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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地如此沒有自信?你听妹妹的沒錯,妹妹看她對哥哥的樣子,八成也是喜歡上哥哥了。您就等著好消息吧!」

蘭貴人笑著說道。

「當真?」

慕容槐還是有些不相信。

「哎呦大哥,妹妹你還不相信嗎?」

蘭貴人白了他一眼,心道,他這個哥哥什麼時候便的如此扭捏了?

慕容槐這時才放下心里。這才問道︰「妹妹找我來,有何事呀?」

「嗯,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哥哥和爹爹了!就讓你進宮來了!」

蘭貴人先是羞澀一笑,接著才說道。

「不對,你一定是有什麼好事情,若不然也不會將為兄我巴巴的叫了來。看你的臉色就曉得。不會是……啊!我曉得了!」

慕容槐說著說著竟然一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會是什麼?」

蘭貴人倒被他的舉動弄的不明所以了。問道。

「不會是妹妹你懷了龍種了吧?」

慕容槐能夠想到的好事也只有這個了。

「大哥……」

蘭貴人頓時被他的話臊的滿臉通紅,不由叫道。

「不是的啦!看你想到哪兒去了!」

「不是,那是什麼?」慕容槐還是在苦思冥想。

「大哥,您就不要猜了。您回去就告訴爹爹說,他交待女兒辦的事情,女兒已經辦妥了!」

蘭貴人為了避免他再胡思亂想急忙說道。

「哦!」

慕容槐理解不了。他搖了搖頭,接著又說︰「妹妹,那沒有別的事,大哥就回去了。你改日有時間就跟皇上提提那件事。可要記住了哦?」

「曉得了!」

蘭貴人一捂嘴笑了起來。慕容槐這才轉身走了。

慕容槐理解不了的事,到了他爹哪里卻很是容易理解。慕容槐只把蘭貴人的話一說,那慕容修就哈哈大笑兩聲說道,不錯,不錯,很不愧是我慕容修的女兒!

「爹,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听不懂!」

慕容槐模著後徑納悶的問。

「哈哈,槐兒啊,咱們慕容家要飛黃騰達了!等改日,你妹妹再為皇上添一個龍子,那怎麼慕容家在辰國的勢力就無人能及了。」

慕容槐這才明白過來,不過,他對這些可不感興趣。如今他已然坐上了大將軍的位置,受萬人敬仰,還要怎樣?更何況,那些東西有那麼重要嗎?他不明白自己的爹爹和妹妹。很是興致缺缺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慕容修在他身後叫道︰「听到這個消息你不高興嗎?怎麼這副表情?-

慕容槐回過頭來,厭厭的說︰「您要飛黃騰達,您就飛黃騰達,少拉上我。爹,您別忘了,辰國的皇後莫蘇蘇,莫大小姐還在呢。她雖然是在天瑞國,可她是為了營救麗妃娘娘才被南宮允擄去的。您說,皇上能忘了她嗎?若有一天她從天瑞國回來,您的女兒照樣受冷落。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個女兒,您干嗎要將她送進宮去?把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都糟蹋了!」

慕容槐說完,繼續向自己屋里走去。再不理會身後的慕容修。

可他不理會慕容修,慕容修卻不肯就此罷休。在他身後叫道︰「你個孽畜,不就當上個將軍嗎?跟你爹說話就變了樣,敢頂嘴了!」說完,他模著下巴,眼楮看著地面,想了許久,終于說道︰「一切障礙都必須清除!」

說完,將兩手往身後一背,便也走了。

過了沒幾日,慕容槐便被皇上召進了宮。原來,那蘭貴人已經跟卓清說了慕容槐的事,卓清一听自然很是高興。問過賀蘭雪,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

于是,卓清便急急忙忙的將慕容槐傳進宮中,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辰國已經許久沒有喜事了。就連卓清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當日便替他二日擇了個好日子,準備完婚。

慕容槐自然更是高興,興高采烈的一蹦三尺高。喜氣洋洋的回去準備婚禮了……

*

已是初夏季節。天瑞國的皇宮里,莫蘇蘇正在練書法。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她的書法已經寫的很好了。

而她的詩詞也做的極好了。情景的歲月,最是可以修身養性。莫蘇蘇如今看起來比原來更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書卷味也濃了許多。比原來看起來更加的沉穩和內斂。整個人看起來竟如同一朵徑自開放的白蓮。有著一種淡雅之美了。

南宮允自從那次太後事件以後,很少再來她這里,似乎已經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偶爾從宮女口中听到的,也只是他的只言片語。但最多的就是皇上正在議事房和幾名朝臣議事。

莫蘇蘇敏感的認為,他一定是在策劃著什麼重要的大事。或許,正是攻打辰國的大事。

莫蘇蘇有些擔心,可擔心也無濟于事,她如今是被關在籠子里的鳥一般,想要出去也是不能夠。每日里除了看書寫詩或者逗逗美美,什麼也干不了。

這樣的生活也算是寧靜。有時候你想要關心的事情,失去了你的控制,那麼,我們只能任由它發展。與其心中焦急,倒不如隨遇而安。莫蘇蘇如今就是那樣的心態。她想,若果真兩國要交戰,她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但如今根本就不曉得,與其亂猜,還不如安靜生活。

可是,世間的事,往往都是事與願違的。她剛這樣想了,這一夜便發生一件事情。

這一夜,其實看起來和以往的夜晚沒什麼不同,莫蘇蘇練書法練到了黃昏,吃了晚膳之後,早早的就躺下睡了。夜里睡的正香,卻被一聲慘叫聲驚醒。

將燭火點燃,才發現自己的床下正躺著一個人。這個人一身黑衣,已然昏死了過去。莫蘇蘇起身,蹲在黑衣人面前,將他的面紗拿了下來,這才赫然發現,竟然是一個女的。而這個女子。

哼!如此不自量力,竟然敢來刺殺她,上次沒有成功,這次居然追到了天瑞國。看來,這個人跟自己的似乎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不過,上次她不是被卓清抓了關進大牢了嗎?如何又出來了?

莫蘇蘇暗自在心里想著。

「小姐,小姐……小姐……」清婉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她就一邊穿衣服一邊跑了過來。

看見眼前的一幕,瞬間呆住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小姐,您沒事吧?」

清婉在下一刻捂著嘴問。

「我沒事,幸虧有我的……」

莫蘇蘇說道這里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說道︰「對了,你去拿一盆水來,我倒要好好的審審這個刺客。如此對我窮追不舍,到底是為何!」

「是!」清婉听命下去了,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盆子冷水進來了。

「給我潑!」

莫蘇蘇冷冷說道。

莫蘇蘇話音未落,忽然發現面上一涼,她慌忙向後退去。險險躲過一招。定神一看,這才發現,屋子里竟然還有一人,剛剛不曉得藏在哪里。卻選在此時對她下手。

莫蘇蘇如今的武功也是不賴,便和那刺客對打了起來。沒想到那刺客武功竟然極高,這一打,過了足足有一百招也沒有將他拿下,卻險些被他傷到。

清婉不住的在兩人的打斗中驚叫。小小的身子來回不住的亂躲。莫蘇蘇不由喊道︰「清婉,你閃開!」

可清婉不曉得是被嚇傻了還是咋地,越發的亂跑了。那刺客興許是覺得她太礙眼,還總是阻礙自己的拳腳,一氣之下,竟然撇開莫蘇蘇直接去打清婉,莫蘇蘇眼前突然一空,心道一聲不好,急忙扭頭去看,卻見那刺客的劍眼看著就要刺入清婉的心髒。她急的急忙撲了過去。將那劍用手臂檔了過去。「噗……」的一聲,莫蘇蘇的左手臂上被劃出一道很深的口子,鮮血順著手臂迅速的冒了出來。

「啊!小姐,你受傷了!」清婉嚇的大叫。

莫蘇蘇卻愣喝一聲說道︰「我沒事,別大驚小怪的。」

說完,心中已然不耐,將小黑喚出,一口咬在那人的睡穴上,將他咬暈。這才走到椅子上命清婉給自己包扎。

「啊!傷口好深呀!」

清婉見莫蘇蘇手臂上的傷口有七寸長,深得都翻開了皮肉,血已經將整個手臂上的衣服都染紅了。頓時紅了眼,不由的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這麼點兒小傷,不礙事的。」

莫蘇蘇見她哭的傷心,反而安慰道。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你是為了救奴婢才受的傷。奴婢該死!」

清婉說著竟然跪在了莫蘇蘇的面前。

「你這是做甚?」

莫蘇蘇急忙伸手去扶她,可手臂受傷,根本使不上勁兒。清婉一見,又急忙站起身來,幫莫蘇蘇包扎起了傷口。她一邊包扎一邊說︰「小姐,奴婢……奴婢對不起您,奴婢做了錯事。」

「你做錯了何時?」

莫蘇蘇卻不以為然,她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清婉,只認也沒有什麼把柄抓在她手里,因此並不擔心,估計她說的錯事,就是秘密監視自己之類的事情吧。因此,很不以為意。

「這一個月來,總是有一只鴿子飛來,腳上纏著一個紙條。奴婢將那些紙條從鴿子的腳上拿了下來,卻沒有給您看。奴婢曉得錯了,奴婢這就拿給您看。」

「你確定那些紙條是給我的?」

莫蘇蘇問。

「是!紙條上的落款是卓清,奴婢曉得他就是辰國皇帝。他寫的都是情詩。奴婢……奴婢原本是皇上派到您身邊監視您的,因此,奴婢便……」

清婉低著頭,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說。

「那你為何現在卻有說了呢?」

莫蘇蘇的語氣漸漸變冷,雖然她一直防著清婉,雖然她曉得她的身份,可她除了防著她,對她還是如親妹妹一般。如今從她的口中親自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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