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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下 桐城國君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堯落羲微睜著雙眼,對她來說,那東西就真的那麼重要嗎?他盯著凌皓玥,有憤怒,有期待,更有迷惑。

「要殺了他嗎?」舞傾城盯著凌皓玥,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是無論她做什麼,她都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對于眼前這個勝利者的狀況來說,死絕對是對他的一種優待。

「為什麼?難道他還有救嗎?」她不會殺他,她只是想要得最後的勝利而已。凌皓玥背對著舞傾城,一陣風吹起,大堂之上的血腥之氣更濃,無視那些令人做嘔的畫面,凌皓玥艱難的喘息著,不舒服,胃,身體,還有精神。

這算是一種怠慢嗎?她的心無原由的跳得好快,快到她本該無法承受,可是她卻意外的接受著,並且努力調適著。

眾人的目光不再渙散,他們盯著凌皓玥從可憐蟲勝利者的身旁走過,那身影即艱難又別扭。對于他們而言,凌皓玥是特別的,與舞傾城不同,她從一開始就毫不迷惑,她的心太過堅定,堅定到不但回應了自己,更回應了在場所有人,包括可憐的勝利者。她並不迷芒,除了相信自己以外,她知道她必須理直氣壯,因為只有那樣,才能得到原諒。

因為這是一場非勝即負的賭局,她的命,雲生的命,叢雲的命以及以後的路都在她的手里。

「等一下。」堯落羲盯著凌皓玥及將觸及到鏡風瓶的手,他真的能讓她就這樣將死契的解藥拿走嗎?他不想,更不能。

「怎麼,難道大人看到了在這群人中除了我以還活著的人嗎?」一點點淡漠,一點點憤怒,一點點不慣,凌皓玥深逐的盯著堯落羲,手指不由自主的停在半空。沒錯,她應該要給他們一個交待的,而這個交待就是她絕不能讓自己兩手空空。

「你是早就準備好要跟我耍賴嗎?」堯落羲盯著面前不溫不火的凌皓玥,她不能勝,唯有她不能勝,絕不能認可她。

一個不在規則里卻又從頭到尾都慣徹了規則的人,毫無疑問這場勝利沒有人比她更有資格。她先用她的智慧保全了自己,而後她又以自己保全下來的性命做賭注,用她的好運搏得了最後的勝利。如果這場勝負是一場答卷,那麼在這之中沒有人的答卷比她更完美。

她贏的徹底,可是她的勝利卻游走在了不被認可的邊緣。

「人命關天,我耍賴又何防,重要的是,大人不要耍賴才好。」清脆的,堅定的,剛強的,她的憤怒,她的傷,她的痛,這些全部的全部都讓她擁有這個資格,不需要任何人承認,她的確做到了。

「你會後悔的。」他可以殺了她,可以要了她的命,可是卻真的無法阻止了。面對這樣的人,他再一次成了虧欠者。

「那是我的——」一聲極盡痛苦的悲鳴由遠及近劃破耳際,凌皓玥面對著堯落羲來不及轉身,一陣凜冽的風拂面而過。

血自凌皓玥的額頭滑落,凌皓玥盯著眼前交纏的身軀僵硬著身體瞪大著雙眼,大地在顫抖,野獸啃咬著勝利者的脖子,連同勝利者對凌皓玥那痛入心菲的恨一同啃噬著。

勝利者手中本應正中眉心的刀在刺中凌皓玥之前便提前結束了,凌皓玥盯著突然竄出的似怪物一般的東西貪婪的吸食著他(勝利者)的血,他死了,被眼前不知為何的怪物活活咬死,並且正在啃食著他(勝利者)的肉骨。

自己得救了,被一個散著頭發,看不清樣貌,衣著卻十分華貴的不知是否為人的野獸。

野獸的嘶鳴轟轟隆隆的自勝利者血肉模糊的脖脛處發出,看得出來他正熱衷于眼前的尸體,面對接踵而來的不知所為的陣陣嘲笑,凌皓玥不知所措的佇立著,僵硬著,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們可是在藐視我桐城的國君嗎?」御藍田拍桌而起,語調輕重有序,不傲不狂,卻獨顯氣勢,正所謂一聲喝斥山海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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