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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徹夜狂歡的太過盡興的緣故,在早上睜開眼楮之前,方息就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已經醒了。

依舊閉合的眼皮能清晰的感覺到打入室內的,柔和卻也足夠明亮的陽光,輕薄的桑蠶絲被蓋在腰間,下面是他可以十分確定的,不著寸.縷的情況。身上異常舒爽的感覺正在生生的提醒著他昨夜的瘋狂,而感覺更為鮮明的,則是正與自己抱在一起的,溫熱的體溫和熟悉的氣息。

一只手與他十指相交,一只腳正勾在他的腳上,不用睜開眼也可以感覺得到對方一下一下呵在自己的臉上均勻呼吸。而這種擁抱的勢顯然不是單方面的,自己的一只胳膊此刻正枕在對方脖子與枕頭的空隙下,雖然不至于被壓得發麻,卻也親昵到無法輕易抽出的程度。

完全沒有睜開眼楮去面對的勇氣。

方息盡力讓呼吸保持住平穩綿長,而是心中的排江倒海,卻無法用意志力控制。

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開月兌的借口。

之前喝的那一點酒根本就不足以讓他醉倒,從頭到尾,他的意識都是清醒的。他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做出這種舉動,卻沒有克制住那股在體內肆虐的欲.望。

誘惑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了,不愧是從小練習武術的身體,那麼豐滿又結實的屁.股,那種幾乎要吸住手指的美妙觸感,腰身的柔軟和韌性更是什麼都能做到,當他肆意出入的時候那那種幾乎被榨干的感覺,著實痛快到淋灕。

他們在浴室來了一次,又一路折騰到床上換著勢戰斗了兩次,隨後他幫秦風宇整理的時候,受不住誘惑,毫無節制的又來了兩次……

發現昨夜的畫面和身體的感覺竟然開始在腦海中清晰再現,方息一口氣哽在嗓子中,被噎的連連咳了好幾聲。然而,在好險被自己的想象憋死之余,方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毫無廉恥的起反映了?!=口=

「方息?……」

帶著重重鼻音的輕喚讓方息猛然僵住。秦風宇的大腿根此刻正十分緊密的貼在他的胯骨上,如此親密的距離,他身體的變化,對方不可能感覺不到。

四肢都被壓制住的某人還來不及將僵住的手腳抽離,秦風宇那條原本勾著他的腿卻先一步移了開。然而,原本以為對方打算松開他的方息一口氣還未松下來,卻突地發現,那條腿只是轉了一方向,簡直熱情滿點的抵住他那個膨脹起來的位置,還好死不死的蹭了兩下。

「怎麼,又想了?你好強~~要不,我們再來一炮?」

被好友輕吐在耳邊的溫柔腔調和半點不含蓄的內容整個驚到,方息二話不說立刻大力掙月兌秦風宇的手腳,整個人從床上爬坐了起來。

馬上要奔三的年齡,畢竟不是二十剛出頭時候的熱血方剛。就算他自認體力和精力還不至于如何衰退,但這樣每次都保質保量的連續作戰,也的確是太過消耗。

而在這種情況下,他那個原本應該徹底虛月兌的部位,竟然還有辦法自己充血,簡直就堪稱奇跡。

被子隨著他的大幅度動作而徹底滑落下去,在一室清晰明媚的陽光下,半支起腦袋的秦風宇正張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端正嚴肅的望著自己。好友從脖頸往下,到處都布滿了青紅斑點的痕跡都在證據般的指控,方息不敢再往下去看那個平坦結實的小月復,和小月復下面的春光。

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是如何的不克制,秦風宇的身體即使沒有像上次那樣流血,想必負擔也不會太輕。

至下而上的看著他微微一笑,秦風宇長的實在漂亮,這樣勾起嘴角的樣子,就顯得分外嘲諷︰「方息,昨夜是我誘惑你的沒錯。你現在若是後悔,我們當做一夜就好了,用不著表現的這麼避如蛇蠍吧?」

愣愣看著秦風宇出乎意料的發難,方息腦海里混亂成一團,身體上熱度也被眼前的情況消掉了,脊背甚至還在冒出絲絲寒氣。

說不後悔是騙人的。

如果可以重來,方息寧願直接一棒子敲暈自己,也不希望精.蟲上腦的與好友發生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肉.體糾葛。

但眼前木已成舟,秦風宇不是那些可以放著不管的419伴,這次也不是酒後風流,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處理方式,他也不忍心再用在這個,明擺愛著自己的好友身上。

「我……」

嗓子里只發出一個單音就徹底卡住,方息嘴巴張了又張,喉頭上下翻動了幾次,卻依舊擠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

說出抱歉的話,實在太傷人了。可就這樣將錯就錯下去,也不是一個明智的處理方式。

就算身體的感覺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但秦風宇在他心中,依然站在那個朋友的位置。並不是在清醒狀態下發生過這**關系,這種感覺就會變化。他的頭腦和下.半.身向來區分的清楚,就算突然面對這種始料未及的情況,他也的確驚慌失措,但自己心里的感覺,卻不會因此而模糊不清。

大概是看他「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一個所以然,原本支著頭側躺望向他的秦風宇,終于有了新的動作,也跟著從床上坐起身來。

兩個人差不多的身高,這樣面對面坐著,視線也差不多平行。干干看著好友那張精致到沒有任何瑕疵,也沒有更多表情的臉,方息還來不及思考,瞳孔中的人面卻突然整個放大到模糊,而唇上傳過來的柔軟熱度,更讓他驚得心髒險些從胸腔中直接蹦出來。

不等他做出反應,突襲自己的人就已經退了回去。

「算了。就知道你早上看到身邊的是我,鐵定適應不良,難以消化。」

嘴里這麼說著,俊美無雙的青年已經赤.luo著身體下了床,毫不掩飾的,大大方方的站在他的眼前。

「昨夜我對你說的話你都還記得吧?雖然我是很認真沒錯,但你也不用想太多,把這種情況當做我追求你的一部分就好了。」

不等方息做出反應,或者說,已經瞠目結舌到進入石化狀態的方息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出反應。秦風宇彎□,從地上隨意撿起一件襯衫披在身上,然後便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去。

看著好友那明顯並不攏的腿,和怎麼看都不自然的走路勢,方息的腦中再度炸了一記響雷,這次連耳邊都開始伴隨逼真的耳鳴聲,眼前更是被震撼到金星直冒。

他果然是……被色.欲.燻茫了心智。

盡管之前的準備工作做得十分充足,但讓原本不是接受的部位反復遭受重創,秦風宇身上的辛苦程度,可想而知。而一夜之間,那麼高強度,長時間的五次。別說作為承受方的秦風宇,就是他,現在也有種被整個掏空了的虛月兌感覺,盡管盡興,卻也累到連動一下腿,都很困難。

浴室的門沒有關嚴,可以隱隱听到流水的聲音。蒸蒸熱氣也順從本能的從開啟的門縫中鑽出來,引得臥室中也帶了點略微的潮。

呆呆的坐在那帶著水汽的一室光明里,方息一方面想著秦風宇是如何在他面前勉強自己,硬撐著受到重創的身體,另一方面又想著秦風宇給他留下的,解決兩人現狀的台階,一時間腦子里渾渾噩噩的,混亂到幾乎無法思考。

以至于,方息從頭到尾都沒有注意到,秦風宇的情緒起伏有多大,而又是如何多話到不自然。

作者有話要說︰望天,今天開始,日更到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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