想看看自家王妃是什麼樣的,能讓自家主子這般的寵愛,尋找。
電逸來到自家賣布料的店內,掌櫃的馬上哈頭彎腰的迎接他。「老大,這男子非要買我們家的店面。」
電逸順著掌櫃的指示,向那坐在椅子上細細品茶的男子走去。
「敢問閣下是要買我家店鋪嗎?」電逸雙手抱拳算是禮貌,然後坐在了白衣男子的面前。
電逸看著面前男子的舉手投足間,透露著高貴典雅,再看他的容貌,竟美的不像話,要是打扮成女子,定然能迷惑所有男人。心里不由想著︰自家王妃果然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
「本座看你家店鋪景氣也不好,不如交給本座發展可好?」南宮蝶妍放下茶杯,抬起動人的雙眸看著面前的男子。
「好。掌櫃的,看我們的店面值多少錢,賣給這位公子吧。」電逸看著遠處的掌櫃命令道。
掌櫃當場傻了,這讓人將老大請過來是打發這位魔教教主的,怎麼老大就直接的賣給他呢?「老大,你沒發燒吧?」要知道,他們的店面開在這里,人好,景好,生意好。賣給人家不是虧本嗎?
「沒有。」電逸看了那一副不可相信的掌櫃一眼。要知道,主子已經吩咐了,任由魔教教主打壓,並且這是他們家王妃,他可不敢不賣。
南宮蝶妍動人的眸子好奇的看著面前的男子,怎麼覺得他是故意讓著自己呢?本來是來沒事找事的。現在沒什麼理由找事了、不過……
老大都發話了,他是不能說什麼了。「這位客官,我們店面值十萬兩銀票。」
南宮蝶妍直接從懷里掏出一千兩放在桌上。「本座就這麼多。」語氣淡然而沒有任何情緒。她今個就帶了這麼多銀票的。
掌櫃一看就這麼一點,直接氣的渾身發抖。「你……你……」你了半天還沒說出什麼。
電逸看著自家王妃就拿了這麼點錢,臉上開始抽搐起來。他家王妃怎麼拿的出來?這店面十萬兩銀票都是少的。
「賣給他。」帶著一絲玩味的噪音傳入了他們三個人的耳朵。
南宮蝶妍轉頭看著這個發出聲音的男子。只見男子身穿一身白色錦衣,本該冰冷的臉上帶著一抹不知名的笑容。眉毛粗黑的嵌在額頭上,紫瞳的雙眸深邃而誘人,高挺的鼻梁,性感而薄的紅唇,散發著溫柔的笑容。
看著英俊不凡的臉容,心竟漏跳了一拍。
電逸看著進來的人,馬上上前鞠躬「主子。」掌櫃的見自己老大都喊主子,也趕忙上前鞠躬。「主子。」
「嗯。」
對著他們點頭一下,直接跨過他們走向那個令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人兒,知道她現在不認識自己,努力忍下心里那抹激動,坐在了剛剛雲逸坐的位置,坐在了南宮蝶妍的身邊。
「教主想要買本尊的店鋪嗎?」懶散的噪音對著對面一身男裝扮的南宮蝶妍。
「你便是妖邪?」南宮蝶妍壓下心里那狂躁不堪的跳動,冷靜的說著。
「正是。」緊盯著南宮蝶妍的雙眼,恨不得將她摟在懷里。
南宮蝶妍抬眸看向他的眼楮,魂好像都被他吸了進去。竟一時愣住了。
看著目不轉楮盯著自己的人兒,不由想調侃她一番。「本尊是不是長相太美了,竟讓身為男兒的魔教教主都看呆了。」溫柔的語氣帶著些調侃。
電逸听著自家主子這般調戲自己王妃,臉又開始抽搐起來了。「主子,你們先聊。我們下去了。」說著就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掌櫃的走了。
為什麼不可思議呢?還不是因為他家主子說話太犀利了。
「嗯。」邪魅的雙眼看向離去的兩人。他們早該走了。
南宮蝶妍听著他那話,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妖邪有斷袖之風。」嘴角勾著一抹誘人的微笑,絲毫不在意他的調侃。
宇文瑾那溫柔的臉色黑了下來,他有沒有斷袖之風你不是最了解嗎?哎,失憶果真不好。慢慢的冷靜過來、「本尊有斷袖之風也是對俊美不似凡人的魔教教主才會有。」
「那麼你為何不閹了自己做太監呢?」南宮蝶妍頭捏著下巴,一臉的好奇樣。
此時的宇文瑾,臉色徹底的黑了。這本該是自己調戲她的,怎麼反過來變成自己被調侃了。
南宮蝶妍看著宇文瑾黑如鍋底的臉色,竟覺得心里無比痛快。「錢,本座放下了,這個店本座明日便來接管。」說著瀟灑的離去了。
宇文瑾看著那抹消失在店門口的人影,氣的牙癢癢。自己可是為了她飯不吃,水不喝的扔下還在後面的雲逸,快馬加鞭的趕到夏屬國的,她竟然這樣說自己。「蝶兒,等你再愛上我時,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斷袖之風。」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這間屋內響起。
電逸跟掌櫃的看著離去的南宮蝶妍,也就又進來了。看著那臉色黑的不見底的宇文瑾,不由好奇王妃是對主子做了什麼了?竟然將一向淡定的主子,氣成了這樣,還沒法發泄。
「主子,這一千兩來買我們的店面實在是虧大了。」掌櫃的看著那桌上還放著的一千兩,就忍不住肉疼,這店風水好,要十萬兩都嫌少的。
「無所謂,只要她能開心。」懶散的聲音響起。看著桌上南宮蝶妍留下的扇子,拿在手中,反復的看了看。修長的手中撫模著扇子上的蝴蝶玉墜。
掌櫃的一听自己主子這樣說,臉色表現的跟吃屎一樣。他家主子不會真是斷袖吧?不會真好男風吧?這麼一個俊美的男子好男風豈不是可惜了?哎。
抬頭看著掌櫃的那副大糞的臉色,神情,並未解釋,別人怎麼看都無所謂,他只在乎自己女人的看法。
「在店內收拾一間房,本尊今個要住在店內。」他可沒忘記他的蝶兒剛剛說明個來接管店面呢。
「是。」
而另一方面的南宮蝶妍,在青樓的房間拿起杯中的茶水品嘗了起來。誰都不會想到,她魔教的主要地盤是在青樓吧?
「教主,收購鬼妖門的店面收購的怎麼樣了?」青樓中的老鴇出現在南宮蝶妍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這老鴇可不是那四五十歲的大媽,她可年輕貌美著呢,今年才年齡19比南宮蝶妍大那麼一歲。當然是在南宮蝶妍在這個世界的年齡。而她也已不記得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任何事了,她的記憶停留在了21世紀時,傾俞殺她的那一刻,而她一醒來就是在皇宮,所以自認為自己是沒死,直接穿越了,而且是連帶身體穿越的。
「清兒,你將鬼妖門門主的事情給本座講講。」直接告訴她,妖邪不簡單,但又覺得他不會害自己,甚至似曾相識。
「鬼妖門剛出現江湖時,別的小門小派欺負他,結果那些小門派第二天全部消失了,而正派的武林盟主親自去除鬼妖門,結果武林盟主一家也全都死亡。從此後便沒人敢得罪鬼妖門。」想起當年鬼妖門的殘忍無情,狠戾,她就忍不住的出了冷汗,只是不明白主子為何總要欺負鬼妖門。
「是嗎?」動人的眸子微眯著。她正愁無聊呢,跟妖邪打一場也不錯。她就喜歡刺激……雖然那個男人一看就很危險。但能將正派的武林盟主一家屠殺,能是小人物嗎?要知道武林盟主可是最所有名門正派之人里選出的最厲害之人。
「教主,您為何要處處打壓鬼妖門呢?」清兒皺眉的看著面前的絕美女子。雖然她女扮男裝,但也不是常人所能比她更美的。
「想讓我們魔教出名,就得打擊鬼妖門才會出名的快一點吧?」好看的細眉微挑著。
「呃……」清兒無話可說。的確,這樣做,確實出名的很快。
「蝶兒。」只听一道听且並冷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接著就見門被打開,進來一個更是俊美的男子。
男子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異常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清兒看著這個美的不似凡塵的男子,心里砰然而動,可是她知道,他的微笑,溫柔都只會展現給自己的教主,對別人都冷若冰霜。
「亦魅。」南宮蝶妍淡淡的喊了一聲。他便是一年前救了身受重傷的南宮蝶妍的流連亦魅,雪峰頂頂主,也是當年南宮蝶妍與流璘在吟風閣被人追殺時,那個出手幫他們的美奐絕倫的男子。
清兒看著他的進來,自覺的退了出去。
「收購鬼妖門的店面之事怎麼樣了?」流連亦魅坐在南宮蝶妍身邊,溫柔的說。
他當年救了南宮蝶妍,可是卻發現她什麼都不記得了,而她也被打成重傷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月,當身體好後,卻已在雪峰頂呆了一年。由于在雪峰頂無聊,便下了雪峰頂來玩,才有了建立魔教之事,而他從第一次救南宮蝶妍時,便愛上了她,離開後才明白,情有多深。
「還好。你什麼時候回雪峰頂?」南宮蝶妍蹙眉的看著他,他身為雪峰頂頂主,不在雪峰頂呆著好嗎?
「蝶兒什麼時候跟我回去?」性感的薄唇抿著。
「我不回去,那里不屬于我,也不適合我。」冰冷的聲音帶著些絕情的意味。她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但自己只能負了他,因為自己是一個無心的人,在她當殺手的時候就已經拋棄心了。
如果她恢復記憶想起自己愛上了宇文瑾,不知道會怎樣。
「蝶兒,能給我個機會嗎?」好看的眸子帶著緊張,這不是他第一次說了,雖然每次都會被她拒絕,但每次問心里都會很緊張。
「我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亦魅,你可以試著去愛別人。」她不愛他,她心里明白的很,不想給他任何機會,當然也不想傷害這個第一個對自己好的人,但是不傷害也已經傷害了,她明白。但只能這樣。
「這是你第幾次拒絕我了呢?呵呵,第九次了吧?」流連亦魅苦笑一聲,他還記得當年那個在她身邊喊她小蝶妍的人。或許失憶的南宮蝶妍還是愛著那個人吧。
很明顯,他誤會了。當年那個人是流璘。
「我睡午睡了,明日還要去收購鬼妖門的店鋪呢。」巧妙的不回答流連亦魅的話,起身朝床鋪走去。
「明日我代你去。你先休息吧。」流連亦魅看了一眼南宮蝶妍,便出門了,小心翼翼的給她將門關上。
腦海中想起那個紫瞳男子,想起他深邃的眼眸,心里不由又狂跳起來。甩甩頭,將那男子甩出腦子,直接躺床上午休了。
而宇文瑾在成為影韻國攝政王後,便再沒有隱藏著自己的紫瞳了。而南宮蝶妍一直在雪峰頂,也難怪她認不出影韻國攝政王是紫色眸子。
第二日,流連亦魅直接去了宇文瑾的店鋪。而宇文瑾一夜無眠,就是想著明日還能見到他的女人,可誰知來的人竟然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跟自己俊美度差不多的男人。他的臉色當場就黑了,難道他的蝶兒喜歡上別人了嗎?
宇文瑾坐在椅子上,臉黑的比鍋底都黑。「你是誰?」聲音冰冷的跟寒冰一樣,看著面前的男子的,眸冒著火苗,如果他敢說是蝶兒的男人,他絕對會直接掐死他。
「魔教教主派來收你們鋪子的人。」流連亦魅也一臉的冰霜,面前這男人不愧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妖邪,給人的氣場很大。但為什麼看著自己有一種看情敵的感覺?
「你可以走了。」宇文瑾連看他都不看一眼,既然他是自己女人的手下,那就沒什麼事了。
「什麼意思?」流連亦魅臉露好奇道。看著高高在上的宇文瑾,不知道為什麼,他也看他不爽。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
「本尊的店鋪是賣給你們教主的,所以讓你們教主親自前來接管我這鋪子。」他非得見到南宮蝶妍不可,她不來,他就不賣了這鋪子。
「本座來了。」清冷的聲音響起,南宮蝶妍便一腳跨進了店鋪。她就知道這男人會刁難流連亦魅,從昨個他戲謔自己就知道。而流連亦魅這冰男,肯定不是他對手。
宇文瑾看著心愛之人來了,臉上的黑色馬上下去了。臉帶微笑的邀請南宮蝶妍。「教主請坐。」聲音溫柔而寵溺。讓自己女人坐在自己身邊。
「亦魅,你先回去吧,這里交給我吧。」南宮蝶妍對著一邊散發冷氣的流連亦魅說著,然後毫不客氣的坐在宇文瑾的身邊,雖然他們中間隔了一張桌子。
流連亦魅看著面前的兩人,而宇文瑾剛剛對他的冰冷在南宮蝶妍出現時,卻變得那麼溫柔,這讓他心里不舒服了。可是南宮蝶妍是女扮男裝,妖邪總不能好男風吧?
「我回去等你。」覺得他們兩人在一起,甚是刺眼,也便不多留了。
宇文瑾听著他那話,臉色馬上變了。「你跟他什麼關系?」吃醋的口氣很是濃重。
「朋友。不過本座跟他什麼關系好像與門主無關吧?」清淡的聲音帶著些疏離。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感覺他在吃醋,可是他吃哪門的醋?不會真的好男風吧?這樣想著驚了一跳。這麼美的男子好男風豈不是虧了。雖然他好男風的對象是自己,但是是自己又怎樣?自己是女兒身怕什麼。
「不準跟他有什麼關系。」宇文瑾輕抿嘴唇霸道的說。雖然自己的蝶兒是對那人沒什麼意思,但那人一看就是對自己的女人有意思。
「這好像跟你沒什麼關系吧?門主是不是管太多了。現在本座都親自來了,是不是可以將店鋪交給我了?」南宮蝶妍斜眼瞧著身邊的男人。
「電逸,將房契給教主。」宇文瑾對外面喊道。
「是。」電逸出現將房契交到南宮蝶妍的手上。
南宮蝶妍接到房契。「給你們半天的時間收拾東西滾蛋,下午本座的人就會來。」說完站起身就走。
宇文瑾听著這聲滾蛋,臉色變了變。也只有她敢這麼說自己的人了。看著離去的人兒,馬上追上。「半天時間,收拾好東西,騰地給王妃。」宇文瑾對著身後的電逸說完,就去追出門的南宮蝶妍了。
南宮蝶妍感受著身後男人的尾隨,終于是轉身看著那離自己只有1米的俊美男人。「不知門主跟著本座作甚?」
「本尊第一次來夏屬國,人生地不熟的,想逛一逛,教主帶領一下可好?」宇文瑾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南宮蝶妍。他就是要纏在她身邊,當然,也得編個好的理由才行,不然定會懷疑的。
南宮蝶妍听著他這麼說,眉頭皺了一下,直接攔了一個男子。「這位公子,打擾一下,我給你銀票,你能帶這位男子旅游一番夏屬國嗎?」
被攔住的男子看著面前如此俊雅的南宮蝶妍,眼楮都忍不住看直了。
宇文瑾听著自己女人竟然這樣對付自己,臉色黑了。看來蝶兒是比以前都難追了。在看著那個盯著自己女人看直了的男人,氣憤的不得了。眼神如冰刀子一樣‘嗖嗖’的射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心里很是憤怒,蝶兒女扮男裝都這麼的引人喜歡,真恨不得摟在懷里,對這全世界的人宣布她是自己的。
那個盯著南宮蝶妍的男子,感覺身邊男人殺人的目光,趕緊擺手「我可能不能勝任,你找別人吧。」說著就跑了,生怕那男子殺了自己。
南宮蝶妍莫名其妙的看著跑掉的人,又準備攔別人。卻被宇文瑾給擋住了。「教主不能帶領本尊游玩嗎?他們本尊又不認識。」
「本教主很忙。」南宮蝶妍看了宇文瑾一眼,直接拒絕。可是聞著離自己很近的男人身上的氣味,貪婪的聞了一會。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那本尊等教主忙完了再帶本尊去玩。」宇文瑾是非常的厚臉皮的說。
「你……好,你這麼想玩是吧?那跟本座走吧。」南宮蝶妍忍無可忍了,這男人實在太厚臉皮了,不是想玩嗎?男人都,就帶他到自己開的青樓去,到時候就不用纏著自己了。而且還能賺他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
宇文瑾看著前面那個,拿自己沒辦法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的蝶兒好可愛。
南宮蝶妍領著他,帶進了青樓,宇文瑾看著青樓的牌子‘紅月樓’那冷峻不驚的臉色,破裂了。誰會相信他家王妃竟然帶他去**?如果他的蝶兒恢復記憶說不定還會找他算賬。
「還不進來?」南宮蝶妍轉頭看著門口那個臉色破裂的宇文瑾,好奇的看著他。男人不都是喜歡**嗎?難道他不喜歡?怎麼可能?像他這種大人物肯定喜歡的。
宇文瑾一臉憋屈的模樣,跟著自己女人進了妓院。
「清娘,給我叫些美人,不美的砸你們店。」南宮蝶妍惡狠狠的對著清兒說。
清兒一看身後的人,馬上明白了過來。「小一帶客觀上樓……」清兒對著一邊的男人喊道。
「是。」一旁的小一應道。
流連亦魅在一個角落看著那個小一領著南宮蝶妍與宇文瑾上樓,心里很是不平衡。宇文瑾感覺到有人觀看,稍微斜了一眼看見那男子,而且還是那麼熾熱的眼神,更能明白他是自己的情敵了。並且也知道自己女人是個女兒身。
兩人進了房間,南宮蝶妍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喝了起來。宇文瑾優雅的走到她身邊坐下。
「別急,等會就有人來了。」南宮蝶妍喝了口水安慰著身邊的宇文瑾。
宇文瑾听了她這話,恨不得掐死南宮蝶妍。這個該死的女人,將自己領到青樓就算了,還這樣說。努力壓下沖動,也倒了杯水,降降火。生怕做了什麼沖動的事情。
「客官~」只听一聲媚音響起。
兩人看向門口,只見進來兩個腰扭的跟蛇一樣的女人,走到南宮蝶妍與宇文瑾身邊,就要撒起嬌來。「客官讓你久等了。」只見這個出聲的人,小手剛想模宇文瑾的臉,宇文瑾馬上釋放他的冰眼瞪著這個想踫自己的女人。要知道,除了南宮蝶妍,他不允許任何人踫。
「滾。」低沉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嚇壞了那想要模宇文瑾臉的女人。
那被嚇呆的女人就那樣愣住了。心里說著︰好恐怖的男人。本以為這等長相俊俏的男人讓她服侍,是好事呢。卻沒想到這麼陰森。
另一個想要服侍南宮蝶妍的女人,也被宇文瑾釋放的冰冷氣息給嚇住了。
南宮蝶妍看著這樣的宇文瑾,以為他是嫌棄他們不好看。「你們先下去吧。叫清娘叫一些好一點的,你們這些庸脂俗粉怎麼能配得上他。」
兩個女人听著南宮蝶妍的話語,馬上恢復了神情。「是。」
「庸脂俗粉,我覺得他們這些都是庸脂俗粉,倒是教主蠻配我胃口的。」好像是懲罰似得,伸手就攬上了南宮蝶妍的腰肢,且吻了上去。
感受著一年都不曾踫過的人兒,當踫觸到她的櫻唇時,才發覺他的思念有多重。靈舌撬開她的貝齒,滑進她的口中,探取著她的芳香。
南宮蝶妍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給愣住了。他竟然真的好男風?而且自己的初吻竟然給了這個好男風的人?
一拳揍在了宇文瑾的臉上。「該死的你竟然敢吻本教主,你好男風找別的男人去。」說著就怒氣沖沖的出門了。
宇文瑾捂著被揍的臉,看著出去的南宮蝶妍,一臉的無奈。他哪是好男風啊?他是好(愛)她好嗎?
南宮蝶妍揉著自己的唇,怒氣沖沖的出了門。流連亦魅看著怒氣的南宮蝶妍,急忙攔住問道︰「蝶兒,怎麼了?」
使勁的擦了擦唇,對流連亦魅輕聲說道。「沒事。」
流連亦魅看著擦唇的南宮蝶妍,手握了握。「他對你做什麼了?」溢出的聲音如臘月的寒霜。
響起剛剛的吻,臉色微紅了下。「沒做什麼。」語氣很是淡然,像是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一般。繼而下了樓。
流連亦魅看著下樓而步伐極快的南宮蝶妍,轉身去了宇文瑾在的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看著那揉自己臉的宇文瑾,更是明白發生了什麼。怒氣沖到了腦海。握起拳頭,一拳打了過去。竟然敢佔他喜歡的女人的便宜。
宇文瑾躲過他的攻擊,也是一臉的冷霜。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這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
兩人出手招招狠戾「砰」的一聲,凳子從房間里扔了出去,差點砸到了樓下的客人,清兒馬上上去看看。在接近門的時候又一個凳子飛了出來,與她 肩而過。看著里面打的難舍難分的兩人,大吼一聲︰「你們給我住手,要打出去打。」這店是自己教主開的,他們是想讓教主破產嗎?一看就明白了,這兩人是為了教主打架的,不過她卻深邃的看了宇文瑾一眼。這人好聰明,竟然知道自己教主是女的,要知道教主的易容術很是厲害呢,連她都看不出她身上哪里有女人的象征。
流連亦魅看著門口的人,馬上停手了。眼楮如冰霜似得看著宇文瑾。「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宇文瑾冰眸對視著他。「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
兩人的眼神對視著,可兩人眼中的怒火很是濃重。好像能听著空中 里啪啦的聲音。
此時的南宮蝶妍在大街上走著,還在想著宇文瑾吻她的時候。想著那帶了些懲罰,且霸道的吻,竟有些懷念。
突然發覺自己想的事,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難道被一個吻給吻得昏頭轉向了嗎?不行,從明個開始,以後就恢復女兒身,這樣他就不會對自己感興趣了,對,就這樣做。
宇文瑾回到家里一臉的氣憤,自己的蝶兒竟然給自己弄了這麼一個難纏的情敵,得趕緊將她愛上自己才行。
「電逸。」宇文瑾對著外面喊。
「主子,什麼事?」電逸來到房間感受著宇文瑾釋放的壓力,不由擦了擦冷汗。主子不是出門追王妃去了嗎?怎麼回來一臉的難看。
「給我查王妃喜歡去哪里,我要每天準時報到。還有那個纏著王妃不休的該死男人,也給我調查清楚。在今晚飯前我要知道。」想著那個情敵,他就恨不得將南宮蝶妍給拴在自己身邊不行。
「是。」電逸趕緊逃也似得跑出這壓抑的地方,他還真怕再呆一會,自己就窒息死了。
晚飯時……
「主子,王妃每日三餐都去醉香樓吃飯。每天準時的去。」擦著冷汗,匯報著今日調查的事情。
「是嗎?那跟在王妃身邊的男人是誰?」想著今日能與他打成平手的人,身份定然不會很簡單。
「听人說,叫流連亦魅。」
「流連亦魅?」宇文瑾驚嘆了,他竟然是雪峰頂頂主。當年還跟蝶兒說要去雪峰頂尋找千年寒蠶呢。竟然會是他。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的情敵竟然是可以救自己的人。不過選擇蝶兒跟選擇救自己的人,他寧願病著都不會將南宮蝶妍讓給他。
「對。」
「王妃每日用膳時,他是不是都跟著?」宇文瑾皺眉道。他若跟著,這追自己女人的事,就不好辦了。
「沒有,據說王妃用膳不喜歡別人跟著,或是跟她一起用膳。」電逸覺得她家王妃跟自己主子真配,都不喜歡人陪著。
其實也不是南宮蝶妍不喜歡,是因為她知道流連亦魅對自己的感情,她不想讓他太過親近自己,她不習慣,也不能回報他什麼。
「這正好。」宇文瑾那皺起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了。
第二日,宇文瑾一早就在醉香樓等著南宮蝶妍,還坐了南宮蝶妍常坐的位置,小二不讓他坐,他直接塞給人家一萬兩銀票,小二直接拿著銀票樂呵呵的走了。
南宮蝶妍今個恢復了女兒身,還是一身的素裝,不過卻清純,美麗動人。在醉香樓吃飯的客人都呆著的看著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直接無視他們,向自己的老位置坐去。一看上面有人,馬上皺起了眉頭。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宇文瑾看著皺起眉頭的南宮蝶妍,裝作恍然大悟。「教主你竟然是女的?」
南宮蝶妍一下坐在了他的對面,她喜歡二樓這靠窗的位置。「對,所以你不要對本座再有什麼興趣了。」說著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教主,這可怎麼辦,本尊男女通吃呢。」宇文瑾無比賣萌的說著。
「噗」那還沒咽下去的茶水,當場噴在了宇文瑾的臉色。南宮蝶妍一臉驚訝的看著宇文瑾,看著那被噴了滿臉水的宇文瑾,起身走到他身邊,用袖子給他擦著臉上的茶水。「抱歉,門主,你說的話嚇到本座了。」雖說是在道歉,但話語中卻沒有任何道歉的意味。
宇文瑾聞著南宮蝶妍身上好聞的味道,心情好了許多,抬頭看著那為自己擦水的女人,不由覺得這水被噴的值了。
南宮蝶妍擦著宇文瑾臉上最後的一點水。「不過,門主,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一早就打听本座在這的吧?」擦完那最後的水,冷眼挑眉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怎麼會?本尊這是第一次來夏屬國,听說這家店的飯食好,就來品嘗了一下。不過教主你經常來這里吃飯嗎?」宇文瑾裝的純真的如小孩子一樣。
南宮蝶妍冷眼挑眉的看著宇文瑾,這該死的男人就裝吧。這個地方是自己的專屬地盤,別人坐了小二一定會趕他走的。
「裝,繼續裝。」一步坐到宇文瑾的對面,玩味的看著宇文瑾。
「裝?本尊裝什麼?」宇文瑾一副的疑惑,好像他真的不知道一樣。
「小二。」南宮蝶妍直接喊小二了。
這小二一看今個來的是位女子,不由一驚。原來常來小店的俊美公子是位美人啊。「客官有什麼吩咐?」
「他為什麼坐在我的地盤上?」南宮蝶妍一手指著宇文瑾一邊問小二。
宇文瑾的冷眼看著小二,好像是,你要是不好好說,就會死的好慘。而小二多麼精明的一個人,自然明白。「客官,不好意思,我剛剛在忙,沒看到這位客官坐了你的位置。」
「額?」南宮蝶妍傻眼了,難道是她誤會了?
宇文瑾馬上收回了那冰眸,饒過了小二。小二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客官還要上每日上的飯菜嗎?」
「不,今個全上好的,把你們店的招牌菜全上來,他請客。」既然宇文瑾在她面前,她自然要狠狠宰宇文瑾一頓。
小二一臉為難的看著宇文瑾。
「按她說的做。」宇文瑾豁達的說。自己女人吃飯,身為她男人的自己,付錢是正常的。雖然她不記得自己。
「是。客官您稍等。」
宇文瑾拿起桌上的茶壺,準備倒杯水。他右手顯現出的戒指映入了南宮蝶妍的眼簾。南宮蝶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這戒指?……」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又看了看他手上的,一模一樣,除了大小不一樣。
「你從哪弄的?」抬眸看著面前的俊美男人。語氣的緊張,很是明顯,直覺告訴她,這戒指跟自己手上的戒指一定有關聯。
看著緊張的南宮蝶妍,眼神閃爍了一下,莫非他的蝶兒還記得這枚戒指嗎?
「這戒指是我最愛的人給我戴的,她說這個戒指就代表她,說要我將她放在心上。」宇文瑾試圖提起一年前南宮蝶妍對他說的話,讓她想起一些什麼。
南宮蝶妍听著宇文瑾的訴說,好像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很模糊很模糊,但是看不清,他好像在叫著自己。「蝶兒……蝶兒……」
宇文瑾看著發呆的南宮蝶妍,好看的右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蝶兒……蝶兒……你怎麼了?」
南宮蝶妍被宇文瑾這聲蝶兒給驚醒了。「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一臉的警惕。
「我……蝶兒,如果我說你就是那個我心愛的女人,你會怎麼樣?」宇文瑾緊張的看著對面的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看著對面熾熱的眼神盯著自己,心里跳的很快很快,想壓都壓不下去。「你一定認錯人了。」她根本就不記得他,怎麼可能是他心愛的女人?
「我沒有認錯人。」宇文瑾倔強的說著。語氣帶著些堅定與沖動。
南宮蝶妍不知道此時心里是什麼滋味,飯也不想吃了,站起身就準備走。
看著那個要離開的女人,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妥協的語氣說著︰「好,好,我認錯人了,你別走。」拉著她的手,竟有絲顫抖。聲音也帶了些祈求。他怎麼這麼笨,她現在還不記得自己,提那些事,她怎麼可能會記得。
听著宇文瑾這樣的語氣,胳膊上顫抖的手,心竟很疼很疼,她不知道為什麼疼,但就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