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罹領地不斷地在發生著變化,一會是竹林,一會又是城池。我不知道追遠的魂術到底是有多麼的強大,這種幻境他是如何做到的。
夜是柔軟的。月光朦朧,星光迷離,燈光燦爛,五彩的光交相掩映,流銀瀉輝。風輕輕的柔柔的飛翔著,巨大的翅翼親切的撫模著一切。這月光、星光、燈光,這微風,交織成一張魅力無窮的網,包裹著西罹領地萬物,使人們在溫馨的氣息里滿足的睡去,沉入一個個甜蜜美好的夢鄉。夜是幽靜的。微風輕拂而過,搖曳踫撞了一天的樹葉疲倦了;競相怒放的花朵勞累了;飛舞啼鳴的鳥兒歸巢了。萬籟俱寂,天地之間空曠而廣闊,唯有孤獨的月遠遠的凝望著這安靜的夜。大自然沉浸在酣夢中,靜悄悄地孕育著一個不安寧的黎明。
我看到逸蓮坐在高高的城池樓頂上,望著滿天的繁星,似有所思,臉上的表情十分沉重。
「親愛的逸蓮!你和邕頤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尊敬的王!難道您在懷疑我和邕頤殺死了斷痕不成?」我才問了一句,逸蓮就露出了怒色,這是一向帶有天然親和力的逸蓮從來沒有過的,我都嚇得一跳,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逸蓮!你怎麼這麼說?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我們這里的每個人都有嫌疑,包括我。」
「王!那您知道斷痕的死因麼?」
「不知道!」
「是麻痹!是僵化!我們當中沒有人能做到。」
「那會是誰呢?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亂的很,而且殺死斷痕的我覺得不是一招致死的,而是一種慢性間接克死的。」
逸蓮望著我,十分好看的臉讓人實在動心,她不在說話,只是靜靜地走下屋頂。
此時的屋頂上,除了我,其實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邕頤。邕頤瘦弱的表情,讓人怎麼能不疼。
「邕頤……」
「王!我們是在斷痕死之後才醒來的,我們完全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也許星楠知道的,您可以去問問他,他是佔星師,雖然斷痕的命軌已經消失了,但是他可以通過憶軌來探究過去的。」
「星楠?為了找出結界入口,他和逸蓮的靈力已經消耗的太大了,到現在他們的靈力都還沒有辦法得到補充,這個領地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根本就沒有靈力可以補充。」
「王!你有沒有懷疑過西罹追遠!這是他的領地,也許是他暗中下的毒手也為可知。」
「邕頤!這個事我自己會調查清楚的,你還是去休息吧。」我說著就將邕頤抱下了屋頂,她的身子好輕、好輕,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事……
當我在瞧樓上找到星楠的時候,星楠的眼光充滿了失落,還沒有等我說話,星楠就開口了︰「王!很抱歉,這個事我沒有辦法幫您。當然了,您也可以懷疑我!因為斷痕死的時候,就只有我和他在一起。逸蓮和邕頤在昏迷狀態,述酯跟著您去了。」
「星楠!不不不!我沒有懷疑的意思,不過你剛才說的你倒是提醒了我!當時我和西罹追遠對話的時候,獬豸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看來述酯才是最大的嫌疑。星楠,跟我來,我們一起去找述酯。」
「王!不用了!」星楠的表情很淡定,他似乎知道了什麼,然後我順著他的目光朝我的身後看去,居然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是述酯、一個是獬豸。獬豸貌似變得溫順了許多,而述酯臉上卻浮現著凶狠的表情。
「真的是你殺死了斷痕?」我咬牙切齒的問。
「是的,王!」述酯很冷靜地回答我。
「告訴我,為什麼?」我的暴露點已經升級了。
「因為他要殺我。」述酯總是那樣措辭簡潔,語氣冰冷。
「怎麼可能!」我的情緒快要達到無法控制的局面了。
「王!斷痕是一位劍士,劍士是有尊嚴的。在他看到逸蓮還有邕頤都中了葉劍時,心里很不平衡,他也是位劍士,他也能做到,可是他不能做到這點。他想豁出自己的性命去破解這個幻境還有西罹追遠的百葉魂劍,然而當他攻入這個竹陣之時,卻被刺成了重傷,他想以死來減輕自己的痛苦,然而他沒辦法,這時候,我知道了他的情況,飛速趕回來,企圖暫時控制他的意念,等待逸蓮醒來為他醫治,可是他拒絕,他見我不答應,發了瘋似的向我一陣亂砍,逼我殺死他,我沒有辦法,只好用盡全部的靈力月兌離了與獬豸的結合體,將斷痕殺死。我殺死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控制他的意念,讓其自爆。不過在他死的時候,他把他最純的意念留下來灌輸在了獬豸的體內,讓獬豸變得忠誠勇猛了。」
此時,不論是我還有星楠,還是後來的逸蓮與邕頤听了述酯的話都傷心的說不出話了。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不過,在與西罹對話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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