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風吹拂,眼皮兒有點兒倦。也許是山太重,把路壓得纏纏綿綿,還是夢難以實現,將心撩撥的那麼酸。重讓我在這休息片刻,再勾起記憶。如那秀錦色的風光,逐漸退色。那雙雙牽手拉提上山路的情景。如不絕的情思,纏繞夢間……
每次面對群山,側耳諦听億萬年來的寂靜之樂,都被這雄渾的固體語言所震撼,需要心靈的仰視。那風,像是懂得了山的寂寞,鼓動著身子,在莽林間呼呼穿行。
我的西罹堂主追遠躺在我的面前,逸蓮正在為他治療。我默默地注視著遠處。
黃黃的松針鋪滿白亮的沙地。好像人的頭發,隨著歲月之風的吹拂,慢慢地飄落,留下幽幽的愁顏。一點點的,我用耙子收集起來,裝入心中的柴簍。等歲月紅塵的寒冬來臨,拿出來,用性情之火點燃,為枯寂寒冷的日子,燃起一點溫暖的亮火。
當追遠醒來時,他微弱地吵著要他的冰劍,我看得出來這把冰劍對他的重要性。他像個小孩子,讓我想起了斷痕年輕的時候,他們都是劍士,身上透露的那股傲氣是別人所不具有的。我將冰劍遞給他的時候,他的臉上充滿了感激的神情。
「追遠!我的西罹堂主……」
「尊敬的王啊!真的是您!其實我知道在您進入我西罹領地的時候,您就一定有辦法破解我的幻境。」
「哦?是嗎?其實我自己都沒有把握能破解你的幻境,因為你的百葉竹劍實在已經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了,就連逸蓮、邕頤他們這種警覺性極強的人都中擊了,何況我呢。」
「不!我尊敬的王啊!您錯了!我的百葉竹劍是會在人操縱魂術的時候趁虛而入的。逸蓮和邕頤因為警覺性太強,不自覺的就會使用魂術,所以我的竹劍才會輕易的扎進他們的手指縫中。還好她們沒有使用強大的魂術,靈力爆發的越強烈,我的竹劍發揮的殺傷力也就越強。」
「原來是這樣!我和星楠都沒有使用任何魂術,所以沒有受到你的暗擊。難道我們不能不知防御結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差不多是這麼回事!我的百葉竹劍本身就是克制一切防御結界的幻術,如果我的竹劍受到防御結界的阻礙,它的殺傷力同樣會被擴大化,就這樣吸收產生幻術的靈力,從而進行克制。」
「想不到你的幻術能練到這種程度,不得不讓人佩服。」
「王!您才不愧為至高無上的王。您的體內意念越來越強烈,對于很多傷害都能進行自行恢復,您每次經過戰斗之後,意念都會有所增強,我相信,您一定會越來越強大,成為神之族。」
「神之族?」我第一次听到這個名詞,前所未有的驚訝與激動。
「王!追遠說的沒錯。神之族的確存在的。」星楠也突然說話。
「因為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都可以掌握一些操縱幻術、巫術、玄術、魔法、劍法、暗殺、突襲、防御、躲閃、盲狙、醫療、勘察、鎖定、提神的技巧,準確度如果認真練習一段時間大部分人也都可以做到,實戰的時候比的就是誰快!反應基本是天生的,勤加練習多多戰斗還可能提高一切潛藏的潛力,但也就那麼一點。一個人的潛力與爆發力和暴怒點往往只能發揮百分之二十的程度,而對于您這種意念在不斷增強的人可以揮發到極限甚至超越極限。」
「這跟神之族有什麼關系?」
「神之族就是能依靠意念把一切幻術、巫術、玄術、魔法、劍法、暗殺、突襲、防御、躲閃、盲狙、醫療、勘察、鎖定、提神的技巧發揮到極致的人。在靈界的歷史上,傳說有個叫行天的人能做到,但那都是幾十萬年前的事了,後來再也沒有能成為神之族的人。」
「行天?我們是不是在哪里听說過?」
「王!靈界的許多魂術都是行天的記載的,不過他當時修煉的時候,只是記載的零零散散的,有的在羊皮卷上;有的在岩石上;有的在冰川上;有的在樹葉上等等。後來世人听說之後,就到處爭奪,搶行修煉,所以就有了種族分裂,形成許許多多的帝國,爆發了許多大大小小的聖戰。這些魂術也就被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各個帝國與部族,世世代代傳下來。」星楠也鄭重地說。
「原來,這才是聖戰的根源!」我默默地念叨著。
「王!您的體內有無限的潛在力量,只是都沒有被喚醒。您需要不斷通過戰斗來修煉,逐步喚醒這股沉睡的力量或者說是意念。
我不在說話,誰都猜不到我的心里在想什麼。在巨石形成的台子上靜靜的坐下,微合雙目,想象自己融入大山其中。耳邊松濤陣陣,鳥鳴啁啾,我幻想自己變成一顆不老松,于峰巔之上,迎風雪,斗寒霜。在世人每每的仰視中,增添一道歲月循環的年輪……
多年以後,我真的變成了一顆老松,藏在幻境山的深處……
給讀者的話:
各位走過路過的英雄好漢、巾幗美女們,請給小二一個支持的微笑,不甚感激!本書只在3g書城首發,請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