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戴莫的手臂已經酸痛無比,但是,為了皇甫紫怡,硬生生的堅持走到了住處。
「雪兒,你夫君我回來啦?」戴莫毫不在意有著皇甫紫怡在自己的身上的,大聲親密的往里一喊。
「回來了」推開房門,里頭已經換了一件白色衣裙的傾城雪兒,對著戴莫甜甜一笑。
「夫人,漂亮」戴莫的眼球像在燃燒一樣,熾熱的看著傾城雪兒,要不是太累,早已經沖了過出狠狠的一吻了。
哼!皇甫紫怡醋意大發,掙月兌開戴莫的擁抱,想要跑著去屋內,可是剛一起步,的疼痛立馬傳來。
一旁的傾城雪兒見狀,小跑的前進往皇甫紫怡的位置,扶著她,擔心的問道:「怎麼啦!」
「哦,紫怡」戴莫就差那麼一點就說出來她的下面很痛,最後靈機一動,改成了:「她受傷了。」
「受傷,怎麼回事」傾城雪兒一听,更是擔心了,一下子將所有的責任指向戴莫:「你難道就沒有在她的身旁保護著她。」
「都是他害的」皇甫紫怡冷哼一句,白眼的望向戴莫。
「雪兒!你是不知道,我跟一個人那是打了不知道有多久,最後我也是身負重傷,現在還是一陣子不舒服呢!」戴莫沒有理會皇甫紫怡的白眼,更是厚著臉皮,沒有一副覺得自己說錯了的感覺,听得是傾城雪兒趕緊放下了皇甫紫怡,更是滿臉的擔心問:「傷哪了,快讓我看看!」
正好,戴莫還沒有力氣過去呢?現在傾城雪兒自己過來了,豈能有放過她的道理。
當著皇甫紫怡的面,快速的拉過傾城雪兒,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戴莫的厚厚嘴唇已經合上了傾城雪兒的小小嘴巴,霸道的一吻,更是霸道的沖進傾城雪兒的兩排緊緊扣住的牙齒,狠狠的與她的香舍踫撞一會,就立馬的松開,邪邪的一笑:「謝謝夫人的關心。」
頓時,傾城雪兒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雖說戴莫不在意現在皇甫紫怡,還在瞪著他自己,但是,從來就沒有在皇甫紫怡面前這樣過的傾城雪兒,可是很在意的。
「雪兒,你怎麼會听這個大騙子的話呢?你因該到他的身前時候,狠狠的給他一拳」皇甫紫怡心里肯定是有很大的不好受,但是,比離開戴莫獨自的存在,皇甫紫怡情願生一下子氣,小小的一段時間不理戴莫。
「以後一定這樣」傾城雪兒露出可愛的兩個小酒窩,對著戴莫淺淺的一笑。
「還是雪兒第一夫人好。」戴莫心里一甜,繼續的,又是在傾城雪兒的臉蛋上猛的一親。
這會兒,傾城雪兒總算是白了一眼戴莫。
「哼!我……戴莫我恨你」皇甫紫怡那是氣得身子直顫抖。
跺了跺腳,皇甫紫怡又忘記了下面的痛,氣呼呼的跑起來,這一下,皇甫紫怡算是真的沒那麼幸運了,剛跑幾步,就差點摔倒,還好戴莫的速度快,一轉眼就來到了皇甫紫怡的身旁,攙扶著她,總算是一副擔心的模樣:「你們沒事吧?」
似乎,這下是真的惹急了皇甫紫怡,本身就愛撒嬌的她,一下子生了氣便什麼都不顧的道:「我以後都不跟你玩那個啦!哼!」
這一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什麼了,更何況像傾城雪兒這樣的冰雪聰明的人,豈能不知道。
頓時的功夫,戴莫愣愣的看著皇甫紫怡,連死的心都有了,那是一個心里在滴血啊!
好在的是,傾城雪兒走過戴莫的身旁時,像是什麼都能學的她,竟然模仿的跟戴莫相差無幾的壞壞一笑:「你欺負她啦!是不是把她給弄疼了。」
戴莫則是裝得無比的委屈,現在打死他,他也不會承認的道:「雪兒,你就這麼相信我很壞。」
「很壞!」傾城雪兒又是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晃了晃她的柔柔發絲,一副清純少女的邁腿就走,走了一兩步的時候,停下腳步,反過頭來,神色突然的一凝,嚇得戴莫眼皮都是一跳的道:「你是非常非常的壞。」
之後,戴莫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不過的是,傾城雪兒的那咯咯的笑朗聲,喚回了戴莫出來的魂,這一會,戴莫才注意到了,傾城雪兒今天穿的是與往常截然不同的裝扮,不過的是,女孩似乎就很少離開穿裙裝的打扮,就像傾城雪兒,好幾次都是一身下來,不過,今天雖說是裙裝,但是,那裙裝真的是很不同以往,只見的是,群的下端悠悠飄然,很是不完整,沒見那後半部分的下端,硬是有著開叉,而且,傾城雪兒只要輕微的小跑,或者速度快了一點,那開叉的下端便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可以很好的露出,那里頭完美的雙腿,白白細細的,很是勾引一個男人的**。
而說道傾城雪兒的正面,那就是整個的啟用到了戴莫那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了,尤其是在看女人方面上,更是深深的過目不忘,簡直就是那種看了以後,都可以自由的出現在戴莫的腦海,只要戴莫願意幻想一下金典情節,隨時都可以讓看過的女人在里頭充當著戴莫身邊重要的角色,而現在回想起剛剛傾城雪兒的前面部分,雖說那時候戴莫愣得不輕,但是,也有過那麼短暫的一瞬間,僅僅是這一瞬間,戴莫就能知道傾城雪兒的美麗,那是飄散的發絲在肩頭顯得零零散散,但是,特有魅力,而且,整個裙子的重要就是在前面,因為的是,整個裙子是由一點點的黑色長帶,慢慢的上沿到胸脯下端,而其作用是扣子扣緊衣服,也沒什麼,最閃眼的就是傾城雪兒的最上面部分,這個時候,戴莫都清楚的記得,那緊緊的裹住的小山,密密實實,完全顯出了傾城雪兒的胸部大小,回想得是戴莫一陣痴醉,邪邪的笑容道:「晚上是不是也該對她壞一點。」
而傾城雪兒不知道戴莫已經盯住了她自己,現在正在跟皇甫紫怡說著她不可能說的話呢!
「紫怡,很痛嗎?」傾城雪兒放低聲音的,偷偷的跟皇甫紫怡紅著臉道。
「怎麼,雪兒,你也想啊!」皇甫紫怡看見傾城雪兒這幅模樣,也同樣的低下頭來,回想著那瘋狂的一刻時,頓時紅了臉,羞澀間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傾城雪兒小聲的笑道。
「我才不要呢?他那麼壞,一定比你還要慘」似乎被問到了心里話,一下之,紅得更厲害了些,一副可愛的說著。
要是戴莫知道她們兩個人在談論這個,不知道又會怎麼想,又會想要怎樣的折磨她們。
只是,戴莫在外痴醉了一會後,就準備進屋陪伴屋內的兩人,不想的是,有過好幾次這樣的感覺,硬是相信了這種感覺的往後一退,果然的是,一道狠毒的飛紙,就擦著戴莫臉部的皮毛而過,差一點戴莫就要失去了這張吃飯的臉,頓時,心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燒,看了看周圍的動靜,放棄了本想怒吼著的喊,結果跑去,拿起已經插入樹中一半的身,的紙條,看著上面寫到的字跡:「來生死崖一見。」
戴莫知道,簡簡單單的看著這紙條插入樹中的深淺程度,便知道了此人的實力,可以說,絕對在異鬼初級以上,畢竟的是,在戴莫沒有發覺的情況下,竟然突然的使出這一招,雖說沒有傷到,但是,要戴莫來使同樣的動作,絕對不可能有這樣厲害,也就一般一般,只有一般般,看來的是,一些事情來了,始終是躲不過的。
顯然,戴莫現在還很虛弱,不可能就這樣的去,得要好好的恢復一下。
自然,這一恢復後,便不動聲色的離開了這里,因為戴莫不想讓她們兩個擔心。
就這樣,戴莫前往生死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