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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新仇舊恨

「不管怎麼說我們這一脈,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坤派陰陽師已經落寞,傳承者的天賦一代不如一代,讓很多術法傳承都消失,泯滅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我們是罪人,是整個陽界的罪人。」大巫師黑著一張臉說道。

「別自責,這些也是靠天賦的,不然整個陽界都是玄學界的人了,就沒有現在這麼神秘的玄學界了。

這種事情誰也不能擔當責任,也擔不起。誰不想傳承繼續下去?誰不想自己的天賦妖孽?但是事與願違,蒼天定命,我們人力能有何法?

不過修行也有大道晚成的例子。指不定你就是那種人,你雖然術法很差,但是我覺得你對你們這一脈的理論了解很深,理論的基礎很牢固。

當一次突破與靈光來臨之時,你的術法會自動升華,也就是說你需要一次機遇,你缺少的只是機緣而已。

據說上古時期很多大能的傳承都蘊含在血脈和靈魂之中,你們這一脈的術法之術指不定也在靈魂之中。不要自責,要引以為戒甚至要以此為跳板,完成一個飛躍。」文詡認真說道。

眼前這個大巫師還很年輕,完全有機會大道晚成,後來居上,只要找到他們這一脈的術法,甚至會在玄學界之中讓坤派陰陽師再度重新站起來

同時,

守路人和引路人接到了陰將受傷返回的消息,陰將跪地道︰「任務失敗!」

這個消息讓兩個陰界巨頭勃然大怒,

「混賬!」

他們為了引開玄學界其它門派的視線,派遣出去了所帶來的陰陽路陰兵陰將組成隊,在陽界大搞‘動作’,讓陽界這段時間陰氣沖霄。鬧鬼不斷。陽界玄學界因此措手不及,但是也精英盡出,針對陰界的‘大動作’而竭盡全力的阻止,控制恐慌的蔓延。因此陰界這一次損失很大。甚至損傷到了‘筋骨’。

他們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不是為了‘偷天換日’,實際真正的目的還是在這一個陰將所帶隊的這邊。雖然帶的都是蝦兵蟹將。但是這個村子根本沒有真正實力的存在好麼?

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從千佛寺歸來的文詡和厲九麟會遇上,這是意外之間的事情。

「怎麼又遇到這兩個煞星?他們還真是迫不及待的送死。我和他們之間的舊賬未算,又添一筆新帳。

又壞我好事,這一次絕對不能饒過他們。」引路人勃然大怒,陰森森的盯著跪在他面前的陰將道,恨不得將這貨一巴掌拍飛出去。

雖然責任不完全在他,可是他也要承擔不可推卸的責任。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在等級森然的陰界來說也是如此,作為巨頭,作為陰將的頂頭上司,他需要的只是結果。結果懂麼?

「他們讓你帶話?說!」守路人身形模糊,聲音威嚴無比。

「有我斗陰者的傳人在,你們就休想那道十二地神葬,趁早滾蛋,不然將他鎮壓在神墟之地。」陰將驚恐的回答道。

「找死!」引路人咆哮道。

「有一個是斗陰者的傳人來著?他們這一脈還真是難纏,他們這一脈我設局‘坑’了一個,沒有想到又冒出來一個,真是前僕後繼啊。

據我得到的消息,這兩人應該是父子關系,他父親重傷垂死,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怎麼樣?那一次我們都差點因為大意而賠了進去,也是因此讓帝受傷,至今都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療傷。」守路人眼里閃過一絲恐懼之色,咬牙切齒說道,讓陰氣直沖高空,遮天蔽日。

至今他想起困龍之局文凜冽最後的殺手 都是一陣心驚肉跳,

此刻听到有他兒子的消息,自然一陣咬牙切齒。他可不認為文凜冽已經死亡,那種狠茬子沒有親眼見到死亡他都會懷疑的,懷疑這又是一個將計就計的‘局中局’,雖然外界都傳言文凜冽和他們一戰死了,但是守路人還在保持觀望。

除非帝帶走了文凜冽的尸體。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這就是他的態度。

「是的,一個是文家傳人,一個是厲家傳人,這兩人曾在‘九幽獅煞局’的路上伏擊過我們,不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九幽獅煞局被封印,我們而束手無策。」陰將答道。

「廢物!」

提起這茬,引路人更氣,肝兒都在痛。其雪白的魂衣舞動,他直接將這尊陰將拍飛出去,讓陰將半條命差點交代了。

「算了。你就是收回他們的本源陰氣又能夠干什麼?既然他放回一個傳話的回來,這就是對我們宣戰。好大的口氣,要鎮壓我們于‘神墟之地’,他知道‘神墟之地’在哪里麼?我們‘勉為其難’的去會會他?」守路人眼里閃過森寒的光芒。

他是黃泉路的巨頭,既然可以設局讓文凜冽中招,那麼還會懼怕他的兒子?怕一個乳臭味干的小子?傳出去他陰界巨頭的臉往哪里擱?

誰都不知道陰陽路的引路人和黃泉路的守路人已經勾搭在一起了,這兩個巨頭都不可小覷,兩者合一危害絕對不止壹加壹那麼簡單,這一次高山村的計劃就是他們定下的。文詡和厲九麟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去,怎麼不去?不然他還以為我們怕他了。

他如此讓我們難看,如果我們都不出手,是不是會讓玄學界的人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了?此風氣不可漲。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引路人冷笑連連,顯然一點也沒有將文詡和文凜冽放在眼里。

高山村有他們必須要拿到手的東西,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行事,費盡心機用鬼怪來探路,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不可能前功盡棄。

「還是派出一些人吸引玄學界的目光。我們去找那兩個家伙。有我們出手足以,他們翻不起多大風浪。」引路人白色魂衣獵獵,守路人黃色長衫舞動,兩人身上鬼氣騰騰。讓人悚然而心驚。

「還是小心一點。那邊是佛家地界,千佛寺、千佛山就在那邊。而且千佛寺來歷不小,下面鎮壓著我們陰界來往陽界的最大豁口,還有一尊祖鬼。至今都沒有月兌身。反而成全了佛家一脈聖地,讓那里的千佛成靈。成了一處詭異的靈佛,就是我們這些巨頭也要怵三分,那是堪比我們黃泉路‘鬼皇’的存在。」守路人道。他消息比引路人更靈通,因為曾經他幫助萬鬼回陽,那就是他的‘先鋒’,是回陽界幫他打探消息的存在,這是很大的手筆。

僅此就可以看出為什麼守路人可以坐鎮黃泉路而引路人只能坐鎮陰陽路。

一個坤派陰陽師隱匿的村落沒有理由讓引路人和守路人重視起來。但是佛家聖地在那塊區域,他們不得不慎重。

佛家傳承久遠,一點也不好招惹。沒有必要,他們不想與佛家一脈死磕。何況佛家香火之力與信仰之力凝聚成實,幾乎可以擾亂天地的陰陽之力,獨佔一席

三個小孩子經過一番折騰,終于平靜了下來,半個小時之後三個孩子也月兌離了危險,恢復了正常。

三個小孩子的長輩自然免不了一陣千恩萬謝,要請文詡和厲九麟去他們家里做客。

文詡和厲九麟推了半天,最後道明最近不平靜,或許還有鬼怪來臨,才讓著三家人打消了念頭。不過經此一役整個高山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沒有幾個人敢在外面逗留,他們也恐懼遇上‘不干淨’的東西。

「你有沒有覺得陰將帶著惡鬼來到這個村子有點突然,

如果只是擾亂陽界的規則,讓玄學界的人手足無措,那麼找這麼一些偏僻的旮旯也達不到他們想要的目的吧?他們還是別有所求?那陰將絕對不是正主。」文詡肯定的對著厲九麟說道。

他現在靜下來想,越發覺得不對勁,而且偏偏這里還是陰陽師一脈的坤派傳人的隱居之地,這兩者太過巧合,那麼就不是巧合了,而是必然。

「我們這個村子和其它村子一樣,沒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們,為什麼盯著我們不放?而且村頭還有震懾鬼魂的‘鬼鈴’村內還有陰陽師的氣息,他們怎麼就偏偏盯上我們村子呢?」大巫師滿面愁容的說道,怎麼也想不通,沒有任何防護的村子反而安然無恙。

越是如此越是說明了事情不尋常,

「這也是我們想不通的原因,雖然最近陰兵陰將亂世,確實帶走了不少靈魂,收割走了不少生命,但是那些人都是行將朽木,陽壽將近之人,而且也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大量死亡。這種找上小孩子,大勢要在同一個地方收取靈魂確實很不尋常,這樣會引起天怒,天譴的。除非這里有吸引他們的東西,值得他們冒險。」文詡推斷道。

厲九麟眉頭深蹙道︰「引路人詭計多端,只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新仇舊恨一起來吧!!。如果這里真的有值得他們冒險的東西。那麼他們還會再來,我們停留一天看一看。」

「他們敢來,我們就讓他付出代價。

引路人在‘九幽獅煞局’被我們攔了一次,早已經對我們恨之入骨。我在虛空中埋下‘陰殺之劍’,在村子周圍布置下感應符篆以免他們讓我們措手不及。大巫師,你去給每家每戶一道符篆,讓他們不會被陰氣所傷。」

文詡仰著頭望著夜空,月色狡黠,星輝燦爛,山風撲面,但是這種寧靜抹不掉他心頭的惆悵,

這個世界他已經沒有親人了,他父親戰死,尸骨無存。文家如厲家一般,靠他們一人挑大梁,這一刻他想起了裘昕薇、雷虎、柳茗、趙山奎、陳蕾、徐玫、敬若志這些人,這些人走馬觀花一般在他腦海之中閃現過。

當然他心里還有很多未解開的秘密

比如南大的地下室到底存在著什麼?那道大儒封印又有何關系?帝皇之族的帝在何方?九幽獅煞局孕育出的神葬之物到底是什麼?可有重見天日的時機?還有玄學界一直很神秘的那些老不死的存在在哪里?可否入世?

開壇做法,要坑他的人又是誰?又是誰在最後關頭出手讓他被反噬受傷?還有林一凡和卜龍輝的後面到底是誰在隱匿著?目的何在?

南大有多少玄學界的人潛藏其中?玄學界三狠人之最神秘的禍祟,為什麼神葬之物鬧得沸沸揚揚其還沒有半點蹤跡泄露出來?還是在一旁虎視眈眈?

還有剩余的地勢格局、神葬之物在何方?‘天心年輪’究竟是什麼樣子?那些傳說是真的麼?禪經文字真的可以簡化,大道至臻,歸而納一麼?

這些秘密都是文詡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還有他很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讓他越想越糊涂,越想得到答案。

‘這些問題就如眼前的夜色一般——正濃!’文詡在心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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