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影,殤影,雲逸,風逸,流璘都在府內等待著自家王爺與王妃的到來、卻不曾想,宇文瑾抱著南宮蝶妍從天空飛了下來。
宇文瑾將南宮蝶妍放在地上,牽著她的手走進大廳。他們的婚禮沒有那麼盛大,只是全國人都必須張燈結彩而已,也並未請別人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小姐,你的喜帕呢?」殤影疑惑看著自家小姐頭戴鳳冠,竟沒喜帕,這、。不合理啊。
「丟了。」南宮蝶妍無所謂的說道。在花轎中給取下來了,現在…應該在大街上隨風飄走了吧?
「我給小姐去找一個。」殘影說著便要離去。
「算了,蒙頭蓋面的不舒服。」南宮蝶妍抱怨道。邊說著還邊把頭上的鳳冠給摘了。「這個東西要將我的頭壓斷了。」古人大婚就是不好,頭上戴這麼多東西,沉死了。
「小姐,鳳冠不能取下來的。」殤影急忙阻止,可是她哪阻止的了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直接將鳳冠扔給了她。
「不戴就不戴吧。」宇文瑾在一邊寵溺的說。他的蝶兒,怎麼做都行。反正人已經是他的了。
殤影接過鳳冠,無比的無奈。見誰家大婚是這樣的?
「開始吧。」流璘是一臉的激動,因為今個可是他來喊拜堂之事滴。有一半也是因為宇文瑾找到了幸福,而打心底的開心。
南宮蝶妍與宇文瑾走到前方,準備拜堂,只听一爽朗的大笑聲想起︰「哈哈…瑾兒與蝶兒拜堂怎麼能不喊師傅前來呢?」只見一身白衣,頭發雪白,胡子也是白花花的老頭出現他們身後。
「師傅/師傅/師傅,主尊。」宇文瑾,南宮蝶妍,流璘,殘影,殤影驚嘆的喊道。
喊完,宇文瑾與流璘驚奇的看著南宮蝶妍,她…也是自家師傅的徒弟?
「哈哈,三個徒弟,最近過的可好?」歐陽修域直接坐在了大廳首座上,看著這三人。
「師傅,小蝶妍竟然也是你徒弟?」流璘驚奇的看著歐陽修域。
「嗯,比收你的時候都早。」歐陽修域一手擼著胡子,一臉的豪氣。
「啊?我還想做小蝶妍的師兄呢。」流璘一臉的失望,本來還期望比南宮蝶妍大一輩呢,卻不曾。哎,注定被那倆惡魔給壓著了。
「師傅,你不是浪跡天涯去了嗎?你怎麼來了?」南宮蝶妍一臉的歡喜,她個人還是比較喜歡歐陽修域的。
「怎麼?蝶兒不希望師傅來嗎?」歐陽修域一臉打趣的說道。慈祥的態度顯而易見。
「怎麼會?蝶兒這是開心的語無倫次了。」宇文瑾一臉寵溺的替南宮蝶妍說好話。
「呵呵,瑾兒這是有了娘子忘了師傅了。」歐陽修域這老頑童是連瑾都打趣起來了。
「師傅,你可是一早便知道我要嫁給瑾了?」南宮蝶妍看著這一點都不驚訝的歐陽修域問道。
「是啊。你被賜婚給瑾兒時,我便知道了。三國沒人會不知蝶兒嫁給瑾兒這事的。本來還擔心瑾兒會傷你,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歐陽修域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
「呵呵。」宇文瑾一把摟過身邊的美人。他也不曾想,竟會一眼愛上蝶兒。
歐陽修域看著一邊站著的殘影殤影,夸贊道︰「這幾個月不見,殘影,殤影俊俏多了,什麼時候跟蝶兒一樣,找個男人嫁了啊。」
「主尊,屬下不嫁。」殘影冷然的說道。
「主尊,我也想嫁呀,哎,沒人娶我。」殤影是一臉的無奈。
「你們今日可不是主角,快快,拜堂了。」流璘一臉的捉急。不是他的婚禮,他卻比宇文瑾都激動。因為他終于看到瑾幸福了,所以很開心。
南宮蝶妍與宇文瑾听到,也便站好,開始了拜堂…南宮蝶妍與宇文瑾沒有高堂,所以歐陽修域便做起了高堂,不過,他也是有資格的。
「一拜天地。」流璘的聲音在大廳中響徹。
宇文瑾牽著南宮蝶妍的手,兩人對著外面彎下了腰。她南宮蝶妍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嫁人的一天,心里很是激動。
「二拜高堂。」
殘影殤影是一臉欣慰的神情,看著南宮蝶妍。她家小姐終于得到幸福了。
「呵呵。」歐陽修域擼著胡子看著面前的兩人,心里很是開心。他的兩個徒弟竟結成了連理。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這場婚禮,沒那麼盛大,卻讓世人都知,。這場婚禮,沒那麼多人,卻感動了,欣慰了,在場的人。
宇文瑾將南宮蝶妍送回了洞房,小閣樓太遠,便將洞房設在了王府大廳的近處。
「蝶兒,等我回來。」宇文瑾將南宮蝶妍坐到床上,親吻了下她的額頭。
「嗯。」南宮蝶妍一臉幸福的點了一下頭。
看著離去的宇文瑾,南宮蝶妍是百般的無聊,古人的新娘不能出去跟賓客一起把酒言歡,真是很不好。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南宮蝶妍覺得實在是無聊的很且困的很,便躺在床上睡了。
而此時,一個淡藍色身影,出現在了洞房的門外,他推門進去,走到里面看著那躺在喜床上的南宮蝶妍,眼里閃過了濃濃的佔有欲…
嘴里溢出淡淡的話語︰「要麼你是我的,要麼我便毀去。」伸手去解南宮蝶妍的霞披。,他早已放了迷香,南宮蝶妍才這般的困…
而南宮蝶妍這般沉重的睡去…是假的。一腳踹向那解自己衣服的人,那人連忙躲開。她豈會聞不出來空中的迷香?再怎麼說,她對藥也有研究。
南宮蝶妍一下起身,坐在床上,看著那人,不由驚訝起來。「宇文亦?你怎麼進來的?」這王府內,處處都把守森嚴,他是怎麼進來的?
「呵呵,沒想到迷香都沒將你弄暈。果然是未來之人。」宇文亦一臉戲謔的看著南宮蝶妍,他以為她已被迷昏了。
南宮蝶妍一听,未來之人,想明白了。「你跟傾俞什麼關系?上次派人刺殺我的也是你?」冷眼微眯著看著面前的人,心里卻很是生氣。瑾一直都懷疑他,可是證據一切都不足,倒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這個就不告訴你了。」說著就攻了上去,他本想佔了南宮蝶妍的身子,讓她離開宇文瑾的,卻不曾想到,她竟沒被迷昏。
直接招手狠戾的打去。南宮蝶妍一個側身離他遠遠的。宇文亦看了便又向她打去,南宮蝶妍接過他的招式,以太極拳的方式,化解他打過來的掌法。
「呵,武功不錯。」宇文亦邊打著邊贊嘆著南宮蝶妍。
而南宮蝶妍會武功,更使他對她上心了。這種舉世無雙,十全十美的女人,得到手,對他將來掌控天下很是有幫助。
但是他的招數都被南宮蝶妍給化解了,不由心急,再過一會,宇文瑾便會來了。也不管卑鄙不卑鄙了。攻擊南宮蝶妍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匕首,南宮蝶妍並未發覺剛出現的匕首,就那樣,直接劃傷了手掌…南宮蝶妍看他那麼的卑賤,不由一腳對著他的腰部踹去。宇文亦馬上騰空而跳,跳的遠遠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動手動腳了。」宇文亦觀察著匕首上的血跡,別有深意的說著。匕首上他可是特意抹了酥軟散。這酥軟散,是特別用在會武功的人身上的,武功越高,藥效發的越快。本來以為是沒什麼用處的,卻沒想到派上了用用處。
南宮蝶妍的武功自然不一般,歐陽修域基本上將武功都傳授給她了。她可以說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然也不會將暗夜宮發展的那般的好。
南宮蝶妍感受著身體上的漸漸酥麻,扶著一邊的桌子,努力撐著身子。這藥效在她的身上發的甚是快。
宇文亦看著藥效這麼快就發作了,不由驚嘆她的武功有多厲害,慢慢的走向南宮蝶妍。將那很是酥軟的南宮蝶妍一把拉近了自己懷里,聞著她身上的芳香,不由眼里散發著佔有欲和*…。一把抱住南宮蝶妍,向床上走去。
他倒要看看,這宇文瑾的洞房,入洞房的人不是宇文瑾,他會怎樣?
南宮蝶妍看著這抱著自己的宇文亦,散發著憤怒的氣息與冷冽的殺氣。這男人,如果敢踫了她,她絕對會將他碎尸萬段。
酥軟散能使人酥軟到,連話都不能說。
宇文亦將南宮蝶妍放到床上,棲身壓了上去…。南宮蝶妍努力的使出一點力氣,只說了一個字「瑾…。」這個字帶著期盼與希望,甚至是害怕。
宇文亦看著身下人說出的話語,不由手指撫模著她的臉,邪惡的說道︰「你叫宇文瑾都沒用了,他此時正被人敬酒呢。而你…只能屬于我了。我倒是很期待,宇文瑾如果看到我們在床上歡好,他會是怎樣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讓人看了忍不住想抽他兩巴掌。
南宮蝶妍听著他這般的說,眼里散發著憤怒且惡心的神情,可是,她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蝶兒,不要這麼恨我,我也愛你的。」說著便對南宮蝶妍的額頭,臉,親吻起來,而且還一邊撕著南宮蝶妍的霞披。他看這霞披很是礙眼,只因南宮蝶妍不是為他所穿。
南宮蝶妍感受著在自己臉上親吻的唇,覺得很是惡心,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心里不停的喊著︰瑾…瑾。
這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產生害怕的念頭。
而此時的宇文瑾,在大廳中被流璘他們使勁灌酒。卻突然感覺到不好的預感,好像听見他的蝶兒叫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朝四周望去。心里卻狂跳不已,令他害怕,他不知道在害怕什麼,但就是害怕。
「瑾,你怎麼了?」流璘一臉好奇的看著宇文瑾。氣氛這麼的好,竟被突然站起來的宇文瑾,給嚇得寂靜起來。
「我回房了。」冰冷的話語不帶絲毫感情。感覺告訴他,他要回到蝶兒身邊去。
「瑾,不要少興嘛。」流璘嬉皮笑臉的一把拽住要離去的宇文瑾。今日是他好兄弟的好日子,他自然是很開心的。
「滾。」宇文瑾臉露冰霜,渾身散發著殺氣,怒吼著流璘。
歐陽修域,流璘,雲逸,風逸,殘影,殤影,看著此時暴躁的宇文瑾,很是好奇。今個不是大婚之日嗎?為何宇文瑾這般狂躁?
而宇文瑾甩開了流璘,並未說什麼。看著眾人好奇的看著他的眼神,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趕忙去找南宮蝶妍。
眾人看著離去的宇文瑾,很是好奇,發生什麼事了?總覺得宇文瑾不對勁,還有剛剛散發的那股殺氣。
歐陽修域此時也是一臉的奇怪,不過他轉頭安慰著流璘︰「瑾兒可能哪里不舒服,別放在心上。」
流璘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著︰「沒事,經常被瑾欺負,已經習慣了。」雖說這樣說著,但他還是看向宇文瑾離開的方向,好奇瑾他究竟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
「沒事,沒事,來喝酒,喝酒。」雲逸打破這尷尬的氣氛舉起酒杯說道。
「嗯。喝酒。」眾人都舉起酒杯暢飲起來。
宇文瑾快速的向他們的洞房走去,快速到直接用輕功飛著去。到房間門口時,卻听見里面傳來「撕拉」一聲。
听到這,心里很是緊張,「砰」的一下,將門給踹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宇文亦壓在他蝶兒身上的姿勢。而南宮蝶妍身上的霞披也被撕的扔落在了地上,*的肩膀,暴露在了空中,如果宇文瑾再晚來一步,恐怕南宮蝶妍身上的肚兜都給扯去了。
宇文瑾看到這時,雙手握拳,殺氣顯然。一掌打了上去。該死的,敢欺負他的蝶兒…
宇文亦听著房門被踹開的聲音,抬頭一看,竟是宇文瑾。南宮蝶妍听著踹門的聲音,那緊閉的雙眼一下睜開了,心里一直害怕緊張的情緒漸漸的逝去,眼淚隨著眼角緩緩的流了出來。心口處的大石,也沒了。雖然是流著淚的眼眸,但卻帶著欣喜。
她的瑾,終于來了。她都以為自己真的會被宇文亦給玷污,閉上了雙眼,不去看那撕扯自己衣服的宇文亦。
宇文亦看著那打上來的宇文瑾,馬上從南宮蝶妍身上起來,心里不由憤恨一聲「該死的。」他還沒有睡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呢。卻只能空手而歸。
宇文瑾看那離去的宇文亦,也不去追,宇文亦他以後可以解決,但他的蝶兒,需要他。趕忙走到床邊,將那還*肩膀胳膊的南宮蝶妍給抱了了起來,抱在自己懷中,安慰南宮蝶妍。
「蝶兒,不要怕,我在,我在。」手拍打著南宮蝶妍的後背,心里無比的痛,他的蝶兒,他的蝶兒竟差點被那該死的宇文亦給欺負了。
南宮蝶妍頭靠在宇文瑾肩膀上,淚不住的往下流。她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可宇文亦這般的對她,她是真的怕了。她怕自己的身子被玷污了,她怕自己配不上宇文瑾了。
感受著灼燙的水珠,扶著南宮蝶妍跟他對視,右手顫抖的擦著南宮蝶妍不住的流著的淚水。
「蝶兒,沒事了,沒事了。」明明冰冷的聲音,卻帶著溫柔與心疼的感覺。宇文瑾的心里很是疼痛,他寧願全天下的人死掉,都不要他的蝶兒,這般的哭泣。
「蝶兒,你中了藥嗎?」聲音溫柔似水卻帶著些疑惑。伸手撫模著南宮蝶妍那被淚水沾滿的臉。他的蝶兒,暗夜宮宮主,絕不是宇文亦可以隨便欺辱的。
南宮蝶妍眨了眨濕潤的雙眼,以示是的。看著這般不能說話,而酥軟的身子,也便明白是什麼藥了。
宇文瑾將南宮蝶妍放在床上,拿被子給她蓋上,怕她凍著了,只是,這八月份的天氣應該不會感冒吧?在蓋被子的時候,發現了她受傷的手,手還在流著血。趕緊將南宮蝶妍的芊芊玉手拿起來,從身上大紅喜袍的里面,拿出藥,小心的將藥灑在她的手上,然後從身上撕下來一條錦布,給南宮蝶妍包扎起來。再拿起被子給南宮蝶妍蓋上。他要出去看看,府中的侍衛,殺手都是干啥吃的,宇文亦闖進來,竟然都不知道。
「蝶兒,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宇文瑾親了一下南宮蝶妍的額頭,以示讓她安心。然後就要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南宮蝶妍此時卻狠眨雙眼,她不要宇文瑾離開她,至少今天不要…
宇文瑾看著滿眼緊張的南宮蝶妍,也便留了下來。什麼事能比的上他的蝶兒呢?
「蝶兒不怕,我不去,不去了。今晚都在蝶兒身邊。」宇文瑾安慰著緊張不已的南宮蝶妍。知道南宮蝶妍今晚被嚇住了。
而南宮蝶妍當了這麼闖蕩世界多久,又是暗夜宮宮主,從沒有怕過什麼事。但她此時卻是嚇住了,她愛瑾,她不想她有哪里配不上自己的瑾。現在對她來說,只有宇文瑾最重要,其他都無所謂。雖說她如果被宇文亦侮辱了,宇文瑾絕對不會嫌棄她。但她的心里將不會再那麼坦然了。
南宮蝶妍眼里總算沒了緊張害怕的神情。宇文瑾月兌了鞋子,衣袍走到里面。掀開被子,將南宮蝶妍摟在自己懷里。抱著她的腰,將她摟的緊緊的,以示給她安慰,也許…也是給自己安慰。
他看到宇文亦壓在南宮蝶妍身上時,天知道他有多憤怒,多想殺人。他不敢保證,南宮蝶妍如果出了什麼事,他不介意血洗宇文亦府邸,甚至是…皇宮。而他敢傷害南宮蝶妍,明日,他也將血洗宇文亦府邸…。
南宮蝶妍靠在宇文瑾的懷里,終于是安心下來了。
第二日…
流璘他們都喝得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醒來後,去茅廁,才發現,府里的人竟全部都死了。趕忙去找宇文瑾,雖說打擾宇文瑾的好事是不好的,但是能將王府內的人全部殺死,絕對不一般。而且地上竟然還有很多死掉的蛇。
「啪啪啪」流璘在門外大聲的拍著房門。「瑾,府里的人全都死了。你快出來看看。」
宇文瑾還在摟著南宮蝶妍睡,睜眼看著睡夢中南宮蝶妍那皺起的眉頭,不由怒了,可是又不能說話,怕驚擾了她,她昨晚是很晚才睡著。不由在心里罵著流璘離去。可是流璘是一點都沒感到什麼,還是繼續的拍著門,要知道,妖王府里的人全死了,這讓他怎麼淡定?
「瑾,小蝶妍,開門,開門,出大事了。」邊說邊用力的拍著房門,以證實是多麼嚴重的事情。
南宮蝶妍被這吵鬧的拍門聲,終究是給吵醒了。身上的藥效下去了,終于是好點了。宇文瑾看著南宮蝶妍醒了,是氣的不得了。這流璘就會干這種打擾他們的事。府里人死光了,都沒有他的蝶兒好好睡一覺重要。
「瑾,我沒事了,我們起來吧。」對他淡淡的微笑一下,讓他安心下來。流璘這般吵,剛剛又听到他說府里人全都死了,不由好奇,宇文亦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她男人的手下,絕對不是吃軟飯的。
「好。」宇文瑾起來,下床穿起衣袍,看著那被撕的破碎的霞披,在地上散落著。眼里閃過了憤怒。去給南宮蝶妍找衣服穿。
南宮蝶妍坐起來,看著散落一地的嫁衣,眼里閃過了陰狠。宇文亦,她不會放過的他的。絕對不會放他好過。
宇文瑾將衣服拿來,服侍著南宮蝶妍穿衣,穿好衣後,才將房門打開,陰森的眼神看著流璘。
流璘看著這般看待自己的宇文瑾,明白了他一定惹他生氣了。不過府里的事情這般的大,他不能冷靜。
「流璘,帶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南宮蝶妍被宇文瑾摟著皺眉的說道。她也是很好奇宇文亦是怎麼進來的。
「嗯。」流璘猛然點頭一下。他是徹底忘記宇文瑾昨晚那般的凶狠,讓他滾了。他跟宇文瑾是好哥們,好的比親兄弟都好的那種,每次宇文瑾欺負他,他都是自找的,雖說昨晚他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他一向是不記仇的。
流璘領著宇文瑾跟南宮蝶妍前去府中把手的地方,只見地上躺滿了尸體,尸體的周圍都是那些被砍斷掉的蛇。
「瑾,昨晚宇文亦說我果然是未來人,他跟傾俞有關系。」看著這些蛇的尸體,在想著那些刺殺自己的人和滅了吟風閣時那些人身上蛇的圖案,便一切都能想清楚了。
「未來人?」宇文瑾好奇的看著南宮蝶妍,他目前只知道他的女人是死後重生的,卻沒想過未來人是?
「宇文亦?昨晚宇文亦有來?」流璘想起昨晚暴怒的宇文瑾,不由突然明白過來了。瑾昨晚便知道宇文亦前來了嗎?只是為何沒跟他們說。
宇文瑾根本就不知道宇文亦前來,只是心里很害怕,很難受才感覺出來的…他可以說是跟南宮蝶妍心有靈犀了。
南宮蝶妍听了流璘的問候,眉頭皺了起來「嗯。瑾,我算是來自未來的,在上輩子我是一個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傾俞暗殺,然後便附身在這個身體之上,而這個身體上的南宮蝶妍在半年前就被南宮謝易打死了。所以我可以說是南宮蝶妍又不是南宮蝶妍,我跟她長相一樣,而且名字都是一樣的。」這樣的巧合,讓她都以為這南宮蝶妍是跟她有很大的牽連。
流璘是一臉的震驚,宇文瑾在之前已經明白了一些,現在听到這些,也能了解了。他的蝶兒,說什麼他都會信。
「小蝶妍,你?你說你上輩子是被傾俞殺死的?」流璘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一切讓他接受,還真是好難。
「嗯,她也是未來人,只是她是直接來到這個國度的,並沒有死亡。」
「未來人。小蝶妍,這未來是有多遙遠啊?未來是什麼樣的?」流璘很是好奇未來呢。只是可惜了他看不到。
「大概是幾百年年以後的世界,那個世界很是完美,算是花花世界,不必當真,很適合你。」南宮蝶妍看了一眼流璘道。那個花花世界確實是很適合流璘呢。
「花花世界不必當真,是什麼樣的?」听著南宮蝶妍這般說,他更好奇未來了。心里更是憧憬起來。卻不曾想,他也是相信南宮蝶妍的話語的。
「比方說吧,你看上一個女孩,而她也對你有感情,你們馬上可以開房睡在一起,而且第二天誰也不認識誰的離開。這種事情稱之為一夜。」南宮蝶妍隨便打了一個比方道。說實話,對于二十一世紀她也不是很懂,畢竟她沒時間享受生活,享受二十一世紀的幸福。但那種花花世界,確實很適合流璘。
「哇,為什麼我不是未來人啊。」流璘此時是很是悲嘆。他是多麼希望自己晚出生幾千年。
南宮蝶妍直接無視與他。「瑾,現在可以確定隱世家族是跟宇文亦有關了,順著這條線索去查,一定能清楚。」宇文亦,得罪了自己,絕對讓他生不如死。
「嗯。」宇文瑾的眼眸,寒冷瞬間而過。
歐陽修域在清晨之時,便不辭而別了。他喜歡浪跡天涯,無拘無束的生活,對江湖,皇室這些事,還是交給他的寶貝徒弟們吧。
「師傅走了。」南宮蝶妍看著大廳嘟囔著說。
「嗯,他喜歡游玩。」宇文瑾安慰著身邊明顯心情不舍的人兒。
大廳中昨晚喝酒的各位,都已經清醒過來了。風逸也回到鬼妖門去了。
「雲逸,去帶人將府中的尸體清理好,然後前去宇文亦府內,我要血洗三王府。」語中的狠戾,顯而易見。想著昨天哭泣的南宮蝶妍,他的心就很疼,他定要為自己蝶兒報仇。
雲逸雖然不懂發生了何事,但還是去做了。
「殘影殤影回宮里也調人前來,我們一同血洗三王府。」敢欺負自己,這代價,定要讓宇文亦以血來償。
「是。」
于是乎,南宮蝶妍與宇文瑾光明正大的帶著人,前去宇文亦府里,血洗三王府…
宇文亦只想著如何佔有南宮蝶妍,如何讓宇文瑾難堪,卻不曾想自己惹上了一個怎樣的惡魔。而且,是兩個惡魔。
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前來宇文亦府邸,帶的人,是見人就殺。
雲逸直接刀架在宇文亦府內管家的脖子上,危險的問著「宇文亦在哪?」
「小的…小的不知道,小的實在是不知道王爺他去了哪里。」管家害怕的渾身都顫抖,冷汗直冒。別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都會嚇得渾身顫抖吧。他無助的看著在院中毫不在意的宇文瑾,很是好奇,妖王為何要找三王爺?他這麼光明正大的,就不怕皇上怪罪嗎?
兩人來到宇文亦的王府內,馬上就有人搬來凳子,桌子,水果。
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在他懷里,坐在院中,喂著南宮蝶妍吃著一邊桌子上的水果。好像他們是在看戲而已。
南宮蝶妍坐在宇文瑾的懷里,雙手摟住宇文瑾的脖子很是嫵媚,妖嬈。兩人都無視那害怕恐懼顫抖的管家。怪只怪他做了宇文亦的管家。
「那你只能死了。」雲逸說完,直接將他殺了。他不知道宇文亦怎麼得罪了自家主子,但只要是得罪了,就只能死。
就這樣,凡是說不知道的人都一個一個的人死在雲逸他們的手下、南宮蝶妍宇文瑾的面前。而兩人似乎從頭到尾都不曾看著院中死去求饒的人。就真的如在看戲一般,無情,冷血。
溪靈剛從外面回來,看著府中一個個慘死的人,嚇得「啊」的一聲尖叫。如果她不尖叫,還能活著逃出這次死亡的命運,只可惜,她死在了這聲啊的上面。
一個殺手看著那聲大叫的人,一把將溪靈跟她的丫鬟小月抓了過來。將他們倆摔在了宇文瑾的面前。
溪靈一看是自己心愛之人,心里的害怕,消失了。「瑾。」溪靈眼露欣喜的看著面前抱著南宮蝶妍的宇文瑾。
南宮蝶妍听著她這般的喊自己的男人,蹙起眉頭來。「你,割了她的舌頭。」南宮蝶妍指了那站在一邊的黑衣男子。
宇文瑾看到這,並未有何表示,他的蝶兒,想殺誰折磨誰都可以,有他來保護她,護著她。何況,她是因吃醋而做的。這樣,他只會開心而已。
「是。」被南宮蝶妍指到的黑衣男子抽出劍,向溪靈走去。
溪靈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嚇的手冒冷汗,轉頭看著宇文瑾求饒到︰「瑾,你救救我。」
宇文瑾听著她這般跟自己的蝶兒一樣,喊自己瑾,也不由皺起眉頭。「快點動手。」宇文瑾一個冷眼看向那黑衣男子。
「是。」
溪靈看著那走來的男人,很是難以置信,她一直愛的男人,竟然縱容南宮蝶妍傷害自己?不止縱容,還催促黑衣男子快點。他明明救過自己的,為何這般對自己?
「瑾,你都救過我為何現在這般對我?」淚水沁濕了雙眼,一臉的抱怨跟不可置信,語中甚至帶著控訴宇文瑾的感覺。就如一個妻子在質問出軌的丈夫一般。
南宮蝶妍听著溪靈這般說,好奇的模樣看著宇文瑾,看來他們倆還發生了什麼呢。
宇文瑾看到南宮蝶妍投過來的眼神,趕忙解釋︰「蝶兒,我可跟她沒什麼關系。當時我是去我母妃的宮中看望我母妃的畫像,她掉進了水里,我本不想救她的,可是她在那大喊大叫的,繞的我心煩,所以我就救了她。」語氣中帶著些無辜的意味。
南宮蝶妍听到他的解釋,不由嘴角微笑起來。她的瑾這般害怕作甚?她又沒說什麼,只是好奇而已。
溪靈听到這,不由震驚,他竟然是討厭自己,才救自己是,不由不相信︰「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唔~」溪靈大喊著,卻被黑衣人給捏住嘴,將舌頭割了下來。當場捂著嘴,痛哭的申吟起來。「嗚嗚~」
妖冶的血液,從她的口中不停的流下,甚至是進入她的胃中,腥味讓她有點惡心的感覺。
小月從在這時,就被宇文瑾那渾身散發的王者之氣,給嚇住了,哪敢說什麼。宇文亦她還能說點什麼,但是面對妖王,她只能看著自己的郡主痛苦。
「你,可知宇文亦去哪了?」殤影拿著劍放到小月的肩膀上說道。
冰冷的劍,放在小月的脖子上,讓她顫了一下。「我…我不知道…只是…听。听說王爺他去宮中見皇後娘娘去了。」結結巴巴的話語,驗證了她此刻的害怕。她今個伺候溪靈起床,無意中听到下人的談話,好像宇文亦挺緊張的就去了皇宮。
「姑爺,小姐。」殤影轉頭看著前面的宇文瑾跟南宮蝶妍,以示怎麼處理。
「都殺了吧。」宇文瑾抱起懷中的南宮蝶妍,就要離去。既然知道了宇文亦的所在,那麼他們沒必要呆在這了。
「是。」
而溪靈,想殺了南宮蝶妍,沒有提前行動,是再也沒機會了。
「母後,兒臣惹了禍,而且听手下人說,宇文瑾已經滅了府里的所有人。」宇文亦皺起眉頭。如果不是手下人提前稟報,可能現在他都在府中跟宇文瑾對抗。只是他沒想到,宇文瑾竟這般膽大,竟然光明正大的滅他全府。
「滅了你府內所有人?為何?」皇後看著那坐在椅子上眉頭深鎖的宇文亦。
「昨天不是宇文瑾大婚嗎?我去欺辱南宮蝶妍,他及時來了。」到現在他還記得昨晚的宇文瑾多麼的可怕,那氣勢竟有種讓他直接跪下稱王的感覺。
「你竟然光明正大的去惹宇文瑾?亦兒,你怎麼這般糊涂?宇文瑾最寶貴的就是南宮蝶妍,你難道還不清楚首富之家全部五馬分尸,吟風閣全部千刀萬剮之事嗎?」皇後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母後,你也知道首富家是宇文瑾做的嗎?」宇文亦抬頭疑惑道。當時他都在懷疑,但是卻沒確鑿的證據。
「嗯,鬼妖門定然是宇文瑾的勢力。」皇後沉思道。皇後不愧是當了二十多年的皇後,深識遠慮,一切都看的那麼透。
听著皇後這般說,宇文亦不淡定了,他沒想到,宇文瑾竟這般的厲害。「母後,宇文瑾連父皇都不怕,他定會來找兒臣的,該如何?」宇文亦明白她一定會救自己。她一向疼愛他,不會看著他這般的死在宇文瑾的手下。
「你跟我來。」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了宇文亦一眼。皇後領著他來到她的寢室,拉起床邊的一個繩子,只見她床後面的牆壁打開了一道門。皇後領著宇文亦,跨過床,走了進去。
只見里面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被鐵鏈鎖著,很是狼狽。
宇文亦看著這女人,很是好奇「母後,她是誰?」
「一個不知名的人,有她在,宇文瑾定不會好過。亦兒,你就暫時委屈在這吧。」星眸看了一下那個女人,眼底的狠戾,一閃而過。
「好。」見他母後不說,他也不多問了。只是更好奇這女人為何能讓宇文瑾不好過。
皇後出去,將密室的門,給關了起來。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這密室是她命令人做的,凡是做了這密室的人,都已經死了。
而她剛出了自己房間,便見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絲毫沒有行禮或是尊重她的意思。
「瑾兒,你怎麼來了?」皇後一臉的仁慈看著宇文瑾。
南宮蝶妍看著這樣的皇後,不由增起討厭的感覺。她可真能裝,昨天還在挑撥自己跟瑾的關系。
「來找宇文亦。」她雖對宇文瑾很是仁慈,寵愛,但宇文瑾都不是很喜歡她。不管她多麼的仁慈。
「亦兒?他已經走了。你們沒在路上踫見嗎?」皇後一臉好奇的模樣,以證實她說的多麼的真。
「是嗎?既然走了,那應該不介意本王搜一下吧?雲逸。」話語說完,直接喊了門外的雲逸。根本沒問皇後同沒同意,就讓雲逸搜了起來。
「瑾兒,你怎麼可以這般?」皇後不由怒沉起來。
「反正宇文亦不在,搜一下又不會怎樣。」南宮蝶妍挑眉的看著皇後,嘴角卻在笑著。
「你…」皇後氣憤的一雙手在身邊握的緊緊的。
雲逸帶著人在皇後的里里外外都搜了一下,竟沒找到宇文亦,不由好奇了,會藏在哪里?
「王爺,沒有。」雲逸回報到。
南宮蝶妍皺起眉頭,宇文亦怎麼可能不在皇後的宮中?一早便問了門口的宮女,宮女都說宇文亦與皇後在里面談話。皇後的宮中必然有密道…
宇文瑾也是這般想的。
「瑾兒,這沒有,你現在知道了吧。」皇後仍然強顏歡笑的說著,敢明目張膽的搜她的寢宮,除了宇文瑾誰還敢?可她偏偏還不能怎麼樣他。
「回去。」宇文瑾站起來,牽著南宮蝶妍的手,領著人便走了。
皇後看著離去的宇文瑾,那仁慈的眼神,馬上變得陰狠起來…面目因為那陰狠,而變的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