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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失去清白,斷子絕孫

「南宮衍,我最後提醒你一遍,離我遠點,不然我要你斷子絕孫!」

鐘晴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臉上布滿了騰騰的殺氣,厲聲喝道。

「你別再張牙舞爪了,落到了朕的手里,朕怎麼還可能讓你離開?鐘晴,乖乖的順從朕,朕保證會比南宮墨更疼愛你。」

南宮衍眼楮里的火焰耀眼,心里蠢蠢欲動,真想在這一刻就將她壓在身下肆意品嘗她的甜美,「乖,自己把衣服解了。」

鐘晴怒極反笑,「我給了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南宮衍,是你自己不想要,那就不要怪我對你心狠手辣!」話音落下,她指縫里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下一刻南宮衍渾身動彈不得了,精瘦緊實的皮膚下面像是有強烈的渴望涌上來,他整個人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小月復那里強烈的渴望襲來,身體快要炸開了。

他眼瞳變得灼熱深邃,貪婪的看著鐘晴,就像在看一塊美味的肥肉,恨不得將她摟在懷里肆意憐愛,釋放他隱忍很久的渴望。

「你對朕做了什麼?」南宮衍直直的瞪著她,想要將她撲倒卻有心無力,隱忍得額頭上青筋暴漲,急得整個人滿頭大汗。

「你不是想要玩女人嘛?一會讓你玩個夠!」

鐘晴唇角的笑容陰森凜冽,「以後你一定會記得這個難忘的夜晚的!」話音落下,密室牆上的石門轟隆一聲打開了,幾個黑衣暗衛走了進來跪在鐘晴的面前。

「都準備好了嗎?」

「回小姐話,都準備好了。」

「將她抬進來,送給北國皇上,這麼個活色生香的美人留著多可惜。」清脆如同黃鶯般的聲音將密室里的陰霾之氣一掃而空,她波光瀲灩的眸子里有著詭異的光芒,看得南宮衍脊背陣陣發寒,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你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為北國皇上分憂罷了,你現在的確需要一個女人,不要忍到暴斃而亡就好了。」

她在南宮衍的面前站定,眼神陰森凌厲,「南宮衍,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試圖惹怒我,我不是那些你想玩弄就能玩弄的女人。」

話音落下,衣袖間再次飄來一陣淡淡的馨香,南宮衍眼神迷亂,整個人呼吸更加渾濁,血液里跳動的渴望越加的強烈,就想要沖破血管噴涌而出一般。

早已經陷入昏迷之中的趙韻蕊被暗衛拖了進來,鐘晴蹲下來,親自將她繁復美麗的裙子解開,露出了光潔細膩如同凝脂的肌膚,線條優美的身材展露了出來,就連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吞咽口水,更別提男人了。

她嗤笑一聲,趙韻蕊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想要將我送到南宮衍的床上,那我就先把你打包成禮物送給他,讓你嘗一嘗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感受。

她拿出一個小瓷瓶將甜甜的藥水灌進趙韻蕊的嘴里,很快女人嫵媚精致的容顏就染上了一抹艷色,美得讓人呼吸都亂了。

鐘晴看時間差不多了,拿了銀針扎在南宮衍的穴道上,北國皇上立刻化身為狼,眼眶通紅宛若滴血一般朝著不著寸縷的趙韻蕊鋪撲了過去,放肆的親吻啃咬,略顯粗糙的手指在她曲線玲瓏的肌膚上游移,很快密室里就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甜膩旖旎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鐘晴背對著密室的門站著,感受到交纏的男女的熱情如火,勾唇一笑,慢慢的走開了。趙韻蕊,南宮衍,好好享受這一切吧。

「對了,王爺在哪里?」

走出密室之後,她依舊意難平,對守在外面的風華和雲舒問道,眉頭蹙得緊緊的,幾乎能夾死兩只蒼蠅,南宮墨該不會真的和那北國那兩個艷光四射的女人玉成好事了吧?

「王爺在這邊的密室里,他已經在那里等小姐了。」

風華看到鐘晴難看的臉色,心里有些害怕,暗暗祈禱王爺最好沒有做出對不起小姐的事情啊,不然她甚至害怕王爺會被小姐拿鞭子抽一頓怎麼辦。

鐘晴走過去推開密室的門,南宮墨立刻幾步走上來將她摟在懷里,「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欺負你?」

「沒事,他佔不到我的便宜,我還踹了他一腳,應該不輕。」最好將他踢廢了最好,省得他總是去禍害好女孩,她想到那個人用覬覦的目光看著她,心里就覺得很惡心很想吐。

「沒事就好,北國這幫人太卑鄙無恥了。」而他的身上竟然流有這群人的血,這簡直是讓他覺得最為恥辱的事情。

「南宮衍說給你準備了兩個絕世美女,你有沒有踫她們?」

鐘晴鼻子微微皺起,像小狗一樣在他的身上嗅來嗅去,南宮墨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好了晴兒,我怎麼會讓那樣的姑娘佔便宜呢,她們都在里面呢。」

她沒有在他的身上聞到除了她之外的脂粉氣,心里稍微覺得高興了一些,「這還差不多,你還算乖的。」

她推開密室的門,就看到柳飄雪和顧輕晨昏倒在了地上,而她們身上穿的衣裳簡直不忍直視,胸前的丘壑都露出來了,粉粉女敕女敕的,散發著誘惑的味道,身上的裙子也短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來的部位筆直縴細,瑩潤無暇,簡直是人間聖品。

她才壓下去的火氣又蹭蹭的涌上來了,真是太過分了,南宮衍這個人渣!

「我沒踫她們,連半根手指頭都沒有,晴兒你不要生氣了好嗎?在我心里,她們什麼都不是。」

南宮墨看到她又生氣了,趕緊出聲安慰她,害怕她心里真的很難過。

鐘晴壓抑著心底的火氣走過去仔細的檢查柳飄雪和顧輕晨身上,那股毒藥的味道在她的鼻尖放大,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卑鄙無恥,混蛋下流,為了想贏竟然使出這麼沒有下限的手段來。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妥?」南宮墨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的怒氣漸漸的消散下去才輕聲的問道。

「你知道她們身上抹了什麼毒藥嗎?這些都是能讓你武功盡失的毒藥,而且是六個時辰之後才開始發作。毒藥發作的時間正好是雲國和北國爭奪霸主地位之時。北國人真是好樣的,連這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鐘晴真是氣得想要殺人,這種手段簡直比暗殺更讓她受不了,南宮衍是北國的皇上啊,他竟然容忍他的兒子對南宮墨用這種陰招,這種人渣還是人嗎?

「幸好我之前給你服用了解藥,不然就是聞這些氣味,明天也能讓你的武功打折扣。南宮墨,你究竟有多麼招這些自詡血統高貴的北國皇室的憎恨啊?」

鐘晴抬眸看著南宮墨,鼻尖酸酸的,有點想哭,一顆心也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疼得鮮血淋灕。他都遠離北國那麼多年了,這些人還如此對他,那當初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北國皇宮,他又該承受怎樣的疼痛啊?

「現在發現了,總算沒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晴兒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將北國人打得滿地找牙。」

南宮墨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直接沖過去將南宮衍打得頭破血流,這種渣男簡直渣到沒邊了。

「讓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將這兩個女人給收了吧,也應該讓他們嘗一嘗什麼叫做自食苦果。」鐘晴跺了跺腳惡狠狠的說道,她可不是省油的燈,男人被人算計了就忍氣吞聲不是她的風格。

「那上官衡要怎麼辦?」

南宮墨看向鐘晴,他未婚妻想要算計晴兒,想讓晴兒做南宮衍的妃子,如果不出這口惡氣他肯定會發瘋的。

「總會有機會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對付北國這些人。」

輕重緩急她還是很能分得清楚的,上官衡不是想當皇上嗎,如果讓他清楚的知道這輩子永遠不會有希望,會不會氣死了?當然這些是在解決了北國人之後。

南宮墨只好硬生生的將怒氣給咽回了肚子里,沉聲吩咐暗衛將南宮瀚海和南宮雨澤搬到密室里來,混亂不堪的好戲開始上演,沉重嬌媚的喘息不絕于耳,讓人听得面紅耳赤。

這一切都做好了之後,鐘晴和南宮墨索性讓人搬了桌子和椅子到密室外面,捧著溫熱又香氣四溢的茶喝了起來,很有耐心的等待著一切結束。

一個時辰之後,心痛失控的尖叫聲率先從南宮衍和趙韻蕊所在的密室傳了過來,鐘晴和南宮墨相視一笑,心情更加愉快了,有什麼事情比得上讓算計自己的人吃癟更加快樂的呢?

「好戲上場了,我們過去看看吧,沒有觀眾豈不是可惜了。」

鐘晴拉著南宮墨的手臂,親密的將臉貼在他肩膀上,唇角的笑容一直上揚,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享受了極致歡愉的男女震驚的表情了。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了密室的門,趙韻蕊才套上了一層薄薄的里衣,哭得如同淚人一般跪在地上,肝腸寸斷,**在外面的肌膚上面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觸目驚心,看得出來之前的戰況有多麼的激烈。

而南宮衍臉色發黑,滿不在乎的坐在白玉床上,擁著被子冷眼瞧著哭得宛若死了爹娘一樣的女人,臉上涌起了一陣陣強烈的厭惡,不就是睡了她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用得著哭得這麼傷心?他可是北國高高在上的皇上,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手里有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她竟然還敢嫌棄他?他寵幸了她是她的福氣!

「不好意思,沒打擾到你們吧。」

鐘晴笑靨如花的攜著南宮墨的手走了進來,嘴里雖然說著抱歉的話,臉上卻沒有任何歉疚的意思,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饒有興致的看著趙韻蕊和南宮衍。

「屋子里歡好的味道好濃喲,北國皇上,剛才很享受吧,怎麼樣,郡主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呢。」

一直捂著嘴哭泣的趙韻蕊猛的抬起頭來,眼楮瞪得大大的,里面涌動著血海深仇般的恨意,惡狠狠的說道,「原來是你在搗鬼,鐘晴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憑什麼這麼算計我,我要殺了你!」

她發瘋似的沖過來,手里抓著牆角架子上一個碩大的花瓶,帶著同歸于盡的瘋狂。

然而她還沒沖到鐘晴的面前,南宮墨幾根銀針飛出去刺在她的膝蓋和手腕上,她只覺得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手腳一陣無力,膝蓋一軟頓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手里的花瓶也掉下來嘩啦的碎了一地。

「鐘晴,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趙韻蕊此時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她毀了自己的幸福,她這輩子完了,如果上官衡知道她已經跟北國皇上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一定會解除婚約,她也會嫁到北國去,她不想啊,連熙瑤長公主嫁過去沒幾年都死在那里了,她又能活多久呢?

想到這里,她只覺得一陣排山倒海般的恐懼襲來,沖得她的四肢百骸都散了,心里也升起了濃濃的絕望,她要怎麼辦,要怎麼辦?

「是我設計的這一切,那又如何?趙韻蕊,別做出這副又可憐又無辜的樣子。如果你沒有算計我,我根本就懶得對付你。你和南宮衍私底下勾結想讓他強行佔有我,你以為這件事情真的做得這麼隱秘嗎?」

鐘晴忍不住冷笑一聲,眼底像淬了毒的利箭狠狠的刺穿趙韻蕊的心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別覺得你委屈也別覺得你可憐!如果不是我提前發現了你的詭計,現在落得你這樣下場的人就是我!那時候的你會覺得我可憐會同情我嗎,你不會,你肯定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笑,笑終于除去了一個礙眼的敵人。」

趙韻蕊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忍不住陣陣心虛了起來,可是仍舊是恨啊,她的生活毀了,現在擺在她面前只有三條路可以走,要麼乖乖嫁到北國去,要麼自行了斷,要麼落發出家,從此錦衣玉食的生活徹底跟她無關,從此她深愛的男人另娶她人,只是想想,她心都痛得沒有辦法呼吸,如果真的實行起來,她要怎麼辦呢?

「鐘晴,你把我推到絕境,我不會讓你好過!我還沒有算計你就被你算計成這樣,你果然手段歹毒,蛇蠍心腸!」

她抹了一把眼淚,再次痛哭了起來,「我是想要算計你又如何,你把我未來夫君的心都勾走了,難道我不能恨你嗎?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真是好笑呢,你自己守不住男人的心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勾引他了嗎,我跟他牽扯不清了嗎?那你憑什麼將這一切推到我的身上來。哪怕我一輩子不嫁人我都不願意嫁給他,我是刨了你祖墳還是睡了你男人,讓你用這麼惡毒的手段想將我推到北國後宮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難道只許你算計我,不許我算計你嗎,這是什麼道理?趙韻蕊,你今天和南宮衍牽扯不清的確是我算計的,那又如何,這是你活該!」

鐘晴脊梁挺得直直的,語氣清冷鏗鏘有力,難道她看起來那麼好欺負,就應該任人宰割嗎?即使將趙韻蕊推到火坑里她也問心無愧,這是趙韻蕊先來算計她的!

「毒婦,賤人!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你手上沾滿了血腥,不下地獄都對不起蒼生!」

趙韻蕊氣急,打又打不過,只能用這些惡毒的話語來咒罵她。

鐘晴臉上依舊帶著清淺的笑容,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下地獄,報應,她都不怕,如果有盡管沖著她來。

她從來沒有主動害過別人,她問心無愧!

不願意再理會趙韻蕊這只跳梁小丑,鐘晴和南宮墨來到南宮衍的面前,眼神很冷很嘲諷的看著他,就像他是十惡不赦的混蛋。

南宮衍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厲聲喝道,「看什麼看,朕還沒穿衣服呢,轉過身去。」這就是他的兒子,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竟然聯手起來坑他,他氣得快要瘋掉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你還會覺得難堪啊,本王還以為你不要臉了呢。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鐘晴是本王的妻子,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她,南宮衍,你真是好樣的。」

南宮墨心里有一股怒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忽然奮起一腳朝著他的小月復下方用力的踹去,痛苦的哀嚎聲響徹了整個密室。

南宮衍疼得滿頭大汗,痛苦的捂著特殊部位不停的打滾,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敢動鐘晴,本王讓你斷子絕孫!」南宮墨恨得想殺人,他唯一珍視的女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手里怕化了的女人,哪里容得這種混蛋踐踏,這種厚顏無恥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趕緊去死!

南宮衍疼了很久,整個人疲憊虛弱的靠在床上,瞪著南宮墨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殺了,「逆子,孽畜,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父親的!」

「那也要看那個父親有沒有父親的樣子!連兒媳都想佔便宜的父親,本王要來做什麼。更何況你有何臉面說你是本王的父親,害死了娘親,害得本王九死一生,現在又想搶本王的妻子,不殺了你都算便宜你了。」

南宮墨眼神狠戾猶如野獸的瞪著南宮衍,那架勢像是真要把他殺了一樣,饒是南宮衍也被他嚇了一跳,脊梁涼颼颼的。

鐘晴適時的拉住了他的手,「南宮衍,不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不然你死定了!」

她眼楮里沒有半點眷戀,有著只是刻骨銘心的厭惡,南宮衍氣得血氣上涌,一口老血直接噴出來,噗的一聲吐了出來,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活該!」

鐘晴忍不住踹了他一腳,若不是她和南宮墨提前準備說不定今天就中了北國這些人的計謀了,這讓她心里的火怎麼咽得下去,還有趙韻蕊,竟然敢與虎謀皮,簡直愚蠢至極。

這時候,密室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南宮墨勾起了唇角,重頭戲來了。

上官衡在暗衛的帶領下捂著受傷的額頭走了進來,走進密室里就聞到了那股旖旎交歡的味道,趙韻蕊滿臉紅暈哭得梨花帶雨,像是陷入了巨大的絕望之中一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密室之內還有南宮衍凌亂的衣衫,趙韻蕊鴛鴦戲水的肚兜被撕成了好幾塊碎片,不難看得出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官衡臉色鐵青,眼神陰鷙瞪著趙韻蕊幾乎像是要殺人一般,「你和北國皇上做了那等苟且之事對不對?」

「王爺,都是他們,是他們設計陷害我,我恨死他們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殺了他們!」趙韻蕊眼楮里迸射出了晶亮的光芒,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站起來朝著上官衡撲了過來,哭得傷心又絕望。

她不要去北國皇宮,去了她一定會死的。

「別踫本王!」

上官衡厭惡的躲開了趙韻蕊的踫觸,宛若她是什麼髒東西一樣,趙韻蕊僵硬在了原地,滾燙的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心如死灰,真的完了,她的人生就這麼毀了嗎?

「墨表哥,鐘晴,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的對嗎?」上官衡周身籠罩著熊熊的怒火,厲聲質問道,訂了親的未婚妻被人如此凌辱,是個男人都咽不下這口氣,他恨不得將這對賤人弄死。

「設計她?上官衡,你覺得本王真那麼有空去出手對付像她這種自以為是的蠢女人嗎?是她自己往死路上撞怨得了誰?本王不親手殺了她都算仁慈的了。你在質問我們之前先問清楚你的女人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惹得本王將她推到這里來吧。她自作孽不可活!」

南宮墨脊梁挺得直直的,沒有半點心虛。她害鐘晴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鐘晴算計她就成了十惡不赦?這是哪門子道理。

「老實交代,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墨表哥。」

上官衡心里氣得快要爆炸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賬,不僅不能給他幫忙就算了還要扯他後腿,這樣的女人他娶了有什麼用。一定要退婚,直接退婚!

趙韻蕊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脊背處陰風陣陣,她不敢說話,她怕說出來了上官衡將她掐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嗎?」她越是這樣不敢說,上官衡的心情就沉重一分,揚起手對著她嬌女敕如花的臉用力的扇了兩個耳光,只听見「啪啪」的兩聲,趙韻蕊的臉頰火辣辣的,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一樣,清晰的指印落在她的臉上觸目驚心。

趙韻蕊疼得臉頰高高腫起,嘴角都流出血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除了哭根本就說不出任何話來。

「還是我來說吧。」

鐘晴淡漠的聲音響了起來,上官衡終于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你未過門的妻子跟北國皇上合作,想要將我送到他的床上,讓我成為北國皇上的妃子,拆散我和南宮墨,想讓我在北國後宮被那些貴族世家的妃子折磨至死。天下盛會上她忽然中毒也不是別人設計陷害她,那些毒是她自己喝下去,目的就是讓我上場,讓北國皇上看到我更加像熙瑤公主,也讓北國皇上更加放不下。」

她每說一句話,上官衡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一分,陰鷙的眼楮里隱藏著暴風驟雨,轉瞬之間就能摧毀一切。

「她說的是真的嗎?」

趙韻蕊不敢說話,慌亂的低下頭去,她也不敢否認,這些事情既然南宮墨和鐘晴查出來了,他們手上肯定有證據,她就算否認也只是徒勞。

上官衡一直看著她,她這個樣子更是讓他的心沉到了谷里,怪不得南宮墨和鐘晴那麼狠,一出手就將她往絕路上推,趙韻蕊那是自作自受!

他自嘲的冷笑一聲,看著她的眼神不再有半分憐惜,宛若只是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一樣,「趙韻蕊,我們完了,本王會解除婚約,從此以後徹底跟你無關!」

南宮墨恨不得將她毀了,他同樣也是!既然這個女人不能對他起到半分幫助的作用,那他為什麼還要娶她,更何況她現在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他何苦委屈自己娶一個不愛的女人。

親耳听到上官衡說出這樣決然的話來,趙韻蕊還是崩潰了,哇哇大哭著,「王爺,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不應該陷害鐘晴,我不應該心存嫉妒,你不要解除婚約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別再做徒勞無用的事情,你都和別人暗通款曲了,本王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京城世家貴女那麼多,清白又漂亮的不在少數,本王何苦舍棄她們而選擇你這樣的破鞋,給本王滾,滾得越遠越好!」

上官衡現在恨不得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又怎麼還會憐惜她心疼她,因為她,南宮墨和鐘晴將他恨上了也不一定,到時候他們在父皇那里上點眼藥,自己這輩子估計就再也不能翻身了。

想到這里,他心里一陣陣厭煩,趙韻蕊這個敗家女人將他差點給毀了,他不弄死她都不錯了,還想他怎麼做。

「墨表哥,她做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真的很抱歉給你帶來了那麼大的麻煩。你心里有怨恨想要怎麼懲罰她都可以,我沒有任何意見。等回去之後我會去跟趙家解除婚約,這個女人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上官衡說這些話的時候眼楮眨都不眨一下,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他分得很清楚,既然趙韻蕊帶給他的麻煩比她給他的好處還要大,他干嘛還要娶這種女人。

「王爺,你不能這樣,我們都訂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未來的妻子啊。」

趙韻蕊真的害怕了,整個人陷入了強烈的絕望之中,退婚之後她哪里還有活路可言,還怎麼嫁的出去,「我願意做你的側妃,只要你別不要我,求求你了,我不想去北國,去了北國我一定會死的。北國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根本不將雲國人放在眼里,他們只會覺得我們雲國人是奴隸,想要怎樣折磨就怎樣折磨,王爺你救救我。」

南宮墨看到她哭得淚眼婆娑的樣子,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來,森寒的聲音沒有半點同情,「你也知道去了北國皇宮危險重重,甚至有可能會死,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設計鐘晴,你的性命就是尊貴的,鐘晴的性命難道就那麼低賤嗎?」

趙韻蕊這時候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跪在地上對著南宮墨和鐘晴咚咚的磕頭,「睿王爺,鐘晴,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應該自不量力的算計你們,現在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鐘晴笑容很絢爛,話語也很溫柔,拿著帕子蹲下來小心翼翼的將趙韻蕊眼角的淚珠擦去,「郡主,你听說過一句話沒有?」

趙韻蕊愕然的抬頭看著她,不明白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溫柔的聲音陡的一轉,變得異常嚴厲了起來,「除非我腦子進水了才會放過你!斬草不除根的道理誰都明白,除了把你推到火坑里讓你一輩子痛苦沒有時間來報復我,我想不到更好的選擇。趙韻蕊,好好的記住這次教訓,以後不要沒腦子的惹到我,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的話更是粉碎了趙韻蕊最後一絲希望,趙韻蕊陷入了瘋狂之中,孤注一擲的撲過來惡狠狠的掐住了鐘晴的脖子,「賤人,都是你把我逼到如斯境地!要死大家一起死!」

「晴兒!」

南宮墨眼底大駭,一腳踹在趙韻蕊的肚子上,然而趙韻蕊卻破釜沉舟般的怎麼都不願意松手,她不想活了,既然不活了死也要拉鐘晴當墊背,都是她害了她。

鐘晴被掐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瞳孔里迸射出嗜血的殺氣,鋒利的銀針迅速出手準確迅速的扎在趙韻蕊的手上,趙韻蕊雙手開始發軟,連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來,頹然的松開了手,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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