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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妻主有點錢 100 一起看小人兒書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快把床鋪好準備吃飯!」老人又拿出一床薄褥子,天氣雖然反涼了卻還是有些熱的,又到隔壁屋里拿了一床薄蓋被,讓柳寧套上褥子,自己拿了一把干艾葉點燃了屋中各角揮動,將最後一點放入火盆里燻著屋子。

坐在制造粗糙的木桌上,聞著賣相不是很好看的飯菜,柳寧夫妻有些眼眶發熱,面對外來人,兩個老人竟對他們如此照顧,比起家里的某些人來得更讓人覺得溫暖。

「老人家,你們也吃!」程青逸夾著雞腿送到忙活了一個晚上的老太婆碗里,又夾了另外一只給老頭兒。

柳寧看著眼楮里熱浪滾滾,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不說話才是最好的,怕一張口就露出哭音來。

沒想到兩個老人對視一眼,齊齊把雞腿放回了程青逸碗里。「孩子,我們老了,吃不下啦!不像你肚子里還揣著個呢,若你是個有心的,日後帶著孩子來看看我們老兩口就行。」

程青逸左右看看,也是說不出話來,咬著唇似是極力忍著什麼。

努力吞下淚霧,柳寧站起來拿起兩位老人的手,感動的說︰「爺爺女乃女乃,我柳寧今生如還能攜家人歸來,定好生叩拜,認你們作干親。」如不是要去謀劃起勢,怕認了兩位老人讓他們擔心,不如只許下承諾。

「好好!上天會保佑你們的。」老太婆拍了拍柳寧的肩膀,招呼她趕緊吃飯,這一頓賓主盡歡,吃得比別人過年節還要開心。

「老頭子,你把我的好酒收哪里去了?今兒不喝兩杯怎麼行!」老婆子一高興朝身邊的人推推。

老頭兒吃了兩口菜,恍然的道︰「你不說我還忘記了。」站起來就要去取。

柳寧卻是上回跟賀老板醉酒喝怕了,連著搖手。「別別,我明兒還要趕車,這酒咱們下回再喝。青逸有身子,我喝高了對他也不好。爺爺女乃女乃還是饒了我吧!」

柳寧這話一落,得了兩個老人哈哈大笑,只程青逸一時沒醒悟明白。拿迷蒙的眼神看三人。

老太婆手指對著柳寧點了點,臉上逗趣的笑紋深深。「這丫頭壞透了!」

面上一紅,柳寧抱著碗不吭聲了。

「還說她,你自己還不是一個德性!」老頭子猛然爆料。

柳寧一下眼楮就亮了。「哦哦哦?」手指回指老太婆,臉上燦笑著,好似捉到了她的尾巴,這回咱也取笑回來。

「咳咳咳!」老太婆扭了脖子咳嗽,顧左右而言他。「吃菜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柳寧跟老頭兒對視一眼,笑得更歡暢了。只程青逸仍舊不知道他們三個在打什麼啞謎,那清澈朦朧的眼神,讓柳寧春心大動。

挨到晚上睡覺,某人燥熱難耐,憋了好些日子的壞水兒。今日總算要付諸實踐了。

「好青逸,時間還早,我這里有本小人兒書,一起看看吧?听說很好看的呢!」

「小人兒書是什麼書?」他看過各種雜書游書還沒听說過小人兒書,不由拿求教的眼神看柳寧。

柳寧愛死他這眼神,裝模做樣一臉嚴肅的說,「小人兒書就是用筆畫出來的小人兒。配有文字,一個場景一個場景演示的書,能夠全方位無死角的觀瀾書中景致!」

程青逸似是懂了的問,「還有這樣的書?」

拉過薄被給一起蓋上,柳寧在懷里掏呀掏,這還是剛剛乘著青逸洗漱。她偷溜回車上取出來的。

青色書皮很大氣豪放的寫著三個字「逍遙樂」,柳寧看程青逸依舊萌噠噠的眼神,內心的小惡魔爪子撓啊撓。

翻開第一頁,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負手而立,男人在高台彈琴,這畫面沒有不諧和,且看下面配有一行小字,某年某月,某貢生游湖忽听遠處歌聲裊裊。不錯啊,入題還很正經嘛!手肘被踫了踫,接觸到程青逸催促的眼神,柳寧月復內壞笑兩聲,翻開第二頁,正點來了!

一對男女擁抱著在花叢中嘴咬嘴,衣裳半解。原是女人看到自己的好友在跟人偷情,柳寧回頭看程青逸,迷惑的他此刻還不明白上了賊船,依舊拿手觸了觸柳寧的胳膊。

第三頁男下女上,各種激情四射,第四頁換了個姿勢,上下其手。看程青逸觸電般的扭頭,柳寧拼命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肚子里可鬧騰得不行,抖得她差點破功。

「妻主……」程青逸的聲音有些委屈有些幽怨,可又說不上自己哪里被人欺負了,這憋屈的模樣更是取悅了柳寧,一時沒忍住毫無形象的笑了出來。

感謝偉大的岳父大人,居然讓青逸長到十七歲還保持著純綠色無污染的純潔心靈,可讓她這個媳婦好好的大樂了一把。

程青逸羞怯難當,見柳寧那笑得張狂的樣子頓時覺得沒臉見人了,手一拉身子一滑,整個人就卷到被子里面不出來了,任柳寧笑個飽。

推了推卷成蠶蛹的人,「青逸,書還沒看完呢!」被子里的一坨動了一下繼續挺尸。

柳寧悶著笑,又推了推他細聲道︰「我把燈吹了,黑咕隆咚的你還害羞什麼呢?快出來,小心憋壞了寶寶!」

卷著的一團動了動,柳寧俯下頭,看著被子輕悄悄的拉開了一角,黑洞洞的眼楮正對上柳寧晶晶亮的眸子,俊臉愕然呆住,錯愕的半張開嘴,又一眨眼把頭縮了回去。

「妻主,你騙我!」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頭傳出。

柳寧拉著被子一頭往上提,樂呵得不行。「誰讓咱們家青逸這麼好騙呢!」

「快出來!」

「不出!」死死的扒著被角。

「不出來我要用殺手 了哦!」

沒聲音,沉默對抗中……

「嘿嘿嘿!」柳寧搓了搓手,笑得像只月復黑的大灰狼,這可是你自己找的,不要怪我沒有給你考慮的時間哦。眼楮瞄到底下空漏出來的一角,柳寧大手一卷,整個人往里一鑽,一把抱住了程青逸的腰身,一扭一滑,就把整個小別扭壓在了身下,發出蕩漾的笑聲。

「啊啊——」

「不要叫,小心叫爺爺女乃女乃听到。」

被子亂動,各種嗚嗚哼哼聲在里頭交響,桌上的油燈隨著一陣風晃蕩兩下熄滅了。

程青逸到被啃得渣渣都不剩的時候還沒理明白,怎麼會被妻主欺負得連還擊的余力都無,還得听話的忍著不讓人發現妻主在對自己做壞事。內心各種糾結,郁悶,最後只能化為一句,妻主太壞了!

「今兒個老百姓呀,真呀真高興!高興!高興!高興……」柳寧一個早晨都處在這種極度興奮瘋癲的狀態,而程青逸則用他電力十足的眼神盯了她一個上午,整張臉一直處在高燒中持續不降。

拜別兩位老人繼續北上,前頭的情況不太樂觀,到處可見帶著小孩兒被包袱棄家而逃的百姓,兩上各種慌張足以證明敵軍就在不前方肆虐。還沒進入北崇的地界就已經如此了,那城里的情況如何,已經可以推測出一二。

「默默,快跑——」男人奔走在女人的大刀下,朝著摔進泥窪里的男孩兒大喊,幾乎是一眨眼的速度,男人被奔跑而至的鐵蹄踏在腳下。

「虎符在哪里?」女人冷冰冰不含一絲情感的聲音,如利劍射透男人耳膜。

「四妹,你在說什麼?我是你的親哥哥呀!」忍著疼痛,拼命的仰頭看泥窪里爬出來的男孩兒,嘴角牽起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苦笑。

頭上刺痛,背上的腳沒有了,卻被一身銀色鎧甲的人從地上擰著頭發提起來。「你若還當我是你妹妹,就張開你的嘴,把虎符藏匿處告訴我。」

「虎符一直由軍機處統帥掌管,我如何知曉它在哪里?」為何妹妹就是不信,母皇若真的信任自己,也不會等到現在。

「你太讓我失望了!」四皇女連連搖頭,指著手下的士兵,「將郡爺府包圍起來,一只蒼蠅都不能放出去!」將男人扔到地上,冷漠無情的轉身。

一輛馬車在流民中快速穿行,不時自里頭傳來一兩聲咒罵。

「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啊?里頭有老人呢!能不能慢一點!嗷——該死的!」黃嫚無比後悔,為了趕去見未婚夫君搭了這麼一個瘋子的車。

「讓開,讓開!都給我閃開!」

馬鞭一直不斷揮打在馬身,車上的人面容憔悴,卻仍有一雙犀利清幽的眼眸,只是忽然撞入路中的小男孩兒使他抓著韁繩的手猛然一緊。掉著淚的男孩來不及擦拭,看看高高揚起的馬蹄,睜大雙瞳。

涌動的人潮愈來愈躁動,不知是誰大喊一聲,所有人向四周呈放射狀炸開。

「毒霧來了!」

馬車被夾在正中,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因著慣性像小孩兒踏去。

「嗖——」只看清一陣白光閃過,馬蹄下的小小身影不見了,轉而對上路旁銳利的眼楮,風撩起紗幔,一看之下發出一聲驚呼。

「離公子!」

布氈帽遮面的人,顯然也是一愣,臉上的冰冷瓦解,露出驚喜之色。「你怎麼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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