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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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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雪在屋外肆虐,便是躺在床上也听得到陣陣風聲,可想而知外面的風雪有多強。

含香睡得不好,被屋外積雪壓斷樹枝的聲音吵醒了幾次,偏又累的厲害,連眼楮都懶的張開,帶著懶懶的鼻音道︰〞雨後,把窗戶關緊一些。〞

沒有人回答,卻覺得床墊一沉,一股寒氣襲來,一塊冰冷潮濕的物件從身後抱住她。

含香顫栗,瞬間醒得透透的,被那東西凍的尖叫了一聲。

只听得身後傳來個低沉的聲音︰〞別動,我冷。〞

含香皺眉,連忙轉過身,借著帳外的燭火可見白硯躺在她身邊,不曉得他從哪里來的,銀發濕漉漉的粘在臉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濕透,渾身透著寒氣,似冰塊一般。

含香驚道︰〞你哪里來得,弄成這個樣子,快些起來。〞

白硯沒有起身,卻將她抱得更緊,埋入她的發間︰〞就在外面走一走罷。〞

含香一驚,听著窗外暴雪聲︰〞你不知道外面下暴風雪嗎?〞

白硯含糊道︰〞一開始不知道,後來才知道,可已經走的遠了。後來再走回來身上就濕了。〞

含香道︰〞這麼大的人,也不懂得躲一躲。快放開我。〞

白硯的手又抱得更緊︰〞你現在連抱一下都不肯讓我抱嗎?〞

那聲音甚是可憐,就像個孩子般,讓含香一陣酥麻,她拍了拍他捆在她腰上的手柔聲道︰〞你全身都濕了,當心著涼,我去取衣服給你換。〞

說著推開他,這一次白硯倒是沒有反抗,攤開手躺到一邊。

含香連忙下了床,從櫃子里取出件里衣,並同一條毛巾跑回床邊。白硯的鞋襪全部濕透,整個人便似從冰水中撈出來的一般。只在床上躺了一會,整床的被褥以然濕透,帳內騰著冷氣。

她放下衣服便向屏風後跑去。

白硯虛弱的聲音道︰〞你去哪里?〞

只听屏風後傳來嘩嘩水聲,白硯起身一看。只見那畫著千山慕雪的屏風上透著個女子的影子。他搖搖晃晃的下了床,又搖搖晃晃的轉入屏風後。

屏風後放著個大木桶,含香將手臂的衣服卷得高高的,白玉般的手臂伸入木桶內。一頭青絲披在肩上,鼻尖滲出細細的汗,木桶中的熱氣燻的她小臉緋紅。

她見白硯進來,將手臂從熱水中抽出,甩去手上的水,放下衣袖道︰〞凍成這個樣子,快進去泡一泡。〞

白硯嗯了一聲。依舊站著,並沒有月兌衣服的意思。

含香皺眉︰〞莫不是被暴風雪刮傻了,連衣服都不會月兌?〞

白硯低頭看她︰〞木炎清哪里好,他長得比我好?他比我厲害?還是他對你比我對你好?為何你要他不要我?〞

含香一驚,見他一臉難過。心跳的飛快。

他難過?因為她要木炎清不要他所以難過?

含香按著胸口,不讓心跳出來,連忙轉移話題道︰〞你快些洗,寒氣侵入體內就不好辦了。〞

她急匆匆往外走,白硯拉住她的手︰〞你的心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倘若木炎清不在,你能否容得下我?〞

這話听的嚇人。什麼叫不在?

白硯輕輕捏著她的手︰〞我想殺了他。〞他的語氣平平淡淡,含香卻打了個哆嗦,只听白硯繼續道︰〞適才,我在外面找他,可是雪下得太大,我找不到他。〞他輕嘆口氣︰〞可我後來也想通了。我殺了他,你定會恨我。我不在意你恨我,可我怕你傷心。我已經讓你傷心過好多次了,萬萬舍不得再傷你心,所以就算我想殺他。現在也不會殺他。〞

這一番話說的含香都不曉得自己在哪里了,他分明在說很可怕的事,可她的心里卻似開了朵花,欣喜異常。她克制住心中的喜悅,強忍著笑意道︰〞你怕我傷心?〞

白硯又一聲嘆息︰〞是啊。我這麼喜歡你,知道你喜歡木炎清便已經這般難受。若木炎清死了,你的難受定是我的百倍。我寧可自己難受,也不會讓你難受。〞

含香深吸一口氣,這,這便是情話嗎?白硯在對她說情話?還說得這麼好听!她莫不是在做夢!

他說他喜歡她!他喜歡她!

含香有些站不穩,從白硯手中抽出手模了模額頭。白硯本就抓不緊,她一抽就抽出來。他的臉上盡是失望,看著自己的手掌道︰〞其實,你有些話說錯了。我對你並不是對小輩的愛護,天下有那麼多的小輩,我也沒有如何愛護他們。我對你好,只因你是你,和那些小輩沒有關系。〞

含香此時已經飄飄然,臉上全然藏不住笑,白硯若再說下去她恐怕會承受不住,連忙背著他走出屏風道︰〞你別說了,先泡一泡,水快涼了。〞

只听得屏風內白硯拖著腳步,撲通一聲入水。含香想著怎生這般快法,連忙向屏風內一看,白硯果然連衣服都沒有月兌,就那般呆呆坐在水桶里,毫無生氣。

含香忙上前︰〞怎的連衣服都不月兌?〞

白硯哦了一聲︰〞忘了。〞便開始月兌衣。

綢衣被熱水一泡,絞得緊些,並不好月兌。他扯了兩下連腰帶都沒扯下,也就不扯了︰〞算了,就這樣好了。〞

含香失笑,衣服不月兌怎麼洗,便道︰〞你站起來。〞

白硯依言站起,熱水正好沒過他的腰線。含香繞到他身後,卷起袖子,兩條手臂伸入水中替他解腰帶。那腰帶甚緊,一時解不開。她又是從背後抱著他,便也沾了一身水氣。

她夜里穿的少,只著一件紗裙,一踫水,那裙便將胸前濕透,隱約透出身體的曼妙,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看上去甚是撩人。

她不曉得自己衣服濕了,替白硯除去外衣,她將外衣丟到一邊︰〞里衣你自己月兌吧。〞

白硯無精打采的轉過身,目光正好落到她胸前,透明的衣襟下是起伏的山巒,卷起的袖子下露出兩條雪白手臂。

他想到白天木炎清將她的衣服撕下,那透出的黃色刺痛他的心。

他拉住她的手,將她拖入水中,只听得嘩啦嘩啦的水聲,木桶中的水濺出一大半。

含香跨坐在他的腰間,嘴被他緊緊封住。滾燙的舌分開她的唇齒,似烈火般在她口中肆虐。一下一下撕咬著她的唇瓣。

濕熱的氣息混著騰起的水霧,空氣中彌漫著炙熱的甜蜜。含香雙手被他緊緊按在身後,背貼在木桶上,承受著他強大的力量。

含香喜歡他,喜歡他親她。可她不願意他在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情況下親她。她覺得,若他曉得她的心意,這番親吻帶給彼此的愉悅定能加倍。

她喘不過氣,鼻息重的嚇人,連忙撇過臉︰〞我有話要說哦〞

白硯重又封住她的口,撕咬著,碾壓著,吮吸著。

含香頭皮陣陣發麻,全身軟弱無力。即便這樣,她的腦中還記著要將誤會說清楚。她借著喘氣的機會呢喃道︰〞我要說話。〞

〞不听!〞

他的手攀上她的腰,一下子解開她的腰帶。含香大窘,解自己的半天解不開,解她的怎麼那麼容易。

那腰帶一解開,紗制的衣服便沒了束縛,被水泡的鼓起,她一半的身體都暴露出來。她用力掙月兌白硯,忙將裙子裹好,面紅似火。

白硯重新抓住她的手,扣在頭頂,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耳朵,擠壓著她的耳垂。

紅色紗裙漂在水面,袖子以下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水波流動,她的身體美的不似真實。

白硯終于放開她的唇,火熱的雙目看著她。兩人貼的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含香不是年幼不知事的孩子,在院子的幾年,也從同組的組員手中翻看過一些小冊子。其中以夜漆漆為代表,夜漆漆的收藏可是各種類型都有,琳瑯滿目,看都看不完。她既認真學習過,自然曉得白硯身體的變化意味著什麼。

任哪一個女子,無論多喜歡一個男子,這般毫不遮擋的在他面前都會害羞。含香的害羞本在情理之中,害羞就害羞,也沒什麼。

她連忙道︰〞我有話同你說,你先放手。〞

她紅著臉,嘴唇紅腫,頭發濕漉漉的粘在胸前,一雙含水的眼看著他。白硯沉著嗓子道︰〞不放。〞低頭吻上她潔白的頸項。

她的皮膚柔滑細膩,似上好的綢,似凝固的水。他輕輕吻著她,沉重的氣息吐在她的項間,讓她渾身顫栗。

她暈呼呼的道︰〞你且听我說,其實我與炎清並沒有什麼,我並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

白硯停住,抬起頭道︰〞既然不喜歡他,為何要同他說那樣的話。〞

含香嘆氣,誤會啊︰〞炎清喜歡阿紫,可阿紫不願見他,便托了我同他演一出戲刺激阿紫,全都是假的。我本來打算今晚與你說,誰知你竟要去殺他。還好你沒殺了他,否則我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阿紫。〞

白硯的雙目放光,嘴角又慢慢翹了起,可也只得一下,便道︰〞我怎知你說這些是不是為了替木炎清開月兌。〞

ps︰

上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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