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貼近斂千詡的耳朵,低聲道。
「二弟,這次果真成了無二的王爺。」
「只是不知道,當太監的感覺怎麼樣?」
斂千詡一听太監這兩個字,臉一下子就綠了
「斂千翎,你等著!!!」
斂千詡的眉峰微挑,眼中盡是怒意。
話罷,便要去找斂磬。
「是嗎?」
斂千翎唇角含笑,幾絲戲謔。
一聲令下。
「來人,快把伶王抓起來!」
斂千詡眼中頓時閃過恨意。
「你們誰敢來抓我!」
忽的,斂千翎從衣袖中取出了一疊金色的布帛,令一個下人念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昨日宴席上刺客來襲,吾派我兒千翎全權徹查此事,違令者斬。」
在斂千詡疑惑的眸中,斂千翎忽的笑的越發燦爛。
「伶王斂千詡,你可知罪!「
「知罪?知什麼罪?」
斂千翎忽的笑道。
‘我曾記得,昨日二弟專門請戲班子為皇上解悶,沒想到卻有了刺客,難道說二弟想要弒君?」
一听弒君這兩個字,斂千詡忽的氣道。
「斂千翎,你不要血口噴人!」
素知昨天他一直在被人切了命根子的痛苦中渡過,怎麼可能請戲班子為皇上唱戲,刺殺?怕是斂千翎故意為之吧!
「斂千翎,我要去找父皇!」
「你以為你有這個機會麼?」
這件事是我做的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當日,所有人都在場,只有你伶王不在,不是蓄意操縱又是什麼?虎毒不食子,更何況你早就虎視眈眈這皇位許久。
話說的不錯,可是這件事卻不是他做的。
斂千詡怎能不氣!
「我要去澄清事實。」
斂千翎眉目一凜。
「父皇被刺傷後遲遲未醒來,你還有什麼臉去見父皇。」
「來人!「
「是,殿下。」
‘將伶王打入大牢,以至他畫押為止。」
「是,殿下。」
等下。
斂千翎忽的低頭囑咐一番,那人笑著點點頭,斂千翎將一枚金鞭放在他的手上。
斂千詡忽的眼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向斂千翎。」為了一個女人,你果然敢冒險!「
這條鞭子本是斂千翎隨身攜帶之物,打在人身痛入骨髓,卻沒有任何疤痕,他將這鞭子給小廝,不過是為了一個目的,直接逼得斂千詡畫押。
「斂千翎,你不得好死!「
身後斂千詡氣的大罵,不由惡意的笑了。
「你以為你撿到個寶,卻不過是別人穿爛的鞋,你以為慕染冥沒有上過她麼?更何況她在我的身下.」
忽的他的舌頭被人一下子割了下來,凌空落在了地上,他瞪大了眼,顫抖了許久,終于暈了過去。
「本王的東西,不容許別人褻瀆,既然你帶著這個舌頭也是累贅,那便不如不要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
「給本王潑醒他,繼續鞭打,直到他畫押為止。「
既然惹怒本王,便不可能全身而退,並非我沒給過你機會,既然只有當上這一國至尊才能保護自己心愛之人,那本王即便試上一試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