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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夜 尸體重牢(六)【血池!重口慎入!】

「不知道。」

這是那個女人給我們的答案,我們要怎麼出去,她說不知道。

那麼,我們就只好想自己的辦法出去,我們一定要知道。

那麼,首先我們要救一個人,萌潔,我們絕對不可以讓那個小女孩變成這里八個重牢的殘肢。

「那麼鑰匙呢?我們問女人。」

答案超過了我們的想象。

鑰匙是有的,不過,它在那個血池子的底下。

每個囚禁在這里的鎖子,都有一把鑰匙,但是奇怪的是,在鎖鏈剛出現的時候,鑰匙就被遺棄了。

「那行凶的那兩個鬼怎麼開鎖帶走別人呢?」

「他們根本不需要開鎖,他們只需要砍斷那個人的手就可以了,因為鎖鏈只鎖住了一只手。」

我想起那只在二樓的斷手,又想想我和杜洋,頓時覺得膽戰心驚。

「那些鑰匙在哪兒呢?被遺棄的那些。」

「就在那兒。」女人指了指血池子,「鑰匙就在血池子的池底。」

我們沉默了。

「你不是逗我們呢吧?」杜洋說,「這怎麼撈啊?」

「怎麼辦是你們的事情,我只管告訴你們,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女人不屑的說,「血池只能沒過人的一部分,不會把你淹沒的,就算是那個矮個子小伙子,也只能蓋過你的肩膀。」女人指著我說。

然後女人就消失了。

可是,她說的是真還是假我們都判斷不了,我們怎麼辦?

只好試試。這是我們達成的一致。

那時的殘忍,簡直讓我無法回憶,為了提高效率,我和杜洋兩個人一起準備跳下去,我們站在血池面前閉上眼楮,然而血的味道就從前面的池子里一下子全都沖到了我的鼻子里,我感覺有一種暈了的感覺。

我說,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跳下去。

杜洋點頭。

「一!」

「二!」

「等等!」

杜洋剛要跳,我卻喊了一句等等,他差點沒掉下去。

「你想害死我啊卯木!」

「等等,我感覺我的腿完全軟了,可能根本就跳不下去。」我說,當然,我的腿的確已經軟到了極點,我甚至一動都動不了。

杜洋根本不管我,一下子自己跳了下去,我看到他閉著眼楮,血沒到他的胸口,他已經濕透了。

「我草,我草!啊……」他一邊叫一邊盡量鎮定住自己。

我也跳了下去。

我沒叫,因為我感覺有血濺到了我的臉上,我連張嘴都不想。

可是我都快哭了,太難受了,我感覺我的上衣被迅速的浸濕,褲子也被浸濕了,甚至連內褲都浸濕了,整個泡在血里,而且是別人的血里,里面還夾雜著別人的內髒,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難受過,一邊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一邊胃里惡心的要吐,一邊渾身濕的難受,我感覺我可能已經死了。

可是時間卻不容我多想,現在距離九點還有不到五個小時,我們需要把萌潔救出來,還要逃離這個地方,不快點肯定不可能。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頭迅速的埋在血里,低子,把一把鑰匙從血池子里面拿了出來。

「一把」的意思是一把,而不是一個,我拿出來了三把鑰匙。

當然,兩層一共二十個屋子,當然不只是一把鑰匙,關鍵的是,哪個鑰匙才是打開萌潔鎖頭的鑰匙。

我和杜洋每一次把頭探下去,都使用了全身百分之十的勇氣,我們的勇氣很快就透支了,在我們勇氣和體力透支的時候,我看到杜洋的頭上掛著一個腸子的碎片,我怕我自己也有,實在受不了了,大喊了出來。

「你瘋了啊?不怕把鬼招出來?」杜洋說我。

「你看看你,頭上還有腸子呢!」我說。

杜洋趕緊用血淋淋的手把腸子拿了下去,然後開始在血水中干嘔了起來。

「我們還差幾個了?」我問在外面的杜縴。

「你們找到了十六個。」她說。

「應該差不多了吧,我看時間都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不如我們上岸吧。」我說,「畢竟最近這十分鐘我們倆一個都沒找到。」

杜洋點點頭,「二十分之十六,五分之四的幾率,不可能打不開她的鎖鏈,我們出去吧。」

我和杜洋血淋淋的爬出了血池,全身的那種濕透的滋味讓我難受,我居然一下子把外衣月兌掉了,赤著上身,稍微感覺好了一點。

當然月兌了不能白月兌,「不如我們把鑰匙都裝在我的上衣里吧。」我說,「這樣會好拿一些。」

他們也覺得是個好主意,于是把鑰匙都兜在了我的上衣里,我用左手拿著自己的上衣,上衣里面是那些屋子的鑰匙。

鐵門雖然關了,但是鐵門沒有鎖,所以我們輕而易舉的把它推開,然後趕緊跑上了樓,因為時間不多了,現在這里可能還安全的很,可是假如到了九點,所有的鬼都出來了,也就意味著,那兩個殺手也要出來了。

我們跑向了萌潔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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