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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九十三章︰法師的挑釁

法師施法靠的並不是什麼超乎所有人類極限的智商,或者說是變態到無以復加的記憶力。事實上絕大多數法師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區別在于這些法師可能是偏執了一點。在某些事情上絕對不可能讓步而已。事實上法師要是不偏執也不配叫作一個法師了。

法師施法靠的是想象力,是那絕對的天馬行空的思想。而不是嚴謹的邏輯思維,更不可能是什麼其他的像其他小說中描寫的那樣。像什麼大火球威力除了點燃蠟燭沒什麼用啦,什麼冰克火啦,什麼法術近身弱的一逼啦,什麼的。

前期法師可能是這個樣子沒有錯,但是中後期的法師完全是拼外掛。看誰的外掛猛,看誰的外掛更具有想象力,看誰的外掛更持久。完全跟自然定律哪怕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除非他們想自己的法術被自然束縛住,但是沒有哪個家伙會去那麼干。

就以十分典型的殘疾人士克林而言,他的外掛就體現在了手握月靈髓液,陰影魔術,扭曲魔術,寶石魔術這幾個方面。他完全可以用月靈髓液來覆蓋住自己的身軀將自己帶動起來,然後通過寶石和陰影魔法加持自己的狀態,最後用扭曲魔術鎖定投影出來的寶石。硬生生的把自己從一個半殘廢的法師變成了一個活蹦亂跳的寶石騎士。超炫的外形和開掛一般的戰斗力直接閃瞎了所有人的狗眼。

這還僅僅是因為他體力不足只能支持的替代產品而已。要是體力充足的話他完全可以弄出來一個寶石劍制直接把整個小鎮變成一片結晶。而且這個能力開掛程度也並不算嚴重,比起那些掌握著生死,中點握碎,時間,空間,比起這些開掛的貨色而言克林的開掛程度簡直弱爆了。

但是這也是局限于高等的法師而已。也只有高等法師才能夠把自己的想法轉化成了現實。如果沒有一定的大腦的話,早就在法師學徒時代就可能被實驗室里的那群餓的發慌的某些生物生撕了當成某些飯後小甜點去了。

所以說低等法師說實話混的很不容易,尤其是紅袍這種等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這種的。各種尷尬的他們除了吸取前人的戰斗場面進行完善自我的幻想外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讓自己提升到貴族階級。

「這是何等恐怖的破壞力啊……從一點迸發的能量潮流瞬間摧毀了旅店的承重柱,還將整個天空打穿了一個窟窿,讓整個空間的封鎖力度下降到了一個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如果要是那個人在這里再打上那麼一次能量潮流的話那麼這個魔法陣地毫無疑問會被輕易的破壞掉。但是可惜啊……」

那個紅袍就像是撫模著自己的情人一樣,用漂浮術懸浮在半空之中一臉憐愛的撫模著那一片結晶化的承重柱的殘骸。就連那結晶上面的輻射殘留把他的手灼燒的層層龜裂也在所不惜。那變態的樣子頗有一種古代電影里面變態虐尸殺人狂的神韻,看的下面兩個百般無聊的玩家一陣哆嗦。

對于這些只需要等級到了就可以學習法術的玩家們而言,他們實在是分不清法師階級跟等級有什麼不一樣的。對于紅袍的這種渴求力量的姿態他們實在是不太能夠理解。畢竟在他們的眼里階級和等級是完全劃歸等號的。升到傳奇自然就是什麼法師議會的人了。至于雲中城?有那個東西麼?

這兩個純粹的玩家只是眼神詭異的望了一眼那四個正在廢墟之中左翻右找,施展法術試圖還原當時場景的紅袍們,有些不理解的扭開了頭打開了各自的玩家記錄。雖然在這個世界中他有一個很唬人的‘阿克夏記錄’的名頭,但是所有玩家還是習慣把這個貼心的小冊子叫做玩家記錄。

「要不,我去套一下話?估計這一次的任務可能跟以前的不太一樣。要知道老大可是把這一次的任務看的很重要的,如果咱們這次任務失敗了估計老大可能把咱們活活撕了喂狗去。我們可不能給根源紅月丟臉吧?」

那個長相嫵媚的女玩家湊了過來一臉擔憂的說道。那個男玩家也是暗自點了點頭。雖然說對于這個世界的規則並不算是太了解,但是保持隊伍的和諧這一點哪怕是白痴也知道。示意那個女玩家去套話後,男玩家在廢墟中拉出了一張還算是完整的椅子。用魔法伎倆清理了一下灰塵後便坐了上去打開了自己的玩家記錄。

雖然說整個世界跟真實世界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執著于這是個游戲的玩家們依然寧肯相信阿克夏記錄的記錄,而不是自己的感覺。遇到特殊場面或者什麼新奇的玩意,這些已經習慣于依賴各種東西的玩家們首先想到的就是打開阿克夏記錄看著自己的狀態。而不是給自己掛上一串防護法術或者警示陷阱一類的東西。

‘玩家進入魔法陣地︰馬蹄鎮。時間軸進行小層次扭曲,所有屬性下降20%~30%。施法成功率下降20%~25%。所有法術威力下降70%。感官意識下降。有一定幾率會陷入幻象殺陣。您的寶物紅袍衛戎法袍抵消了屬性下降和幻象殺陣。請相信自己的寶物,就如同相信您自己的身軀一樣。’

‘玩家進入特殊場景︰馬蹄旅店。所有屬性削弱暫時消除。根據您的隊友判斷,只要在這片天空上施展出同上一次神秘人士施展的法術威力一樣的招式就可以打破這片天空。相比較神秘人的削弱,我們後人打開這個法術陣地的可能要容易的多。但是請注意,這里還存在著至少兩名陣營敵對的人。首先發動法術將會暴露自己的位置,請謹慎。’

「……這什麼意思?」

那個長相很普通的玩家仔細的又重新看了一遍手中的書本。仿佛不敢相信手中的那個有著無數長串句子的小本子,就是以往三棒子敲不出一個悶屁一樣的玩家記錄一樣。疑惑的把手中的阿克夏記錄搖了搖,希望能把那些見鬼的大段的字數搖晃成以前那種目的明確,字數頗少的那種讓人滿意的狀態。

但是很明顯,不論他怎麼搖晃,這本玩家記錄上的那個黑色的墨水也沒有變成其他的形態。那些看起來黑漆漆的字眼散發著某種詭異的氣息。配合著整個馬蹄鎮的樣子,一股涼氣就像是某種生物的舌忝舐一樣在他的脖子和耳垂上輕輕的撫模著,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您是說,這兩個法師一開始並不是敵對的麼?」與此同時,那個女玩家的驚呼聲也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下意識的感到了什麼的他收起了手中的阿克夏記錄豎起耳朵靜靜的听著那個紅袍的解釋。

「沒錯。沒有哪個法師一開始就是敵對的,或者說一開始這兩個法師留下的魔法氛圍與其說是敵對倒不如說是相互試探的樣子。」

那個看起來像個馬猴一樣渾身長滿了毛發的紅袍抽了抽鼻子,就像是吸取著什麼靈氣一樣指著周圍的廢墟說道。

「要知道,紅袍法師首先處理的就是各種魔法氛圍攪合成的扭曲。所以說對于各種法師因為各種情緒而散發出來的魔法氛圍,以及時間關系這一點,我們紅袍可以說是第一的。但就是這樣我們才發現這里的魔法氛圍不對勁。」

那個像猴子一樣的紅袍從廢墟上面跳了下來,指著玩家旁邊的一個空白的地面。一雙渾濁的眼楮里滿是警惕和某種玩家並不理解的對力量的向往。

「大概交流了三四句之後,這里的原本趨近于安逸的魔法氛圍頓時變得暴躁了起來。而且充滿了攻擊性。看起來就像是那個在樓上的法師說出了這個法師的某種禁忌一樣。而且可以預料的是那上面的法師先挑起的。因為警戒的氣息在樓上一開始就有了,而在那個時候達到了巔峰。」

「就這麼說吧……」那個紅袍看著兩個玩家不理解的樣子搔了搔頭,好像正在思考著怎麼樣才能讓這兩個家伙理解自己說的話一樣。

「兩個人本來就充滿了戒備的樣子。一開始聊上兩句,然後戒備逐漸消除了。後來有一方不知道起的什麼心思故意的挑動了另外一個家伙的怒火。然後這兩個法師就打起來了。」

那個猴子一樣的紅袍法師攤了攤手。

「就這樣子還是樓上那個法師用某種防御法陣抵擋了來著。要不然按照我們的測算來看這里少的就不是一個承重柱和天花板的問題了,估計整間旅店都能燒成結晶體。真不知道這麼厲害的人物不去布拉卡達而到這個小小的馬蹄鎮來干嘛……」

紅袍法師最後用一個略帶疑問的口氣結束了自己的這一次談話。拍拍準備去跟自己的同伴會合,搜查出他們移動的方向之後和那兩個未知的法師踫一次面。雖然說有很多法師並不叼布拉卡達的貨,但面對衛戎部隊的紅袍,多多少少還是會給一點面子的。

可是那個男玩家的喃喃低語卻讓那個猴子法師的腳步頓時一停。

「如果說……這一次的魔法陣地就是那兩個法師其中的一個造成的呢?」

(我真是太傷心了,我就是想用一下轉換視角的手法側面的描寫一下各個人物,結果你們說完全搭不上邊。我勒個去,到處都是邊啊!看電影和動漫的時候也有轉換視角的手法吧?看小說不必要這麼不用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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