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睡?你準備睡到什麼時候去?落寒暗暗鄙視。
而此時床上的夜凝霜也開始悠悠轉醒,一低頭就看見自己全身的血污,不禁嚇了一跳,有些語無倫次︰「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唔。唔……」
夜凝霜睜大了美眸看著捂住她嘴的落寒,落寒見夜凝霜的掙扎慢慢變小,但還是捂著。
唔……夜凝霜缺氧而倒在床上。
可憐了夜凝霜啊,這麼一來二去,正常人都被折騰的沒命了。
「漠涯。」落寒忽然開了口︰「去,端一盆熱水。」
漠涯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你叫我這頭魔獸,去端水?」
……看來是有一點不對。落寒故作鎮定地走了出去,撂下一句話︰「照顧好少爺。」
切,什麼少爺,在它漠涯的眼里,夜凝霜就是一個女人,嗯,一個女人。
落寒?嗯,落寒也只是一個……一個……
漠涯迷惘了,于是它問了問自己,得出一個結果︰也是女人。
什麼女人啊!那男人婆?好了別開玩笑了!
而且絕對的面癱啊!
而落寒已經端好了水回來了,還拿著一條毛巾。落寒把水放下,叉腰看著漠涯,一副‘你怎麼還不回去’的樣子。
漠涯翻了個白眼,打了個哈欠,然後懶洋洋地癱坐在地上︰「你不也是男的麼,要我……啊啊啊!死女人!男人婆!啊啊!」
落寒揪著漠涯的耳朵,「和顏悅色」、「和藹可親」地「耳提面命」︰「漠涯漠小朋友,用‘男、人、婆’這三個字來稱呼lady是不正確的,來,重新說一遍︰‘親親愛愛的落寒姐姐,你端水回來幸苦了……’。來,看著我和藹可親的樣子,說一遍。說對了有糖糖吃哦。」
漠涯被落寒舉得老高,整個身體的重心全都靠被落寒揪著的耳朵,耳朵痛的要命,但是嘴硬這不說,卻賣萌地動了一下另一只狼耳朵。
落寒不吃這一套,不然漠涯怎麼會說她是男人婆呢、
漠涯被逼得沒有辦法,于是咬牙切齒的回︰「輕、輕、靄、靄、的落‘汗’節節,您‘斷’水‘毀’來‘邢’苦了……」
落寒皮笑肉不笑地放下了漠涯︰「嗯,姐姐‘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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