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櫻很隨意著跑著,反正自己也沒方向感,朝著一個方向走,肯定能找到路的,在繞了好幾圈後,李櫻的眼前一亮,哈哈,找到樓梯口了!她興高采烈的走了下去,還未走到尋花樓的門口,就已經看到慕容宇正黑著一張臉站在馬車旁,他是在等自己嗎?
其實慕容宇長的挺帥的,雖然李櫻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不過確實是這樣的。『**言*情**』在現代的時候,追易天宇的女生都可以排成一個班了,當然奔著他家里有錢去的也不少。
李櫻低著頭走到慕容宇跟前,撓著頭,眼神游離的說道︰「那個,王爺大大,你的手還在流血,我幫你包扎下吧!跟你說哦,這不及時處理傷口可是不行的,輕著炎,再者腐爛,重者可是要截肢的,這個,你看,我給你包一下吧!我技術很好的,絕不啊——」
李櫻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慕容宇的大手一揮,直接摟到馬車上了。慕容宇緊捏著雙手,端坐在馬車里,一直都未出聲。這個女人總是很輕易的就把他弄的失控,為什麼看到她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期待?他在期待什麼呢?
怡雲閣,李櫻拿著棉布輕輕的為慕容宇拭去手上的殘血,她的表情十分認真,小心翼翼的擦著,待擦拭干淨後,瓷器殘渣赫然存留在手掌上。李櫻一陣郁悶,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鐵做的,難道是不知道疼嗎?
慕容宇看著李櫻為自己清理傷口,心里一陣暖意上涌,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過溫暖,在他心中,活著就必須要殘忍。他十五歲就開始行兵打仗,無數次踩著尸體回來,亦是無數次受傷,征戰沙場數十年,早就把他的心練得如千年寒冰般冰冷。
屋內紅燭燃起暗暗的紅光,一片寂靜,李櫻認真的用紗布為慕容宇包扎手掌,一層又一層,白色的紗布上沾染到血漬,她不得不再次加厚紗布,在纏了無數次後,總算足夠厚了,李櫻熟練的打了個蝴蝶結,頗有成就感的說道︰「搞定,不要太感謝我哦!」
慕容宇冷哼道︰「王妃難道不知道三從四德嗎?」
「有什麼關系嗎?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為你包扎傷口嗎?」李櫻挑眉看著坐在對面的慕容宇。
「哼!有什麼關系?這到要問問王妃自己了,身為人婦,什麼該干什麼不該干,你應該知道。」慕容宇冷眼看著李櫻。
李櫻心里一陣郁悶,自己好心好意給他包扎,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白眼狼,這下倒好,還來責怪起自己來了。「王爺,我沒有責任更沒有義務去遵循所謂的三從四德,我只需要幫你演好戲就可以了,您不覺得您管的太多了嗎?」李櫻起身,揚起頭,不再去看慕容宇。
「司徒雲,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嗎?你把本王頭上的綠帽子就蓋了好幾層了吧!」慕容宇氣急敗壞的說道。
「既然你這樣想,我無話可說。王爺請回吧!臣妾要就寢了。」司徒雲恭敬的低下頭道。
「司徒雲,你這樣做是不是就是想讓本王休了你,這樣你就可以光明正大會你的情郎了對吧?」慕容宇完全忽視李櫻說的要就寢,繼續激動的說道。
「王爺都了然了,何必來問我呢!」李櫻冷冷的回答道,他都挑明了,那就沒必要裝了。
「本王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本王不會放過你的。」慕容宇氣憤的說道,轉身摔門而去。
李櫻怔怔的坐在床上,怡雲閣是他今天讓自己住進來的,看著房間里的裝潢,以素色為低調,奢華而不俗氣,反而透露著淡的氣質,牆邊的花盆里放著的是淡粉色的月季花,暗紅色的檀香木桌椅,桌上放著白玉瓷雕花杯,看來這慕容宇的鑒賞能力還是不錯的,還好給了自己一個這麼別致的房間,不然自己又要花大功夫改造了。
李櫻疲憊的爬在床上,拿出手機插上耳機,听著喜歡的那《我的秘密》,眼前漸漸的浮現出那日的場景,她的臉上露出暖暖的笑容,她打開了手機上的圖庫,隨意的翻著在這里照的照片,有哥哥溫暖的笑容,有軒寵溺的笑容,有自己自戀的笑容,她滿足的閉上了眼楮。
沒一會兒,房間里傳來平穩而深沉的呼吸聲
慕容宇離開怡雲閣後,轉彎就拐到了香姬的花香閣,香姬正在梳妝鏡前卸下頭上重重的頭飾,忽然在鏡子中看到慕容宇的身影,她激動的轉身站起來,柔笑著說道︰「王爺這麼久都不來看看香兒,香兒可是甚是想念王爺呢!」
阮香順勢伏在慕容宇的懷里,身上的輕紗,半隱半露,凸凹有致的身材盡收眼底,領口外敞,雪白的酥胸外露,極具誘惑力。
「幾日不見,香兒更加嬌媚動人了呢!」慕容宇邪魅的看著懷中的人。
「討厭!王爺就會拿香兒開玩笑。」阮香伸出小手輕輕的拍打這慕容宇的胸膛,沒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嫵媚,無不是在勾起慕容宇心中的**。
慕容宇一把將阮香攔腰抱起,緩緩的走向大床,阮香的臉上不時露出嬌媚的笑容,只要得到王爺的寵幸,她就離側妃更近了一步,就不用再受欺負了,想到這里阮香的嘴角又勾起了一絲妖媚的笑容。
在一陣血雨腥風後,慕容宇疲勞的爬在阮香的身上,粗粗的喘著大氣,隨後便起身穿上了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
「王爺」空蕩的房間里回蕩著阮香柔弱的聲音,慕容宇並沒有為之所動,只留下阮香一人**著香肩,在床上呆,她知道他從來都不會在姬妾那里過夜,每次來也只是為了自身的生理需求,從無任何感情而言,可是她卻是真的很愛他。
沒多久,丫鬟端著一碗黑色濃稠狀的液體走來,她的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滴,苦笑著喝下了那碗藥,那個男人從來都是這麼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