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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再見皇甫凌御

第二日,妖王府張燈結彩的辦著婚禮。

百姓們看著妖王府內,喜氣洋洋,很是好奇妖王府又有何喜事。但是誰也不敢進去妖王府內,打探一番。

南宮蝶妍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那在鏡前裝扮的殤影,不由驚嘆︰「嘖嘖,我們殤影真漂亮。殘影,我要是什麼時候能看到你身穿嫁衣就好了。」南宮蝶妍夸贊著殤影,順便有意的提醒著殘影。

「小姐,我不嫁。」淡然的話語,沒有半點起伏。殘影雖這般的說著,可是腦海里還是涌現著宇文寧的身影。

「殘影,據我所知,你身邊有二王爺啊,他對你那般好,為何不接受他呢?」殤影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奇的問著身後的殘影。

「殘影終身陪在小姐身邊,不嫁人。」語氣還是那麼的決然。她曾說過不嫁人的,定然是不會嫁的。

南宮蝶妍很是無奈的看著冷然的殘影。「殘影,你這般說就是不對了,誰都不可能陪在誰的身邊一輩子,只有你最愛的人才能。我已經有最愛之人了。」

「小姐是嫌棄殘影了嗎?」抬眸看著身邊的主子,竟有絲悲哀。

「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順著自己的心走,不要違背自己的心。我並不是小孩子,離開了你們就不能活,再說你們都嫁人擁有了幸福,對我而說,很開心。我不喜歡你這般的孤單。而你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在我身邊,因為我也已經嫁人了,明白嗎?」南宮蝶妍盡量的勸著殘影。她不喜歡違背自己內心的人。她看的出來,殘影也是喜歡宇文寧的。

「殘影,你應該听從小姐的吩咐,不要違背自己的心。」殤影拿起一個碎花簪在頭上比了比,也教導著身後的殘影。她已經要嫁人了,她跟殘影一向是好姐妹,所以也想看著殘影幸福起來。

「違背自己的心,跟著心里所想的走…」殘影嘟囔著,或許她已被他們給說通了,只是還需要個台階下。腦海里閃過宇文寧的戲謔,溫柔,疼愛…這樣想著,冰冷的容顏,緩緩的微笑起來。

抬頭看著身邊的小姐,露出開心的笑容︰「小姐,我明白了。」說完,就跑了出去。

「哎,終于又完成一個。」南宮蝶妍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活動了身子。

「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好無聊啊?都成紅娘了。」殤影轉過身看著自家小姐。

「嗯,我也覺得最近過的挺無聊的。」點頭一下,說著便走出了門。

卻不知,一場讓她離開宇文瑾的陰謀,已經開始了…

殘影在王府內尋找著宇文寧的身影。他總是纏著自己,為何今個沒見到他?還是說他放棄了?不,即使他放棄,那麼她也會追回來。她認清自己的心,就應該像小姐跟殤影一樣,勇敢愛。

急急忙忙的向著府外奔去,剛好踫到了走進王府內的宇文寧。

「小殘影,你急急忙忙的這是要去哪?」宇文寧溫柔的扶著撞了自己的殘影。

「我…找你。」剛剛還想著勇敢愛,但現在見了宇文瑾,卻害羞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找我?找我干什麼?」疑惑道,絲毫沒發覺殘影臉上的紅暈。他是絲毫都不沒想過幸福會降臨那麼的快。

「我。你可是真心喜歡于我?」抬頭看著那雙溫柔的眸子,非常的認真。

「當然,從第一次見小殘影時,便喜歡上你了。」嘴角勾著微笑,很好奇她為何會這般問。

「那…」殘影實在是羞得兩手放在一起攪啊攪的。

「嗯?」宇文寧好奇的看著面前羞澀的女人。羞澀?莫非…「小殘影你接受我了?」眼眸釋放者光彩,笑容很是明顯。他此時開心的,激動不已,兩手握在殘影的肩膀上,無法言語。

只听一道聲音打破了此刻的溫馨。「來人,將殘影帶走打扮一番,今個兩人一起嫁人。」南宮蝶妍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背後,對著院中忙碌的丫鬟喊道。

「是,王妃。」丫鬟們走到殘影身邊,架著她就離去了。

「小姐…我…我還沒想好要嫁…」努力的掙扎著兩個丫鬟的手,可還是被架走了。她緊張的倒忘記了自己會武功了。

南宮蝶妍看著那還傻頭愣腦的宇文寧是直皺眉,他怎麼反應這麼遲鈍,還沒自己男人聰明呢。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回你王府準備迎娶殘影。」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明白他是開頭過頭,但還是忍不住的的責怪一聲。

「啊?是,皇嫂。」听著南宮蝶妍責怪的話語,理智瞬間回來了,掉頭回去置辦婚禮事宜。

看著離去的身影,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的蝶兒,是最近閑的都當起紅娘了。」宇文瑾來到妖王府大門,看著眼神還盯著離去的宇文寧的南宮蝶妍,一把摟到懷中。

「誰準你抱我的?半個月內不準抱我。」小手推開身邊的宇文瑾,扭頭就朝府內走去。

宇文瑾看著那個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的南宮蝶妍,一臉的無奈。不過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強。

「蝶兒,我錯了。」宇文瑾在後面緊跟著那抹白色的身影。

「今天是殘影,殤影的大婚,不跟你計較。」南宮蝶妍好心情的對著身後的宇文瑾說。

「嗯嗯,我的蝶兒最好了。」跟上她的步伐,摟上那弱小的肩膀。

兩隊新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各自領著自己的女人進入了王府大廳。

宇文瑾與南宮蝶妍坐在首座之上,他們便是今個他們所叩拜之人。

雲逸站在一邊做起了今個喊他們拜堂之人。而皇上一向不疼愛宇文寧與宇文瑾,自然是不會來這里的,並且他見到宇文瑾就怕不是嗎?

「一拜天地。」聲音響徹喜氣洋洋的大廳。

南宮蝶妍看著面前的四人,很是欣慰,她怎麼感覺她好像是嫁女兒一樣呢。

「二拜王爺和王妃。」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南宮蝶妍就這樣將殘影殤影簡單的嫁了出去。而兩人都是在妖王府拜了天地才被迎接出去。流璘用宇文瑾給他的銀子在外買了一棟房子,而殘影直接嫁進了二王府,待皇上壽宴過後,她便要跟著宇文寧離開皇城了。

此時過去幾天,南宮蝶妍在王府是閑的無聊,但又跟宇文瑾鬧著別扭,使她想找點麻煩給宇文瑾收拾。

鳳眸仔細的看著自己男人畫的自己的畫像,真是栩栩如生。甚至是將她畫的不似凡塵。看著這旁邊落下的印章印記,不由好奇皇上的玉璽的印記會是怎樣的呢?

「雲逸,皇上的玉璽長什麼樣?」南宮蝶妍看著站在廳邊的雲逸,好奇的問。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雲逸一副的為難。他堂堂一個侍衛,哪見過皇上的玉璽。

「我想看一看皇上的玉璽,你去給我偷來。」風輕雲淡的說著。絲毫不管那是九五之尊的東西。

「什麼?王妃這可不行,那是皇上的玉璽,不是別的。這玉璽要是丟了,影韻國會大亂的。」雲逸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為何這大夏天的會覺得這般的冷呢?

「你去不去?」南宮蝶妍冷眼一挑,看向廳邊的雲逸。那感覺就像是,你不去,我就滅了你。這是**luo的威脅。

「我…我去問問王爺。」雲逸一溜煙的不見了,好像慢一點,南宮蝶妍就會怎麼樣他一樣。

南宮蝶妍看著離去的雲逸,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嘴中還嘟囔著︰「臭宇文瑾,得罪我可是很不好的。」她這是故意的給宇文瑾找麻煩的。

「王爺,王妃說她想看看皇上的玉璽是什麼樣。」擦了擦被南宮蝶妍嚇的冷汗,恭敬的說著。雲逸對這些雖然已見怪不怪了,但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派人把皇上的玉璽偷來給她看。告訴她,玩壞了都沒關系。」宇文瑾毫不在意的說道。別說一個玉璽,就是她要天下都沒關系。

雲逸听到,剛擦下去的冷汗,又繼續的冒著。那可是皇上的玉璽啊…臉露著苦癟樣,不過誰讓她家王妃喜歡呢。

「是。屬下馬上就去。」雲逸抱拳後,就離開了書房。

南宮蝶妍看著桌上的玉璽,絲毫沒有任何驚訝。但看著面前的玉璽,心里卻又有點感動。她家瑾好像太寵她了,她要不要原諒他?不行,這樣就原諒他了,以後定然還會變本加厲。

「王妃,王爺說了,玩壞了都沒關系」雲逸看著那研究玉璽的南宮蝶妍,恭敬的說著。偷玉璽這事,也只有他家王爺敢這麼做了。

听著雲逸報告宇文瑾的話語,心里倒更是感動了,但覺得懲罰宇文瑾似乎還不夠。

拿起桌上的玉璽,隨便找了個紙,蓋了一下,看看這個印記,一點都不好看。一把將玉璽給扔到一邊去了。

有玉璽者便是掌管天下人之人,就這樣被她扔了一邊,還真是無法說南宮蝶妍。

雲逸看著優雅的走出大廳的南宮蝶妍,很是好奇︰「王妃,您要去哪?」

「出去玩。」看了上方的烈日一眼,隨聲應道。出去給宇文瑾找點事也不錯。

雲逸看著離去的南宮蝶妍,趕忙跟上。王爺要他守護著王妃呢。

出了妖王府,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百姓看見她都避而不舍,很是好奇的問著身後的雲逸。

「雲逸,我長的很嚇人嗎?」雖然問著身後的人,但眼眸卻在盯著每個人對她避而不舍的神情。她自認為自己長的不丑啊,再怎麼說也是傾國傾城之貌,他們為什麼見了自己就躲?

由于她不常出門,所以對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她都已經被傳為妖精了,跟宇文瑾剛好配。

「怎麼會?王妃乃傾國傾城之資,世上還沒有比王妃更美的人呢。」雲逸拍馬屁道。他可不敢說百姓為何躲避與她。

「他們為什麼躲著我?」再次的質問道。

「那是因為王妃太美了,他們不敢沾染而已。」雲逸繼續拍馬屁。他當然知道這些人為何躲著王妃,只是他怕說了王妃會很生氣。到時候受罪的一定是自己。

可是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

「喂喂,你看那個就是妖王妃,果然是傾城傾國,怪不得將我們妖王殿下迷得神魂顛倒的。」只見旁邊的人,看著遠處的南宮蝶妍指指點點的對旁邊的同伴說。

「哦?她就是妖王妃啊?果然是妖精,只有妖精才長的這般美吧?」這人偷瞄著南宮蝶妍小聲的說。

「妖精?雲逸,我什麼時候被傳成妖精了?」冷眸斜看著身邊的雲逸。質問的語氣顯而易見。

「這個…王妃你別听他們瞎說,我們王妃這般漂亮,怎麼會是妖精呢?是仙女還差不多。」擦了擦今個一直被嚇得沒消去的冷汗,眼楮緊盯著地上,不敢對視自己王妃的眼眸。

「不,我才不要當什麼仙女,反而覺得妖精挺配我的。」南宮蝶妍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說著。對于神仙跟妖精來說,她比較喜歡做妖精,至少妖精自由。而且跟自己男人很相配。

雲逸還以為他家王妃會生氣,沒想到反而很喜歡。這倒讓他有種從地上升到天上的喻適感。他家王妃果然跟主子很配,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呵呵,南宮小姐還是跟以前那麼的不一般。」一個低沉而動人的噪音在南宮蝶妍與雲逸的身後響起。

兩人轉身尋找著聲音的來源,竟然是…皇甫凌御。

「凌帝!」雲逸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俊美男子。

「在外面就不要這樣喊了。」看了一眼雲逸,滿臉溫柔的笑意,轉頭看向那個令他念念不忘的女人。

「好久不見。」看著三個多月沒見過的女人,心里很是開心。她變的好像更美了,甚至是嫵媚…這便是一個女人變成一個婦女的標志吧?嘴里現出一抹苦笑。

「是好久不見了。不知皇甫公子怎麼會來影韻國?」臉上絲毫沒有見到他而有任何情緒。南宮蝶妍看著英俊不凡的男人,很是好奇。

「影韻國皇上壽辰,我便來了,順便…來看你。」後面的一句話說出來,好像將心理所壓抑的思念,都釋放了出來。反而輕松了許多。

南宮蝶妍自然懂他對自己的感情,並未說什麼。

看了他一眼,轉身對著身邊的雲逸道︰「雲逸,我渴了。」說著就向茶樓走去。

雲逸看著離去的王妃,再看了皇甫凌御一眼,便緊然的跟上。凌帝看自家王妃的神情帶著些思念,而他竟然是王爺的情敵。要不要跟王爺說呢?

看著前方絲毫不回答自己的南宮蝶妍,淡然的笑了一下,也徒手跟了上去,只是這笑意,苦味濃重。本就明白愛上她就相當于愛上了毒藥,受傷是肯定的。不過他不在乎。

三人進了茶樓,要小二上了壺龍井。就坐在那發呆起來了。

但卻被一個責怪的聲音給打斷了。「哥,你怎麼在這,我找了你好久呢,出來玩還不帶我。」一個好玩的女生出現在他們眼簾。

只見女生長了一對虎牙,很是可愛,眨著兩雙水靈靈的眼楮,帶著些責怪的看著皇甫凌御。

「只是出來看看,怎麼不在驛館好好呆著。」皇甫凌御溫柔的看著這女子。

女子走到他們身邊,坐了下來。

「在驛館呆的很是無聊。」突然發現了旁邊的南宮蝶妍,一臉的崇拜欣賞樣。「哇塞,姐姐,你好美哦。」

南宮蝶妍對她好感挺好,對她點頭微笑一聲。

只見女子突然微怒的轉頭看著皇甫凌御。「哥,我說你怎麼這麼歡快的來影韻國,竟然是私會美女來了。快說,你解散後宮是不是為了她?」直白的話語沒有考慮到在場人的感受,也許是太單純而沒想那麼多。

南宮蝶妍听著她說解散後宮,冰霜的臉上有了一絲動容。她記得她曾說過,她不喜歡跟人共侍一夫。難道他回國就解散了後宮嗎?

皇甫凌御溫柔的臉色變了,一臉的嚴厲看著面前的女子。「月兒不得胡說。」他雖愛南宮蝶妍,但他不想給她負擔。

轉頭看了一下南宮蝶妍那微變的臉容,不由心里「咯 」一下。他不想給她增添負擔。他解散後宮是為了她也不是為了她。他的心已經在南宮蝶妍身上了,是無法容忍後宮的女人的。所以便解散了,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為她說她不喜歡與人共侍一夫。

「哪有胡說,本來就是哥你去了趟赫蘭國回來就變了個人似的。」少女微嘟著嘴唇,模著面前的茶杯。

「月兒。」皇甫凌御徹底怒了。但轉頭看著那個臉色已經恢復正常,仿佛沒發生過什麼的南宮蝶妍解釋道。「南宮小姐,此乃我舍妹,不懂事。」

「嗯。雲逸,我們回府吧。」對他點了一下頭,站起身領著一邊的雲逸就走了。

她本來想今個出來想跟宇文瑾闖點禍的,卻沒想到會遇見皇甫凌御。

皇甫凌御看著那離去的倩影,久久不能回神。

「哥,你就是喜歡她的對吧?」皇甫凌月看著神往的皇甫凌御也都明白過來了。雖然她皇兄不承認,但絕對就是為了她。

「喜歡又怎樣?她已經嫁人了。」收回觀看的眼神,竟有點悲傷。

皇甫凌月看著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兄露出悲傷的神情,明白他是真的愛上那位女子了。一手拍在皇甫凌御肩膀上,鼓勵的說︰「哥,你一向是個不言敗的人,為何現在這般的禿廢,嫁人了又怎樣?照樣的去追。」

「可以嗎?」皇甫凌御有點無奈的說。嫁人還可以繼續喜歡人家嗎?

「為什麼不可以?當然可以了。」努力的鼓勵著她皇兄,她可不喜歡看禿廢的皇兄。「不過皇兄,她是誰啊?看她不像是一般人呢。」她感覺這南宮蝶妍給了她一股令人臣服的感覺。

「南宮蝶妍,妖王的王妃。」淡淡的話語,像在說著平常人。

「什麼?」一把將那搭在自己皇兄的手拿了下來,一臉的驚嘆。她對妖王妃的事情還是蠻清楚的,但心里卻又羨慕她,羨慕她有一個那麼愛她的男人。妖王為了她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敢殺,這種男人,世上絕對沒有。

「皇兄,你還是算了吧、」知道那女子是妖王的王妃,她可沒了剛剛那般氣勢鼓勵著自己皇兄了。

「為什麼?喜歡就要追不是嗎?」站起身就向外走去。不理會那個突然改變想法的皇妹。

看著走出茶樓的皇兄,她馬上跟上去。「皇兄,咱再商量商量。妖王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她可不想看著自己最愛的皇兄出事。

驛館內。

「皇上,已查出了,妖王妃好像很喜歡錢。」一男子單漆跪地在皇甫凌御面前。

「是嗎?準備萬兩黃金,明日隨我去妖王府求婚。」皇甫凌御好看的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原來南宮蝶妍最喜歡錢,這個可好辦了。他還以為她會喜歡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呢。

「是。」

妖王書房內…

宇文瑾看著面前的文件,好听的聲音問著前面的雲逸。「王妃今個出門都干什麼去了?」

「王爺,王妃見了您的情敵。」雲逸漫不經心的說著。

「情敵?哪個情敵敢跟本王作對?。」深埋文件的俊臉終于是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雲逸。敢見自己的女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王爺,這個情敵還不一般呢。」雲逸忍著體內的狂笑。他很好奇他家王爺知道了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如何不一般?」低頭又看著面前的文件,絲毫不在意那個情敵。他還真不信誰敢跟他作對。

「夏屬國皇帝。」平淡的話語讓處變不驚的宇文瑾緊張起來。

「什麼?」一句什麼後,書房內哪還有宇文瑾的影子。

雲逸看著突然消失不見的王爺,心里贊嘆。他家王爺遇見王妃的事情總是那麼的不淡定。

人未到聲先到。「蝶兒,你是不是見皇甫凌御了?」語氣帶著些緊張,雖然知道南宮蝶妍與皇甫凌御沒有什麼事情,但他還是會吃味的。

南宮蝶妍放下手中的糕點,看著如一陣風似的男人,挑眉的看著他。「見了,怎麼了?」平淡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反倒是理所當然一般。

宇文瑾那質問的口氣馬上弱了下來,坐在南宮蝶妍的對面。「蝶兒,咱不鬧了好不好?」顯而易見的委曲求全。

「誰跟你鬧了?我有跟你鬧嗎?」微眯著鳳眼,挑眉的看著面前的俊男。

「不是蝶兒跟我鬧得,是我自己鬧得。一切都是我的錯。」宇文瑾此時只能趕快認錯,不然他怕發生啥事呢。

看著面前很是委屈的男人,垂眸一笑。「你好像很委屈?」嘴角噙著一抹壞笑。

「沒有,我怎麼會委屈呢?」一把握住桌子上的小手,收起委屈的表情,討好的說。

「那你說你錯哪了?怎麼改正?」眼角眉梢帶著細笑。

「以後不經過蝶兒的同意,絕對不滾床單。」宇文瑾握著那小手,一臉的嚴肅。

「是嗎?」媚眼如絲,小手從宇文瑾的手里抽出來。雙手搭在宇文瑾的脖子上。「這是你說的哦。」粉女敕的櫻唇對著宇文瑾的脖子吹著氣息,讓宇文瑾的身體馬上僵了起來。

「蝶兒,你在干什麼?」感受著在自己身上亂模的小手,渾身跟火一樣的燃燒起來。

「我來試一下我的瑾會不會說話算數。」輕輕的吹著氣息在宇文瑾的脖子上,聲音蠱惑而誘人。讓宇文瑾听得是心亂如麻。可是他得忍著。

南宮蝶妍的小手滑到宇文瑾的後背,用指甲輕輕的劃著,給人一種瘙癢卻不痛快的感覺。然後小手來到宇文瑾的胸前,解著他的衣服。

宇文瑾被南宮蝶妍勾yin的難受不堪,一把抓住在胸前月兌衣順便作亂的小手。「蝶兒,別惹火。」磁性的聲音已經有些暗啞。

從宇文瑾手里抽出小手,放在宇文瑾的胸前,劃著圈,還誘惑著他說︰「瑾,你愛不愛我?」一副妖女的神態。

「當然愛。」忍不住的抱著南宮蝶妍就吻了上去。似乎想要南宮蝶妍明白惹火了他要受怎樣的懲罰。

南宮蝶妍感受著唇上的溫度,小手在宇文瑾的身上挑著火,要知道,宇文瑾因為她生氣,好幾天沒踫她了呢,很能將他弄反應的。

「蝶兒,你再惹火,可不要怪我了。」嘶啞且低沉的聲音證明了他此刻有多麼的欲火焚身。

南宮蝶妍送上她的櫻唇,吻著宇文瑾,她就是要挑起宇文瑾的**,然後再一走了之,叫他嘗嘗得罪自己的滋味。

宇文瑾經受不住唇上與身體上的雙重折磨,抱著南宮蝶妍就向床上走去。將她放在床上,邊吻著櫻唇,便月兌著南宮蝶妍的衣服。

南宮蝶妍感覺差不多了,一把推開身上的宇文瑾。「瑾,你可說了,沒我的允許不準滾床單,我現在不允許。」說著就從床上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宇文瑾感受著身上的需求,看著離去的女人,是咬牙切齒的,一臉的難受。「來人。」

「王爺,您有什麼吩咐。」馬上進來兩個侍女低垂著頭。

「給本王準備涼水洗澡,要很涼的水。」不解決身上的炎熱,他還真怕欲火焚身而死。以後絕對不能得罪他的蝶兒了,這得罪的代價付不起。

兩個侍女好奇的對視一眼「是」便出去了。她們可不敢多問,主子的吩咐,只要遵從就好。

宇文瑾洗好冷水澡,就看到那讓自己欲火焚身的女人,在那里悠閑的吃著飯菜,坐在南宮蝶妍的身邊,是一臉的無奈。想起剛剛引誘他的蝶兒,被涼水壓下去的燥熱,又有點燃燒起來。

「早知道不讓流璘搬出府內了,這飯菜還真不咋滴。」夾了一個青菜,送到嘴里,評價著菜的味道,完全無視身邊盯著她,好像要將她給撥皮拆骨了一般的男人。

又夾了一個肉送到嘴里,繼續評價。「這個味道還不錯。」

宇文瑾看著那滿是油膩的櫻唇,喉嚨緊了緊。一把摟過一旁的南宮蝶妍,就吻了上去。這里面是沒伺候的人,南宮蝶妍吃飯不喜歡人看著,久而久之在他們吃飯時都沒了丫鬟僕人。

「唔。」感受著那靈滑的舌頭探進自己的唇里,南宮蝶妍一時反應不過來呼吸了。

「唔…宇文。瑾,我。要吃飯。唔…」勉強說著斷斷續續的話。

「蝶兒挑逗了我這麼久,就打算不了了之嗎?」離開芬香誘人的唇,宇文瑾邪魅的說著。他可不打算放了南宮蝶妍,是她先挑逗自己的,不怪自己,自己只說沒經過她同意絕不滾床單,但沒說她挑逗了之後還要听她允許的。

攔腰抱起南宮蝶妍就向里面走去。

「宇文瑾,你敢。」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床,南宮蝶妍有點怕怕了,她是不是做的過分了。

宇文瑾可不管她說什麼了,直接將她放在床上,壓了上去。霸道的吻著那櫻唇,手月兌著南宮蝶妍的衣裙,月兌到一半給打結了。

南宮蝶妍看著雙眼已被**沾滿的宇文瑾,努力的解著她那打結的衣服,眼里憋著笑容。可是再看到那要撕自己衣服的手,馬上怒了︰「宇文瑾你不準撕我衣服…」

「撕拉」一聲…已經被撕了。

「宇文瑾,你敢撕我衣服。」一腳就踹向了宇文瑾的。

宇文瑾趕緊用腿按住那亂動的腿。「蝶兒,你想我不舉嗎?」宇文瑾可憐兮兮的看著身下的南宮蝶妍。

「那你撕我衣服干嘛。」南宮蝶妍一副的挑眉看著上方的美男。

「那解不開嘛…」忍受著身體的難受,當然是一著急就給撕破了。

「笨蛋。」南宮蝶妍罵了宇文瑾一下笨蛋,就主動吻了上去。讓她的瑾忍得都洗了冷水澡,這再讓他忍著,她都不忍心了。

感受著唇上的唇,知道他的蝶兒原諒他了,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將那已經撕破的衣服再徹底的撕破一點。

「撕拉」一聲,衣服全撕了下來,扔在了地上。然後就是邊月兌著自己衣服,邊回吻著南宮蝶妍…

于是幾天沒吃腥的宇文瑾,這次是終于吃個夠了。

第二日的南宮蝶妍終于是腰酸背痛的醒來了。她想通了,這男人不能給他忍,不然一次性積攢下來,那就不是人受的。

「蝶兒醒了,我給你穿衣服。」將癱軟在床上的南宮蝶妍扶了起來,拿起新的衣裙給她穿上。

南宮蝶妍軟的跟一個毛毛蟲似得趴在宇文瑾身上,任由宇文瑾擺弄,她好累哦~

「餓了嗎?」聲音溫柔似水。給南宮蝶妍穿好衣服,將她抱在懷里,明白是給累著了。

「嗯。」虛弱無力的應了一聲。消耗了那麼多體力不累才怪。

抱著她喂她吃飯,南宮蝶妍感覺她累的連嚼飯都不想了。飯吃飽了,宇文瑾又抱著她來到涼亭中,將她放在貴妃椅上讓她乘涼,這九月份過了就該冷了,但是現在還是那麼的熱。

「主子,有事找。」風逸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蝶兒,你先休息會,有什麼需要跟雲逸說,我先去忙。」宇文瑾親了一下南宮蝶妍的額頭說。

「好。」點了一下頭。

看著跟風逸離去的宇文瑾,還是累得閉上了雙眼。

「王妃,有人找。」突然出現一個下人在南宮蝶妍面前。

睜開鳳眸,很是好奇,會是誰來找她?她好像沒什麼朋友。殘影宇文寧,殤影流璘忙著恩愛呢,哪有空找她,果然是新婚燕爾。

「嗯,帶他來。」平淡的聲音說著。

「是。」

雲逸看著離去的下人,一臉的好奇,誰會找他家王妃?因為傳言躲著王妃還來不及呢。突然想起昨個的人…然後引入眼簾的便是皇甫凌御帶著一行人,抬著幾個大箱子出現在了他眼前。

南宮蝶妍看著來人,一下坐了起來。「凌帝?你找我何事?」

「此乃黃金萬兩,算是我下的聘禮,我要娶你為我的皇後,並且今生只你一人。」皇甫凌御示意一行人打開箱子,只見箱子內金閃閃的金子在陽光下亮瞎了所有人的眼。

「你…收了。」南宮蝶妍看著那帶著皇甫凌御前來的下人示意他接收了。這麼多錢,她可不會不要。

雲逸看著這收了萬兩黃金的佣人,偷偷的離開了。

雲逸是飛速的狂奔到書房去,王妃收了凌帝的黃金,這可算是答應了做人家的皇後呢。

而此時的書房內。

「主子,晉王已經決定在皇上壽宴之上對王爺出手。」風逸抱拳說道。

「是嗎?他若找死本王便成全他。知道他與誰合謀嗎?」幽深的眸子看著風逸。晉王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沒人出點子合作,他定然不會這麼的大膽。即使他要為自己的女人報仇,也要考慮很久才會。

「皇後娘娘。」宮里的密探跟他通報時,他還難以置信呢,皇後一向對自家主子很好呢。

「竟然是她。」宇文瑾的眸子中閃現著奇異的光芒。不管她怎麼對自己好,他都覺得她是有目的的對自己好。

「知道她是為了什麼嗎?」只是驚訝了一下,瞬間變恢復了冷靜。皇後在皇宮中深謀遠慮,想要除掉自己,定然有什麼理由。

卻不曾想,她不讓他死,是要他痛苦。

「據皇後身邊的宮女所說,宇文亦是他親生兒子,當年是跟雪妃換了兒子。」風逸道。看人果然不能看表面,皇後表面上溫柔善良,慈祥,估計誰都沒想過她會這般的陰險狡詐吧。

「是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絲毫不為他們的陰謀而產生別的情緒。既然宇文亦是她兒子,這個理由倒也通順。眼眸看著眸子,好像已經看到了皇後跟晉王是如何的落在自己的手中。

這時,「砰」的一聲,雲逸撞開了緊閉的房門。

宇文瑾跟風逸看著將房門撞開的雲逸,風逸皺眉道︰「雲逸,你這規矩都學哪去了?」

看著這一臉冷若冰霜的王爺,雲逸不由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也不管風逸的說道︰「王爺…不好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再不好也不能這麼不收規矩。」風逸怒言著雲逸。

「哎呀,你不懂。」雲逸直接無視風逸的怒言。「王爺,夏禹國皇帝送給王妃,黃金萬兩,要娶王妃為皇後,並且今生只王妃一人,而且王妃已經收下了。」說完後,竟有些怕怕,要知道王爺很是寶貝王妃的,王妃也真是的,竟然收了。

「什麼?」一向淡定的宇文瑾,此時不淡定了。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後,宇文瑾已不見了。

看著那道殘影,雲逸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果然只有王妃能房王爺變的這般不淡定。

「究竟是怎麼回事?」風逸皺眉的看著雲逸。王妃一向很好,為何現在這般的做?

「去看看就知道了。」喘了一口氣,就跨出書房的門,向外走去。

風逸看著前面走的雲逸,也跟了上去。據他所知,王妃做事都很精明狠絕,怎麼會收夏屬國皇帝的金子?還要嫁他做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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