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5、(2004字)
「唔……不……要……」
「是要還是不要?你是覺得那枚戒指還不能滿足你?」
被顧心依放進曹軒體內的,是一枚菱角鋒銳的瓖磚戒指。
是整個戒指外環都用瓖嵌滿尖銳磚石的昂貴品。
作為一件玩意,她都毫不在乎價格,當然……挑選著一枚瓖滿磚石的,是因為顧心依要懲罰他的曾經背叛過自己,那璀璨的磚石,現在在他黯道中,發揮著它作為一件物件的本能冷血地,折騰著他的內壁和yung。
「血也流出了,你看看謹記著,你此刻的賤模樣。」
玩弄著曹軒的身體,顧心依還不足惜,正巧被她看見床頭櫃上的一面鏡子。
她取出它,讓曹軒真正地目睹到連自己也嘲笑的惡心的嘴臉!
所以說,最折磨人事情的不是自己被玩弄,畢竟他們是背叛還是自願,罪行都落在施暴者的身上。
但是
此刻我們可以知道,最折磨人的,莫過于曹軒這樣,看著拒絕對方的自己,那張像欲求不滿的嘴臉。
他想,如果有一把刀在自己的面前多好,那麼他可以義不容辭地割下,斬斷這凌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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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竺悠到醫院找不到洛然,便找上了閻夜觴。
閻夜觴那才知道洛然提早離開了醫院,失蹤了。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舉動。
自己留不住她,為何還要找她呢?
于是他沒有從自己辦公室里的椅子中離開過。
那張象征著權力的交椅,他仍然坐得牢牢的,可如此牢,又讓他如此的心虛。
逸塵就在一邊為他處理著事務,自知道自己是霉運臨頭了。
他的工資是高,可工作量未免太大了吧?
閻夜觴心情不好的時候,要麼他就死命地披星戴月地工作,要麼他就完全不干,即使是什麼重要的決策,他也可以隨心隨意地讓逸塵代替他決定。
閻氏帝業在多少人眼中是一座聖壇,可是在閻夜觴的眼中,不過是一所玩具屋,不,是玩具屋是好听的名字而已,這里的實質該是鳥籠,沒有掩上門的那種。
是小鳥自願飛進這里,因為他愛著主人,所以他願意放棄高飛的權利。
勤快地勞碌著,逸塵的內心滿是抱怨,所以接听響起電話時也沒有多少好心情。
可听到對方的聲音時,逸塵頓時毛骨悚然了。
「陛……陛下……是……是的,總裁……在。」
作為一個「普通人」,卻能接听到他們國家的女王陛下的專線,逸塵不知道那是一種榮幸還是一種恫嚇。
這個通話途中,他雙手也抖動得幾乎要把話筒掉下,可掉下便是死罪啊……
直到將話筒交給閻夜觴,他才如釋重負。
閻夜觴爽快地接听電話,不爽的態度即使是對著女王陛下也毫不避忌。
「我明白了。」說了一句話後,他就一下甩開話筒。
逸塵知道,總裁一定沒有听完整女王陛下的話就掛了。
能對女王陛下做如此的事情,就僅有他這個女王陛下唯一最愛的皇孫了。
「給我聯系顧心依,三天後和我一起去出席一個宴會。」
閻夜觴吩咐下命令的時候,逸塵徹底驚訝了。
總裁依然是年輕的,俊逸的,可在他的神態中,逸塵看見了滄桑,是情感上的麻木和滄桑。
自總裁知道希雅公主被。h。玩殘進院後,他就不再有抱有對未來的一絲憧憬。
不是不願抱有,而是畏懼著,不敢去抱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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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
電話震動的聲音打斷了顧心依的興致,本憤恨得想將手機軋碎的她,卻在看見來電顯示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毫不介意自己的身體是**著,走到了房間內的那扇窗前。
在前文已經提示過︰這是白天,而是晴空萬里的盛夏好天氣,所以在顧心依拉開窗簾後,那些洗月兌罪惡的光芒,落在了那兩個背叛道德的男女上,使得他們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得到神的息怒。
接听那個電話後,顧心依的心情大好,竟沒有再繼續玩下。
她甚至還好聲好氣地對曹軒吩咐︰「好好養住你的身體,我下次一定會溫柔點。」
心情愉快的她,就像剛才那個將針刺入曹軒身體眾多羞辱部位的人不是她,而是別人似的。
所以顧心依這個女人,非常懂得裝扮自己,換句話就是讓人作嘔的做作。
洛然還守在門前,麻木地冷笑著。
顧心依就要出來了。
她不該讓她看見自己的。
往哪里躲?
退後,離開!
雙腿不斷地使喚她。
可洛然的腦子布滿方剛和母親被懲罰時幾乎一模一樣的畫面,使得她的大腦沒有空閑去驅動雙腿。
不,顧心依就要出來了,她就要看見她了!
她就像夏施曉那樣,那個讓自己母親生不如死的女人!
「啊!」
驚嚇,讓洛然尖叫了一聲,她頓時雙腿都听從了使喚,大腦和肢體只身下一個運行程式逃!
她果然不夠膽,因為她的童年恐懼猶存。
她逃竄回廚房里,她掩上那里的門,蹲下了,雙手抱著頭。
空氣中也沒有容得下她的氧氣。
她所吸入的,僅能是恐慌、不安……
顧心依應該知道她也在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