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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在繁華的成都之城見識了不少的江湖俠客,那麼到了洛陽,但凡江湖上絕頂的數一數二的各大人物,將群聚一堂,實屬難得的機會。想到這里,劉遙的熱血就不禁的沸騰起來。要知道,那麼多只有從傳聞中才能听到的人物的姓名,現在,都能在洛陽一睹真容,那能不激動嗎。

「翻過前面的一座山,再路過一片茂密的樹林,咱們就離武學之都的洛陽僅一箭之遙了。」

劉遙顯得有些興奮的朝兩個弟弟說道。要知道,為了等這一天,他可是足足等了有十年之久,在路上又歷經重重磨難和生死的考驗,日曬雨淋風吹雨打的,想想都覺得挺不容易。

前面,神教的四**王之一的幻影蝠王,因為愛的沖動而和恆山派的若閑師太交手,險些喪命于倚天劍的威力之下。還好劉遙巧遇,不僅化解了月光村的危機,還將洪興幫鬼見愁山雞送的那最後一顆靈丹妙藥給了蝠王。由此,蝠王的傷勢才得以在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時間,得以痊愈。

「大哥,咱們不殺他已經是夠給他面子了。」

「干嘛還把山雞兄留給你的那最後一顆救命的藥給了他。」

彼此分道揚鑣之後,路上張霸很是不解的說道。他覺得把這麼一顆極有價值分量的東西,就這麼輕易的送給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實在是虧大了。

「你還好意思說。」

「那晚你怎麼忽忽悠悠的就睡著了,還打起雷鳴般的鼾聲來,差點就把事情給攪糊了。」

「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劉遙倒不是心疼那顆唯一的靈丹妙藥,因為藥的本身就是用來救人的,既然能救人,那干嘛還藏著不給。而且,他覺得這神教的人,尤其是他蝠王顯得特別的有人性有俠義的情懷。不想有些自稱是江湖的大俠,卻背地里干一些傷天害理的勾當。這一點從蝠王身受重傷卻仍不忍心傷人的舉止就可以看出分銷來。所以,他覺得很應該。但是,對于他的這個弟弟,在如此重要的關鍵節骨眼上,卻如此的大意,所以必須得好好的懲罰懲罰他,否則,日後再出什麼亂子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大哥,我錯了。」

「當時我完全不能自控,沒想到這酒的後勁那麼足。」

「大哥,我真的錯了。」

這張霸本來是想為那一顆靈藥而打抱不平,沒想到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實在是有些後悔「剛剛多嘴干嘛」。

「本來是打算罰你半年不準喝酒的。」

「見你承認錯誤的態度誠懇。」

「就罰你一個月不許喝酒吧。」

劉遙說完,張霸頓時就吃驚的說道︰「什麼,一個月不許喝酒。大哥,那你干脆還是殺了我得了。」

「我殺你,那怎麼能行。」

「咱們可是結拜的兄弟。」

「你不接受這個懲罰也可以,現在只需要調轉馬頭,往成都的方向去找五弟。」

「五弟那有酒有肉的,而且不用像我們這樣東奔西跑的累還日曬雨淋,算是夠便宜了你。」

劉遙見三弟不肯,所以只好假裝要趕他走的意思。

「那不行。」

「我必須在大哥的身邊保護大哥。」

「不就是一個月不喝酒嗎,我接受還不行嗎。」

張霸可不願意離開他的兩個哥哥,死也不願意。要知道,兄弟之情無異于手足,這手足不全了,還怎麼活。就算活著,那也是生不如死。

一路上,仨人一路的飛奔,加上這大好的風和日麗的天氣,不狂奔一番那簡直是糟蹋了老天的一番美意。所以,不知不覺之中,很快就翻過了那座之前還很遙遠的山,緊接著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大哥,前面就是樹林了。」

「咱們要不要歇息會兒。」

「萬一這樹林里突然的竄出什麼老虎豹子之類的野獸出來,咱們也不至于會手忙腳亂。」

由于仨人沿途是一路狂奔,壓根就沒有下過馬,耗費了不少的體力那是自然不用說。張霸生的肥頭大耳的壯實,自然是比大哥劉遙要累的謊。

「對對對。」

「你看我怎麼把這個事忘了。」

「三弟,你這回提醒的是啊。」

劉遙只顧興頭的想飛奔洛陽,見識見識洛陽的武學氣派,全然忘了人是會疲憊的。就算人不會累,這馬跑了這麼長遠的一段路也是會累的。尤其,這茂密的樹林,自古以來就是危險暗藏恐怖的機關禁地,所以,要想安然無恙的穿過這片茂密的叢林,那麼養精蓄銳保持充足的體力,必然是眼下首當其沖的要事。

「大哥,來,吃一塊雞腿。」

張霸的馬背上可盡是些好吃好喝的玩意,難怪他總是在奔跑的時候像只蝸牛跟在背後,連馬都跑著跑著吃力的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是不是想喝酒啊。」

劉遙一眼就猜出了張霸心里打的鬼算盤。

「大哥就是大哥,我還沒開口,就知道我想說什麼。」

「真是厲害啊!」

張霸又是一通馬屁拍起來,直要哄大哥上天。

「不行,你就算馬屁拍的再響也不行。」

「這叢林我看了下,不簡單。」

「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潛伏著,所以咱們還是要格外的小心。」

劉遙可是個非常明智之人,他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通情,什麼時候必須保持絕對的清醒。所以,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張霸的要求,這不僅是為了他好,也更是為了大伙好。

「大哥,你的馬是怎麼了。」

關武見拴在樹干上的赤兔馬,神情突然有些躁動不安起來,所以立即詢問起來。但是,這話才剛一說完,赤兔馬便掙月兌了韁繩的束縛,然後狂躁的沖入了茂密的樹林之中。面對這突然的一幕,劉遙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見愛馬突然的這等反常的行為,所以毫不猶豫的也就跟著沖了過去,留下兩個弟弟手忙腳亂的完全亂了分寸。

「二哥,怎麼辦。」

張霸見大哥只身一人飛奔闖入了早已驚得魂飛魄散的鳥兒,不由心里也跟著著急起來。

「還怎麼辦,把那些沒用的都扔了。」

「趕緊的牽著馬跟上啊。」

關武也顧不上他的三弟了,丟下一句話,然後徑直直奔赤兔和大哥跑去的方向去了。

多虧了這是一片茂密的樹林,灌木叢生,讓奔跑如閃電的赤兔施展不開。否則,以劉遙的那輕功,只能望塵莫及,感嘆並後悔失去這麼一匹絕世的好馬,那是不在話下。劉遙尾隨著赤兔馬奔跑的方向,直到赤兔馬停了下來不久,劉遙才終于給追趕了上來。

「你這該死的。」

劉遙上前一把抓住馬的韁繩,待要好好的進行一番責罵的時候。不想卻從灌木的縫隙之中,清晰的看到前方四五十米開外的地方,盤踞著一群蒙面的黑衣人,黑衣人背著一把大刀,手中拿著強弩,躲在黑暗。行為之鬼祟,動作之輕盈,顯然是一番早有預謀的行動。

而此時的赤兔馬,將劉遙引到這里之後,卻顯得異常的安靜格外的乖巧。讓發現這個陰謀,必將破壞這個陰謀的劉遙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輕聲的在赤兔馬的耳畔說道︰「難道是你剛剛感受到了一陣殺氣,所以,你才把我引到這里來的對嗎。」

顯然,赤兔馬在听了主人劉遙一陣哇哇哇的說話之後,一點表情的都沒有。難怪了,動物就是動物,怎麼會听得懂人類的鳥語。

「這些人少說有七八十人,而且從步伐的穩健可以看出,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那麼他們埋伏在這里會是要對付誰?!」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十分的肯定,那就是對方也絕對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否則根本不需要埋伏在這叢林之中,暗箭傷人。」

劉遙仔細的瞧了瞧,自言自語道。他覺得這肯定是一場頗為殘忍的惡斗,說不準自己的性命都會搭上。想到只要穿過這片茂密的叢林之後,就可以抵達自己朝思暮想的洛陽武學之都,他就開始了有些猶豫,越猶豫就越有點想立馬的離開這里,「只當是什麼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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