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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包從走善意的向這個猥瑣男人伸出了手掌。

這個身形矮小猥瑣的男人,听到陌生人的援助之聲,下意識的回避了一下,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將手遞給包從走。

包從走將他拉起來後,開口詢問道︰「你似乎需要幫助,不知道我能幫的上什麼嗎?」

「哦,不,不用。」馬瑞斯搖了搖腦袋拒絕道︰「我只是在這里等人而已。」

「怎麼回事?」包從走轉身問向身邊的酒保。

酒保有些惱怒的指著馬瑞斯大罵道︰「這家伙說他在等他的朋友,然後就在我這里待了兩天,結果現在他的朋友還沒有到來。若不是我以前與他一起做事,第一天就把他從這里攆出去了。你知道現在的道路被那些怪物給封鎖了,任何的食物的是十分稀缺的,這家伙已經讓我虧了許多金幣。」

「不知道他欠你多少金幣?」包從走問道。前番王侯告訴他的話很簡單︰這人很重要,幫他一把。

包從走雖然不知這其中有什麼特殊原因,還是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四枚金幣。」酒保開心道,有人能夠挽回他的損失自然是最好的事情。

聞言,不見包從走動作,王侯就上前拿出四枚金幣交給對方。

那酒保拿著這本些金幣翻來覆去的查看一番,直到看見那些薩卡蘭姆的徽章,這才眉開眼笑的將他們揣在懷里,詢問道︰「不知道諸位要不要進里面喝點東西,雖然現在貨物比較稀缺,我這里還是有一些庫存的苦艾酒、小麥酒和一些果酒。」

「可以,先給我們弄一點吃的吧!跑了一天有些累了。」包從走揮了揮手說道︰「馬瑞斯先生,一起吃一點吧。」

「這樣不太好吧。」馬瑞斯對于陌生人顯然有些抵觸。

「沒事的,我們大人是出了名的熱情好客。」王侯站出來扮演了一個貼身扈從的角色。而與包從走一起的金玄楊黎等人,看上去都是舞槍弄棒的好手,自然就被劃進的護衛的圈子。

馬瑞斯稍微掙扎了一下拗不過對方,只好跟著他們一同再度進入橡樹酒館。

那扇小巧的自回門被推開以後,下方懸墜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提醒著里面的客人又有新的客人到來。

幾人找了一個寬敞的位置陸續坐下。

沒有多久之前那個酒保就端著許多烤肉與面包放在了眾人面前,殷勤的說道︰「稍等一下,小麥酒就給你們送上。」

在這個狹小的村落內維持一個酒館是相當不容易的,這些酒鬼們幾乎都欠下了不菲的債務,最終只得以食物來償還。

而包從走等人的到來,顯然會給這個小酒館帶來很大的流動資金。既是老板又兼酒保的家伙,怎麼能不殷勤招待。

因為他端出來的小麥酒都是最為上乘的,引得周圍村民傳來投多不滿的眼光。

當眾人正在撕扯著烤肉填飽肚子之時,幾個巨大的木杯被端了上來。

這些由竹子制成的木杯,每一個都可以撞下一升多小麥酒,對于這些豪飲的客人來說是十分舒服的。

金玄深深灌了一大口摻了冰塊的小麥酒,大呼暢快︰「這他媽就是冰鎮啤酒嘛,真舒服。」

顯然這些加了冰的小麥酒十分對金玄口味。

眾人吃喝一陣,王侯才尋得機會,朝馬瑞斯問道︰「不知道你剛才說的等人,是在等誰?」

「啊,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們是一起從一場火災中逃出來的。」馬瑞斯搖了搖腦袋似乎又陷入了那糟糕的回憶。

「既然如此你就別想了,吃飽肚子慢慢等他就好。」王侯拿起一塊金黃的面包遞給馬瑞斯。

「叮呤」

酒館的木門再度響起。

「馬瑞斯,我的朋友你還好嗎?」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這個身裹斗篷的高大男人身後背著一柄巨大的長劍,緩緩向包從走等人走來。

一股危機四伏的感覺升起。

馬瑞斯猛然站了起來,激動道︰「流浪者,你怎麼才來。」

「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那被稱為流浪者的高大男人詢問道。

包從走聳了聳肩,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待那流浪者落座以後,馬瑞斯不滿的發起了牢騷︰「流浪者我的朋友,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剛剛已經被這酒保攆出去一次,若不是這些朋友幫助我,現在我恐怕不知道在那里挨凍呢。」馬瑞斯說話間手舞足蹈顯得有些生氣。

「馬瑞斯……我感到非常抱歉馬瑞斯,路上出了一些小意外耽誤了,我這不是來了嗎?稍後請你喝你最喜歡的苦艾酒怎麼樣。」這個斗篷男人無論是模樣還是聲音,都會令人產生恐懼之感。這樣一個看上去應該十分冷漠的家伙,卻對馬瑞斯這個猥瑣的男人保持足夠的耐心。

真是一對奇怪的朋友。

經過一陣勸慰,流浪者安撫了馬瑞斯激動的情緒,才轉身向包從走說道︰「謝謝你們幫助了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才好。」

「舉手之勞,不用在意。」包從走擺了擺手,顯得有些疏遠。

「似乎你對我不太友好,我之所以這樣不願以真面示人,是因為一場火災將我燒的面目全非,我只是害怕嚇到其他人而已。」流浪者壓低聲音說道,他那沙啞的聲線使得傳出來的聲音極其難听。

「不知道你們是從那里過來的?這里附近可不太安全。」流浪者又朝包從走詢問道。

自始至終這個神秘的家伙全部視線都留在包從走身上,沒有對其他人投注一絲目光。

「我們來自遙遠的地方,在冰冷之原遭遇到畢須博須的襲擊,然後逃到了這里……」包從走回答道。

「是嗎?我也是來自遙遠的地方!嘖嘖嘖……」流浪者發出一串奇怪的笑聲。

「哼!少在這里吹牛了,你們遇見畢須博須,就你們幾個人如果遇到那個惡魔,一定不會活著回來的。要我看你們被留下做成鮮湯才是正常的。」在一旁喝酒的村民听到了包從走的話語,瞬間不滿的嘲諷了起來。酒保的差別待遇早就讓他對這些外來人升起了不滿情緒,此刻只是趁機發作而已。

「看樣有人對你們不太友好。」流浪者的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

頓時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包從走,包從走輕輕搖了搖頭,灌了一口冰鎮小麥酒不去理會那挑事之人。

「哈哈哈,你們這些被罵了都不敢還口的懦夫,你們能從畢須博須手下逃命,簡直是不可能的……誰知道你們是怎樣像老鼠一樣溜到這里呈威風的,有本事就將畢須博須的尸體帶過來再吹牛。」那人再度大喊道。

正在周圍喝酒的酒鬼們,都十分配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時,楊黎金玄等人都是怒火中燒,顯然快要忍不下去了。

包從走轉身丟了幾個窺探】,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動手。

「他媽的,老子是不是懦夫,得將你揍過了才知道!」金玄登時拍案大罵道。

「哼,就你這一身肥肉,我輕輕松松就把你扔到華爾德村外。」那人得意的大吼道,顯然對于金玄這肥胖的家伙絲毫不懼。

「他媽的,胖爺還收拾不了你了。」金玄大喝一聲,一巴掌就將對方拍倒在地。

巨大的力量懸殊將周圍的人瞬間鎮住,唯獨那個挨揍的家伙有些惱羞成怒,想要起身反擊,卻被金玄一腳踢了出去。

「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這個倒霉的挑釁者,留下一句狠話就跌跌撞撞的跑出橡樹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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