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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蘇蘇急著說。認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幫自己也不是幫一次兩次,這次最絕,竟然用成親這樣的事情來幫自己。她當然相信他了。

這時,窗外的柳樹下站著一個人,一直望著屋里的兩個人。不知是不是寒冷的北風太過厲害,竟將他的身形刮的有些搖晃。

這一夜,莫蘇蘇剛剛梳洗完畢想要睡覺了,就听見窗戶響了一下。

「誰?」

她警覺的叫了一聲。

「是我。」深沉而有沙啞的聲音。竟是南宮允。

「六王爺!」莫蘇蘇听出是南宮允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

「你這麼晚了,來我這里作甚?」

莫蘇蘇重新就將燈點燃。看見一身黑衣的南宮允站在自己面前。

神情竟是無比的落寞。

他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只是用一雙深沉憂郁的眼楮看著莫蘇蘇。

「你……」

莫蘇蘇感覺他有些奇怪,你了一聲,卻不曉得說些什麼。

許久,南宮允背轉身子,負手而立。低沉的嗓音這才響起。

「那件事,是真的嗎?」

他的話莫名其妙,莫蘇蘇卻是听懂了。

「鎮南王認為呢?」

莫蘇蘇不答反問。

「你如此稱呼,是想跟我拉開距離嗎?」

南宮允的語氣中有些憤怒的成分。

莫蘇蘇一笑,說道︰「你本來就是皇子,如今有了封號,我當然要稱呼你的封號。如若不然,傳出去,別人會如何看我?」

「你若果真在乎別人如何看你,就不會做出那等丟人現眼的事。」

南宮允真的發怒了。

「我丟不丟人,現不現眼,那也是我的事,和鎮南王爺無關。王爺若是沒有什麼事,就請回吧。蘇蘇也該休息了。」

莫蘇蘇說完轉身欲走。

「慢著!」

忽地,南宮允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拉進自己的懷里。

他的力氣過大,將莫蘇蘇拉的頭忽的就撞上他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

可他全然不顧。只是緊緊的將莫蘇蘇擁入懷中。用自己的臉摩挲著莫蘇蘇的頭發。沙啞著嗓子說︰「你說過給我機會的!為何要如此殘忍?」

莫蘇蘇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呆住,反應過來以後,伸手便去推他。

她的力氣太大,將南宮允差一點就推倒,

可他全然不顧,手上的力度竟然又加強了一些,拖著莫蘇蘇向後趔趄了兩步,這才站穩。

「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與你早就沒有了任何關系,你如今這樣又算是做什麼?」

莫蘇蘇氣極,可又不能大聲叫。生怕惹來別人,給自己又平添了不必要的麻煩。

「對,我就是個瘋子,當初,我就不應該放了你。應該直接把你娶回家,再慢慢折磨!你這個賤人!竟然背著我跟我皇兄干出如此勾當。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南宮允說著,竟然將莫蘇蘇樓的更緊,低頭就去尋找她的唇。

莫蘇蘇愕然,想要掙月兌開他的懷抱,無奈他就是不肯放手,將她禁錮的死死的。

莫蘇蘇無奈的搖頭,可還是被他吻到了。氣的她張口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頓時,血液的腥味竄如口中。

南宮允似乎也才清醒了過來。

忽的放開了莫蘇蘇,伸手在自己的唇上抹了一下。

「我……我……我不是……」南宮允仿佛這才清醒了一般,懊惱的說。

「好了,我不想听你說任何話,你走,你馬上走!」

莫蘇蘇一指門口。

南宮允愣愣的看著她。

莫蘇蘇轉過頭不去看他。這個人,簡直膽大包天到了極點。她只想讓他馬上消失在自己面前。媽的,姐的初吻,竟然是被他給奪去了!

莫蘇蘇氣的咬牙切齒。

「你走啊。看什麼看?」

莫蘇蘇見他只是定定的站著,心中更是來氣,過來就推著他向門口走去。

南宮允倒退了兩步,又看了莫蘇蘇一眼。這才緩緩的轉身,深吸了一口氣,大踏步的走了。

可他剛剛的目光卻令莫蘇蘇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他那是受傷的表現嗎?

他真的愛上了自己?莫蘇蘇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真是五味雜陳。

南宮允真的愛上了莫蘇蘇?真是滑稽,他不是很討厭自己嗎?他不是還想害死自己嗎?他不是只想要爹爹的權勢嗎?可他剛剛的眼神算什麼?

莫蘇蘇苦笑一聲。轉身回到了里屋,還是睡覺吧。有些事情想也是想不明白的。

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想又有什麼用,自己以後還是少見他為妙。

他那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不要給自己惹來麻煩了。

拓跋瑞在第二日清晨,也來丞相府拜見。

莫蘇蘇推說身體不適不願出去見他。

莫清輝陪著拓跋瑞在客廳了喝了一會兒茶,拓跋瑞便一臉失望的離開了。

沒有多久,皇帝便傳旨召見莫清輝。莫清輝急匆匆的走了。

莫蘇蘇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梳洗了一番,整個人懶洋洋的。

想要出去,又覺得無處可去。

不出去,又覺得沒什麼意思。

于是,突發奇想的找了個三角樹杈做了個彈弓。在院子里打麻雀。

由于下了幾日的雪,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積雪。

莫蘇蘇讓流朱掃出一塊空地來,往地上撒了些谷粒,自己坐在不遠處,拿著個彈弓打鳥玩。

不多時,還真的被她打到了幾只。

流朱見自家小姐的靶子這麼準,高興的拍著手說︰「小姐,你真厲害!」

「看著,這次給你打個大鳥。」

莫蘇蘇被流朱一夸,高興的說。

接著,便一彈弓向天上打去。「哎呦,誰這麼缺德?打到本王的頭上了!」

院子外頭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啊,小姐,慘了,你打到人了!」

流朱嚇的臉色都白了。

「你等著,姐看看去。」

莫蘇蘇招來一個梯子,蹬蹬蹬的幾下就爬上了牆。將那牆上的浮雪扒拉掉,她這才伸出頭去。

外面,拓跋瑞正捂著頭看向這里。

「是你……」

「是你……」

兩人同時說到。

「原來是太子殿下,真是不好意思,我……我剛剛本來是打鳥兒的。沒想到竟然打到您了,您這是……」

莫蘇蘇覺得詫異,他沒事跑到丞相府的院子外干嘛?要知道,這個地方,可不是通往皇宮個的地方。

「哦,順安郡主,本王剛剛自您家里出來,覺得很是無聊,便才隨便轉轉,沒想到卻誤打誤撞到了這里。您的病無礙吧?」

拓跋瑞仰著頭,拱手回答,眼楮里是隱藏不住的興奮。

他本來就想來後院看看莫蘇蘇,沒想到卻被打了個正著。

如此尷尬的事情,令他很沒有面子。可能見到莫蘇蘇,卻也令他很是高興。于是隨便編了個理由。

「小姐,是誰呀?」

「哦,是……是一個路人。」

莫蘇蘇回過頭說。

拓跋瑞怎麼說也是凌國的太子,爬牆偷看深閨女子的行徑,若是傳揚出去,可是不好听的。

莫蘇蘇這樣說,是給他留了面子。

拓跋瑞面色尷尬的笑笑,說︰「多謝郡主。」

「不客氣。時候也不早了,太子殿下應該還沒有吃午飯吧,蘇蘇就不打擾您了,太子殿下再會!」

「誒……」

拓跋瑞見莫蘇蘇要下去,急忙揮手,可已經不見了莫蘇蘇的身影。

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唉!」

然後搖著頭離開。

「太子殿下,為何如此愁眉不展?」

他身邊的謀士蒙達見主子似乎有什麼心事,便問道。

「唉!」

拓跋瑞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順安郡主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本王本想這次和親,可以選擇她。卻沒有想到,卻被南宮清給搶了先。如何能不讓本王傷心呢?」

拓跋瑞說完,又回頭向莫蘇蘇的芙蓉苑方向看了一眼。

目光中甚是留戀。昨晚的事,他一個早就听說了,除了唏噓一場以外,心里也甚是後悔沒有早一天將請求和親的折子遞上去。

「太子殿下又何必如此?我們凌國自古就是馬背上的民族。搶婚的風俗也由來已久,若太子喜歡,便將她搶了又如何?」

蒙達不以為然的說。

「可這里是天瑞國,不是我們凌國。若果真如此,就會犯了天瑞國的國法,這可不行。」

蒙達又一笑。

「太子為何不悄悄的搶呢?我們半夜搶了人,即刻動身。等到他們發現,也已經第二天了。到時候,就算是天瑞國的皇帝曉得又如何?也只能不了了之,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我想,那皇帝也不會如此較真。」

拓跋瑞回頭又看了一眼芙蓉苑。

又看了蒙達一眼。蒙達向他點點頭。

拓跋瑞終于也點了點頭。

若他不盡快下手,莫蘇蘇就成了別人的老婆了。他不甘心就如此回去。

拓跋瑞做了決定,便帶著一行人回去了。

再說這莫清輝,去了一趟皇宮,和皇帝商討南宮清和莫蘇蘇的婚事。最終決定第二年的四月十六日舉辦婚禮。

一切商討妥當,莫清輝從皇宮里出來,剛走出大門口,就看見南宮允站在哪里。

「給鎮南王請安。」

莫清輝慌忙拜倒在地。

南宮允一張冰塊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丞相大人請起。」

莫清輝緩緩站起。看著南宮允的臉色。

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就這麼站著,等他的吩咐。

可南宮允站了半晌,如一座雕像般。直到莫清輝頭上都滲出汗水來。

他才幽幽開口︰「我和蘇蘇是皇上自幼指的。南宮清想如此輕易就這麼將她從我身邊奪走嗎?」

「……」

莫清輝不曉得說什麼。

不過,南宮允似乎也不想讓他說話。又說︰「我不會輕易就這麼放棄的。」

說完,冷冷的看了莫清輝一眼,便走了。

莫清輝看著他的背影無奈搖頭。

他要做什麼?

莫清輝包括莫蘇蘇此時都認為,南宮允神經有些不正常了。

她和南宮清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卻還不死心。想要做什麼?

給者的話:

今天只有一更,親們不要等了。我在外面,沒有帶筆記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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