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海浪,一層連著一層涌動過來,像千軍萬馬在嘶叫,在奔跑,在搏殺,海浪沖向懸崖,激起的水花有一丈多高,此時的壯觀,非言語所能形容。如巨雷般的海潮像千軍萬馬席地而卷,在吶喊、嘶鳴中向下游奔去。那漲潮或落潮時,那一聲聲有節奏的拍打海灘的聲響,宛如慈母拍嬰兒入睡發出的催眠曲。
「你們看,每一朵浪花深深著帶有漲潮的詩意,哪怕接受千萬次的洗禮也要隨波天涯,那些被掩藏的秘密瞬間又是一種壯麗的惡潮。狂潮拍石,十里海岸同時金鐘齊鳴,鏗鏗鏘鏘,是不是很有節奏?」我問他們。
他們沒有說話,望著我,他們的臉上都帶有質疑的神情。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對于南覺邊言我們是毫無所知的,他們的擔心都是理所當然,而我,此刻卻是無比的淡定與興奮。
我們望著這浩瀚無邊的湛藍的海洋,一道道波浪不斷涌來,撞擊在岩石上,發出了天崩地裂的吼聲,噴濺著雪白的泡沫。海在呼嘯,風在怒吼,不時掀起一排排巨浪,巨浪又一排排向前奔涌,沖向岩石,沖向一切阻礙他前進的萬物;終于,海浪被岩石摔得粉碎,那碎片飛沫依然向前飄灑,濺在他們每個人身上,令邕頤打了個激靈。
海浪仍舊前僕後繼,摔破了又來,來了的又摔破。海水退潮時,就像打了敗仗似的,銷聲匿跡地退轉回去。海浪的惡潮不在徘徊中徘徊,因為時間不可往復。海浪的惡潮也不在羞澀中羞澀。因為歷史無法往復,海水秋香夜,處處都是藍,晚紅謝過時,鎖眉人黃昏,盈盈回眸間,相約會與春,但宜長相看,高浪最有情。
我覺得海浪的每一次潮涌,于歷史都是一個空前的壯景,于時光都是一段空前的輝煌。于時光和歷史都是一次驚人的重復。海潮像沖鋒的隊伍一樣,鼓噪著,吶喊著,拼命地沖上沙灘。海潮狂暴得像個惡魔,翻騰的泡沫,失去了均衡的節奏。瘋狂的潮汛充滿令人戰栗的恐怖和高深莫測的神秘。從大海哇哇墜地的那一天起,上帝就把它的**帶到這個世界上來,他就像哲人愚人略帶嘲諷與幽默的表情,讓每個醒著的人們,無法回避它的紛擾。
我們接近了結界的入口,潮頭有數丈之高,一涌而至。暗綠色的海水,卷起城牆一樣高的巨浪狂涌過來,那陣勢真像千匹奔騰的戰馬向著敵人沖鋒陷陣。
「王!確定要現在進去麼?」邕頤突然問我。
「是啊!你們想什麼時候進去?」
「王!我看到此時的邊言正在進行修煉落雨流星,這種魂術能冰鎮或一切魂術的攻擊速度,他全身爆發出的強大靈力可以說超越了我們現在的所有人,如果我們用魂術與他進行硬踫硬的對決的話肯定會敗得很慘的。」
「我知道!不過這一戰我已經為邊言挑好了一個好的對手。」我自信滿滿地望著他們,邕頤和逸蓮都痴痴的望著我,追遠剛剛受過傷還沒有完全恢復,他知道這次我不會讓他出戰,但是也很疑惑這當中除了他還有誰的能力能與邊言抗衡;只有星楠死死地盯著我,貌似看出了我的決定。
「王!我們現在就進去吧,我想此時的南覺堂主邊言也已經覺察到我們的行動了,遲則生變,現在就進去吧。」星楠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我。
「不過王,我有一個事情有些糾結。當我們與仙柯、蒼爵進行戰斗的時候,仙柯仿佛比我們更清楚南覺,那南覺邊言是不是在很久之前就出現過呢?」逸蓮問我。
「的確出現過,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也通過邊言了解了四大堂主的事。這是我昨晚佔星時候知道的。」星楠說。
「這些先不管了,我們進去吧。多年以前,他對我說等他有朝一日強大了懇請我做我的堂主,我突然好想一睹現在邊言的樣子,與見識他現在的強大實力了。」
說著,我讓星楠抱著追遠,逸蓮抱著邕頤,我則駕著獬豸一齊躍進那卷海浪,進入了南覺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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